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3 靈肉結合,你我都是唯一(求月票)
噢噢,他自己何嘗不總是內斂和悶騷的,本來,這些事他不打算告訴她,他覺得自己只需去想辦法令母親放下成見,真心接納喜愛她,從沒想過要跟她邀功,他爲了她做出怎樣的付出。
但,如今事出有因,他有必要解釋清楚,否則,這小女人還以爲他得過且過,沒有給她支撐和維護呢,更何況,她不准他爬上她的牀,那比任何折磨都難熬與痛苦,所以,萬萬不行!
纔想着,他就難耐不住、蠢蠢欲動了,溫熱的大掌首先來到她如墨般烏黑透亮的雲發上。
這個髮型,她似乎這麼多年都沒有改變,但也是他最愛的,儘管沒有燙髮的狂野和豔麗,可他就喜歡她生嫩的羞澀。
直直的長髮,讓她顯得清純脫俗,墨色與她肌膚的白皙輝映得非常明顯,令他目光不由自主地被那張絕美的容顏吸引過去,特別是愛愛的過程中,鋪滿了整個枕頭,同樣鮮明地承托出她迷人的嬌軀,深深刺激着他,使他更加淋漓盡致地帶她……
黑幽幽的冷眸,已經燃起了熊熊熱火,熾熱的嘴脣迅雷般地堵住她水嫩的紅脣。
“賀煜!”
猝不及防的舉動,凌語芊先是腦子嗡嗡作響混亂一片,急羞交加地低喊出來,不過那股掙扎抗拒的勁兒已不似先前強烈,看來,心又軟下去了。
賀煜自是覺察,深邃的眼底掠過一抹得意的笑,更加貪婪地攝取着那滿嘴絕妙的芳香。
“我媽說我是老婆奴,當時我的反應並非羞惱甚至辯駁,而是在想,我要把她也變成媳婦奴!因爲身份背景的關係,我媽素來心高氣傲,就連李曉彤,她也只是喜歡和熱情,卻從沒試過低聲下氣的。將來她要是把你當女王來照顧,你是否覺得很吐氣揚眉?特別是你懷孕的時候,還可藉故耍耍她,嚇嚇她,彌補她曾經給你受的氣,那該多爽!我爸說的沒錯,我就要把她炮製成媳婦奴,任由你這個寶貝兒媳婦如何折磨報復都行!”
美好的計劃,果真絕妙,的確是想想就滿心痛快,凌語芊解氣之餘,不禁斂起氤氳水眸瞟了他幾眼,在懷疑,剛纔那些話是否真的出自他,當中,有多少真實。
他確定是季淑芬所生?確定對季淑芬很孝順?可這哪是一個兒子該做的!不過,假如這一切是爲了她,那就另當別論了。
曾經,季淑芬看準自己渴盼得到她的接納,不惜各種命令各種使喚,假如自己也能神神氣氣地使喚她做各種家務事,偶爾還讓她心神不寧、抓狂崩潰,那真不失一個好的報仇呢!
想着,凌語芊鬱悶的心情完全消退了,對身上的男人於是給予赦免,心甘情願地對他服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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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覺,今晚的情況比以往都難以控制,更令她不知所措和無助,腦子亂糟糟的,理智裡全是一種急切的需求,到底是他今晚的技術更厲害了呢,又或是她更愛他、於是表露出對他更深入的渴求?
她不懂,想不明白,故只能靜靜等候他,等他將她從折磨中解救出來。
無奈,這男人是個壞坯子,以整蠱戲弄她爲樂,在她失控不能自我時,竟然停下來了,面帶魅笑直勾勾地看着她。
凌語芊皺着柳眉,撅着小嘴,十分委屈難受地凝望着他,一時之間不懂他爲何中途停止。
俊美絕倫的面容,又是惡質地笑了笑,拿起方纔扔到一邊的“契約合同”,看了看,嘖嘖道出,“小寶貝,真確定不準老公嗎?真確定嗎真確定嗎?”
終於,凌語芊恍然大悟,羞惱立刻衝上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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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男人,在這方面從來都是個調一情高手,這樣的話總不會少。
不過,這是在牀上,此情此景他這樣說根本就沒罪,由他低沉渾厚的嗓音低吟出來,儼如一道勾魂的魔音,再配上他的熟稔,簡直將人甩上天空!
