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修遠繼續輕吻着她的肩膀,甚至劃下她的睡袍,輕吻着她的香肩,手輕撫上半露的酥-胸,揉弄着,才繼續問:“昨晚快樂嗎?”
沈清筠的心裡再一跳,卻輕嬌羞地說:“討厭!問這種問題……”
陳修遠突然一笑,突然將沈清筠整個人扳過來,將她靠在的牆上,再用那灼熱的雙眸來看着她,手輕輕地輕撫她額前的頭髮,才感地說:“這種問題不能問?我希望你能回答我……”
他的話說完,突然壓在她身上,輕腑頭吻上她柔軟的紅脣,當一接觸她那柔嫩的紅脣,他便情不自地深深吻了下去,邊問邊用手在她的後腰間處輕摩==娑着,才說:“晚上等我回家,笨蛋,你是不是要忘記你的生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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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日?”沈清筠突然一愣地看着陳修遠。
陳修遠也看着她,微微一笑,“真的忘記了?”
沈清筠抿了抿嘴脣,“可我身份證上....”
陳修遠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我知道,你身份證的號碼是假的,可你忘了,我們結婚的時候我看過你的戶口本,難道那個上面的號碼也是錯的?”
沈清筠有些尷尬道,“確實是假的....”
陳修遠瞪大眼睛,沈清筠笑道,“我生日早就過了。而且,修遠,我不習慣過生日。”
陳修遠皺皺眉,沈清筠低下頭,“我生日那天,我媽媽出車禍出世了,我爸爸雖然疼我,可一向不會給我慶祝生日的。這些年來,我也習慣不過生日了。所以,修遠,不要這麼在意的!有你在,我每天都過得開心....”
陳修遠心疼的看着她,腑下頭,輕點着她的前額,然後緩緩地腑頭,在她的脣上輕輕地一吻,“嗯,以後我們的結婚紀念日就是我給你慶祝的生日。蔓蔓,以後你的每一個新生日都有我陪着你,給你慶祝!”
沈清筠的眼淚滾落下來,卻看着他,突然一笑,“哎呀,那我是重獲新生了嗎?”
重獲新生?是啊,早在她遇到他,嫁給他,她就獲得了新生,所以,陳修遠,千萬不要做出不能挽回的事情啊....
沈清筠綻放着大大的笑容,充滿期待的看着陳修遠,陳修遠看着她這般柔軟可愛的模樣,便情不自地腑身,抱起她的身子,往着客廳走去。
沈清筠雙手不自覺地抱着他的脖子,看着他,甜甜地一笑。
陳修遠將沈清筠放在沙發上,然後腑身而下看着她,髮絲輕垂下眼斂,掠過一點熱烈的光芒。
沈清筠看着他那點光芒,心裡砰地一跳,臉剎時紅了。
陳修遠邊看着她,邊伸出手,爲她撥弄額前的一點發絲,纔再輕輕地壓在她身上,說:“好好休息一會兒,我忙完就回來,記得不要亂跑,有什麼給我打電話!
沈清筠一怔,“啊?你走了?”
陳修遠邊看着她的雙眸,邊輕握起她的一隻小手,放在脣間輕輕地一吻,他挑挑眉,“不然呢?老婆大人想要我留下...嗯,做些更有意義的事情?”
沈清筠的心裡一動,依然看着他,臉紅道,“你啊,快去吧。快去快回。我在家等你!”
陳修遠繼續輕吻着纖長的手指,至手指,再轉過掌心,輕輕地一吻,舌尖輕輕地一舔她的掌心,“遵命,女王大人!”
沈清筠的手被他舔得又麻又癢,臉剎時紅了,想抽回手,卻被他握得更緊。陳修遠再繼續在那手掌心輕輕地一吻,才慢慢地腑下頭,看着她。“我走了,乖乖的!”
沈清筠也閃爍着迷離的雙眸來看着他,點點頭。“知道了,陳先生,你都囑咐好多遍了!不知道的還以爲你要離開很多天呢!明明晚上就回來了!”
陳修遠也看着她,突然一笑,手輕點着沈清筠的脣邊,再至下巴再至光滑的脖子間,再想往下,他的眼皮突然一擡,看着她,“真想就這麼一直跟你在一起,哪裡也不去!”
沈清筠擡頭看向陳修遠,突然從他的雙眸裡,居然瞧出瞭如同豹子般的掠奪的神情,這種神情讓人的心不輕輕地寒粟,沈清筠的心不知爲何越發不安起來。
可陳修遠只輕輕拍了拍她的頭,便起身離開了屋子。
看着偌大的房間突然安靜下來,只有淡淡的米香和蛋撻的甜香在告訴沈清筠,陳修遠的確纔剛剛離開,不久之前還在給她在廚房做早餐...
