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丹?
挖......噢。
小雪狐恍然大悟,兔子精說的就是那個睡了她*,又不想負責,又鄙視她,又一副屎殼郎臉的臭竹子妖。
哼哼,小樣兒的,沒想到啊,不但長得帥,本事還挺大,也不知道上輩子被睡了多少次這輩子才能修煉成這麼高深的法力。
兔子精圍着悶着不吭聲兒的小雪狐轉着圈圈,生怕它反了悔,白白的爪子上塗着一層粉色的花瓣兒粉,一顛兒一顛兒的用激將法:“怕了吧?我一猜你就不敢去,膽小鬼。”
一說膽小鬼三個字,小雪狐就跟炸了毛的鴨子似的,撅着尖尖的小嘴巴死犟死犟的:“誰......誰說我是膽小鬼的?哼,我告訴你,我纔不怕那個竹子精呢,你還不知道吧,我剛纔......剛纔還把他給睡了呢。”
小雪狐啊小雪狐啊,你方纔在竹子林不還說是竹子精把你給睡了麼?怎麼一轉眼就變成了你把他給睡了呢?
你的每句話是不是都參了伊利奶粉啊?
兔子精兩眼發直,一副‘不吹你能死啊’的表情凝着小雪狐,緊接着,天空飄來五個字:雪狐真能吹。
不過嘛,它樂意吹就吹去吧,反正除了吹牛,吃喝,睡覺,它也就沒什麼本事了。
“怎麼?你不信啊?”小雪狐拐了好幾個聲調才把話說穩,然後又特心虛的瞄了兔子精一眼,似乎在考量它到底信沒信自己的話。
兔子精忍住了想戳穿小雪狐的衝動,前面兩顆大板牙往外一露:“我信,我可信了,我都信死了,那你趕緊去啊。”
小雪狐溼漉漉的眸子在兔子精的腦袋上轉悠了一圈又一圈,後來,實在實在是忍不住了,兩根手指點在一起,弱弱的說:“我要是真把竹丹偷回來了,你......你可不可以把你的花環借我戴兩天啊?”
小兔兔的花環好漂漂哇,她也想臭美臭美,她也想嘚瑟嘚瑟。
兔子精聞言,心裡樂開了花,驕傲啊,自大啊全都涌了上來,瞧瞧自己的審美,瞧瞧自己的品味,每個人都羨慕,都喜歡,哎,品味太潮了也是一件頭疼的事情啊。
“好啊。”兔子精大大方方的答應了,心裡卻偷偷的壞笑:哼哼,你回不回的來還不一定呢。
小雪狐樂的屁顛屁顛的,尾巴搖啊搖的,扇呼走了好幾個蚊子。
“不過......”兔子精爪子捏着自己尖尖的下巴,瞥了一眼小雪狐的某個部位,一副無奈的表情扶了扶額:“你去偷竹丹的時候能不能穿上條褲子?露着屁.股丟死人了,我都不忍直視了。”
一陣清涼的小風颳過,小雪狐忽然覺得自己下面涼颼颼的,順着小風兒看去,馬車般的速度捂住了自己露在外面的小屁.股:“媽媽咪呀,我出門居然忘記穿褲子了,嗚嗚,那個......那個死竹子一定都看光光了。”
死竹子,看我一會用我的糞糞一指禪戳你的鼻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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