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7 撼動全城,全國,全世界——
“什麼過去n久,才幾年好不好,再說這麼重要的事,曾經把我傷得體無完膚,現在傷口還隱隱作痛呢,傷疤還清楚可見呢,故就算過多久我都記得,嗚嗚,嗚嗚——”凌語芊說罷,掩臉低啜起來。
賀煜立刻被嚇到,急忙抱住她,又道歉,又哄求,“乖,別哭,對不起,是我錯,我該死,就算我情有可原也不該那樣,總之,我該死,你別記住了,記一些其他的事,像老公怎樣疼你,怎樣愛你,怎樣寵你,還有以後,老公會給你更多的寵愛,或者,以後你說什麼都聽你的,好嗎,好不好?”
說什麼都聽自己的?凌語芊不禁憶起琰琰對血梟二騎說過某句話,於是道,“那你以後要當老婆奴哦。”
“行,我當老婆奴,一定當老婆……呃……”賀煜舌頭打結,然而,看到懷裡的小女人不停抽搐傷心痛哭,他再也顧不着面子了,“好,以後老公當你的奴隸,任你爲所欲爲!”
哈哈——
凌語芊再也無法抑制,開心地笑了出來,是誰說賀煜是聰明絕頂的?呵呵,她覺得他是個笨蛋呢,連她都能騙到,嘻嘻!
這時,賀煜也總算意識到,不過,瞧着她那如花般燦爛的動人笑靨,他一點怒氣都沒有,充斥心懷的,只有滿滿的愛意和着迷,哼啊,只要她高興,當老婆奴又如何!
越想,越欣慰;越看,越着迷,賀煜長臂揮出,重新把她扯進懷中,低頭,閃電般地吻在她粉嫩的櫻脣上。
尚未從快樂中恢復過來的凌語芊,先是怔了怔,隨即也慢慢迴應他,絲毫不顧自己剛剛在笑,氣還沒喘過來。而且,隨着他的加深,她也愈加熱切,盡情地享受着。
“小花兒,真餓了呢。”曖昧的低吟,從賀煜邪魅的脣間飄逸出來,修長結實的手指直接來到了她的最柔軟地帶,隔着裙子在上面用力一搓。
凌語芊即時一顫,感到一股酥麻的熱liu急促涌過,本能地申吟了出來,賀煜聽着,更加血脈賁張,手指迅速往下,撩起她的裙子,沿着光滑的*往前摩挲蜿蜒,朝那最令人嚮往的地帶趨近。
然而就在此時,一聲不識趣的叫喊打破了空氣裡的旖旎香豔。
“爹地,媽咪,你們在做什麼呀?”
琰琰小朋友,醒了!
也是,經過這麼一番笑、一番吵,還有剛纔一場慾火焚燒,這樣的環境底下還能睡到現在,只有不諳世事的小奶娃才做得到吧?!
嗷嗷——
由於好戲纔剛開始,尚未進入*,凌語芊不像前兩次的尖叫,但還是窘迫不已,不禁在心中把自己暗罵一頓。自己竟然又被迷得神魂顛倒,神志不清,連琰琰在都忘了,若不是小傢伙及時醒來,自己恐怕會直接在這裡與男人沉淪慾海了吧!
凌語芊,你這個沒定力的小色女,以後切忌,再也不能貪歡,就算那頭大色狼的手段再高明,你都得忍住,看清環境才辦事,切忌呀!
想罷,她衝那大色狼瞪了一眼,把一切,歸咎到他的身上。
大色狼卻一臉淡然,回她曖昧的一笑,目光轉向兒子時,立馬換上另一個純愛的表情,嗓子也清了不少,“琰琰睡醒了?那我們回家了哦。”
琰琰暫且也忘了剛剛的疑惑,挪動身子朝賀煜靠近一些,甜甜地問,“爹地,你怎麼來了?”
接着,又扭頭轉向凌語芊,驚呼,“啊,媽咪,我們不是說不能讓爹地知道的嗎?爹地爲什麼來了?是誰告密的?”
呵呵——
賀煜頓時被逗得翹起脣角,伸手在琰琰稚嫩的小臉上輕捏了一把,附和道,“對啊,到底是誰當了奸細,跟爹地告密了呢?琰琰猜猜?”
