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 如此重逢(精!)
此記者話一出,其他人也紛紛起了騷動,個別曾經知曉賀煜和凌語芊離婚案的記者更是好奇困惑不已。
太太?他們不是離婚了嗎,怎麼還稱呼爲太太?頂多,也應該是前妻吧。還有,當時爭奪撫養權都鬧上了法庭,如今竟然會採納“太太”的觀點和想法,他賀煜何等厲害,壓根不需要借住別人的構思呀。
不過,儘管心中困惑連連,個別記者們並不敢趁機提問,準備先看看情況再決定。
至於賀煜,受此突如其來的詢問,脊背瞬間僵硬,俊臉也一下子起了變化。
池振峰反應迅速,立刻代爲回答,“謝謝各位對總裁夫人的擡舉和稱讚,公司有總裁打理,無需煩勞到總裁夫人,夫人生性喜靜,相較於商場打滾,她更願意在家相夫教子。”
記者是明眼人,在這行業混過的,聽罷自然明白了池振峰的意思,於是不再揪着,改爲轉問其他方面。
然而,由於剛纔心情被影響,賀煜變得興致缺缺,情緒低落,接下來便都由池振峰代爲回答,直到記者招待會結束。
賀煜回到辦公室,疲憊的身體窩在辦公椅內,皺着眉頭,一臉思忖。
池振峰陪在一邊,心裡默默嘆着氣。
稍後,賀煜猛然拉開抽屜,取出一個盒子,打開,拿起裡面的木馬玩具來看,看得癡迷。
池振峰見狀,不覺更加心酸。雖然空難已成事實,但賀煜還是不肯接受Yolanda和琰琰的離去,頭一個月,賀煜簡直過着行屍走肉、醉生夢死的生活,認爲一切都是自己造成,是自己害死了Yolanda和琰琰,那後悔樣,簡直想隨她們而去。起初還會白天工作,夜晚再去喝酒,可漸漸連工作也不顧。
也就那時期,他徹底發現Yolanda對賀煜超乎想像的重要。他多次勸慰賀煜,不惜拿高峻來說事,奈何賀煜再也沒有以往的鬥志,賀煜當時的回答是,“知道我爲什麼想和高峻鬥嗎?因爲我要取出晶片、揪出幕後指使,攻破陰謀,與她無憂無慮、幸福快樂地生活下去,可如今,她不在了,這些問題即便處理了又如何?”
的確,生命裡最重要的那個人無法再和自己分享成果,一切便變得不再重要,再無任何發奮的動力!
不過,後來他還是堅持不懈地勸慰懇求,興許家人也出面吧,又興許自身的毅力吧,賀煜終於恢復了正常,他大覺欣慰,可並沒想過探測其中的原因,雖然賀煜看起來沒什麼大事,但他知道,賀煜心中還是記掛着Yolanda和琰琰,賀煜將這兩個最重要的人放在心中。
每次見到好看好玩的東西,賀煜都會買下來,像現在這個木馬玩具,是今天早上所買,賀煜當時還說,琰琰一定很喜歡。
Yolanda和琰琰要是知道她們有個極爲癡情的丈夫和相當慈愛的父親,在天之靈也會感到很欣慰吧。
池振峰在心中暗暗悲嘆一聲,對賀煜繼續注視了片刻,遲疑地道,“總裁,你真打算接受莫希凜的邀請,去參加他的慶祝會?”
