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逝,眨眼功夫愉快的暑假已經過去,霍格沃茨的學生們迎來了新學期。
儘管在魁地奇世界盃上,食死徒們的突然襲擊讓整個英國魔法界蒙上了一層陰影,不少人都開始擔心黑魔王的再度歸來,但在魔法部長康奈利·福吉強有力的壓制下,最終還是沒能引起大範圍的恐慌。
普通巫師們僅僅是通過報紙知道,有一羣無惡不作的食死徒餘孽,仍然不甘心接受失敗,試圖通過通過襲擊來發泄內心之中的怨恨和怒火。
根本沒人知道,藉助混亂的局勢,一隻黑手已經悄無聲息伸進了英國魔法部,牢牢將幾個重要部門把持住。
用不了多久,它就會激發人類潛意識中的陰暗面,把原本又笨又蠢的普通巫師變成性格暴虐的極端分子。
當然,這一切都是爲了那個毀滅世界的瘋狂計劃做準備。
得知自己效忠的對象是個什麼樣的人之後,盧修斯徹底拋棄幻想,一絲不苟執行着主人的命令。
因爲他非常清楚,只有這個計劃成功馬爾福家族纔有可能存活,如果膽敢陽奉陰違,自己絕對會死的比波特一家更慘。
就像有句話說的那樣,恐懼永遠是敦促人類快速前進的最佳動力。
看着想要藉助拼命忙碌,將內心之中不斷放大恐懼掩飾起來的盧修斯,張誠僅僅是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然後便離開馬爾福莊園,重新回到霍格沃茨扮演自己教授的角色。
因爲接下來的一年中,將完成整個計劃中最重要的兩個部分,一個是把鄧布利多從霍格沃茨趕出去,另外一個則是坐等伏地魔復活,替他把所有髒活、累活統統幹完。
除此之外,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繼續深入研究創造之力,並在一定程度內掌握和控制。
帶着一系列不可告人的目的,張誠終於登上霍格沃茨特快列車,饒有興致望着窗外的學生和家長們忙碌的景象,用只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喃喃自語道:“不知不覺,我已經在這個世界度過了兩年,希望今年是最後一年。”
“你在嘀咕什麼?”坐在旁邊的赫敏擡起頭一臉好奇的問。
“不,沒什麼,我只是在感慨時間過得真快。”張誠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隨着不斷消化灌輸進頭腦中的知識,女孩已經勉強可以稱之爲合格的助手,開始負責處理一些相對比較隱秘的實驗數據,極大加快了針對創造之力的研究速度,性格也似乎變得更加成熟,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同齡人永遠無法擁有的淡淡知性氣息。
幾乎每個路過車廂的學生,無論男女,都會不由自主停下腳步,用充滿驚豔的目光盯着她。
要知道在大多數學生的印象中,赫敏·格蘭傑一直都是個強勢且自以爲是不討人喜歡的姑娘。
可一個假期過後,她就突然變成一個成熟、安靜的美女,眼睛裡透露出自信與智慧的光芒。
“感慨?你似乎還沒老到需要感慨時間流逝的程度吧?”女孩注視着那張看上去年輕英俊的面孔,忍不住笑着吐槽道。
“不,你不明白,這根年齡沒有任何關係,而是一種特殊的心境。”張誠沒有做過多的解釋,僅僅是笑着搖了搖頭。
儘管在不同世界穿梭的時候,時間不會在他的身體上留下太多的痕跡,但精神方面的變化卻是不可避免的。
但赫敏明顯並不清楚這些,自顧自合上手裡密密麻麻的英文筆記,一臉嚴肅的說道:“好吧,不管你在感慨什麼,最好趕緊給我更多的資料,不然最多一個星期,我手頭就沒有什麼可以乾的工作了。”
“別擔心,等回到學校,我會帶你見識一下這些實驗數據背後的真相,一種凌駕於魔法之上的力量。”說罷,張誠靠在椅子上裝出一副閉目養神的樣子。
就在赫敏還想開口追問兩句的時候,突然發現有兩個一年級剛入學的學生走進來,做到了對面的位置上,瞪着好奇的眼睛四下打量,果斷也選擇了閉上嘴巴保持沉默。
伴隨着汽笛發出的轟鳴,這輛滿載着學生和教授的古老列車總算在入夜時分抵達城堡外圍。
目送女孩跟隨高年級學生們一起進入禮堂之後,張誠獨自一人來到屬於自己的房間,還沒等放下手裡的箱子,就發現角落裡站着一個穿着打扮古怪的老傢伙。
“晚上好!來自東方的巫師!”對方冷笑着打了聲招呼。
“你是……阿拉斯托·穆迪?”張誠眯起眼睛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
“哈哈哈哈!沒錯!是我!記住,今年我會一直盯着你的,別想再搞什麼小動作。”自稱瘋眼漢穆迪的老頭咧開嘴,指了指那顆不停轉動的魔法眼球。
“盯着我?你確定這不是在開玩笑嗎,親愛的小巴蒂·克勞奇先生?還是說你的主人黑魔王沒有教過你,千萬不要來隨意招惹我?”張誠直接拆穿了對方的小把戲,毫不留情的嘲諷道。
雖然複方湯劑號稱是能夠完美改變一個人的外在形態,可是卻無法改變腦海中的想法。
也許大腦封閉術足以抵擋像攝神取念之類的法術,但卻無法抵擋心靈異能的入侵。
只需要簡單的讀取淺層思維,他就能夠立刻辨識出一個人的真實身份。
“你能看穿我的僞裝?!”小巴蒂·克勞奇明顯吃了一驚。
“沒錯!對於我來說,世界上大多數的欺騙和僞裝都起不到任何效果,所以你最好老實點,不要試圖挑釁我的底線,懂了嗎?”
話音剛落!
張誠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到近前,一把捏住對方的脖子,瞳孔內迸射出刺骨的寒意。
“放……放開我!”感覺到窒息的小巴蒂·克勞奇拼命想要掰開卡主自己氣管的手。
但遺憾的是,他那點可憐的力氣根本不足以與經過神性改造的身體相媲美,越掙扎卡的越緊,意識也漸漸變得模糊起來。
“滾吧!”
眼見這個傢伙開始翻白眼,張誠這才鬆開雙手,將其像布娃娃一樣拋向門外的走廊。
只聽砰地一聲,小巴蒂·克勞奇與堅硬的大理石牆壁做了個親密接觸,緊跟着狠狠甩在地上,不斷乾嘔咳嗽,足足好幾分鐘才恢復正常,飛快消失在昏暗的走廊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