小傢伙皺了皺眉頭,頗爲認真地思忖了片刻,再度驚叫,“難道是母鼠狼?”
母鼠狼?
這次,輪到賀煜困惑。
琰琰已經撅起小嘴,事不宜遲地告狀出來,“爹地你知道嗎?那個壞阿姨竟然跑來跟媽咪示好,說她想和媽咪言和,當媽咪的朋友,哼哼,被我和媽咪都識破了,她根本就是母鼠狼不安好心!”
賀煜這才恍然大悟,從而也心頭微顫,他還以爲,小女人只是在樓下剛好碰上李曉彤,想不到李曉彤還跑上這裡來,還跟小女人示好?提出當朋友?
深情的眸子立刻看向凌語芊,他緊張發問,“小東西,她沒有對你怎樣吧?”
“爹地你放心,媽咪可聰明瞭,媽咪知道母鼠狼不安好心,很帥的拒絕了!”
哦哦!
男人高高懸起的心又是很快地放下,看來,他以後不用爲她善良的個性擔憂了?!
真乖!
好看的薄脣揚了一揚,他對她露出了讚許之色。
凌語芊也笑臉逐開,眉目含嬌、含俏、含嗔,含情。
正如張阿姨所說,她已不再是當年那個“傻傻”的凌語芊,經歷了這麼多,她知道怎樣去保護自己,儘量減少讓他爲她擔心和操心。
“爹地,媽咪——”
驀然間,琰琰再次呼叫,把深情對望的一對璧人喚醒過來。
而又剛好,敲門聲響起,伴隨着保姆恭敬禮貌的稟告,“煜少,語芊姐,你們都在裡面吧,航叔從老先生那回來了,讓你們下去。”
賀煜和凌語芊紛紛從溫馨甜蜜中出來,相視一下,由賀煜迴應外面一聲,然後,彼此都整理整理衣服,一家三口走出這間永遠都爲他們保留着的臥室。
走到樓梯口時,賀煜單臂抱起了琰琰,一手牽住凌語芊的手,步履悠然地踏下一層層階梯,直至來到一樓。
不但賀一航回來了,就連賀雲清也一起過來,到底是賀一航把賀雲清請過來的呢?又或賀雲清主動過來的,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們應該收到風,得知賀煜歸來吧。
沒有任何的打招呼,賀煜繼續邁動着長腿,前進的方向,是大門口。
衆人無不詫異,季淑芬迫不及待地喊,“阿煜,你去哪?爺爺和你爸在這邊呢。”
可惜,賀煜彷彿沒聽到似的,腳步絲毫不停。
季淑芬於是跑了過來,堵在他們的面前。
賀煜劍眉微蹙了蹙,不理她,決定轉角繞過去。
季淑芬也不折不撓,再次堵住,氣急敗壞地道,“你給媽過去!”
眼見賀煜不想搭理,凌語芊不禁輕輕拉了一下他的手,“賀煜,過去吧,就當做和你爸打個招呼。”
終於,賀煜回頭,走了過去。
季淑芬既欣慰,又隱隱氣惱,想不到自己又吼又求,兒子無動於衷,那小賤人只需說一句,兒子馬上照做了,可惡!
不過恨歸恨,眼見兒子就要靠近丈夫和公公他們,季淑芬便暫且不計較這個,擡步緊跟過去,在原先的位置坐下。
賀煜人是坐下來了,卻一言不發,面無表情,眼睛也不知看着什麼地方。
至於賀雲清,同樣板着臉,不怒而威。
賀一航思來想去,不知所措,苦惱萬分。
原來,剛纔他雖然去找了父親,但畢竟這事賀煜提出在先,故他說來說去,都似乎拿不到說服父親的重點,結果,在那裡呆了半個小時,一點進展也沒有,恰好賀雲清的司機外出歸來,跟他們說碰到賀煜回賀宅來了。
他暗中一喜,趁機懇求和勸解父親隨他一起過來,所以,真正的情況是,事情根本沒解決,誰都不肯退讓一步。
時間,又是無奈地流逝着,禍不單行的是,某些別有用心的人不請自來了!