那天正好是琰琰的生日,琰琰去年的生日,賀煜哪都不去,直接呆在臥室裡,追憶和Yolanda、琰琰的美好時光。
賀煜再沉吟數秒,收起木馬玩具,用指示解答了池振峰的問題,“你去訂機票,27號去,29號回程。”
池振峰略作思忖,便也聽命,興許這樣安排未嘗不可,至少好過賀煜再像去年那樣,關在房裡獨自飲恨悲痛。
池振峰暫且離去,賀煜也走到窗邊,透着落地窗俯視下面的景物,一會拿起煙來抽,這一年多,他更加煙不離手了。
“蹬蹬蹬——”
忽然,一陣高跟鞋聲響起,賀煜劍眉一蹙,並沒回頭。
來人慢慢走近,停在他的身側。
“東西放在桌上就行了。”賀煜語氣冷得像冰,人家纔來,他就下逐客令。
不錯,這來人的確不受他的歡迎,她是李曉彤!打自離婚案後,她又和他有了交集,得知凌語芊遇上空難,她更是處心積慮、不折不撓地與他扯上關係,她藉助叔叔爲她建立的公司,和賀氏合作,她還利用她了得的法律知識,繼續爲賀氏負責某些相關案件。
賀煜並不拒絕,既然她主動貼上門來,給他帶來好處,他豈有不接受之理?她打着什麼鬼主意,他清楚,但他不會讓她得逞。
所以,這一年李曉彤同樣不好過,但她堅持不懈,苦苦支撐着,她想終有一天他會被打動,一定會!畢竟,那個最關鍵的人,已經不在人世!
“聽伯母說你最近又開始酗酒,爲什麼呢?”李曉彤仰望着賀煜無比好看的側臉,語氣關切地道出。
賀煜卻充而不聞,繼續自個吸着煙,看着窗外。
“她們的離去,我知道這給你造成很大的打擊,你很愧悔,但一切已成定局,我想她們也不願意看到你這樣的吧?”李曉彤自顧勸慰,眼神更加眷戀。
可惜,賀煜還是不理不睬,當她透明似的。
故她心裡很難受,極難堪,不過,她沒有放棄,這樣的局面她又不是第一次面對,在他面前,她早已經沒了尊嚴和自我,路是她決定要這麼走,那麼,她得走下去。
她繼續含情脈脈地注視了他片刻,猛然伸出手,從側面摟住他精壯的腰腹。
賀煜身體先是一僵,冷冷的怒斥跟着發出,“放——手!”
李曉彤非但不依從,還抱得緊緊的,整個身子無比親密地貼在他的身上,低吟出聲,“賀煜,我們忘記過去吧,我們重新在一起好嗎?我不比她差,我對你的愛不會比她少,我還可以爲你生兒育女,她能給你的,我都可以,都可以的。”
“哼哈哈……”
一聲冷笑,在這冰冷的空氣裡驟然響了起來,賀煜勾着脣,滿眼不屑和輕蔑的神色。
“只要你別再自個折磨,我什麼都願意做,我們重新開始好嗎?我們當做她沒出現過,其實,那幾年我們挺好的,沒有她,你一樣很快樂,我們看法一樣,思想一致,我們更適合在一起,對不對?對不對?”李曉彤不理他的嘲笑,繼續着她的懇求,她已陷得不可自拔,再也顧不得其他的事,她只想,和他在一起。
無奈,多情終被無情毀,他只有一顆心,早在六年前給了一個叫做凌語芊的小女人,儘管這顆心被傷了無數次,此刻依舊痛得麻木,但仍堅持爲她跳躍,只有她,才能讓它甦醒和跳動。至於其他的女人,休想取代她,她是獨一無二的,任何人都妄想取代,他纔不準任何人把她從他腦海記憶裡剔除!
故而,他回了李曉彤一個冷血的叱喝。
“滾!”