凌語芊羞於回答,舉動卻無法控制,她非第一次體會,早就嘗過那種絕妙的美好,所以,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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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清醒過來,發揮超強的忍耐力,誘她說一些大膽豪一放的話。
凌語芊倒抽一口氣,水汽氤氳的美目qing潮滿布,羞惱地瞪着他,“壞蛋,大壞蛋!”
呵呵——
他伸手,在她粉嫩的小鼻尖輕輕一點,溫熱的嘴脣也在她因爲情動而顫個不停的小嘴深吻一番,霸道地宣示,“以後,可不準再說什麼不讓老公爬上牀的事,你看,老公要是不爬上chuang,你怎麼能體會這些快樂。好了,老公知道你難受,不懲罰你了,老公這就……”
話音落下之際,他死命維持的最後那絲防線也赫然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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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欲擺脫這種皮外傷的痛,然又不想停止難以言表的快樂,故她矛盾極了,只能乞憐他停止。
可惜,男人哪裡肯依,看着她苦苦哀求,他有極大的優越感。
毋庸置疑他是愛她的,視她如珍如寶,愛她比他自己的性命還重要,可牀事方面,他又喜歡征服她,即便會給她帶來傷痛也毫不退讓。
這是不是,有點兒變一態?然而,在這原始欲一望中又有多少男人可以維持正常而不變態的?特別是像他這種對性一愛極力追求的強悍男人,更加不可能用正常的規條去約束他、限制他、壓抑他!
因此,凌語芊能做的,便是痛並快樂着……
如此驚人的欲一望,要她一個勁地接納,結果如往常那樣,徹底平靜時,她幾乎成了支離破碎的布娃娃。
紅彤彤的小嘴,吃力地吐着微弱的氣兒,軟趴趴地倒在牀褥上,整個人彷彿剛從鬼門關回來,奄奄一息。
身心得到超級舒暢的男人,側躺在小女人的身邊,寬厚的大掌在那紅粉霏霏的小臉上來回撫摸了一會,接着俯首下去,輕吻她的髮鬢,最後,靜靜注視着她,深邃的眼神越發癡迷和眷戀。
曾經,很多人都問他,爲什麼會對她不可自拔,爲什麼非她不可。
他也以爲,愛一個人沒有理由,愛就愛了,但仔細探索內心世界後,他便發現,愛情,特別是如此不可自拔的愛,還是有原因的。
當年,她正值花樣年華,那麼的生嫩,那麼的純真,卻不計較他的身份,把一切美好都獻給一無所有的他。
認識的一些朋友,無數次羨慕他楚天佑極厲害,能俘虜到這麼一個高貴又絕美的公主。
的確,她和他身分懸殊,可她絲毫沒有嫌棄,生嫩的她已在他渾身舒解中沉淪得不可自拔,對他神一般的着迷。
這些,都讓他感到極大的優越感和滿足感,是她給予他這段美好的回憶,這輩子,再也不會有人能做到,所以,他對她有着特別的情懷,這段刻骨銘心的過往,會讓他永遠都珍愛她,只愛她一個!
她,是他的唯一。而他,自然也會是她的唯一。
“寶貝,還疼不疼?”他的手,滑到……溫柔地問。
凌語芊睜着水汪汪的大眼睛,說不出話。
賀煜抿脣,又是給她寵溺的一吻,接着,起身去拿來熱毛巾,小心翼翼地呵護。
嬌豔,深深勾動着他,讓他捨不得移開視線,只需這樣看着,他立刻就回想起剛纔是如何與她情一欲一交一纏!
軟軟的毛巾,一寸一寸地輕擦着,弄完畢後,他貼着她,心疼地低吟,“寶貝,因爲你太誘人,導致老公控制不住,怎麼辦?這可怎麼辦?”
凌語芊依然半聲不吭,美目一瞬不瞬盯着他俊美迷人的容顏,漸漸地,長長的睫毛闔了起來。
她太累了,累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故她必須好好睡一覺,希望明天醒來,不再這麼疲憊。
睡着後的她,依然潛意識裡對他深深眷戀,身體慢慢靠近過來,嬌小柔軟得像只小貓咪,蜷縮在他寬闊結實的胸膛上。
男人強大的心,瞬間更加柔軟,用力抱着她,幾乎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身內,與她時刻緊密連接,永遠都不分開。
不知多久過後,他懷着幸福和滿足的心情,沉入夢鄉。
第二天,又是一個日上三竿的時刻,凌語芊又是窩在溫軟的牀褥內酣然熟睡着,直到臉上忽然傳來一陣輕微的麻癢感覺。
有人摸她!