肖婉儀大概也收到消息,生怕賀雲清被說服吧,急匆匆地跑來,一來就藉口把老爺子請走。
“爸,曦曦帶澤琛回來了,澤琛說他父親有個大項目在談,打算交給他和他二哥其中一人,他想跟您老人家請教點經驗,看能否最終把項目爭取過來。”
肖婉儀話畢,賀曦跟着懇求,然後是賀曦的丈夫樑澤琛,態度都相當恭維和懇切。
這一家子的用意,賀雲清豈會不明白,精明的眼眸又是朝旁邊某個高大挺拔的人影瞧了一下,見那熟悉的影子依然倨傲不已,便也把心一橫,衝賀曦等人點點頭,站起身。
季淑芬見狀,也趕忙起來,急聲道,“爸,您……您不是和阿煜談着的嗎,這咋就走了?”
“談?我還以爲爸在看你那不可一世的兒子的臉色呢!”肖婉儀爭相接了一句,語氣盡顯嘲諷,故意刺激着賀雲清。
季淑芬可被氣壞了,無奈情況根本就不樂觀,故她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賀雲清在肖婉儀一家子“恭迎”之下,揚長而去。
然後,她氣餒地回頭,看着賀煜,欲發火,卻又沒膽量,故只能惡狠狠地瞪着凌語芊。
凌語芊對她視若無睹,賀煜則索性站起身來,又是單邊手臂抱住琰琰,另一手握住凌語芊的皓腕,二話不說重新往大門口走,這次,不再受到阻攔,一路暢通,直達他名貴的轎車內。
凌語芊本應該帶琰琰往後座坐,不過今天,她特意坐到副駕駛座來,繫上安全帶之前,先將琰琰往靠車門那半邊椅子一放,然後略微持起身子,歪頭,櫻桃小口迅速朝賀煜嘴脣上用力一吻。
賀煜始料不及,下意識地瞪大了眼,裡面冰冷之色頓然消失,熾熱取而代之,那又冷又硬的面部線條,也瞬間軟化與柔和了。
已經看到的琰琰,突然淘氣地喊出一句,“哇哇,媽咪和爹地親嘴嘴,限制級哦!”
凌語芊回他微笑,開始言語上給男人愛的力量,“那是媽咪愛爹地的表現。”
“哦哦,那琰琰以後也可以親自己喜歡的女生嗎?”小傢伙於是順着問,果然是個早熟的孩子,大概,遺傳了父親這方面吧呵呵。
凌語芊也耐心地跟他分析,“可以,不過得等琰琰滿十八歲。”
“十八歲才接吻?十八歲開葷都已經嫌遲了!”
瞬時間,車廂內響起第三個聲音,那低沉醇厚的嗓子,那獨具特點的語調,是某人專有的!
凌語芊視線馬上轉移,不過,她還來不及辯駁,男人又接着說,“我們那代人都不可能這麼保守的,何況琰琰這代,再說,別忘了你十八歲時就已經完完全全成爲老公的小女人了!”
說到最後那句,他湊到她的耳畔,嗓音也壓低了不少。
凌語芊即時臉紅耳赤,更加沒好氣地瞟他,哼哼,佔盡便宜還說風涼話,還不是你這大色狼把我吃幹抹淨的!
對她的嬌嗔,男人回以邪魅一笑,目光越過她,停在了琰琰身上,說得一本正經,“依爹地看,琰琰只要滿十三歲就可以接吻了,滿十八歲就能和喜愛的女生玩小蝌蚪竄小水母的遊戲,明白了麼?”
琰琰還沒來得及理解,凌語芊就直嚷了出來,“喂喂,你亂說什麼,十三歲接吻?你……你別告訴我,你就是十三歲接吻了吧?”
賀煜略作思忖,竟然也答道,“好像還早一年,十二歲。”
“什麼?十二歲?跟誰啊?有女孩子十二歲就答應讓你吻了?哼哼,我看你是強行的吧?”
“憑你老公我的條件,哪需要強來!你都不知道,當年我12歲的時候已經一米六五,在班裡是最高的,也是最帥的,那些女生哪個不迷戀我,哪個不想被我吻,不過呢……”賀煜先是大言不慚地說一輪,瞧着佳人嘟起小嘴不是很開心的模樣,又馬上來個大轉折,同時也將她好奇心高高吊起,“不過我都看不中!”
“那你初吻呢,給誰了?”
