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粥不錯嘛,挺有口感的,感覺,就象是才用米做出來的一樣,還有股清香味兒。”原本對吃的也極敏感的她,一吃到碗裡的粥,就嘗試出了不一樣的感覺。
小女僕含笑上前,“對的,就是這樣的。我們廚房的大師傅,估算着你睡覺的時間,用小火慢慢的燉出來的。不對,這一切全是雷皓明先生給我們吩咐的。他連你睡覺要在什麼時候醒來,都是知道的。不得不說,他對夫人你真的好上心啊。我在這裡服侍了這麼多貴族先生小姐太太們,但就沒看見過一位先生象他那樣細緻周到的。”
小女僕看着溫暱丹絲,嘴裡就滔滔不絕的誇獎起來。
溫暱丹絲只是淺淡的笑笑,她很想說,這個男人溫柔起來的時候,確實不是人。但是,他一殘暴起來,更不是人。溫柔和殘暴相抵,那他這個人,是溫柔的還是殘暴的呢?
愛的負面是恨,恨的負面是愛。那溫柔和殘暴的極面……又是什麼?
迷離的吃着手裡的東西,擡頭看看時間,發現都十一點了。看來,今天中午的飯,她又可以不用吃了。
這游泳是好,能吃還能跳也不用擔心會長肥。可這樣總累極了就睡死過去的毛病,會把自己的生理鍾給弄壞掉的。
快速的吃完飯後,溫暱丹絲往外面去。來到這樣一個天然森林莊園,怎麼也得去逛一下才行的。
穿着一套簡單的休閒服,戴上一頂遮陽帽子,溫暱丹絲走在暖陽下面。
院子裡面還有不少的男人在打着撲克牌,時而傳來這些人的尖笑聲音還有女人們的狂呼聲。
只要打牌,貌似,就會刺激的人想要大聲的笑出聲來。
溫暱丹絲看見,雷皓明也在一把遮陽傘下面打着撲克牌。
不過,他這人就算是打牌,也不會笑出聲來的。讓她有所欣慰的是,在另外三個男人的身邊,都有好幾個女人圍繞着。而他的身邊,則沒有女人。
還算識相,知道不用去找女人來做陪。
一抹不經意的笑容,浮現在臉上,溫暱丹絲笑着往前面走。
“女人……過來陪我一起。”
這男人欠揍的聲音響起,溫暱丹絲不想理會的,但是,所有人的眼神,全都落在她身上。在外面,有時候還是要滿足一下男人的面子的。這一點,溫暱丹絲懂。且,看在今天他替自己按摩的份上……那服務,真心沒什麼話說。是以她還是乖乖的收回腳步。回身,一臉淺笑的走向雷皓明。
“啊。雷總,這位就是你這次帶來的女人嗎?天吶,看起來也不怎麼樣的嘛?我看她還拽的象什麼似的。哎呀雷總,不是我說你,我家裡侄女兒,比你這個外來貨好多了。不如,改天我介紹我家侄女兒給你認識。”一個高鼻子的女人,搖着把扇子,用挑剔的眼神打量着溫暱丹絲。
她,擺明了的是把溫暱丹絲當成了那種野鶯流燕的類型。
溫暱丹絲氣的不怒反笑。她擡眸,淡定的掃一眼這個女人。“……”
眼睛裡的笑意,達到了頂點。
雷皓明擡頭掃一眼她,再瞄向那個高鼻子高顴骨的女人。“她是我準老婆工!”
這準老婆幾字,把衆人全都驚的雷在原地不動了。要知道,能讓人說出準老婆這樣的字眼的話來,就說明,這個女人有着非一般的地位。
且,在這個地方,能讓男人們帶着老婆來狩獵的,並不多。
大多數帶的人,全是自己的情人,或者是外面的流鶯要麼就是小秘小五之類的。
雷皓明這個鑽石王老五,一直以來就是風流慣了的。就算前幾年的風流事兒少了,可衆人仍然覺得,他只會獨自一人帶着一個來歷不明的兒子過日子。現在,卻聽他親口說出,這女人是他準老婆!!
震驚,莫名的眼神,全都落在了溫暱丹絲的身上。
大大方方的坐下,溫暱丹絲伸手搭在了雷皓明的肩膀上,似笑非笑的眼神盯着面前的高鼻子美人兒,“美人兒,你的侄女兒,也可以介紹來的哦。唉,看大嬸嬸你這樣的出色外表,我真擔心,你那侄女兒,會不會入了我們家皓明的眼睛呀。不是我說,我這人吧,是老了點,孩子也有六歲了。可是,我家皓明就是中了邪看中了我。但是,我這人也是有自知之明的了,知道自己老了,配不上皓明。所以吧,我還是不介意替他找一些女人來讓他挑的哦。只要我說一聲,我相信,皓明就算不願意,也會挑中你侄女兒來侍候我們的。不過,我可不希望,你家侄女兒,長的象你一樣,那……嘖嘖,皓明,你會看中麼?”
