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着歷謹言起了反應的下,身看了一眼,啊的叫了一聲。
接着就急忙轉過頭去,盯着白色的牆壁,低聲吼道:“厲先生,你不是說會對我沒反應嗎?”
忽然肩膀上的手在我的脖子上面捏了一下,我整個人都嚇得蜷縮起來。
歷謹言的目光也朝着自己的內.褲上面看了一眼,嗤笑了一聲,盯着眼前這女人的目光更加的熾熱。
我能夠察覺的到歷謹言落在我身上的目光有多麼的火.熱,我忍不住呼吸加重。
可想到歷謹言答應的事情,我卻還是沒有辦法糊弄過去這曖.昧。
我對歷謹言說:“你可不要亂來哦。”
歷謹言沒好氣的哼了一聲,說:“這只是本能反應,我要是對着女人都硬不起來,那我還算是個男人嗎?”
我忍不住嘀咕了一聲,說:“你把我當女人看的人嗎?”
歷謹言沒回答我,手在我屁.股上面又拍了一下,我唉呀了一聲,有些惱怒地對他說:“你幹嘛呢?不幫我洗就放開我啊,幹嘛這麼折騰人。”
歷謹言這才笑了一聲說:“是誰折騰人?我硬着幫你洗,你還這麼多廢話,小心等我真的把你給上了,到時候你哭都沒地方哭。”
歷謹言這話像是玩笑,可是背後傳來的火.熱感覺,卻讓我知道這傢伙不是在開玩笑的。
這個時候的男人有多危險,我當然清楚,就算沒吃過豬肉,我也看過豬跑。何況,我還養過豬。
我只能假裝不知道的緊緊閉着眼睛,任由歷謹言的手在我身上胡亂的幫我洗着。
不過當歷謹言碰到我胸口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嚇了一跳,急忙慌張的去推開了歷謹言。
歷謹言的臉色有些難看,冷着臉說:“那些人我會處理的,你不用擔心。”
我愣了一下,沒想到歷謹言能夠察覺得到我的反應不對。
其實從那天開始,那幾個人對我上下其手又是掐又是揉的,根本就把我當成是畜生一樣在對待那種恐怖的感覺,讓我現在只要有人碰到我的胸口就害怕。
哪怕是醫生在做檢查的時候,我都極力的想要避開對方的手。
現在聽到歷謹言這麼跟我說,我的臉色卻沒有好轉。
嗯了一聲,就任由歷謹言幫我把澡給洗了。
這個澡洗的我們兩個人身上都是狼狽的,說我沒有反應,那就太矯情了。
畢竟我也是個看過很多小黃.片的女人,我知道什麼時候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力。
歷謹言也非常禮貌地用小兄弟給我做着敬禮,等到我把自己匆匆忙忙的簡單洗過一遍之後,我一臉懵逼的盯着歷謹言轉過去的強壯後背,然後低頭看着自己的小褲褲。
我這手沒辦法穿上內.褲,因爲只有一隻手,所以不管我怎麼穿都會不穩當。
可是要是,另外一隻手按在牆上的話,那估計我這石膏就又白打了。
之前都是護理幫我的,因爲都是女人,而且我的確受傷了,所以我並沒有在意。
可是現在這種裡面只有歷謹言一個男的,另外就是無數的牆壁。
而我現在根本沒有辦法扶着牆壁,我只能咬着牙對着背對着我,還在努力消腫的歷謹言說:“那個能閉上眼睛嗎?”
歷謹言不明白的問我說:“又怎麼了?”
我看着自己手上內.褲沒好意思不過,不好意思的話,我根本就沒有辦法把褲子給穿上。
所以我只能對着歷謹言說:“過來,幫我把褲子給穿上。”
歷謹言的身體明顯的僵了一下,接着就在廁所裡面低低的笑了起來,我惱怒的朝着他吼,說:“不許笑。”
歷謹言這男人的笑聲卻是越來越大,最後整個廁所裡面都是這傢伙的大笑聲,我的臉已經紅得快要熟透了。
當我終於被收拾好,從廁所裡面退出來的時候,歷謹言一個人在廁所裡面解決。
我心底有些小得意,哼,讓你歷謹言一直嫌棄本小姐,現在不還是有反應了。
就在這個時候歷謹言放在外面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朝着那邊看了一眼,然後朝着廁所裡面的歷謹言喊。
“歷先生,有電話打給你。”
廁所裡面的聲音悶悶的,有些低沉,有些沙啞,不用想我都知道他現在在幹嘛。
歷謹言不耐煩的說:“你先讓他等一會兒。”
這時候的男人的確不太好打攪,我走過去拿起手機,卻看到了陸小喬的名字。
我直接就把手機給放下了,等到電話終於自己掛斷了,歷謹言等了好一會兒才從廁所裡面出來。
我瞄了一眼歷謹言說:“應該是陸小巧打給你的,我沒聽,你再給打回去吧!”
歷謹言的眉眼之間有些紅,上次和我在這裡面見到的那種妖豔的紅色,我在心底吐槽了一下。
這男人怎麼長得比女人還要魅惑。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也響了起來,我拿起來一看,是張俏俏發給我的微信。
是一個微博的連接,我漫不經心的直接就點了進去,以爲是什麼八卦信息或者是搞笑視頻,卻沒有想到一點進去,居然就看到了微博的熱搜榜上居然是我的新聞。
一條短小的視頻,點開是一個披頭散髮的女的身上只圍了一條圍裙倒在花圃中間。
錄視頻的應該是個男的,他在視頻裡面大喊說,快看,有人跳樓了。
然後視線的角度一轉,拍到了三樓的一個窗口,有幾個人正在望着,然後馬上又縮了回去。
然後視頻又轉了回來,把我的腿給拍的齊齊整整的,吹了一聲口哨說:“哎喂,這是h過頭了吧?是不是嗑藥磕嗨了,直接跳樓了呀?”
“還不快報警……”旁邊有其他的聲音,然後視頻就中斷了。
微博上面的熱搜榜第三名赫然的寫着外圍女賣.淫出事跳樓的字樣。
哪怕視頻裡面的我披頭散髮,頭髮遮了半邊臉,可是隻要見到過我的人都可以大致的猜的出來,視頻裡面的那個人就是我。
那個狼狽不堪,甚至身上還有吻痕抓痕有痕的女人就是我。
而這個時候,剛纔出去走出去聽電話的歷謹言轉身走了進來。
一進來就看到我正愣愣的拿着手機,我一擡頭,和歷謹言四目相對。
“怎麼辦?”我的聲音顫抖的問着歷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