柔柔的,軟軟的,細細的,好舒服,好愜意,熟悉得很像他平時對她的愛fu,然而又不像ai撫那樣令她春心蕩漾,反而純純粹粹的,毫無邪念的,她於是睜開眼,馬上見到一張稚嫩俊俏的小臉兒。
嘻嘻,是她的小寶貝呢,她就說嘛!
“媽咪,你又起晚了哦。”見到媽咪醒來,琰琰收起了小手,淘氣地道。
凌語芊粲齒,寵溺地回道,“琰琰!”
幸好,聲音沒想象中的沙啞,看來睡眠真的非常重要,只是不知身體怎樣呢,她不禁伸展一下四肢,翻了翻被窩裡的身子,噢,情況非常不樂觀!
“媽咪,你跟爹地握手言和了嗎?”小琰琰忽然又道,面容可嚴肅了。
凌語芊這也記起來,下意識地往周圍看,可惜並沒見到預期中的人影,不由得疑問出聲,“爹地呢?今天爹地不帶你去打球了?”
琰琰睜大着雪亮漆黑的眼睛,搖了搖頭,“沒有哦,今天是薇薇阿姨帶我去花園抓蟲子玩的,我還沒見到爹地呢。”
沒有!難道他去上班了?
凌語芊心中不自覺地涌過一股失落和惆悵,美目再次尋向周圍,很快在牀頭櫃上見到那紙契約,上面,已簽署了他的名字,字體龍飛鳳舞,與他本人一樣霸氣、強悍。
她先是對着他的簽名陶醉了片刻,收起準備下牀,凌語薇進來了。
小丫頭神清氣爽,步伐輕盈,更加襯托出她是怎樣的疲倦頹廢。
薇薇其實還是挺聰明的,教過的東西很深刻地記在心裡,俏臉紅撲撲的興沖沖地問,“姐姐,你昨晚上是不是和姐夫的小蝌蚪約會了?”
凌語芊先是一愣,隨即翹起脣角,笑盈盈地轉問另一件事,“薇薇,你知道姐夫哪去了嗎?”
“啊,還真不知呢,早上我只見到琰琰下樓,於是帶他去花園玩,對了,不如問問媽?”
“不,不用了。”凌語芊阻止,吩咐,“你先帶琰琰下去,姐姐去洗漱一番。”
凌語薇馬上應好,這就拉起琰琰的小手兒,琰琰也很乖巧地跟着她,暫且離去。
凌語芊走進浴室,先是泡個熱水澡,這也正式看到,自己的身體是何等的脆弱,從而想起昨晚的瘋狂,再次爲他那驚人的慾望唏噓、震顫,還有一絲怯意。
其實,她早知道也早領略過他的強大欲望,但最近兩次似乎特別的猛,昨晚也幾乎大戰了一整夜。她記得,他在她耳邊說,他很心疼把她折騰成那樣,但他又控制不了自己。
當時,之所以沒給出回答,除了沒力氣之外,還因爲不懂如何迴應他。
他需求強猛,是既定的事實,既然選擇了和他在一起,那肯定也做好了在這方面的準備。
其實還有一個秘密,那便是,在疲憊痛苦的過程中,她同時嚐到了極妙的快樂。在這方面,他真的很棒,竟然那麼神,把她魂兒魄兒都勾走了,只能無助地隨着他去領略那爽到四肢百骸的體會,隨他在慾海裡盡情沉淪。
不過,這是自己的心裡話,她不會告訴他,否則,他一定會取笑她的。
時間,就在思忖中流逝,凌語芊從浴缸起來後,順便洗漱一番,選了一套寬鬆的家居服,走出臥室緩緩來到書房,如期見到,那熟悉的人影坐在書桌前認真工作着,專注的樣子一如既往的迷人。
她就那樣站在門口,出神地看着他,看呆了。
再過一會,男人擡起頭來,對她邪魅一笑,示意她過去。
她晃了晃神,兩腳不聽使喚,遲緩地走近,抵達他身邊時,猛被他拉入他的懷抱中。
不像以往那樣欺負她,他動作無比小心和仔細,當她珍寶似的,幽邃的黑眸間也關切盡現,溫柔的嗓音簡直溺死人,“那裡,還疼嗎?”
