傅明溪口中的arno正是之前的神秘男人,她消失的這段時間裡,想通了很多事情,放下對雷子楓的執念,一心只想如何報仇,所以她找到arno,要加入他的隊伍。
現在的他們,有相同的敵人,至於那些所謂的激qing,傅明溪覺得,取悅了arno,也滿足了自己,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反正就算她守身如玉,她心裡的那個男人也不會再回來了。
arno似乎對傅明溪的說法十分的滿意,他握住傅明溪在他身上亂來的手,放到嘴邊輕輕的吻了一口,嘴角微微揚着,眼底的光芒撩人。
“看來這次,你是真的想通了,傅明溪,你不知道現在的你有多迷人。”
傅明溪面色平靜的抽回自己手,將剛剛被arno親吻過的手背放在另一隻手的手心中擦了擦,她的目光緊緊盯着面前的電視。
新聞上報道的,正是雷子楓昨晚夜裡擒獲最近橫行整個市的連環殺人犯。
看着主持人將雷子楓的英勇形象大肆放大,傅明溪臉上的表情漸漸變得陰冷。
“kim的事情,是你做的吧?”
arno沒有回答,只是一手搖晃着紅酒杯,半笑的臉上微微帶着薄怒的表情。
傅明溪心知肚明。
“太遜了,接下來,還是看我的吧!”
“你打算怎麼做?”
arno並沒有太介意傅明溪的嘲諷,反倒是好奇她的打算。
不過傅明溪並沒有多說,只是滿懷自信的笑着,仰頭喝了一口紅酒,讓原本就紅豔的雙脣變得越發飽滿誘人。
“沉寂了這麼久的巨星傅明溪,是時候該重新站上舞臺了。”
她說。
讓整個城市人心惶惶的連環殺手kim被成功緝拿歸案之後,整個b城又重新回到了一副生機勃勃的狀態。
雷子楓在醫院又住了兩天,也順利的出了院回到家裡休養。
傷在胸口上的槍傷沒那麼容易痊癒,所以軍部那邊暫時給他放了個小長假,不用去那邊上班,雷子楓每天的生活日常就成了干擾傅雅的寫作生涯。
“傅漫,你已經在書房待了整整一下午了,到底還打不打算給我弄晚飯吃了?”
聽着門口雷子楓的聲音以及一陣急過一陣的敲門聲,傅雅忍不住雙手捧住了自己的腦袋。
她煩躁的閉起眼睛,然後再睜開,企圖集中精力在面前的電腦屏幕上。
但是……
“傅漫!你是要餓死我嗎?還是說,你忍心讓我一個病人帶着傷勢給你做飯?”
“啊啊啊啊啊!”
傅雅煩躁的收回了自己放在鍵盤上的雙手,猛地在空中抓了一把虛無的空氣狠狠的握緊了拳頭。
“該死!”
她咬牙切齒,起身一腳將身後的凳子踢開,然後幾步走到門口將書房的門打開了。
“雷!子!楓!我在工作的時候,你不能安靜一點嗎?”
傅雅雙臂抱拳放在胸前,高昂着腦袋氣勢洶洶的瞪着面前的男人,像一隻炸了毛的貓,繃緊了身體煩躁的想要撲上去咬人。
雷子楓卻不同,他敲了這麼久的門終於見到心心念唸的傅雅,心頭涌上來的興奮讓他忍不住裂開嘴笑了,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
“咱們去吃晚飯吧!”
他興致勃勃的提議道。
“不吃!我不餓,你自己叫丁晨給你買過來,還有,不要再煩我了!”
傅雅如同連珠彈炮般的將自己的意思表達出來,雷子楓只覺得她的小嘴脣嘚啵嘚的上下動了幾下,就要轉身再次關門。
身體的反應先於大腦,傅雅還沒關門,雷子楓已經眼疾手快的站到了門裡。
“就算是工作,也需要吃飽了飯才行。”
他板着臉說道,如同老鷹一般銳利的眸光中染上淺薄的怒意。
傅雅知道,這幅表情,代表着雷子楓所說的上一句話不容拒絕。
她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看一看一旁牆上的時鐘,已經晚上八點了,也是時候該吃飯了。
“好,我先吃飯行了吧!”
她氣呼呼的越過他往廚房走,兩瓣紅脣抿的緊緊的,兩個腮幫子裡鼓着氣,烏溜溜的眼睛四下尋找着吃的。
雷子楓一出來便瞧見她這麼可愛的樣子,剛剛還陰沉的臉色瞬間變成了笑臉。
“丁晨已經送過晚飯了,就在廚房的流理臺上。”
傅雅按他說的找到了流理臺上的精緻食盒,打開一看,裡頭分了四層,五個菜一個湯,都是色香味俱全的佳餚,讓人只是看着也覺得食慾大開。
她將食盒裡的飯菜拿出來擺在餐桌上,然後和雷子楓一人一邊準備開吃。
“雷子楓,咱們請個保姆吧!”
傅雅一邊吃飯,一邊跟雷子楓提議道,她實在是不希望雷子楓每天因爲一點瑣事去打擾她寫劇本了,吃飯要催着,打掃衛生要陪着,找不到的東西也要問她,簡直是煩不勝煩……
“不要。”
雷子楓想也沒想,一口回絕了。
“爲什麼呀?我又不擅長家務,飯也做的難吃,咱們總不能每天都讓丁晨送外賣過來吧,且不說他是你軍部的下屬不是個送外賣的,而且總吃外頭的食物也不衛生呀。”
傅雅苦口婆心的講着道理,期間她的眼睛一直很真誠很期待的望着雷子楓,希望能夠對他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不過雷子楓將她的表情看在眼中,卻並未放在心裡,他還是堅決的拒絕。
“沒有爲什麼,就是不需要,你要是不想吃外賣,從明天開始,我做飯就是了。”
真是搞笑,好不容易傅忘楓那個小傢伙跑出去玩了,爲什麼他還要弄個外人過來打擾他和傅雅的二人世界呢?他又不傻!
傅雅氣呼呼的放下碗,“雷子楓,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霸道?”
“是你不要這麼固執,請保姆的事情沒得商量,我不會同意的,而且,我家的事情,我做主!”
傅雅火了,什麼叫他家的事情他做主,難不成是她非要死皮賴臉的住在這裡的嗎?還不是雷子楓把她請進來的,現在憑什麼把她說的跟個外人一樣!
“行,既然這是你家,我也不管了,我自己搬出去,行了嗎?”
“當然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