沈清筠看着窗外不知什麼時候滂沱的大雨,她悄悄嘆了一口氣,起身回了房間換了一身舒適的衣褲,便窩在沙發上發呆。
想了好一會兒,沈清筠有些遲疑的翻出陳雪菲的手機號,夏之薇說的是不是真的,打電話給陳雪菲就有了答案.....
“喂,沈蔓....”陳雪菲的聲音帶幾分冷冽的從電話那頭傳來,沈清筠心一跳,輕輕喊道,“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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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玉泉和張凱文同時走出電梯,站在諾大的會議室,兩人環看了四周靜寂的環境一眼,便立即默不作聲。
樓上門聲稍響動了一下。
他們同時擡起頭,看着陳修遠穿着白色的襯衣,黑色西褲,沉凝着臉,一步一步地往樓下走。
“老大!”“修遠!”他們同時尊敬地叫。
陳修遠緩步走向沙發上坐下來,便擡起頭看着他們問:“查得怎麼樣?
張凱文立即將文件送到陳修遠的面前,說:“這是日本剛傳過來的資料。是個死囚,看來是故意擾亂視線,只是在深市出現的那人....老柴找人試探過,不是面具!而是真的跟紀嘉煒長得一樣,現在人已經被我們控制住了!”
陳修遠的眸光稍閃爍了一下,才緩緩地接過文件,冷靜地打開來,看到圖片中“紀嘉煒”哭着跪在鏡頭前,那照片極其可怕……他那雙豹子般的雙眸凝視着照片中那人那雙赤紅的眼睛,卻緩聲地問:“他是誰?”
“他叫藍明成,是藍家一個小分支家庭二當家的私生子,本來長相就跟紀嘉煒有幾分相似。紀嘉煒死了之後,他被藍家人控制住,強迫他整容成紀嘉煒的模樣,本來一直藏在意大利!是跟着我們一起從意大利返回深市的,是想找機會到嫂子身邊....我和老柴抓住他的時候,本想好好逼供,可他看到我們表露身份,就嚇得跪在地上求饒!”張凱文咬牙切齒說道。
陳修遠的眸光凌利地一閃,稍擡起頭,看着房中的某個角落,才說:“如果是這樣,那麼就好好查查藍赫權。”
柴玉泉聲音多了幾分凝重,“藍赫權一直在意大利,半步不肯踏出意大利那個莊園半步,我本來想在意大利直接找人幹了他,媽的,卻差點中了他的埋伏。那個老東西如果敢回深市,老子一根手指都能捏死他!”
張凱文搖搖頭,“行了,他肯定不會回來的。”
陳修遠冷冷地一笑,才說:“不回來?那就想辦法把他逼回來!藍正威的行蹤還沒有消息?”
柴玉泉和張凱文對視一眼,張凱文低聲道,“老大,只查出來藍正威出了事,可到底在哪裡....暫時還沒有消息!”
陳修遠眼眸閃了閃,“看來只能利用舒傲姍了...”
張凱文抿了抿嘴脣,“老大,舒傲姍對你有企圖,如果你跟她走得太近,嫂子會不開心的...”
陳修遠沒有說話,只是再緩打開了另一份資料,看着夏之薇的報告,他冷笑道,“看來這個夏之薇還真是心狠手辣,居然連自己的親生女兒也能狠下心燒死!”
柴玉泉語氣也多了幾分凝重,“修遠,小玉也說過江心宇死之前交待他,要警惕夏之薇。修遠,根據調查,這個女人自從被黃展趕出家門之後,心裡就出現了問題。她活活燒死自己的女兒,導致趙東逃獄想要找你和嫂子報仇,現在趙東還沒清醒....”
陳修遠眼眸沉了沉,“這個趙東,醫生到底怎麼說的?”
柴玉泉嘆了一口氣,“他媽的,我還沒伺候過人了,居然每天都得去看看他到底死了沒。”
張凱文拍了拍他的肩,用幸災樂禍的聲音道,“誰讓你平時最閒!我得忙公司的事情,老白又拖家帶口...就你....”
柴玉泉怒道,“你才閒呢,你全家最閒!”
張凱文也不以爲意,隻眼眸轉了轉,看向陳修遠,“老大,你通過舒傲姍找藍正威的事情還是得多多考慮,嫂子還大着肚子,你得顧忌她的想法!”
陳修遠嗯了一聲,“我知道。”
張凱文看陳修遠模樣,心中有些不安,“老大,你不要太操心,有什麼只管交待。對了,陳叔怎麼樣?我聽說...杏姨搬出來了!”
陳修遠擡起頭,慢慢看向張凱文,“你的消息倒是很靈通。”
張凱文一怔,“是...是....”
陳修遠淡淡道,“看來荷嫂的嘴巴是把不住關了!”
張凱文沉聲道,“老大,荷嫂也是擔心你。”
陳修遠淡漠一笑,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