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纔妲雪偷偷在坑裡做了些什麼全部被瀟竹如數看在了眼裡,雖說小妲雪整個身子趴在坑裡,掩飾着她的罪.行,但是瀟竹依然看到了她抓住了一個未成精的屎殼郎,然後從屎殼郎的後面挖出了一個糞糞用自己淺短的法術融到了那杯酒裡。
“唔......”小妲雪溼漉漉的眼睛睜的大大的,眼睜睜的望着瀟竹將那杯酒水灌入了自己的嘴巴里。
天有不測風雲,妖有旦夕禍福。
尼瑪,臭竹子你明明一直閉着眼呢,哪隻眼睛看到我往酒裡放糞糞了,你妹的,你弟的,你全家上下老祖宗的。
‘咻’的一聲。
糞入,xue開。
被解開xue的小妲雪第一件事就是彎着腰朝草叢裡乾嘔着,容她深深的悼念自己蛻化的智商,她終於體會到自掘墳墓的深層意義了,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
俗話說:嫁出去的閨女是潑出去的水。
但,妲雪語錄裡記載了嶄新的一句話:吞進去的糞糞纔是潑出去的水呢,一進不復返啊,嚶嚶。
“不像話,竟敢戲弄我。”瀟竹清冷的話語裡夾雜着一絲絲不悅。
妲雪咳嗽的心肝脾肺腎都將破殼而出了,她捂着自己因劇烈咳嗽震動而劇痛的菊.花,水汪汪的眸子通紅,她憤憤的反駁:“哼,像畫早就掛牆上了。”
話?畫?
若面前有一柱牆,瀟竹絕對會深深的扶住,並深深的扶額,與她溝通簡直太費勁了,簡直驢脣不對馬嘴,簡直雞同鴨講。
雞?鴨?
瀟竹頗有些無奈的搖搖頭,被她氣得自己說話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反正咱倆關係已定,容不得你反悔,教我法術。”妲雪摸摸自己的胸脯,叉着腰站在瀟竹面前,那口氣絕對與土匪有一拼。
搶親啊!
瀟竹從岩石上飛下,繞到妲雪前:“若收了你,你豈不是天天在我的酒裡放穢物?”
“我喝了你的酒,就代表你已經同意收我了。”小妲雪強詞奪理的說,她完全忘記了這杯酒的真實由來了。
風蕭蕭,雨渺渺。
小妲雪抄起一個竹葉扣在自己的腦袋上:“你若不收我也行,那我就去衙門告你去,或者昭告妖界,告訴大家往我的酒裡下媚.藥,想要迷.jian我,哼。”
說罷,小妲雪擰着自己的小臀臀順着雪山方向奔去。
“回來!”瀟竹呵斥。
嚴重懷疑妲雪是屬虎的吧。
“嘿嘿,竹哥哥。”小妲雪跟罩了個臉譜似的,隨時隨地更換面部表情,前一秒還威脅滿滿,下一秒就笑容熠熠:“您想開了就對了,跟着我多好。”
一大羣烏鴉飛過啊。
究竟是誰跟着誰啊?
百變的稱呼着實令瀟竹有些不悅,他微皺俊眉:“爲何不喚我師父了?”
小妲雪聳聳肩,拍拍嘴,用一種‘你好愚蠢’的眼神兒望着瀟竹:“你都是我的人了,還叫什麼師父啊,多生分。”
“......”瀟竹滿臉黑線。
須臾。
妲雪一溜沒影了,懶懶的聲音飄在空中:“你先自己玩啊,我睡一覺,哎呦,我那可愛的小菊.花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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