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月惡狠狠的揚起拳頭,威脅,“小心我,手刃了你。”
某人又開始恬不知止,“老婆,手刃是什麼意思?”
“就是,讓你,斷子絕孫。”哈哈,怕了吧?
“那老婆你,豈不是也要斷子絕孫?”
……
“你滾。”
譚月月承認,自己的毒舌功力沒有陸開誠的強,玩不過啊玩不過。
得,認輸。
“老公,我要去海邊,我要去洗海澡,曬太陽。”
“好好好,都聽你的,收拾收拾這就走。”陸開誠受不住她的軟磨硬泡,丟下手機,電腦,乖乖的聽從安排。
譚月月掏出箱底的防曬霜,在自己臉上塗了一層又一層,說句實話,她的確是有些害怕的,陸開誠剛剛說,曬黑了,他會移情別戀。
試問,天底下有那個女人不害怕自己丈夫會移情別戀的?那除非是真的一點兒都不愛,不在乎。
所以啊,她還是不要被曬黑了,保護自己皮膚最重要。
脖子,臉蛋,胳膊,全被塗了好幾層,一瓶防曬霜都快被她擠完了,這才悻悻然,放下心來。
來巴厘島度假的陸開誠,已經不穿醜了吧唧又老了吧唧的西裝,在譚月月的強烈呼籲夏,換上簡簡單單的T恤衫,大短褲,還有再平凡不過的人字拖。
穿成這樣,看起來,舒服多了,養眼多了。
譚月月還是比較滿意地。
巴釐海距離酒店並不是很遠,位於酒店的右邊,步行十分鐘就能到。
只有十分鐘的路程,陸開誠這廝都要打車,有錢人果真是有錢人。這種燒錢行爲,被譚月月狠狠痛斥了一頓,狠狠地拒絕。
這廝要是每天能省些錢,不要這麼大手大腳的花錢,一年下來,都能攢一套別墅了。
需要錢的地方,都在後面呢,她一定要代表他父母好好教育教育他。
陸開誠被罵了還覺得挺好,媳婦這麼懂事,他真是高興都來不及。
兩人手牽手走着,纔剛走了一小會,譚月月額頭都出了汗,天氣實在是熱,她好像一瞬間就明白了陸開誠剛纔爲什麼要打車,絕不是爲了節省力氣,而是,防止中暑啊。
多麼有先見之明的老公。
“很熱嗎?”
陸開誠自然是看見了她臉上的汗珠,停下步伐,掏出紙巾心疼的幫她擦掉。
一張紙都溼透了,他又掏出另一張,繼續擦,“剛剛我就是怕你熱,所以纔要打車,你看吧,現在流了這麼多汗。很熱吧。”
誰說不是……
“還好啦,不是很熱。”
陸開誠瞥了她一眼,擡手要打車,被譚月月及時阻止住,“再走兩步就到了,沒必要打車,浪費錢啊。”
陸開誠義正言辭,回頭看她,“可我捨不得你流汗。”
流汗又不是流血,有什麼好捨不得的……
譚月月真是醉了,“你要是打了車,那我這些汗不是就都白流了?流汗是正常表現啊,這世界上哪有不流汗的人啊,你不要這麼緊張啦,我們快點走,等到了海邊就涼快啦。”
想了想,陸開誠收回
了手,焦急的說,“那我們快點走。”
“好。”
譚月月握着他的手,緊隨其後,感覺心裡暖暖的,很溫馨。
她偷偷的笑出來,對這樣的陸開誠不甚滿意。
周身的燥熱也褪去許多,這個夏天,好像也不是那麼熱。
十分鐘的路程,只用了七分鐘就走完了。
隨着步伐越走越近,一大片碩大的海洋呈現在他們面前,當然,還有一衆遊客。
看到海,譚月月顯得有些激動,她指着大片藍色,興奮的叫喊,“老公,老公,你快看,好漂亮的海。”
巴厘島的海洋和中國景點的海是不一樣,沒有人爲污染,這裡的海水特別清澈湛藍,屹立在岸邊的沙灘上,向遠處望去,只看見白茫茫的一片。海水和天空合爲一體,都分不清是水還是天。正所謂:霧鎖山頭山鎖霧,天連水尾水連天。遠處的海水,在嬌豔的陽光照耀下,像片片魚鱗鋪在水面,又像頑皮的小孩不斷向岸邊跳躍。
很多時候大海擁有的,不僅僅是一種色彩,它所擁有的是一種精神,是生命。未知的,偉大的生命。
這也是譚月月爲什麼如此喜愛海洋的原因。
沙灘上遍佈金色的沙子,軟軟的,很細,沒有雜物,也不恪手。握在手心,能明顯的感覺到溫溫的,那是陽光遺落在上面的溫度。
譚月月拉着陸開誠,赤着腳踩在上面,就像是踩在棉花糖上一樣,軟綿綿的,這感覺,說不上來的美好。
陸開誠不言不語,陪着她一起瘋一起鬧,看她像個孩子一樣露出開心的笑容,自己也不由自主的笑出來。
好像,這就是傳說中的愛情,她好,所以自己的心情再不好也會被她所感染。
海風陣陣襲來,吹得人心頭暖暖的。
譚月月玩沙子玩累了,不管不顧,灑脫的一屁股坐在沙灘上,還非得拉着陸開誠一起。
明明是她非要坐在沙灘上,弄到最後,竟然是陸開誠坐在一堆沙子上,然後她坐在他的大腿上,軟軟的人肉墊。
“哈哈。”某月毫無節操的笑了出來,“陸開誠,我看啊,你的一世英名就快要毀在我的手裡了。”
說着,更加無節操的在他大腿上晃了晃屁股,還擰了他一把,笑的前仰後合,好不快樂。
陸開誠也不生氣,隨她鬧着,寵溺的揉着她的小腦袋,然後,啞着嗓子低聲提醒,“媳婦,你這是在玩火,你知道麼?”
