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162米 將劍拿開
什……什麼?.
吳昕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住居。
落……落衣公主?
本王?
難道……
她連忙看向自己的手,膚如凝脂、十指尖尖,完全不是自己因爲長期拿槍、拿刀訓練早已有些薄繭的手。
天啊,這怎麼可能?
一時有些接受不過來,莫名中,突然像想起什麼似的,她有些喘息地將自己割腕的那隻手的袖管快速擄起,仔細端詳了半天,心裡終於肯定了一個事實赭。
她穿越了,而且是穿在了一個割腕自殺的古代女子
上。
因爲原本自己左手腕上有一顯眼的蝶形胎記,位置在手肘下面一點,可如今在那個位子卻是沒有了,只有一小粒硃紅的砂痣——守宮砂。
這個東西古人才有。
西陵殤冷冷地看着她,見她對自己的嘲諷半天沒反應,他終於忍不住伸進籠子,一把抓住她受傷的那隻手,“怎麼?就沒有什麼要說的?”
吳昕痛得瞳孔一縮,咬牙瞪了他一眼:“我不是什麼公主,我也不認識你!”說完,就想抽出自己的手,奈何她怎樣用力,卻是怎麼也抽不出。
心裡只覺懊惱,自己原本也是有功夫的人,竟穿越到這樣一幅柔弱的
體上。
“拜託你放開我的手好不好!沒看到我是剛剛割過腕、受過傷的嗎?你一個大男人長得人模狗樣的,怎麼能這樣欺負一個弱女子?沒風度!”
呵!
有意思!
西陵殤眯了眯鳳眸,脣邊的冷笑更濃了幾分,卻依舊是沒有放手的意思,而是另一隻手拾起地上的一片碎碗片。
“割腕?你割得太沒創意了,本王教教你,像你這種人理應哪般割?”邊說,纖長的手指捏着銳利的瓷片就抵在了皓腕上。
“你敢?”吳昕驚叫一聲,伸出右手,一掌快速劈了過去,誰知,卻被對方輕鬆化解,並死死地夾在了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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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吳昕氣結,還想說什麼,驟然一陣錐心的刺痛從腕上傳來。
她瞪着大大的眼睛,難以置信的看着這個男人握着碗片對着那雪白的臂彎用力一剜。
頓時血流如注,連着硃砂的那塊
被生生剮了下來。
“變……態!”吳昕只覺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已是不知時
。
恢復意識的吳昕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廢棄的柴房裡,
暗且潮溼,唯一能讓她取暖的只有那一堆早已腐爛發黴的枯草。
還好手腕上的兩處傷口早已凝固住,不再往外流血。
她趴着門縫往外看,能清楚地看到守在門口儼如雕塑一般的侍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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