“給誰……”賀煜摸摸髮鬢,故意裝出一副思索猶豫的樣子,又見她急得就要抓狂了,總算告知,“給了一個兩歲的小奶娃,有次放學經過附近的公園,有個小奶娃突然跑到我腳邊,粉嘟嘟的,特別是那張小嘴兒,像顆櫻桃,我於是鬼使神差地朝她外婆發出一個請求,問我能不能吻吻她,那老婆婆也馬上答應了,直到我啵的一聲吻在小奶娃的嘴上,老婆婆頓時滿面錯愕,她大概以爲我說的吻是吻面頰之類吧,萬萬想不到我這樣,不過吻都吻了,她也無可奈何,再說我長得這麼帥,她外孫女也不虧啊……”
隨着述說,賀煜眼神逐漸迷離起來,似在回憶着當下的情景。
凌語芊舒心開懷,還忍不住咯咯笑了出來,想不到他小時候是這樣,誰也不敢相信,如今這麼酷這麼冷的他,曾經做過那樣的事!
呵呵,嘻嘻,哈哈哈!
看着她笑得紅粉菲菲,腰肢直顫,賀煜也勾起脣來。
他,當真有過這樣的經歷?望天~~
到底是誰想哄誰開心的?
不管是誰,最主要的是,大家都笑了,連似懂非懂的小琰琰也眉開眼笑,其樂融融,整個車廂,別外溫馨,幸福快樂洋溢着彼此的心懷。
賀煜小心輕柔地扶小女人坐正身子,爲她和兒子都繫好安全帶,這才啓動車子,駛離賀宅,朝向真正屬於他和她的家園。
翌日,下午三點鐘,記者會如期舉行,地點跟往常一樣,在賀氏集團辦公樓的首層大廳。
各路媒體從昨天收到消息,無不詫異和震驚,很多人都難以相信這個消息,畢竟,賀家是g市的首富;畢竟,賀煜不是普通的外聘ceo;畢竟,賀煜是那麼的睿智能幹和有手腕魄力,在職期間爲賀氏集團創造了一個又一個傳奇;且最重要的是,賀煜是這麼多子孫中最受賀家大主兒器重的,是早已經認定的繼承人,所以,爲什麼還有這樣的事發生?到底是什麼原因導致賀煜放棄祖業?放棄榮華富貴,放棄富可敵國的大好江山?接下來,他又會何去何從?
一個個困惑,一個個謎團,像螞蟻撓着大家的心窩,特癢,特好奇,接下來一整天都再也無心工作,紛紛翹首等待今天的到來,如今,重要的一刻總算到來了,而當賀煜在衆目睽睽殷切期盼中正式拉開今天記者會的帷幕,確切而肯定地宣佈他將辭去賀氏集團ceo一職,繼續留在集團上班到本月底,然後正式離開,大家終於相信了,儘管,這是多麼的震撼人心,多麼的令人震驚!
整個會場像是炸開鍋,大家交頭接耳議論紛紛,這時,突然有個記者大聲地對賀煜詢問出來,“賀總裁,聽說是你一意孤行,不聽賀老先生的勸說,導致賀老先生對你很不滿甚至失望,於是決定委任高峻頂替你的位置,你擔心面子問題,便先主動宣佈退出,好給自己下臺階,請問真實情況是否這樣?”
譁~~
一針見血的訪問,立刻又招來全場轟動和譁然,大家停止討論,先佩服羨慕地看了看詢問的記者,注意力隨即重新落到賀煜身上,等着看賀煜發火。
出乎意料的是,賀煜只是面色深沉地盯着那提問記者,數秒,搖頭回應,“不是。”
“那是什麼原因呢?”記者趁勢追問。
賀煜繼續高深莫測地瞅了他一會,冷不防地揶揄道,“你猜猜?猜中有獎,重獎!”
猜中有獎,中獎!
哇塞,場面持續翻騰,大家都努力地想,可惜他們都不是賀煜——那個總是讓人琢磨不透的神,故結果,沒人能“中獎”!
賀煜扯脣,對臺下輕蔑地掃視,眼神耐人尋味,然後,走了。
記者會前後共維持了半個小時,宣佈了一件大事,卻足以震動全城,震動全國,甚至全球。
接下來,各大電視新聞臺,財經雜誌,均以此爲頭條,廣而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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