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空空如也,哪有什麼古玉?”娜菲塞脆生生說道。
這句話讓陳八九和阿媞不約而同道:“是啊,什麼也沒有……”
“莫教授你的觀測有誤嗎?”沈十問道。
“你可以懷疑我的觀測,但你帶來的信息也是指向這裡,那又怎麼說?”
是啊?!地理位子是三塊古玉感應折射而出的方位,絕不會錯……沈十脫口而出:“意思是古玉還在這裡,只是大家都沒找到?”
我也是這麼推測,難道這裡還有暗道機關?
可暗道機關在哪?這裡打掃得乾淨整潔怎麼可能還有暗道機關?不知道被考古工作人員底朝天翻了多少次。
但既然是暗道機關,看眼前墓室的狀況必然是沒有被發現的。
莫教授突道:“大家仔細搜尋一下墓室的任何角落,比如牆壁、地板、墓室頂……”
其實不用莫教授交代大家的眼光早就直溜溜觀察了半天了,現在開始了動手活動,四散分了開去,自然形成沈十和陳八九、娜菲塞、阿媞一組,莫教授和小黑一組,沈十拿出揹包裡的摺疊工兵鏟,對着品字形左邊的墓室仔細的進行了輕微的敲打,以聽聲來判斷牆體是否有中空或者機關之類,三女見狀也學着沈十的模樣拿出事先準備好的一些金屬性工具進行着發掘機關的敲打。
在四人地毯式搜索的情況下,一間墓室大概兩百個平方用了一個多小時,陳八九長呼口氣,輕輕坐在地上取出揹包裡的餅乾,小嘴吧唧吧唧邊吃邊道:“你們也休息會吧,這哪有什麼暗道機關啊?除了高處我們夠不着的牆體和墓頂我們都找遍了。”
娜菲塞、阿媞見陳八九坐在地上休閒的吃着東西,笑眯眯討好地望了眼沈十,沈十笑道:“辛苦你們兩位美女了,吃點東西休息下吧。”
三人吃着食物後,沈十出了墓室找了塊石頭用力抱了進來,站在石頭上繼續用工兵鏟敲打着墓室壁,在沈十心裡無時無刻不想着最快找到完整的化蝶輪迴古玉,重新回到二零二零年阻止那場車禍,查出殺人兇人,順便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改變陳八九即將發生的病情。
看着開心吃着泡椒鳳爪的陳八九那模樣甚是 可愛,又饞嘴迷人的模樣頓時癡了,一時分不清是在夢裡還是在現實。
“老公你想吃嗎?想吃你給我說我餵你,你盯着我吞口水是什麼意思?”陳八九嫣然一笑,小聲調侃着他。
沈十一愣,晃了晃迷糊的雙眼,摸了摸嘴邊的口水,小聲道:“要吃,我好久沒吃你了。”
陳八九當然明白他話中意,俏臉緋紅,似怒非怒,顛怒道:“盡瞎說,小心不理你了。”
雖說得小聲在如此安靜的環境,依然被娜菲塞聽見,悄悄在阿媞耳邊問道:“沈十哥哥爲什麼要吃她?”
阿媞雖然比娜菲塞大幾個月但是卻成熟得多,壞笑道:“等你被師傅吃的時候你自然就知道了。”
娜菲塞聽她調笑隱約明白些意思,害羞道:“你難道被沈十哥哥吃過?”
“沒有。”阿媞拼命搖了搖頭。
“那你怎麼這麼瞭解?”娜菲塞不解道。
阿媞語塞不知道這麼解釋了,氣道:“笨蛋,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走路啊?”
“哦?那意思是你見過很多?”
“………”
陳八九聽她倆的談話,又羞又氣輕輕打了下沈十:“你看你口沒遮攔,好不害臊!”
沈十任她打了兩下,握住她那柔軟細長的手道:“愛一人,色一人而已,如此專注你不會不懂?”
陳八九雙手其施“陳式捏耳式”“捏腰式”捏住他耳和腰上,笑罵道:“哼!什麼歪理論,強詞奪理!”
“啊!疼、疼、疼……對,老婆你說的都對,你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吧。”沈十兩處要害被捏得死死那還有心思狡辯,立馬投降求饒。
阿媞目瞪口呆,大跌眼鏡心想原來師傅是傳說中的“耙耳朵?”這麼怕八九姐姐?
娜菲塞也是有些吃驚的看着二人,見他倆嬉笑怒罵心中卻是說不清的情感,反而很羨慕陳八九,因爲她知道像沈十哥哥這樣堅毅的人才不是怕她,如果不是愛得極深何來怕?
怕失去,怕別離,怕不長久……
娜菲塞心裡這番話如果說與他聽,沈十定會感同身受,感動涕零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視爲知己。
可有些話永遠說不出口。
這一刻娜菲塞心中一酸,輾轉柔腸突然成熟了一點。
聽見沈十在墓室大叫,莫教授二人急忙趕來,陳八九害羞的鬆開了雙手背過身去,留下那修長優美,曲線玲瓏的身材,沈十尷尬道:“你們那邊有什麼發現嗎?”
莫教授嘆氣地搖搖頭:“我們一起去剩下的墓室看看吧。”
沈十點點頭,一行人來到品字形右墓室,大夥忙碌了半小時依然一無所獲,看着頭頂的三朵蓮花,沈十心有所感道:“我在去其它地方看看。”
大夥有些好奇的隨着沈十來到品字行最裡的墓室,沈十仰着頭所有所思看着那破損的蓮花破洞,久久才道:“這個洞我怎麼看怎麼奇怪!”
“哦?說來聽聽?”