凌語芊愣了愣,羞嗔,“假如我說疼,你是不是就不再這樣對我。”
男人不接話,很明顯,不願意接受她的請求。
他輕撫着她疲態未退的嬌顏,告知某件事,“等下能不能走路,不如隨我去看看爺爺?”
看爺爺?昨晚上她的協議裡可是提到一點,不參與賀家任何活動與事宜的,他也在上面簽過名的。
“今天,是奶奶的生忌,我想帶琰琰去陪陪他,這樣他不至於太傷心。”賀煜解釋出來。
凌語芊恍然大悟,但又顧慮,“爺爺他還是不肯接受我,見到我去,會不會更添悲傷甚至憤慨?不了,你單獨帶琰琰去吧。”
“沒事,他應該會控制好情緒,他很愛奶奶,不至於在奶奶面前發火。”
而且,今天這個特別的日子,賀雲清必定不想引起任何吵鬧,還助於緩和關係與矛盾,至少,大家會心平氣和地相處。
凌語芊算是徹底理解了賀煜的想法與安排。
他終究是希望家裡的人能接受她。
其實,這何嘗不是她的心願,她始終記得賀雲清當年對她的關愛和恩情,如果不是賀雲清做主安排她嫁給賀煜,說不定她就那樣與賀煜分離了。所以,不管那段過往有多痛,她還是感謝賀雲清給她這個機會,再說,得知了奶奶和他的悲劇,她本就希望能安慰他。
至於那個季淑芬,賀煜昨晚分析得很有道理,於理,就算賀煜與季淑芬脫母子關係,但這並不就能解決問題;於情,季淑芬雖然可惡,疼愛賀煜卻是事實,撇開那些可惡的罪行,算是一個好母親!
當然,這並不代表自己就此原諒季淑芬,這股怨氣,自己咽不下去,所以,必須得緩解出來!
美眸堅定地晃閃了幾下,凌語芊仰起臉,望着男人剛硬俊美的五官,驀然道,“我明天想約你爸媽來這裡吃飯。”
賀煜一聽,立刻露出錯愕,請過來吃飯?這小妮子,想做什麼?
“怎麼了?不答應,那算了!”凌語芊漫不經心地哼了一句,作勢從他身上下來。
賀煜及時穩住她,“當然答應,肯定答應,對了,告訴老公你想怎麼對付我媽?”
可惡,他竟然猜到她想對付季淑芬,是她表現得太過明顯呢,或他心裡認定她這麼“壞”。
瞧着她嘟嘴鼓腮的可愛模樣,賀煜很快便猜到她心裡想什麼,把她摟得更緊,低道,“剛纔有看到那份契約嗎,我簽了名,上面每一條都會遵守,你告訴我計劃,我配合你。”
凌語芊斜視着他,結果,選擇保守秘密,頓時把他弄得心癢癢的。
也是,他素來都能看懂她的心,如果太過神秘而看不透,這種感覺他極不喜歡,他要每時每刻都把她掌控住才安心。
他難得現出不淡定的表情,使凌語芊心花怒放,咯咯地笑了。
於是,他用最原始和最有效的辦法,威脅她!那隻邪惡的大手,往她下面襲去。
“不要!”
凌語芊急忙阻攔,準備再次逃離。
可惜無效,他牢牢地將他禁錮在兩腿間,大掌覆上柔軟地帶。
“嗚嗚,不要,壞蛋,壞蛋!”凌語芊已經不止顫抖,依然記得昨晚他是怎樣把她弄得不可自拔的,她不想這麼快又經歷。
“人家那裡還疼,你不能再弄,大壞蛋!”
“真的還疼?”他問得詭異。
“嗯,真的,真的!”
“那老公給你按摩一下,幫你呵呵,親親。”邪惡的男人,夠狡猾,作勢就要探手進去了。
凌語芊又是一陣掙扎,不過,就在她以爲擺脫不掉時,男人出其不意停止了動作,鷹眸直勾勾地睨着她,眼角盡是邪魅的笑。
她明白過來,小嘴一嘟,掄起小粉拳用力捶打在他的肩膀上。臭混蛋,總愛欺負人、戲弄人!而自己,總是那麼輕易慌亂。他剛纔說過要去探望爺爺的,還問她能不能走,那自然不會再對她做這種事,至少,去之前不會的。
“來,我陪你下去吃早晨,吃完我們出發。”男人若無其事溫柔地說着,就那樣抱着她起來。
“不要,我自己走。”凌語芊抗拒,從他身上下來,不過,走到樓梯口時,她扛不住了,一把拽住他的長臂,細細嬌喘,“有點累,摟着我下去。”
男人劍眉得意地挑了挑,性感的薄脣發出低低的哧笑,並沒摟住她,而是直接將她攔腰抱起,直到踏下最後一層樓梯,才放下。
凌語芊驚魂未定,呼呼喘着氣,美目慌張看着四周,幸虧只好薇薇和琰琰在,並不見母親的人影,否則這多尷尬!