說到玩火,她這才反應過來,屁股下面的不是別人,可是陸開誠啊。
這廝搞不好什麼時候就會獸性大發,來個突然襲擊,這後果,她可承受不起。
想着,譚月月不由得老實起來,收斂了動作。
“我只是開了個玩笑嘛。”
海風一陣又一陣,帶走燥熱。
陸開誠見自家媳婦老實了,玩着她傾斜而下的長髮,輕笑着問,“怎麼?害怕了?”
是啊,誰不怕他呀?是個人就都怕他,誰叫他帥呢?
譚月月在心裡吐槽,不敢說出來。
“原來你也有害怕的時候。”某人浪笑。
譚月月懶得理他,起
身站起來,望着正前方不遠處的海域,心情大好,她要去下水玩不玩,要不然這次就算是白來了。
如是想着,她踩着金色的沙子來到海邊,這一片海來了好多旅客,各個都像是趕鴨子上架,或者是說趕去投胎,擁擠在一起,像煮餃子一樣。
但這絲毫不影響譚月月的興致。
她一直是一個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人。
陸開誠陪她去租了個游泳圈,她嫌髒,陸開誠就派人買了個新的送過來。
她來到海域的淋浴室,換上了陸開誠專門給她挑選的保守泳衣,從裡面出來的時候,這廝早就已經換好泳衣,守在門口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這廝是有暴露癖還是怎麼滴?
爲什麼要光着上半身,只穿個肥大的游泳褲?
雖然說,他一身漂亮又結實的肌肉真的很養眼,泛着小麥色的光澤,倒三角的身形,胳膊上的肌肉,背上的肌肉,還有腰上的肌肉,小腹間標準的八塊肌肉,不對,已經不能用養眼來形容了,簡直就是完美。
陸開誠的完美身材並沒有給人一種很野蠻,只有蠻力的感覺,他能給人一種滿滿的安全感,就是突如其來的一陣舒心,彷彿有他在了,就什麼事都不用怕了。
已經陸續有女人朝他看過來,並不斷髮出驚呼,感嘆着這世間竟有如此完美的男人。
譚月月心裡有些吃醋,他怎麼能這樣暴露身體?難不成有暴露癖?
早知道這廝穿成這樣,她也應該穿比基尼纔對。
陸開誠見她便便扭扭的從淋浴室裡挪出來,還以爲她是身體不舒服,皺了皺眉頭,走過去,“怎麼了?哪裡難受嗎?”
心難受!
譚月月憋着嘴,不說話,不高興的咬嘴脣,咬啊咬。
“到底怎麼了?”陸開誠追問,心裡大概已經有了底,他是故意這麼做的。小丫頭這是吃醋了吧?終於吃醋了?
譚月月雖然心裡不高興,可她不說出來,都壓抑在心裡,可就算是這樣,不高興還是不高興,多少會有點表現。
這廝讓她心裡不好受,索性她也讓他不好受好了。
譚月月這樣想着,再次看了眼自己身上封閉的緊緊的,只露出胳膊和小腿的貼身泳衣,一點也不暴露,能大概看見曲線,又看不見肉。和陸開誠比,她虧大了。
滿場掃過去,也沒有看到一個穿的比她更多的女人。
陸開誠對她的這套泳衣很是滿意,這完全阻擋了其他男人對她不軌的目光。
她媳婦的身體,當然也只有他能看。
兩人彆彆扭扭的走到海邊,一路上就聽見女人的驚呼聲,譚月月嘟了嘟嘴,瞪着那些無聊的人,心裡暗罵,看什麼看,再看也是我的,與你們何干。
陸開誠這混蛋竟然還沒羞沒躁得意的笑起來。
真是,不要臉!
譚月月生氣,不看他一眼,抓過他手裡的游泳圈,套在身上,小腿一邁,撲通一聲,往海里邁進。
她的動作很快,陸開誠都沒有反應過來,在一看,這小丫頭已經進了海,他可真是嚇了一大跳,這丫頭不會游泳啊,萬一出事了可怎麼辦纔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