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沒走多遠,就被認出來了。
那是個身材瘦小的男人,尖嘴猴腮的臉龐讓阿九一下子就想起了他是誰。
那個在新聞發佈會上刁難她的記者。
不過這一次,他看起來比那時候要滄桑的多,衣服皺皺巴巴的。
“我叫陳俊,你對我應該有些印象。”
陳俊要請阿九喝咖啡,阿九本來是不願意的,但在看到他失落的目光,還是妥協了。
阿九握着小勺子在濃郁的咖啡裡攪阿攪,眼睛無意識的瞟向窗外。
她不是聖人,對於想要傷害自己的人,不可能因爲幾句話,就原諒他。
“其實我那天,也不是刻意刁難你的。”陳俊率先開口,他苦笑着抿了口咖啡。
阿九沒說話,依然看着外邊的風景。
“有人說要給我十萬現金,只說讓你難堪就好,我才……”後面的陳俊沒有繼續說下去了。
阿九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她面無表情的看着陳俊。
“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沒有我就先走了。”
陳俊眼裡閃過一絲惶恐,他有點尷尬的低了低頭,“我還有件事,想求你。”
阿九詫異的擡眸,“什麼事?”
“曾先生讓新聞社把我開除了,”陳俊的臉色很難看,“我求你了,我上有老下有小,沒有這份工作我活不了啊!”
阿九晃了晃神,腦海裡飄來曾一俊秀的臉龐,心中淌過一股熱流。
“這件事你不應該求我,在你刁難我的時候,你沒有想過我會很難過很難堪麼?”阿九冷着臉,離開了咖啡廳。
她沒有看到,陳俊憤怒的眼神,逐漸扭曲的臉龐。
阿九纔剛走了沒兩步,腰間就傳來一絲涼意,陳俊貼着她的身體,擋住手中的水果刀。
阿九整個人顫了顫,眼神都變得有些恍惚。
這男人看來是準備破釜沉舟了。
阿九有點哭笑不得,爲什麼綁架這種事,永遠跟自己扯不清道不明。
陳俊在她耳畔陰測測的笑了笑,還惡作劇般衝着她的耳垂吐了口氣,阿九隻覺得胃裡一陣排山倒海,難受的要死。
“你這樣是犯法的。”阿九冷靜的說道。
wωω▪ Tтkā n▪ ¢ ○ 陳俊嗤笑,“我來求你,被他發現了也會死,橫豎都是死,我還能拉着你這麼個小美人做墊背,也不錯。”
“你現在放了我,我保證既往不咎,並且讓你回到新聞社。”阿九的呼吸有些急促,她的手掌心裡滿是汗水。
陳俊思考了一會兒,“不行!現在,你跟我出去!”
因爲咖啡廳人比較少,而且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都沒有關注到他們倆,阿九也不敢輕舉妄動。
阿九被他帶到一處偏僻郊區的廢工廠裡,他用麻繩困住阿九的手腳,麻利的拿一塊髒兮兮的布塞進她的嘴裡。
“這裡沒人會來,你就死了逃跑的心吧!”
陳俊粗糙的手對着阿九嫩滑的皮膚上下游動,阿九心裡一陣惡寒。
“你長這麼好看,把你賣到鄉里當老光棍媳婦好了,氣死那個曾一,我還能賺一筆。”
陳俊的眼裡莫名染上一抹色 欲,他看着阿九單薄的身體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阿九太熟悉那種眼神,被囚禁的時候,只要面對李落落,她的眼睛裡都充斥着這樣的欲 望。
她有些害怕的往後縮了縮,陳俊猥瑣的搓了搓手,一把撕裂了阿九的連衣裙,露出白色的蕾絲內衣和乾淨的皮膚,她明顯看到陳俊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胸。
阿九嗚咽着搖頭,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珍珠一顆一顆滾進塵埃裡,誰知道她越這樣陳俊越興奮,阿九眼睜睜的看着他的褲子某個區域挺得筆直。
他的手顫顫巍巍的摸上阿九光滑平坦的小腹,慢慢往下移,阿九拼命搖頭,雙眼赤紅的瞪着陳俊。
也許是被阿九惡毒的眼神嚇到了,也許是陳俊有色心沒色膽,他的手最終還是縮了回去。
他舔了舔起皮的嘴脣,喉結上下滾動,在阿九的眼皮子底下,迅速的解開皮帶,長褲被他丟到一邊,他笑得很淫 蕩,湊近阿九的脖頸用力嗅了嗅,舌頭不自覺的伸出舔了舔她的鎖骨,阿九嚇得整個人都懵了。
估計很滿意阿九的害怕,他慢吞吞的脫下了最後一條內褲,那樣醜陋的東西暴露在空氣裡,阿九隻覺得眼睛彷彿被灼傷一般,迅速移開了視線。
她幾近絕望的閉上了眼睛,牙齒輕輕的將舌頭夾在中間,她心裡很明白,接下來發生的會是什麼。
可是她預想中的噁心事情並沒有發生,她只聽到陳俊野獸般的低吼,阿九心驚膽戰的擡了擡眼皮,卻發現陳俊在自行解決。
吊三角的眼睛裡散發着毒蛇般的目光,一寸一寸摧毀阿九的心臟。
“害怕麼?”陳俊明知故問的看着阿九的眼睛。
他一把扯出了阿九嘴裡的布塞,阿九有些吃痛,但是倔強的瞪着陳俊。
她冷笑,“你比我想象的還要噁心。”
陳俊沒說話,靜悄悄的環境讓阿九心中有些慌,更何況面對着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隨時會發狂的男人。
阿九盡力放輕自己的呼吸,她觀察着四周的環境,這一看就是長年沒人來的地方,長滿了青綠色的苔蘚。
“你是不是也記得多久沒有說愛我……”
曾經爲沈路設置的鈴聲,一直想換,卻又捨不得換,這時候像天籟之音,貫徹阿九的耳朵。
陳俊看到沈路的名字,眼睛一眯,幾近嘲諷的笑道:“你這桃花運還真多,電話你得接,但是不準亂說話!”
阿九拼命點頭,腦海裡卻已經有個想法,這一步,如果走對了,她就能獲救,如果走錯了,她只怕是死無葬身之地。
兔子有話說:因爲之前稍微有點小小的黃色,然後被禁了,我就給改了,描寫的不夠仔細了,大家就自行YY吧!反正也不是跟男主角的牀戲,大家就看看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