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到什麼程度了？”
帝拂衣道：“親密無間。”
顧惜玖臉紅了，他這句話很讓人想入非非……
“你的意思是？我和你已經……已經上過牀了？”或許是前世的烙印太重，顧惜玖就算沒有記憶也偶爾會冒出現代話的。
不過，帝拂衣並不懂‘上過牀’的引申意義，所以他頓了一頓，很自然地回答她：“當然。”他和她其實同牀共枕過很多次，雖然什麼也沒發生，但明顯算是上過牀了……
顧惜玖臉更紅了，卻理直氣壯駁斥他：“撒謊！我還是處子呢！哪裡和你上過牀了？可見你是撒謊！”她這身體是不是處子她還是很明白的。
帝拂衣：“……”他總算明白她口中的‘上過牀’是啥意思了！
小丫頭原來這麼不純潔！
沒失憶前的顧惜玖心思重，性子冷，這樣的話她絕對不會說。
但失憶後的她沒有那些思想包袱，倒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乾脆利落不拐彎——
帝拂衣盯着她的眼眸微深，緩聲道：“咱們之所以沒有上過牀，那是因爲你一直認爲你的身體年齡小，想要再大一些，我一向尊重你，自然就依從你。”
顧惜玖下意識瞧了瞧自己的身子，她現在的身子是魂身，也是她前世死去時的模樣，看上去像二十歲左右的。
她再想想自己醒時的身子，貌似也在十八歲以上。
不小了啊！
“我身體年齡應該不小了吧？”顧惜玖沉吟：“我覺得我那時不答應你，應該不是身體小的原因，那都是藉口，我應該不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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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拂衣瞧着她：“我也覺得不小了，可以承受我的……原來是藉口啊——”
他聲音涼悠悠的，顧惜玖下意識打了個寒顫，揚起下巴：“我不愛你自然要找藉口啊。”
“那你如果愛我呢？是不是就同意和我……”
“應該吧，既然雙方相愛，自然不會計較那些繁文縟節……”顧惜玖潛意識中還是有現代思維的，在她的意念中，男女只要真正相愛了，在條件合適的情況下，就算是滾牀單也沒關係，未必非等洞房花燭夜的。
帝拂衣點了點頭：“很好，我會記住你這句話的。”到時候他會身體力行之！不讓自己再憋着。
顧惜玖渾不知在這一場談話中已經把自己徹底賣了，她只是覺得這話題再談論下去有些少兒不宜，也不適合現在這種情況，所以她開始轉移話題：“你餓不餓？”
帝拂衣明顯想歪了，他雙眸凝視着她：“餓！很餓！”其實魂體和魂體也能滾牀單的，就是敏感度沒有那麼高。
他很想和她滾牀單，但他是完美主義者，他覺得他和她的第一次也應該完美無缺，也應該酣暢淋漓，彼此留最深刻的印象。
所以要想完美的話，魂體和魂體明顯不適合，不過她如果非要邀請他的話……
顧惜玖眨了眨眼睛，眼前就出現了一片大湖，水波盪漾，湖中有肥美的魚兒在跳躍，顧惜玖也不知道從哪裡拎出一杆釣竿：“我釣魚給你吃。”
帝拂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