琰琰已經奔跑過來,嚷着也要賀煜抱。
賀煜彎腰,很輕鬆地撈起他,抱他走到沙發那。
凌語芊則步履遲緩小心地走向飯廳,母親正在裡面,剛纔估計從薇薇口中得知她醒來了,在爲她熱着早餐。
聽凌語芊說要去探望賀雲清,凌母並沒任何異議,還弄了一些傳統的拜祭食品給她帶去。
大約一個小時後,賀煜帶着一大一小兩寶貝離開家門,驅車直達賀宅。
闊別三年再次回到這個美麗的大莊園,凌語芊心頭忍不住地盪漾,這裡一切如舊,每一樣都讓她感到熟悉,讓她擁有回憶,然而她卻萌生一種疏離感,興許是離開多年的緣故,又興許……這裡不再屬於自己,這裡的人,都不接納自己。
賀煜彷彿知道她在想什麼,伸手在她鼻尖寵溺地颳了一下,然後環住她的肩頭,一手牽住琰琰,闊步行走,直接來到賀雲清的華清居,在一安靜的房間裡,找到了那抹高高瘦瘦的人影。
這個房間,是專門爲奶奶準備的,裡面放着奶奶生前所有的物件,還有供奉奶奶靈位的佛龕。
此刻,賀雲清正佇立佛龕前,出神地看着上面那張黑白照,整個人顯得異常孤獨、冷寂,凌語芊看着,更覺悲悵和憐憫。
她由賀煜握着她的手,遲緩地走近,低低地喊出一聲,“爺爺。”
彷彿從久遠的地方回來,賀雲清神色呆滯,默默注視着她。
“曾爺爺,您好,我們又見面了,想不到您是琰琰的親人哦!”琰琰小傢伙也忽然開口,臉兒高高地仰着,俊俏稚嫩,純真無邪,極惹人憐愛。
親人!
好溫馨的兩個字!
賀雲清孤獨的心,頃刻溫暖起來,嘴脣囁嚅瑟抖,手指也哆哆嗦嗦地擡起,指着跟前的小人兒。
“我媽知道今天是奶奶的生忌,特意做了一些粉果讓我帶給奶奶吃,爺爺,我直接放上去哦。”凌語芊接着做聲,暫且從賀煜大掌中掙脫出來,再走幾步來到佛龕前,把粉果擺放上去,虔誠地叩拜了三下,神色莊嚴敬重地注視着奶奶的遺照。
遺照中的奶奶大概三十多歲,容貌端麗,氣質淡雅,脣角帶着淺淺的笑意,是個很美麗的女子。
然而,一想起她曾遭受那樣的非人獸行,凌語芊不禁熱淚盈眶,對着?相片默默相告,“奶奶,您放心,賀煜必會替您報仇雪恨的,必會將那兩個傷害你的禽獸繩之於法的,他們怎樣對奶奶,我們會加倍討回來!”
賀煜也沉重地走了過來,手臂環住凌語芊的肩頭,深邃的黑眸定定望着遺照,俊顏陰沉,同樣滿腹悲憤和堅決。
賀雲清視線也重返回來,神色依然悲切哀痛,大手顫抖着撫摸上遺照裡那張巧笑倩兮的容顏,眼淚再也抑制不住,潸然滑下。
凌語芊也默默垂着淚,很想安撫身邊這個可憐的老人,可惜又不知如何開口和動作,故只能在心中暗暗祈禱老天爺,務必保佑賀煜順利成功地解決掉野田宏與卡迪威特。
哀痛悲傷的雲霧,就此縈繞着衆人,連琰琰也安靜下來,小臉格外嚴肅。
凌語芊把他帶過來,指着遺照跟他說這是曾奶奶,也是他的親人,還教導他給曾奶奶叩拜。
小傢伙都學得非常好,很認真地照做着,讓人看着既欣慰,也傷感。
接下來,幾人就這樣靜默緬懷追悼,一陣子過後,賀雲清從沉痛中出來,帶大家離開房間,來到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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