那決裂的語氣,讓人不寒而慄,讓人不得不聽命。
李曉彤咬着脣,滿眼哀痛,猶豫掙扎了一會,最終還是依依不捨地鬆開了手,站直身子。
“以後還想出現在我的面前,那就給我收起你的癡心妄想,你打着什麼算盤,我清楚!但你休想得逞,即便她死了,也沒人可以取代她的地位,而你,更是不可能,不可能明白不?”賀煜終於正眼看來,卻是一種冰冷無情的瞥視,那兩道凌厲的視線,宛若兩把尖刀狠狠插入李曉彤的心窩。
李曉彤高挑纖細的身子,禁不住打了一個踉蹌,她極力支撐,總算穩住沒有跌倒,眼淚已經衝上她的眸眶,隔着悲痛的淚水望着他,這個令她陷得不可自拔、卻又傷她痛徹心扉的男人,好一會,直到他轉身走向他的辦公桌,她也才扭頭,掩臉而去。
整個寬闊的空間,趨向死一般的沉寂,靜得,一切萬物似乎都停止了生命。
賀煜再次打開抽屜,取出木馬玩具,深邃的黑瞳一瞬不瞬地緊盯着,不久,突然想起什麼有趣的畫面似的,冷冽的脣角往上揚起,他看得更加入神,更加癡呆……
——
美國
自從接到Ms—Arlene的通知後,凌家小小的套間,瀰漫在愁雲慘霧當中。
除了不知情的凌語薇和不諳世事的琰琰依然無憂無慮,凌母和凌語芊則憂心忡忡,誠惶誠恐。其中,又算凌母尤爲嚴重。
這天,凌語芊心血來潮,把Jean邀請來家中做客,說是做客,其實就是讓母親煮一頓豐盛的晚餐,大家一起分享、團聚。
Jean早在電話中得知凌語芊即將執行任務,除了不斷安慰和鼓勵凌語芊,還不忘傳授她一些經驗,如今面對面,她更是不遺餘力地給凌語芊打着氣。
Jean在下午四點多就過來了,一直窩在凌語芊的臥室,先是打量着這雖小卻不失溫馨幽雅的臥室,然後盤膝坐在牀上,與凌語芊手拉手。
“Jane,別怕,不會有事的。”她重複了這句說過N次的安慰話語。
凌語芊感激微笑着,忽然從牀頭櫃那拿起一個盒子,打開,裡面整齊排放着三條款式一樣的復古水晶手鍊。她拿起其中一條,遞給Jean,“前天逛街時看到,覺得還不錯,送你。”
Jean接過,先是愉悅地欣賞一下,看向盒子裡另外兩條,疑問,“你買了三條一模一樣的,第三條,是送?給誰的?”
“我的另一個摯友。”
“另一個摯友?誰啊?”Jean更加好奇,見凌語芊面色略微變了變,又馬上道歉,“對不起。”
凌語芊搖頭,視線重返手鍊上,娓娓道出,“我還在中國的時候,結識一個好朋友,我和她的關係親如姐妹,她也是琰琰的乾媽。”
Jean聽罷,恍然大悟,但又隱隱擔憂,“你現在還和她聯繫?”
凌語芊再一次搖頭,語氣幽幽,“在我來美國後,我們就斷了聯繫,如今,她估計會認爲我死了,我們將來都會活在彼此心中。”
Jean神色跟着黯然,擁住凌語芊的肩頭,心疼地道,“還有我呢,我會取代她,活在你的面前!”
凌語芊抿脣,笑了,純澈晶亮的眸瞳裡,淚花閃閃。
“以後我也是你一輩子的朋友,但我不要像她那樣活在彼此心裡,我要你也活在我的面前。Jane,加油,你一定行的!”
凌語芊稍頓,也堅定地道出,“嗯,我們都要長命百歲,都要活在彼此的面前。”
然後,她們又是靜靜對望,彼此眼中都盈滿了會心真摯的笑。
接下來,凌語芊正式進入備戰狀態。根據Ms—Arlene的要求,她回到組織內部訓練彩排,隨着一步步程序的順利進行,她徹底排除恐懼和擔憂,坦然等待那天的到來。
3月28日,這個特殊的日子,象徵着邪惡和黑暗的日子,總算來臨。
凌語芊化好妝,由組織專門喬裝成夜總會保鏢的成員護送到莫希凜的住所——莫公館。
寬敞的廳堂,佈置裝飾得美倫美奐,臨時搭建了一個小舞臺,裝有幾根鋼管,是爲她而備。
Ms—Arlene事先跟她說過,莫希凜邀請賓客共同欣賞她跳舞,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這賓客當中,竟然有他!
