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我的話刺激到他了,看到他直接站起身來,指着我半天都沒有說出一個字。
隨後轉身朝着樓上走去,我的心裡頓時涼了下來。
自己的第一次這麼糊里糊塗的沒了不說,還讓他這麼欺負,就算是去買個藥都不願意,還真是看走了眼。
正想着,就看到他從樓上下來,身上穿着一身黑色的運動裝,帶着一頂帽子,還戴了口罩和墨鏡,全副武裝,這纔出門去。
整個過程,他一個字都沒跟我說,直接離開了。
我還沒來得及跟他說買點什麼藥,他這麼走我又該怎麼解釋?
不管了,誰叫他對我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就算是有點惋惜,沒有體會到到底怎麼回事就過去了。
我忍不住有點惋惜,更是心裡煩得很。
拿着手機撥通了張俏俏的電話,在這個時候我也只能跟她聊聊天,或許能從她的嘴裡知道點什麼。
“俏俏。”
“你怎麼又找我了?歷總在嗎?不要讓他知道。”
上來就是這麼一番話,看來歷謹言把她嚇得夠嗆。
我嘆了口氣,整個人都提不起興趣了,更是張口問道:“俏俏,第一次到底是什麼感覺啊?”
“你該不會想要跟歷總髮生關係了吧?其實歷總對你挺好的,只是你一直都留着的初,夜這麼給他,難道不會後悔嗎?”
我忍不住咳嗽起來,其實在昨天我不知情的情況下,早就被某個混蛋給毀了。
“你就跟我講講吧。”
我沒有告訴她昨天晚上的事情,只是想知道第一次到底是什麼樣的,一方面是爲了彌補我一點都沒有回過神來的昨夜。
“其實初,夜也沒什麼好懷念的,就好比我吧,疼的死去活來的,根本沒有什麼快感可言。只是做了兩次,第二天下牀都覺得費勁。總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裡面,很難受的感覺。”
她的話說完,我也感受了一下,的確是有那種感覺,只是並沒有到下牀都費勁的程度。
“原來是這樣啊,那就沒什麼可惜的了。”
我這一放鬆,不小心把話就說出去了。
“你說什麼?你該不會跟歷總髮生了什麼吧?”
張俏俏尖銳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了過來,差一點讓我的耳膜都穿刺了。
我連忙掛斷了電話,這個時候還是不要解釋,越描越黑。
聽到鑰匙旋轉開門的聲音,這纔回過神來,是歷謹言回來了。
歷謹言拎着一大口袋的藥到我的身邊,一股腦的倒在沙發上。
“吃吧。”
我眼淚差點沒掉下來,這麼多的藥是打算給我吃,還是打算藥死我算了?
“你這是要謀害我。”
歷謹言的臉上還帶着一抹紅色,看得出他是有多難爲情。
不過我看到這裡還有驗孕棒的時候,真是直接爆笑起來。
“歷先生,我不過就是想要吃一個緊急藥避一避,沒想到你想的怪久遠的,把這東西都買回來了。”
說着,我拿着避孕棒靠近他,誰知道他更是唯恐避之不及,直接跳着躲開了。
我從一堆藥裡找出一個吃下後,剩下的大概分了一下類,在他的藥箱裡放好,對他招了招手。
他到我的身邊坐下來,我這纔要告訴他這些東西都是幹什麼用的。
誰知道他根本沒聽,反而一下子把醫藥盒扣上了。
“我不聽,有你在就行了。”
這霸道的口吻加上這麼溫柔的話,還真是絕配,我側頭看過去,他有點小嬌羞,怎麼看都覺得昨天晚上應該是一件很開心的事情。
等我們兩個都稍微情緒穩定一會兒以後,我才忍不住開口:“昨天晚上的事情,你到底記不記得?”
或許事情都已經過去半天了,他看着我的時候眼神裡帶着愧疚,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我是喝多了,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看到你……然後想到你同意做我的女人,就自然而然發生了。如果不是你迴應了我,或許我還能控制一下。”
他咳了咳掩飾我們之間的尷尬,“你的手勾住我以後,我的理智就不在了。”
他雖然是愧疚的,不過在我看來,他還真是夠誠實。
也足夠讓我驚訝了,在昨天那種混亂的情況下,我竟然還配合他了,這分明就是勾,引。
我一隻手扶着額頭,如果真的是我願意的,好歹讓我記得昨天到底是什麼感覺。
留了二十多年,最後睡一覺醒來就什麼都結束了,還真是……
“咳咳,那個,別人都是初,夜過後連起牀都費勁,我怎麼什麼事都沒有?”
我看到歷謹言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他甚至還慢慢的靠近我,最後逼迫到我直接倒在沙發上。
他的兩隻手撐着沙發,俯身下來。邪魅的目光讓我有些躲閃不及,總覺得好像要被他給吃掉了。
“那個……”
“你是嫌我次數少了?”
歷謹言一側嘴角微微上翹,這壞笑我給滿分,看得我心裡漏跳一拍。
“對於處,女,男人都是珍惜又珍惜,一,夜能做幾次一定會多做一次。我知道你第二天會難受,就算昨天發生了事情,也是急匆匆結束了,儘量少讓你痛苦。”
他的這個解釋,並沒有讓我覺得自己的初,夜被他偷去有什麼難過,反而心裡暖暖的。
我見過的男人太多了,每一個人都是爲了自己的感受,從來都不會在乎女性心裡是怎麼想的。
不管是來了大姨媽還是生着病,硬上的大有人在。
想歷謹言這樣,能做到這樣的人,我真是覺得自己挺幸福了。
給誰不是給,至少我現在是喜歡他的。
“那我謝謝你了。”
儘管心裡是有點小喜悅,可是表面上也不能表現出來。
剛纔都沒有看到他買了吃的回來,說完話,他直接把買來的飯菜放在我的面前。
“昨天喝了不少的酒,起來就吃藥,先吃點飯。”
他的口吻不容我拒絕,更是跟着他一起對面坐下來一起吃。
和歷謹言不熟的時候,總覺得他是一個屠夫或者是一個地獄使者,始終臉上沒個笑容,只對陸小喬一個人溫柔。
現在看來,不盡其然,還算得上是一個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