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拐了拐他的胸口,聽得鏗實有力的聲音,桃桃取笑道:“你這胸口也太結實了,聽聽這聲音,砰砰的,不過打上去的感覺真不錯。”說着又往上面湊了幾拳。
力道輕得就跟撓癢癢一樣,只是這撓癢癢有些讓容華帝君承受不住,都說美人在懷,不願做風流鬼的多半是腦子進了水。
他抱了她那麼多次,卻什麼下步都沒做過,他的腦袋早進了一江海的水,眼下,肯定是不能讓這腦袋繼續進水,那麼他就應該做些風流鬼該做的事,也不枉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容華帝君眯着細長的眸子,眸子上挺翹的睫毛調皮的眨了兩下,他抓住她胡來的雙手,將手裡的雙手湊到脣邊,輕輕吻了下,嘴角含着淡淡的笑意,雙眸凝着桃桃,竟有幾分邪魅蠱惑:
“別再趁機混摸了,你自己好好說說從認識到現在,你吃了多少我豆腐?”
這樣的笑容,好似世間最美的語言,一字一句都緊緊的牽着她的笑,她喜歡他的笑,只是他平常不怎麼愛笑,然而他卻把少得可憐的笑容給了她,僅僅只是這樣,她便覺得她是這世間最幸福的女子。
先不說她之前一廂情願的玩單相思,起碼此刻她很確定他們是兩情相悅,再說都快是夫妻的人了還說什麼還不還,這不是見外了嗎,難不成還不讓她吃自己相公的豆腐不成。
屬於他身上特有的馨香撲面而來,還有掃過耳面的溫熱氣息,她面上燥熱,心裡甜得好似滴出蜜來,含羞微笑,嘴上卻依舊死鴨子嘴硬:
“什麼豆腐?我怎麼沒有吃過,你吃過沒有,味道如何?你這人不地道,有好吃的都不告訴我。”說着不忘嘟嘴賣萌給上容華帝君兩拳。
容華帝君向前湊了些距離,湊的同時也將桃桃的面容拉近些,他凝着她,有點陰險的危險在眸子裡,
“你確定你真沒吃過?這樣吧,我來教你好不好?”
說這話時,容華帝君的嘴脣若有似無的觸着桃桃的面頰,冰涼的觸感,溫熱的氣息,一冰一熱讓桃桃有些慌了手腳,急急的想逃出他的懷抱,只是她這點小九九早被容華看在眼裡,早早的他便做了準備,這下她逃不掉也躲不得。
眼看着容華帝君玩真說要教她如何‘吃豆腐’,她心就開始七上八下的跳,半點由不得她控制。容華帝君親上來的時候,她圓睜着雙眼,呆呆的瞪着他,在他****冰冷的脣進入口裡後,才知自己已經被攻佔略城,只是她喜歡這樣的感覺,瞧着他俊朗容雅,秀美顏麗的五官,她心裡便是美滋滋的。
有些事開了頭,就沒那麼快有結尾,就好比這個綿長溫柔的吻。
當桃桃被容華帝君放在柔軟的牀榻上時,她如夢驚醒一般的急急的睜開眼眸,快速的伸出雙手擋住欲壓下來的某人,心跳加速的原因使她說話有些上句不接下句,不安惶恐的道:“還沒拜堂呢,喜仙說要拜了堂才能玩親親,要不然會提前有孩子,接下來咱們就規規矩矩的先去拜堂,一切等拜了再說。你現在起來,壓在我身上好重,我都快呼吸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