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女子對着我神經質的笑了,她緩緩的爬到了棺材上,一張蒼白的臉湊了過來。
我被嚇得不敢動彈,我悄悄的將那招魂燈攥緊在了身側的位置,準備蓄勢待發。
“小哥,你還長得挺俊俏啊!”白衣女子的一臉邪魅的對着我說,說完便又伸出了長長舌頭,在我的臉上添了一口。
“你知道我最喜歡什麼嗎?”白衣女子自言自語一般的對着我問到,我還沒有回答,女子就說出了答案:“我呀!最喜歡的就是人的心了,尤其是男人的心!來讓我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什麼顏色的!”
白衣女子說罷,一條長長的舌頭便滑向了我的胸膛,不能再等了!再不行動,我的心臟恐怕就要被這個女的給掏出來了!
我趕緊拿出招魂燈擋在了自己的身前,招魂燈即刻燃起了一簇火苗,那火苗立刻爬上了白衣女子的臉,白衣女子吃痛一般的大叫一聲,然後猛地向後退去了。
我拿着招魂燈從棺材裡站了起來,看見白衣女子的臉上有一片扭曲的猙獰,她站起來惡狠狠的對我說:“你!你竟然敢暗算我!”
“笑話,我的心就要被你挖走了,難不成我要等死嗎在這兒?”我衝着白衣女子憤怒的說到。
我拿着招魂燈放在了我的身前,和那個白衣女子對峙着。
白衣女子緩緩站起身來,擡頭看向我,她臉上的那個被火舌爬過的地方已經消失了,她竟然含情脈脈的望着我說:“張成!你好狠的心啊!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呢?”
說罷!她竟然抽泣了起來,我疑惑不解的看着她,居然越看越熟悉,最後發現站在我眼前哭泣的人不是原先的那個白衣女子了,而是河清。
河清青亮的大眼睛裡充滿了哀怨的神情,她咬着自己的下脣,然後衝着我委屈的說到:“怎麼?你難道還要用那招魂燈來傷害我不成?”
我一時間懵逼了,遲疑的問到:“你,你究竟是誰?白衣女呢?怎麼一會兒就又變成…。”
河清看到我遲疑的態度,生氣的說:“你,你個負心漢!我當初爲了救你,被姑姑打散了魂體,現在你竟然懷疑我!”
河清說到了我心裡的痛處,我急忙解釋說:“不,不,河清,我沒有懷疑你,我只是有些疑惑。”
河清慢慢地想着我走了過來,然後衝着我說:“你有什麼疑惑的呢?我就是河清啊!我就是那個救過你很多次,然而卻也被你拋棄過很多次的河清啊!”
對!我對不起她!不過別人怎樣認爲她,她在我心中始終就是一個善良的女子,她本身被人傷害過很多次,卻還是義無反顧的救我。
就在我被這種懊悔的情緒佔據着的時候,河清已經走到我的跟前,她身手修長的手指撫摸我的臉頰,對着我溫柔的說:“說,你有沒有喜歡過我?”
我竟然有些意亂情迷了起來,不由自主的說到:“我,有過。”
說完這句話,我今天吞嚥一口口水,情不自禁向着河清親近了過去,河清卻欲拒還迎的側開了臉,然後對着我怯生生的說:“你手裡的那個燭臺好晃眼!快把它拿開吧!”
“好!”我喃喃的說到,我一鬆手,燭臺就被我掉在了地上。
河清對着我笑了,然後衝着我說到:“乖!這纔是聽話的好孩子,來,讓我來滿足你吧!”
河清說完,一雙修長的手便向着我的衣服裡面摸索了進去,我剛要閉上眼睛享受這一切,突然看到河清的身後游上來一個熟悉的身影,是莫小蘭!
莫小蘭看到我以後,表情一驚,然後直接衝着我懷裡的河清揮出了那一把桃木劍,並對我喊到:“張成!趕快撿起招魂燈!不要被迷惑了!”
聽到莫小蘭的話之後,我瞬間就就清醒了,然後看到我懷裡的人竟然還是那一個白衣女子!纔不是什麼河清!
莫小蘭的桃木劍還沒有到她的身前,她就越過我身邊,向後面退去了。
反應過來後,我連忙拿着招魂燈,跑到了莫小蘭跟前,我走到莫小蘭跟前,才發現莫小蘭臉色蒼白異常虛弱,上半身有一個傷口,鮮血已經溼透了半邊的上衣。
“哼!你個小丫頭受到那麼嚴重的創傷,居然還沒有死!真是命大啊!”白衣女子站在離我們稍遠一點的棺材上衝着我們說到。
“我要是那麼容易的就死了,豈不是會很無趣?你一個人害死全村的人豈不是沒有什麼挑戰性?”莫小蘭略帶挑釁加諷刺的說到。
白衣女子瞬間冷下了臉,衝着我們說到:“這次你們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
說罷,白衣女子就像要發大招一樣衝着我們攻擊了過來,關鍵時刻莫小蘭大喊一聲說:“等一下!你先看看這是什麼?”
莫小蘭突然從手裡拿出一個像是骨灰盒子一樣的東西,上面雕飾着古樸的花紋,白衣女子見後大驚失色說:“怎麼會?你怎麼會找到那個的?”
莫小蘭笑了笑說:“我們這次回來就是要找你的心臟的,其實我在上一次遊池塘的時候,就發現了心臟的位置,不過由於你的阻擋,我們沒能拿到手,可是現在它就在我的手裡,如果你敢放肆的話,我現在就會讓你灰飛煙滅。”
白衣女子聽後臉上露出一絲狐疑,然後說:“你拿的不過是衆多盒子之中的一個,你怎麼就能確定你拿的這個就是我心臟呢?”
莫小蘭絲毫沒有妥協,然後說到:“不確定,但是如果你敢冒這個險的話,我們就奉陪到底!”
白衣女子被莫小蘭的話給震懾住了,不敢向前一步,於是我和莫小蘭就開始一步一步的走出了洞口,然後又游回了池塘,最終走上了岸邊。
走上岸邊之後,莫小蘭還拿着那一個木盒子,然後她連忙着急的對着我說:“這個盒子肯定是假的!我們趕緊走,要是她發現了我們就遭殃了!”
說罷,我就跟着莫小蘭離開了祠堂,走着走着我發現我們在向村外的方向走去,於是我好奇地問到;“怎麼?村子的障已經解開了麼?”
“沒有!”莫小蘭冷冷地回答。
“那我們這時要去那兒呢?”我納悶兒道。
“南山亂墳崗!”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