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回想起來,陸莫離甚至不知道自己這段時間是怎麼熬過來的。
今天……終於能夠吃掉她了,光是想到這個,都覺得做夢都能笑醒過來。
他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園丁,在種着一個瓜,每天都精心地澆水施肥除草,就爲了能夠最後美美地吃個痛快。
今天就是收成的時候了啊。
“你……也太露骨了一點。”
嶽嵐小臉微微紅了紅,側目看他,就被他直接按進了懷裡去,“我更露骨都會,你要體諒一個二十一年童子軍的心情。”
嶽嵐不在說話,手臂如同水蛇一般地纏上了他的脖子,直接就將嘴脣送了上去。
酒後亂性不是沒道理的,眼下有了些許酒精助興,她的膽子都大了不少,換做以前,她是絕對羞怯於做這個動作的。
這個動作幾乎是瞬間就點燃了陸莫離身體裡的火,他垂頭下去,直接就將她按在了汽車的座椅上,緊緊地按着她,攬着她,親吻着她,狠狠的,像是恨不得就這樣將她吞到肚子裡去一般。
車子就那麼在司機的駕駛下,快速地朝着西郊莊園開過去。
穩穩停在屋子前頭的時候,車子剛一停穩,陸莫離就一把拉開了車門,直接把老婆抱下了車去。
匆匆跑進了屋子裡頭去。
一進門,就甩掉了鞋子,並且脫掉了嶽嵐的鞋子,腳掌感覺到的全是地板上柔軟的花瓣。
嶽嵐知道,就在今天,一切都會發生,自己將會把自己最珍貴的東西交付給他,從此,自己成爲他生命中的一部分,他也成爲自己生命的一部分。
她不害怕,她很愛他。
離房間越來越近了,嶽嵐甚至心裡頭生出了滿滿忐忑的期待來。
“嵐嵐……”他的聲音中有着能夠蠱惑人的那種慵懶味道,嘴脣就這麼輕輕地吮着她脖頸的皮膚,印出殷紅的痕跡來。
能夠感覺到她越來越熱的體溫就快要和自己的體溫融爲一體一般。
新房裡頭,早就已經準備好了,牀單被子和枕頭都是喜慶的大紅色,牀面上用紅棗花生桂圓蓮子拼成了早生貴子四個字,牀頭櫃上還擺着兩對卡通人偶,一對是穿着婚紗的女娃娃和穿着西裝的男娃娃,另一邊的牀頭櫃上,是穿着鳳冠霞帔的女娃娃和穿着新郎官喜袍的男娃娃。
櫃子的花瓶上和桌面的花瓶裡頭,都插滿了紅玫瑰,牆壁上貼了喜字,這些佈置都是季若愚和喻文君親自完成的,所以都特別用心。
他們的婚紗照就掛在牀頭的地方,是嶽麓親自拍的,效果格外好。 Wшw⊙ TтkΛ n⊙ co
只是現在的嶽嵐和陸莫離,都沒有任何心情來觀賞這些,心中激盪的情緒已經淹沒了一切。
陸莫離直接回收就將牀單上鋪着的那些棗子桂圓什麼的一把掃落到了地上,滾落一地到處都是。
嶽嵐已經被他重重地扔到了柔軟的大牀上,整個身體就這麼壓了下去,俯在她的身上,灼熱的脣落在她頸部的肌膚。
手中已經有了動作,一件一件將她身上的衣服剝落,她白皙的皮膚就這麼印在他的眼中,於是撕扯布料的動作都變得急切了幾分。
最後竟是已經有布料撕裂的聲音響起。
嶽嵐有些意亂情迷,她不理解這種感覺,她從未感受過,那是一種渴望。
他的每一次炙熱的呼吸似乎都是開關一般,光是聽着他粗重的呼吸聲,都能讓她心跳得更加劇烈起來。
只覺得有什麼東西從自己的身體裡頭不斷萌發,手臂彷彿不受控制一般,就那麼纏繞着他的頸項。
與他纏繞着,交融着。
直到他終於堵住了入口,嶽嵐心裡有些許忐忑,喉嚨輕輕吞嚥了一下。
“莫……莫離哥哥。”
她輕喚出聲,聲音微啞,眸子裡頭是迷離的視線,就這麼看着他。
“嵐嵐……”陸莫離的呼吸越發粗重,“別怕。”
“我不怕。”嶽嵐輕輕地搖頭,她的確是不怕,雖然知道會疼,可是她從小到大的訓練沒少疼過,所以對於疼痛,她是能夠很好地忍耐的。
可是當他終於挺身而入的時候,那種穿透的撕裂的疼痛,還是讓她忍不住痛呼出聲音來。
他的動作,就那麼停住了。
嘴脣輕輕落在她的眼皮上,感覺到有溫熱的液體,眸子裡頭先前那些衝動到無法抑制的情緒,已經變成了心疼。
他眉頭輕輕地皺了起來,太緊窒的包覆,讓他也不是特別好受,有一種想要快一點再快一點,好讓自己的難受可以抒放的感覺。
他極力忍耐着,嶽嵐的一個動作,卻成了讓他無法繼續忍耐的催化劑,她白皙修長的腿,就那麼直接纏繞上了他的腰。
陸莫離沙啞地低呼一聲,終於是無法再忍耐……
結束的時候,嶽嵐趴在牀上,大紅色的被單搭在她的腰間,背部整片白皙的肌膚露在空氣中,只是白皙的皮膚上,那些密密麻麻殷紅的印子如同灑落了一捧花瓣一般。
腿間的黏膩讓她有些不太舒服,眉頭輕輕地皺了一下,可是卻依舊提不起任何力氣來去浴室衝一下,眼下更讓她難受的不是那些黏膩,而是腰的痠痛……還有似乎現在都依舊還在微微顫抖着的雙腿,似乎……合不攏一般。
陸莫離伸出手,輕輕地撫摸着她的背,將她攬近一些,嘴脣湊在她的耳邊低聲問了一句,“寶貝,還難受嗎?”
嶽嵐輕輕哼了兩聲沒有做聲,連動都不想動。
陸莫離臉上已經是一臉滿足精神抖擻的模樣,眸子一瞥就看到了大紅色的被單上星星點點的深紅色印子。
心裡頭更加憐愛,一股難以言喻的滿足感和成就感就這麼涌了出來。
最愛的人,終於成自己的女人了啊。
嶽嵐的餘光看到這個男人跳下牀去,他已經去衝過澡了,眼下就腰間繫着一條浴巾。
她看到,他甚至是一路蹦蹦跳跳的……
她真的還沒見過他蹦蹦跳跳的時候,而眼下,就這麼光着腳踩在地板上,蹦蹦跳跳地朝着浴室的方向過去。
“就有這麼高興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