因爲我實在無法想通這個洞是被上面用力貫穿,還是自然掉落留下的坑?難道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這個問題和暗道機關有毛關係?”久不說話的小黑突然冒了一句。
“小黑,你跟了我這麼久怎麼還說出這麼淺薄的話,在墓室裡任何一絲蛛絲馬跡都不能放過,都是線索。”
“大家去找石頭,堆起來上去看看究竟。”莫教授發話。
黑衣人居然叫小黑?難怪黑皮膚成天穿一身黑衣服洞外還帶着墨鏡,陳八九摸摸白皙挺翹的鼻子忍俊不禁,苦苦憋住心中的笑意。
當衆人費盡力氣七七八八找來石頭,推擠起高度,沈十站上去仔細端詳了半天搖搖頭:“看痕跡像天然而成,但卻不是人工像開鑿卻像被什麼東西硬生生撞擊而來,真是奇怪。”
莫教授參加考古工作一生,見過無數稀奇古怪,詭異恐怖的場景,眼前的狀況雖說不算奇特但一時卻也說不出緣由。
還是陳八九忍不住多了句嘴:“瞧一個破洞幹嘛?看不出什麼門道就去其它地方看看嘛。”
沈十跳了下來,嘿嘿一笑:“對啊,再看下去就魔障了。”
“大家在四處牆壁或地面在四處鑿鑿看看有什麼可疑之處?”莫教授憑着多年的考古經驗指揮着衆人,大有掘地三尺之感。
各自用着早已準備好的工兵鏟一陣忙碌,娜菲塞和阿媞兩個嬌怯怯的小姑娘也不辭艱辛的跟着四處挖掘,可就如此依然一無所獲。
在洞內也不知過了多久,莫教授長嘆口氣:“辛苦大家了,看來是我推斷有誤,讓大家跟着受苦了。”
衆人早已累得不行並未責備,休息了會心灰意冷的起身準備出山洞,沈十懷內三塊古玉發出輕輕震動,緊接着亮起微微光芒,光芒雖小在漆黑的山洞裡卻極度引人注目,大家目光瞬間被沈十身上的光芒所吸引,三道光芒由弱變強驟然爆射而出,莫教授瞪結舌正想問點什麼,突然腳下發出瑟瑟震動,大叫:“快跑,地震了!”
一行人剛反應過來,腳下山石泥土一鬆,堅硬的山石硬生生震開出一個大洞,沈十立馬失重懸空而下驚慌失色剛想大喊,抱着離他最近的陳八九和娜菲塞掉了下去……
慌亂下落中倆女同時尖叫不止,同時如八爪魚般把沈十抱得緊緊的,沈十被倆人緊緊抱住差點氣都踹不過來,但多了十多年的沉澱和滄桑,心中一沉,立馬冷靜下來緊抱倆人,目光四射,危機中找尋着一絲生機,驚慌下落中四壁黑暗卻毫無半點辦法,不久後雙腳碰在一層層厚厚的雜質上,就算如此也令三人膝蓋一軟,緊抱的三人散落開去,順着陡峭的斜坡下落之力滾落下去。
三人哪經歷過這種陣式,除了驚訝更多的是未知的恐懼,沈十機警的抱着順着斜坡繼續向下劃去,一道勁風快速從身邊下去,沈十本能的順勢伸手一把抓去,黑暗中那人一聲尖叫,才發覺入手溫暖柔軟又飽滿,心中一震已知抓住了不知是陳八九還是娜菲塞的胸部,剛欲鬆手那人卻緊抓住手臂不放,藉着下滑之力沈十一把把她拉入懷裡……
懷中之人一身幽蘭香氣,身材曼妙多姿,陳八九身上的氣息太過熟悉,沈十立馬知道是娜菲塞可此刻想不得許多,兩人一起體重巨加下滑之力更快,這坡度爲何如此之長?不禁越想越恐懼!
越長的坡度摔下去力度越大死亡率越高!
心中七上八下惶恐難安,身在下滑坡度中雖如熱鍋螞蟻又有何法?
聽見後面滾落下來的阿媞大聲尖叫:“啊~~~師傅~~~”
看來大家都落了下來,剛想回答卻被一股巨力騰空甩飛出去,沈十心中一緊驚恐而焦慮,懷中娜菲塞瑟瑟發抖卻緊緊抱住不放,身在半空命懸一線,更讓他毫無辦法,後背冷汗直冒,心跳加快砰砰直跳,忐忑難安想到難道真要死在這?
沈十心中一橫,滿腔悲憤,生死關頭能救一人算一人,抱着懷裡的娜菲塞在半空扭轉了方位,娜菲塞在上自己在下,就算摔得粉身碎骨也不能連累小姑娘吧。
雙眼一閉,淒涼一笑,心中暗歎爲何懷裡的卻不是心愛的陳八九?
轉瞬間,坡度之長,下滑之快在半空中倆人被拋出很遠,重重落在地上確實一片細軟的沙子,雖說是沙子沈十在下也被甩得夠嗆,娜菲塞更是壓得他踹不過起來,“咳咳……”兩聲咳出肺中氣息,喘氣道:“娜菲塞妹妹你先下去。”
娜菲塞正爬在他懷裡,雙手雙腿緊緊纏住其身,滿臉通紅,嬌羞嫵媚鬆了開,仍渾身酥軟道:“沈十哥哥你別用力抓這麼緊,手能放開嗎?”
沈十這才意識到手抓的部位讓娜菲塞多麼尷尬,心中抓狂,狂汗不已,剛想鬆開手,只敢一股猛力飛撞了過來,壓得他再次肺部空氣緊缺喘不過氣來,娜菲塞也被這股力道一頭撞向沈十,雙脣狠狠的親吻在他嘴上。
雙脣緊緊貼在一起,娜菲塞雙脣香軟那處子獨有的蘭香席捲而來,倆人雙目大睜又驚又喜,不可置信的看着對方,頓時懵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