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又是一輪槍聲。
白沈書倒在血泊中,左腿被染紅。
“你爲什麼會在這,姜卿在哪!”劉隊質問道,他已經認定白沈書與姜卿綁架案有關,但白沈書來到這的目的跟他一樣。
耳邊槍林彈雨,一個恍惚都有可能倒地。
劉隊拖起白沈書的腿往有遮擋物的地方靠近,不想,一枚子彈從手臂旁險險略過,無奈,放下白沈書應戰,眼看自己即將被包圍。。
咬着牙,忍着痛,白沈書低吼,“找,掘地三尺也要把小姐找出來!”而腿上的血止不住的流。
就在白沈書躲在一房間不久,門把手扭.動,他立馬舉起手槍,只要對方一進門,便是死亡。
可她不曾想,門的背後正是他苦苦尋找的姜卿。
混亂的局面,讓她有機可趁,卻也寸步難行,在她走進房間的一剎那,腦袋上多了把手槍。
漆黑的環境,讓對方均不知彼此身份。
“你是那邊的人?”
“沈書?”
“卿卿?”
燈光一亮,映入眼簾的是熟悉面孔。
無語,等待姜卿的是一個溫暖的懷抱,“我終於找到你了。”緊繃的一口氣,終於鬆了。
而外面的槍戰依舊繼續。
“你在這等我,我馬上回來。”
移動時,姜卿看到了白沈書受傷的腿,不用說,又是因爲自己,眉頭,皺的更深了,隨之卻是白沈書的微笑,“心疼我了?”
姜卿低頭,她就是個掃把星!
把房間所有抽屜一通亂翻,找到了醫療用品,握着剪刀的手卻遲遲下不去,肉眼可見的血流在涌動,如千斤在手,姜卿完全一切。
額頭,滿是汗水。
“等我。”
白沈書拿起手槍,眼中滿是柔情,卻在轉身一刻被打倒在地,緊接着,姜卿也陷入了黑暗。
喻宣城所處之地,不過十平方,除他再無一物,但是透着一面鏡子,他能看到一間臥室。
周圍的金屬合成牆壁,讓喻宣城知道自己不可能贏闖出去,就在這時,兩個人闖入了眼前的臥室。
一渾身包裹嚴實的男人把姜卿放在了牀上,讓喻宣城慶幸的事,做完之後男人就走了,千辛萬苦尋找的人,此刻就出現在自己面前,怎能不激動?
可他現在的處境,硬生生的潑了一盆涼水。
敲擊着牆壁,試圖引起姜卿的注意。
手腫了,牀上的人一點反應沒有。
半小時後,姜卿甦醒。
讓喻宣城意外,他除了可以看見眼前的一切,還能聽到所有聲音,以至於蘇簡脫口而出的沈書二字,也一字不落的聽進耳朵。
蘇簡迷茫地四處張望,無論她怎麼呼喊,都沒有迴應。
這時,頭頂的燈無風搖曳,咯吱聲讓姜卿有點發毛,觀察細微的她還發現洗手池的水在泛起漣漪,一點點走進,呼吸都忍不住放慢。
當她看向鏡子裡的時候,瞳孔猛的放大!
這個一臉鮮血的女人是誰?
看的越久,女人的輪廓越熟悉,這不就是她自己嗎?
突然,耳邊傳來咚的一聲,緊接着洗手池應聲破裂!
姜卿嚇得大叫,同時,她發現了水池下的鑰匙,對應的還有一個鑰匙孔。
這面牆後面隱藏着什麼?
壯着膽,姜卿把鑰匙插.進孔裡。
每轉動一一下,其心就咯噔一聲,隨着清脆的摩擦聲,門開了,姜卿毫無準備的對上了喻宣城的眼睛,滿臉的血跡也擋不住此刻面容的蒼白。
而喻宣城也沒想到,打開他房間的鑰匙會在姜卿手中。
“你怎麼會在裡面?”
“我也想知道。”
這把鑰匙能打開這扇門,是不是也能打開房門?
但姜卿失望了。
看着朝自己走來的喻宣城,姜卿懊悔,卻只能悔不當初。
現在幕後策劃者身份不明,喻宣城的突然出現,讓姜卿忍不住將矛頭指向他。
喻宣城何其聰明,怎麼會不知道姜卿眼神裡的含義,可這次真的冤枉了,可性格如此,喻宣城並不願意解釋,“去洗個澡。”
“不要。”
“我不想面對你這張鬼臉。”
想到鏡子裡看到的自己,姜卿猶豫,隨即否決,現在洗澡跟自投羅網有什麼區別?
靠着牆壁行走,姜卿竟可能拉開跟喻宣城的距離。
可她是否想過,幕後黑手把他們兩個關在一個房間的目的?
姜卿和喻宣城不知道的是,在這間臥室裡不止一個密室,一個是喻宣城所在,一個則是柳婉兒和路鳴澤,從頭到尾,兩人都盡收眼底。
此刻,柳婉兒不復往日精緻,顯得憔悴,對路鳴澤的恐懼也日益加重。
路鳴澤的指尖不過觸碰一分,便止不住的顫抖。
“好好看着,不要眨眼睛,要不然你會錯過好戲的。”低下頭,路鳴澤道,眼裡滿是勝券在握的神采。
在一桌下,是一香柱化成的灰燼。
若非事先知道,根本沒有注意。
“知道那是什麼嗎?”
