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他又捉住了我的手,捏在手裡細細地看,一邊看一邊說:“這麼漂亮的手打起麻將來肯定特別漂亮。”
我奉承他說:“李老闆又在拿我的手說笑了。”
“這可沒有,”李老闆搖着頭,一邊拉着我的手給別人看一邊說:“你們看莊小姐這手,手指又白又長,就跟那長的蔥段似的,丟起牌來肯定特賞心悅目。”
其他人看了都說是,我也不反駁了,這回跟其他幾次不同,我就是衝着他的麻將桌去的,當然是怎麼讓老闆歡心怎麼來。
這回我主動放低了姿態,李老闆也不客氣,剛喝了兩杯酒就開始藉着酒意手往我上衣下襬裡伸,一根手指惡意地插進了我胸罩裡。
在這裡做了這麼久了,更過分的事情都被做過,但是這次尤其叫我噁心,李老闆發家後免不了胡吃海塞一頓,肚子上一圈游泳圈,口氣還不怎麼好,偏偏他還喜歡把嘴湊到我耳邊,那氣味更加叫我忍受不住。
喝到後面,跟着李老闆來的幾個人都醉了,糊里糊塗地往身邊的姑娘身邊倒去,但是細細看能看見他們的手都不安分地往姑娘的裙底裡探去。
而李老闆也不是君子,一隻手已經抓住了我胸前,一邊還伸長了舌頭想往我嘴裡伸,我故意躲了一下,他沒舔到我的嘴脣,索性在我耳後重重舔了一下,他的呼吸已經變得粗重,呼哧呼哧地,整個人的重量都往我身上壓。
我感覺我已經快忍到極限了,小心地推了推他,提醒他道:“李老闆你醉了。”
李老闆卻完全沒聽進去似的,抓着我的手放在他的身下,呼哧呼哧地說:“給我摸摸。”
我知道這下是逃不掉了,忍着手下那堅硬的觸感,小心地動着,而此時李老闆已經把全身的重量都壓到我身上,一隻手在我衣服裡又掐又捏,一隻手急匆匆地往我身下探去。
此時耳邊已經傳來了男人與女人交錯的喘息聲,知道躲不過,但也不想在這種地方,我推了推李老闆,說:“等、等一下,我們回去再……”
而這時的李老闆已經完全等不下去了,他掐着我的下巴,急吼吼地把舌頭往我嘴裡伸,那黏膩滑溼的觸感終於打破了我的底線,我用力推了他一下,說:“李老闆,你等等!”
但是我說得太着急了,不小心咬了他一下,力道還不小,李老闆的嘴都被我咬破了,而這下完全刺激到了他,他掐着我的下巴把我摁在沙發裡,另一隻手狠狠扇了我一巴掌,怒罵道:“都到這時候還給老子裝,老子愛在哪裡上你就在哪裡上,還等一下呢,告訴你老子今天就要在這把你辦了!”
說着力道粗暴地撕扯我的衣服,我也不管能不能傍上這個大腿了,全力掙扎起來,從進門一直累積起來的厭惡反感變成了我的動力,我用力推搡着他,擡腿踹他,可是在虎背熊腰的李老闆面前完全不值一提,他一隻手掐着我的兩隻手腕,用全身壓制着我,讓我動彈不得,同時正手反手給了我好幾個巴掌,直把我打得腦子嗡嗡響,我聽到他大聲罵着:“媽的,婊子還敢立牌坊,老子給了錢你就得給老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