這張刻骨銘心的俊顏,即便凌語芊已經將他放下,但還是沒有忘卻,以致在衆多賓客中,一眼就看到了他。
凌語芊還以爲,是眼花產生的幻覺,可她又馬上清楚,那是真實的,不管他爲什麼會來,他真真切切地坐在那裡是事實!
幸好,根據約定,她只有進入莫希凜的寢室單獨相處才以真面目相見,跳舞時可以戴着羽毛面具,否則,她不敢確定這個計劃還能否進行下去。雖然她化了濃妝,和以前的樣子有很大的區別,一般的人未必能認出來,但這並不包括他,畢竟,他對她是那麼的熟悉!
她知道,假如自己解開面具,衝下這個舞臺,未來的路必將扭轉,當然,她並非妄想他還會愛她,但至少,他不會見死不救。
可惜,這裡是美國,他有足夠的能力戰勝Ms—Arlene和她的組織嗎?連莫希凜都會被解決,在美國算不上什麼的他,要是被牽扯進來,還能活命嗎?
到時候,不但他出事,她也會被處理,最主要的是,琰琰、母親和薇薇……她們都會受到牽連!
所以,萬萬不能!絕對不能!在過去的一年多,她備受各種磨練和痛苦,無非是爲了琰琰和母親等人的性命,如今要是出啥意外,過去的堅持豈不是白費?
罷了,就當做,他沒有出現,就當做,她不認識他,他只是莫希凜邀請的衆多賓客之一,僅此而已!
凌語芊在心中一番思想掙扎,做出最後的決定,暗暗深吸一口氣,把一切不該有的思緒通通甩開,恢復原本的意向,開始進入表演。
浪潮炙熱翻滾的音樂聲中,她熟稔輕盈地擺動着妖嬈的身體,盡情賣力地演繹,用自己的魅力將臺下男人撩撥得失魂落魄。
如此血脈賁張的畫面,確實令衆人神魂顛倒,理智漸失,就連賀煜,也看得目瞪口呆。
“賀老弟,怎樣,老兄這次的招待沒錯吧?”莫希凜就坐在賀煜的身邊,忽然扭頭過來調侃了一句。
賀煜視線也暫且從舞臺轉向莫希凜,抿脣微笑。認識莫希凜,是一個偶然的機會,三年前,他來洛杉磯公幹,無意中救了莫希凜,莫希凜竟然就此與他稱兄道弟。對莫希凜的厚愛,他當然不拒絕,他不會像莫希凜那樣,真的視對方爲兄長,但結識多一個人,是好事,何況莫希凜在洛杉磯是個不簡單的人物!
他一直保持着與莫希凜的聯繫,這次莫希凜競選預祝會,邀請他,他便也來了,雖然到現在爲止,他還不清楚自己爲什麼會來。
“聽過洛杉磯最出名的一所夜總會SEX沒?這個Jane—L就是那兒的頂級舞女,她是上個禮拜纔開始出現,第一次上臺就把所有的人迷住,那時期,各大聲色場地傳得最多的,就是Jane—L。”莫希凜說罷,色迷迷的目光急不可耐地回到舞臺上。
賀煜在心中默默唸着這個名字,銳利的眸子也朝舞臺轉移,恰好看到,臺上的倩影進入戲肉。
她身上的薄裙近乎透明,裡面的春光若隱若現,不過最直接刺激感官的,當屬那雙傲人的胸脯,栩栩如生停立在她胸上的東西,是蝴蝶吧?如此景象,讓人恨不得成爲那對蝴蝶,盡情貪婪地深埋在那對豐滿堅挺的豪乳上。
她撩起短裙,如蟬翼般的薄紗從她的膝蓋一點點往上掀起,白嫩細滑的玉腿也一寸寸地呈現在衆人眼前,一直到……那神秘的三角地帶!
剎那間,賀煜感到自己的呼吸赫然加促起來,一股久違的快感貫穿他的全身,讓他渾身騷熱,熱不可耐。
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難道是自己太久沒有女人的緣故?以致見到這麼一個魅惑人心的妖精,身體便無法剋制地起了反應?