“不會,就算是頃城傾國的,我也只有你一個。別人,就算再怎麼好,她不是你。”
當着所有人的面,這位鑽石王老五近乎鏘鏘的聲音,聽的所有在場的人絕倒。這一對兒,一唱一搭的,哪個聽不出來,這是在拿那個女人開唰呢。
高鼻子女人也聽出來了,她尷尬的站在那兒,不依的扭着一邊的男人。
那男人只是哈哈一笑,“是呀,還是雷總的女人說的對。唉呀,我說寶貝兒,你就不要再成天想着把你那位得得過一點世界小姐名號的小姨妹給推銷出來了。要不行,推銷給我吧,我大小通吃,哈哈……”
從男人這張揚一點也不懂得尊重的語氣中,溫暱丹絲算是聽出來了,這個女人只怕就是一個小情人一樣的女人。一個男人的小情人,也能如此的囂張。若是真當上人家的老婆了,還不得翻了天去。這狗眼看人低,沒事就拈酸吃味的女人。真心的……好鄙視這種人的。
“老婆,你來幫我打,輸了是我的。這一局,我不想打了。”雷皓明把手裡的牌塞到溫暱丹絲的手裡,起身,讓開了位置。
對於這種玩法,溫暱丹絲真心不懂。
不過,閒坐着,也是白坐,真的很無聊的。
現在雷皓明不玩兒了,好吧,她上陣。
“好,我不懂,你幫我說怎麼玩。會了,我就自己來。”
“現在下莊了。我出……一半吧。”
對面高鼻子女人的男人笑眯眯的看了一眼溫暱丹絲,把手裡的籌碼推了一半出來。
另外一個一看,也跟了一半出來。“好,雷總剛纔這麼手氣順,一般說來,在這時候換人,往往就是……嘿嘿……我也出了。”往往就是輸。所謂的換人換手氣。且這些人精,一看溫暱丹絲玩牌的樣子,就知道是個小菜鳥級別的。
是以,他們都想趁機撈上一把。剛纔,確實被雷皓明搞的很慘的呀。
“我可以全部下嗎?”對於這些人一說就把那種籌碼往前面推的玩法,溫暱丹絲着實不解。
她眨巴眨巴眼睛問着一邊的雷皓明,猶豫不決要不要把面前的籌碼也往前面推。
雷皓明看了一眼她手裡的牌,知道這一把是穩輸不贏,沒表示。
溫暱丹絲卻在這時候直接就把籌碼往前面一推。“梭了。”
呃,還知道梭哈。看來,也不是一點也不懂的嘛,不過,衆大家也是精家,一看她面前的牌面,知道她這翻身,恐怕極難。
另外一位一看,當場就把自己的所有籌碼推了上去,“好,跟了。”
開牌,不用說,溫暱丹絲輸了。
幾大家一看這麼多錢,當場就有人哈哈狂笑出聲,“不錯,不錯,這位小姐來替代雷總送財的。小小的一把,就是五百萬呀,再繼續。”
溫暱丹絲沒想到,這樣一把牌,居然是五百萬的籌碼。
她掉過頭,有些不滿的看着雷皓明,“你怎麼不勸止我?這可是五百萬呢,足夠我開好幾家花店了。”呃,這會兒她想着的是這些錢可以開花店。
雷皓明鬱悶,直接橫她一眼,“你要把我搞回去了,我所有的人和錢全是你的,你還愁沒錢開花店去。”
“不要,你是你的,我是我的。我們經濟得獨立,這一把,我得考慮好了。要再不行,怎麼也得悠着點來。我的花店啊,今天怎麼着也得把花店的資金給弄回來纔好。”
這倆人,就這麼旁若無人的聊起自己的事兒來,一點也沒覺得人家這麼多眼睛這麼多耳朵聽着的呢。不過,幾大家一點也不生氣,畢竟有人來送錢,這種好事兒,怎麼也不會推動的。
“你玩吧,不就是一點小錢麼,只要開心,怎麼着都行。”雷皓明那話,就差沒說,只要你願意,你把我給敗了都願意。
一羣女人,全都羨慕的盯着溫暱丹絲。就算她們在男人們面前得寵的厲害的時候,也沒有哪個能有這樣的盛寵吧。
這一次,溫暱丹絲面前的牌面看着略大一點了,幾個人猶豫着,這次要不要退出。
畢竟這桌面上的牌,一看就是不行的呀。
再一次發牌,溫暱丹絲手腳麻利的把牌抓到手裡,“啊……”
她臉色突然間一變,旋即,便一幅頹廢的樣子。
可能是察覺到這個時候,不能有情緒外露,是以她又趕緊把手裡的牌收緊,咳嗽一聲,“下了,下了。”
有人猶豫,那個高鼻子女人的男人則只是小小的猶豫了一把,就把面前的籌碼再度全推出來“我賭所有的。”剛纔他贏了一大把,這一會兒,就算是輸,也只是輸自己的本金一二百萬。這一錢,他賭的起。且,他感覺,這個女人慌亂的樣子,明顯是手裡的底牌不好。而他的牌,只要給出一條十,就能穩贏了……
賭博賭博,只有賭才能博,要不,這錢你哪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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