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個公司來說，就算是有營業額，有利潤，但只要沒有大幅度的漲，便是不進則退。”
蘇曼說着，突地一笑，“顧總，你認爲呢。”
“你是運營總監，主要是負責公司的市場運作和管理，這些，似乎與你無關。”顧誠瑾偏頭看向蘇曼，薄脣輕啓。
“我雖然是COO，但我同樣要進行成本控制，還有維持並開拓各方面的外部關係，關於公司績效問題，我也有責任去管理提高。”蘇曼說着，似乎真和顧誠瑾認真的討論着公司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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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誠瑾盯了蘇曼許久，說道：“你找到了問題？”
蘇曼手碰向顧誠瑾，卻沒收回，略帶挑逗的摸摸，說道：“顧總很瞭解我嘛。”
顧誠瑾制住蘇曼不安分的手，說道：“別胡鬧，說。”
蘇曼另一隻手輕拍顧誠瑾的手，等他鬆手，隨後收回自己被抓住的手，“顧總，別急啊，我正要說呢。”
“我認真看過，發現公司有不少資金用於模糊的商業活動，但收效甚微，收穫的比投入少。”
顧誠瑾皺起眉，可眉宇間卻有幾分欣賞。難怪能當上法國著名經紀公司的高管，甚至將要榮升爲副總裁。這不過在顧氏待了幾天，便是從那大量的文件中，找出問題，還有問題的關鍵。
顧氏肯定不是顧家所有的家業，其他冠名的還有一些，在暗處還有一些。
而且顧家家庭複雜，每個人在暗處都有自己的產業，顧誠瑾也不例外。
別看蘇曼說得這麼簡單，其中的彎彎道道，如果不是極其瞭解其中的過程，找到一些蛛絲
馬跡，再有強大思維邏輯能力，根本找不出顧誠瑾花人力隱藏的事。
不過了解到這個，對他造成不了太大的影響，畢竟他明處暗處的敵人如此多，關於探查或者某些能力方面都不比他的人弱。
知道他有些秘密活動，有暗處的產業又如何，更深的東西，一般人根本就涉及不到。
“然後？”顧誠瑾往後靠上座椅，似乎是有些疲憊，昨晚的事大概也對他有些影響。
“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我畢竟只是運行總監，公司的決策大事的還是顧總你，想來這些活動是潛力股，現下看來付出和回報不成正比，但之後一定會觸底反彈。”
正好嚴哲開車到公司停車場，蘇曼挪了出去，接過嚴哲遞來的柺杖，站穩後才轉身對還坐在車裡的顧誠瑾說道：“顧總，你的所有決策我絕對支持，畢竟，我現在可是跟着你混飯吃。”
說完，淡笑離開。
而身後的顧誠瑾，看着蘇曼離去的背影，遲遲沒有收回目光。
蘇曼在電梯門關前，眼疾手快的將柺杖一擡，正好卡住電梯門。
門打開，裡面站着一個滿臉詫異的妹子，而對方，似乎認識她。
“李，李總監？”
蘇曼笑着迴應點頭，走進去，門關上電梯向上。
奇怪的是，明明是上班高峰期，居然沒有人按電梯，一股尷尬似乎瀰漫在整個電梯間裡。
當然尷尬只針對於那認識蘇曼的妹子，蘇曼，她對這方面根本不在意，自然不懂尷尬爲何。
“李，李總監，你來得好早，
有人開車送你來嗎？”妹子默默的盯了蘇曼許久，見她雖漂亮得像電視劇裡的壞女人或是女妖精，可人也算溫和，抱着和上司打好關係的心態，問出聲。
問題不算傻，也算是正常對話。
雖然衆人都知道蘇曼這樣是開不了車，但聊是不是有人開車送她來，也沒有什麼錯。
蘇曼轉頭，見那妹子注意她轉頭時突地滿臉通紅，笑道：“算是專車接送，你很緊張？”
妹子連忙擺手，說道：“沒，沒呢，我只是太，太......”
“太什麼？”
“......太緊張。”
蘇曼差點笑出聲，可見那妹子差點哭了，立馬說道：“你是什麼部門？”
“銷售部的。”
蘇曼奇怪了，她上班也沒多久，更和銷售部的沒有接觸，這樣都能認出她是誰，“你怎麼會知道我？”
全公司上下誰不知道顧氏進了一個，和顧總關係曖昧，還瘸腿的美女總監。
就那柺杖，也該認出她是誰的。
妹子似乎想了許久， 才說了這麼一句，“額，我之前去營銷部門，見過李總監你。”
“叮。”
電梯到了，妹子的營銷部就在這層樓，而妹子幾乎是立馬竄了出去，蘇曼還未反應過來，人站在外面，和她打着招呼。
“李總監我到了，拜拜。”
蘇曼剛點頭，便是一個熟悉的身影，從妹子身後走過。
他，怎麼會在這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