確實,這就是一個魅惑人心的妖精,打自她出現,他心頭立刻燃起一股莫名的感覺,當時他在想,這是不是人類正常的好奇心驅使,想知道她接下來要做什麼,如今,終於知道她做什麼了,他心中的感應更強,那是一種需要,渴求,赤果裸的性!
他竟然對這個尤物有感覺,他竟然想……把她納在懷中,壓在身下,然後……
“連賀老弟也起了反應,看來我這次的安排果然妙極!”莫希凜的聲音,再次傳來。
賀煜側目,看到莫希凜眼中發出的曖昧神色。
“今晚是我的大好日子,一切又已經訂好的,明天吧,明晚我一定讓賀老弟也嚐嚐這舉世無雙的佳品!”
“呃,多謝莫老的好意,不用了。”賀煜趕忙婉拒。
“不用?呵呵,賀老弟無需拘謹,女人是爲男人而生,像Jane—L這種絕頂尤物,更是專門爲我們這些成功的男人準備,賀老弟你就別跟我客氣了。”
賀煜又是扯一扯脣,飽含深意地道,“聽說莫老有心臟病,這房事,還是謹慎爲好。”
“哦?賀老弟這是關心我?呵呵,你放心,不用替我擔憂,我能受得住,再說,我們中國不是有句老話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哈哈!”莫希凜視線又轉開了,這色鬼,色心上腦,捨不得離開臺上的人多一秒鐘。
賀煜繼續若有所思地注視着他,數秒後,目光也重返臺上,那個撩人的小妖精,依然在上面狂放舞動着,使出渾身數解繼續迷惑臺下衆多凡夫俗子。
而他自己,也脫離不了俗,隨着她的舞動,那股本能的情潮在他體內不斷竄動、奔走,把他折磨得心猿意馬,心煩氣躁,更離譜的是,看到莫希凜那色迷迷的眼睛毫不眨閃地盯着她,看到其他衆多賓客流口水、飆鼻血的癡迷樣,一股氣惱莫名其妙地衝上他的胸口,有股衝動恨不得把這一隻只噁心的眼睛都挖掉!
賀煜,你這是怎麼了!不就是一個妓女嘛!你竟然也會沉淪!
別忘了,你的心是芊芊的,那小東西要是知道你對另一個女人起了反應,估計又要傷心痛哭了,說不定,以後再也不理你了!
他已被那莫名的感覺逼得神智混亂,開始胡思亂想起來,壓根忘了,他最愛的小東西、他最愛的小女人,已經對他失望絕望,故才堅決離婚離開他,然後……葬身空難,去了另一個世界。
他倍受折磨了一陣子,忽然起身,借用小解離開現場。
在莫公館豪華氣派的洗手間裡,他用冷水不斷沖洗着自己的臉龐,把那一陣陣熱潮給驅散,同時也將那見鬼的慾望給退卻。
許久他停下來時,看着鏡子裡面的自己,大口大口地吐着氣,漸漸地,鏡子裡飄出另一個影子,那個不斷扭動着妖嬈的嬌軀、魅惑人心的倩影。
“shit!”
他不禁又低咒了一下,迅速甩開這古怪煩人的思緒,轉身毅然離開洗手間,他先是漫無目的地到處遊蕩,最後回到現場時,發現那兒已經一片寂靜,空無一人!
------題外話------
親愛的賀煜,要是知道這個讓他莫名起了反應的“小尤物”正是他家那個“小妖精”,不知會如何反應呢,先是立刻毀掉那些色迷迷的色鬼呢,還是不由分說把芊芊拖到牀上狠狠壓,抒解強大的慾望?某紫無良邪惡地笑了……爲了紫能保持這種狂熱的碼字狀態,再喊喊月票,親們走過路過,留下票子呀,你好,我好,大家好,紫需要你們的支持當動力哦,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