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兩人一聽這才放下了手。
青居不解,“難道公子要給我們看的東西是在……裡面?”
鹿溪白點了點頭,微微拉開衣襟,觸手摸到了貼身那一層薄如蟬翼的衣紗,偏頭道,“看看這是什麼?你們兩個認不認識。”
兩人見狀相視一眼,遲疑了半晌終於靠過去。
那一截玉頸瑩白如瓷,微微露出纖細的鎖骨,鎖骨之下便是那一層輕薄如翼的銀色紗衣,陽光下流動着細潤的光,隱有七彩流光掠過。看不出材質卻精美之極,讓人驚歎。
鹿溪白動了動有些痠疼的脖子,“怎麼樣?”
青居搖首,“不曾見過。看起來不是凡物,公子怎會有這個?”
竟能損傷降魔刀,一定來歷不凡。
“汀墨給的。”鹿溪白拉上衣襟繫上了衣帶,“那個女祭說這是棲霞仙衣,我以爲你們知道呢。”
青居聞言一震,“棲霞仙衣?公子說這……是棲霞仙衣?”
“怎麼了?”
“聽說棲霞仙衣是仙界諸神之發編織而成,具有無上神力可抵擋任何攻擊,但這也只是傳聞,沒想到竟是在汀墨手上。而且……他居然會將如此珍貴的東西送給公子,他與公子明明……我想不通。”青居擰眉道。
擁有棲霞仙衣的汀墨又是什麼人呢?
鹿溪白聞言眸色暗了暗,“難不成真是仙界的東西?若真是如此珍貴,他送與我……大概是不想我早死吧。畢竟這遊風頂的人都很無聊的樣子。”
青居重櫻尚不識得此物,爲何女祭一眼便認了出來?他爲降魔刀所滅,應當是魔,爲何會如此清楚這些東西?
還是說……他認識的是東西的主人?
不管如何,這遊風頂上的關係真是有夠混亂難猜。即便汀墨真與女祭相識也沒什麼驚奇,她還是清醒點兒的好。
想到此處,鹿溪白舒了口氣,“好了就說道這兒吧。二魔頭還等着呢,可不能去的太晚。”
“嗯。”青居頷首。
兩人舉步便走,走了幾步才發覺不對勁,回頭一看果見重櫻還站在原地,一副神飛九天的模樣。
“重櫻?”
鹿溪白叫了一聲。
“嗯?”重櫻愣了一下這纔回神,擡起的臉還紅紅的,“主人怎……嗯?”
話未說完,一滴溫熱的液體緩緩滴落下來。
兩行櫻紅的血順着鼻腔滑落而下,鹿溪白青居都是一怔。
“重櫻你你怎麼流……”
重櫻下意識的伸手摸了上去。
“別看!”青居見狀低咒一聲,閃身靠近,方纔拉住重櫻的手腕,重櫻便驚呼一聲軟軟的倒了下來。
看着懷裡暈過去的人,青居一臉黑線,“公子……”
這個重櫻什麼時候不暈偏偏這個時候暈,這下又要放着公子一個人去見月明風了。
說起來……這小子流鼻血的原因肯定是方纔看到公子的……真是個小色胚。
鹿溪白捏了捏眉心,無奈的擺了擺手,“帶他回去吧,正好還有砌芳。”
“可是公子一個人去見月明風沒問題嗎?”青居還是不放心,卻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