只看一眼,柳婉兒全身抖動的厲害,“瘋子,瘋子!”
比起強迫,路鳴澤還是喜歡主動,但柳婉兒剛烈異常,怎麼可能服軟,所以,他用了春香,只需要一釐米的劑量,再貞.ch潔的烈女也會開始索取。
“你說,我們跟他們一起怎麼樣?”
說着,手已經在柳婉兒身上游走。
若非雙手雙腳被綁,她怎會任由路鳴澤胡來!
那日,是她一輩子的痛。
臥室,姜卿把溫度開到最低,可身上熱度不減,反觀,喻宣城也有些不太一樣,臉上潮.紅至脖子?
過了沒一會,姜卿腦海中突然升起一股欲.望,全身空虛,似乎需要什麼填充。
姜卿太熟悉這種感覺,她看向喻宣城,喻宣城也在看向她,眼神讓中的狂熱讓人害怕,怎麼會這樣?
正想着,喻宣城突然衝來,姜卿手疾眼快將自己反鎖在衛生間。
可隨着時間的推移,那股感覺越來越強烈。
姜卿立馬將浴缸放慢清水,涼意讓頭腦清明許多。
可門外的喻宣城只能通過砸東西也緩解,春香對男人不僅有催.情,更有與偉哥一般的功能,所以,喻宣城承受的更多。
而在密室的柳婉兒,含淚看着一切。
她見不得其他女人靠近喻宣城一切,更何況是和女人纏.綿?
“我求求你了,放過宣城吧,我什麼都聽你的,放過他吧!”如欣賞藝術品,路鳴澤剝絲抽繭般脫下柳婉兒的衣服,貪婪地侵略每一寸肌膚,哀求對他而言,沒有任何作用。
抹了滴淚,路鳴澤放進嘴間,“如果淚是甜的,我放過他。”
春香作用下的喻宣城成爲欲.望的野獸,周而復始地撞擊着大門。
一旦喻宣城破門而入,姜卿就是盤中餐。
縱然祈禱萬遍,噩夢還是發生。
喻宣城發了瘋似得撕.裂蘇簡的衣服,因爲衣服之下的肌膚,是他所渴望的。
而姜卿好不容易用清水止住的欲.望,也隨着喻宣城瞬間崩塌,嬌.喘聲順着縫隙傳入密室,閉眼,其柳婉兒逃避的唯一方式。
“真是大意了,忘記在廁所裡裝個監控,要不然,我們就可以好好欣賞了。”路鳴澤指尖磨蹭下巴,似乎在想怎麼彌補,後又話鋒一轉,“如此良宵,我們也不要落下了。”
路鳴澤臉上久違的冷笑,讓柳婉兒全身冰涼。
糾纏,變得更深了。
“劉隊,沒有發現任何蹤跡。”不知什麼原因,白沈書的人突然撤退,劉隊地毯式搜索別墅,一無所獲,“喻宣城呢?”
“沒有找到。”
他隊伍還在,不可能一個人逃走了。
“封鎖現場,不可放過一點蛛絲馬跡。”
“是!”
從一開始的公司殺人案,警察局搶人,再到最後姜卿柳婉兒雙雙失蹤,都讓劉隊深知身處漩渦中,可嫌疑人從姜卿到喻宣城,都沒有發現任何線索。
難道是他調查的路線錯了,真兇根本不是這兩個人?
臥室,姜卿一直渴望打開的大門,終於敞開,兩個蒙面男人朝衛生間靠近,當他們走進之後,便再也沒有出來。
浴室裡,姜卿雙眼無神的躺在地上,衣服散落一地,喻宣城的腳邊是兩具冰涼的屍體。
恢復理智的喻宣城有些不敢面對姜卿,一股罪惡感尤其強烈。
猶豫了一會,喻宣城懶腰抱起,緊着就被姜卿甩了一巴掌,曾經冷漠的眼眸只剩下仇恨,他欠她的,一輩子都換不清!
“我帶你走。”
這是他現在能做的唯一彌補。
可喻宣城忘了,他們的一舉一動都在路鳴澤的監視一下。
走了就多,喻宣城這裡根本不是他來的別墅,或者說,不是同一層,因爲這裡沒有絲毫的打鬥痕跡,連一個彈孔都沒有。
猶如籠中鳥,無法逃脫。
而姜卿的臉色蒼白的嚇人。
“兩位要去哪,怎麼也不跟我說一聲?”突然,空中瀰漫着機械味十足的聲音,如貓捉老鼠,被玩弄在股掌之間,對方接着道:“再得不到治療,你懷裡的小可愛可能就要死了。”
失去理智之後的喻宣城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只看見姜卿的下.體一直在不停地流血,看着縹緲的空氣,喻
知道了什麼叫做焦急和慌。
“救她,請你救她!”
“請?”諷刺笑聲響起,“高高在上的喻宣城也會說請字啊?求我啊!”
“求你。”
“你以爲就嘴上說說這麼簡單?”笑聲停止,轉而的是戲耍,“跪在地上,磕頭,直到我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