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一雄大小.便失禁的毛病把一家人折磨的很痛苦,幾乎跑了所有的醫院都沒有醫好,而申帥卻僅僅紮了一針,就對孩子的大人說沒事了,這不僅讓樸喜安和她的公公婆婆難以置信。
“啊?就好了?怎麼...怎麼就扎一針就完事了?”樸喜安驚訝道。
“是啊,這還有好多針還沒用呢?”孩子的爺爺疑惑地說道。
“要不要吃點什麼藥啊?你把藥方寫下來,我到藥房去配...”孩子的奶奶也急了。
“人生了病,要對症下.藥,並不是所有的病都非得住上幾天醫院,吃好幾種藥物,只要找準方法,哪怕不吃藥不扎針也能治好,就比如輕微的感冒,喝點白開水就能好,這是一樣的道理。”申帥解釋道。
“可是,一雄得的並不是輕微的小毛病啊。”樸喜安揣揣不安地說。
申帥微微一笑,耐心地說道:“會者不難,難者不會,在我看來,一雄的病就是小病,他本來身體沒任何毛病,只是受了驚嚇才導致失禁,所以,我先是按摩他頭部,使他精神放鬆,然後用針刺激他的關元穴,讓他恢復排尿的功能,我敢保證,一雄很快就會變成以往的樣子。”
他這麼一說,樸家的人就是再大的困惑也不好說些什麼了,樸喜安只好賠笑道:“那辛苦您了,您先坐一會,我去給你做點吃的。”
其實,樸喜安的弦外之音是要留住申帥,別到時孩子沒治好,又添了其他的毛病,他們到哪去找人啊?
“不用忙了,我不是剛在你們酒店吃過嗎?”申帥推辭道。
“那...我去給你泡點茶喝...”樸喜安又說。
“不用客氣,我沒有喝茶的習慣。”申帥擺了擺手。
“那...”樸喜安一時尷尬在了那裡。
“你去忙吧,我們和醫生說說話。”一雄的爺爺說道。
樸喜安不好意思地看了申帥一眼,去屋外忙活去了。
“抽根菸吧。”一雄爺爺從口袋中摸索出一盒香菸。
“不會。”
“我們還是叫你秀男吧,叫醫生太顯外了。”一雄爺爺笑呵呵地說道。
“好。”
“秀男今年多大了啊?”一雄爺爺爲了纏住申帥,開始東拉西扯了起來。
“二十一了。”
“結婚了嗎?”
“還沒有。”
“有女朋友了吧?”
“沒有。”
“你家住哪啊?”
“你父母都是做什麼工作的?”
“你做醫生幾年了?”
好嘛,這老爺子好像對申帥政審了起來。
不知不覺,對話了很長時間,旁邊一雄的奶奶提醒道:“一個小時到了。”
“好,我來去針。”申帥像解脫似的放鬆了許多。
針拔下,申帥按了按一雄的頭部,讓孩子慢慢醒來,說道:“孩子基本康復,注意多休息和別打罵孩子就行。”
“留下來吃午飯吧,我們菜都買了。”樸喜安客氣地挽留着。
申帥知道她們不放心,就對她們說了自己的住處,說孩子有問題的話就去找他,他隨時在家恭候。
說完,申帥和一雄話別,轉身走了。
回到崔家,一進門,申帥就聞到一股濃濃的香氣,不用猜,也知道崔金花做的是狗肉火鍋。
已經好久沒吃到狗肉了,在崔家吃頓肉就好像過年一樣,今天可要大吃一頓。
申帥想着,笑眯眯地邁進廚房,讓他沒想到的是,除了崔金花娘倆,那中年醫生也在。
“老師回來了,鄙人叫金自在,昨日親眼見老師回春之術,又聆聽了老師的一番教誨,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鄙人很是慚愧,昨天冒犯了老師,今天特意向老師來賠罪,懇請老師原諒學生的不敬...”中年醫生畢恭畢敬地說道。
從年齡上看,金自在都可以做申帥的父親了,這麼一口一個老師的叫着,讓申帥趕緊說道:“不敢當,不敢當,千萬別叫我老師,昨天我都說過了,我是遇到過這種情況,看見別人這麼治過,所以才大膽一試,純屬僥倖,您要是再叫我老師,可就折殺我了...”
“不不,老師謙虛了,您昨天說的可是醫學上的專業用語,一般人怎麼會說的出病症、病因和病理呢?”金自在一本正經地說道。
“金大夫,實話告訴你,我根本沒學過醫,也沒做過醫生,只是略知皮毛,沒你想的那麼厲害,您沒做過對不起我的事,也沒必要給我賠什麼罪,如果我猜的沒錯,金大夫是不是還有別的事情?”申帥不客氣地回道。
金自在老臉一紅,賠笑道:“呵呵,老弟快人快語,我就實話實說了,今天來確實有一件事要麻煩老弟,還望老弟出手相助。”
申帥沒回應。
金自在尷尬地說了下去:“是這樣的,國家護衛總局崔局長的千金得了一種怪病,找了很多的名醫都束手無策,昨天鄙人聽了你一番理論,覺得老弟是個奇人,所以,想請老弟幫忙一試。”
“什麼怪病?”申帥好奇地問。
“病人所患的病很突然,就是在早上起牀時,雙手向上伸了個懶腰,從此,那雙臂就再也下不來了,吃藥治療皆無效果,病人的一家人都快發愁死了。”金自在介紹道。
“這病生的甚奇,但你們正牌的醫生都治不好,找我又有什麼用?難道你相信我能治好?”申帥感到有點荒唐。
“崔局長放出話了,誰若能治好她女兒的病,不管什麼對方向他提出什麼要求,他都能滿足。”金自在說道。
“這與我有什麼關係?一是我不懂得這病該怎麼治;二是我也沒什麼要求。你找錯人了吧。”申帥說道。
“你就一點需求也沒有嗎?比如把戶口遷到韓都、升官、車子房子,還有你家裡人的生活...甚至你有親朋好友被判了死刑改爲緩刑...這些,崔局長都能滿足...”金自在神秘地說道。
“那...對你有什麼好處呢?”申帥冷冷地問道。
“是這樣的,我父親得罪了國情局的李恩勝,被抓了起來,我們家也沒有什麼靠山,最後,找到崔局長的夫人,崔夫人說只要我能找到人治好她女兒的病,釋放我父親就是她一句話的事...”金自在訕訕地說道。
申帥聽的有點離奇,這金自在爲救他父親已經失去了理智,見我治好了崔金花的病,就把寶押在了我的身上,他也不想想,萬一我沒治好,那不反而害了他父親嗎?這事不能答應,一是自己也沒把握;二是這些事和自己沒半毛錢的關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安生點好。
“金醫生,不好意思,您的忙我真的幫不了,我也沒那個本事,您還是另找高明吧。”申帥下了逐客令。
“沒關係,您在家想想,哪天想出了辦法,告知我一聲,我先在這裡謝謝了。”
金自在說完,向申帥和崔金花娘倆告辭了。
申帥這才明白,合轍金自在並不是真的來找他幫忙,他這是普遍撒網,有病亂投醫,想瞎貓撞個死耗子,看來,他爲救父親什麼招都想遍了。
“客人走了,咱們也該吃飯了,秀男,快上座,今天我們娘倆陪你喝一杯。”崔金花滿臉笑容地說道。
因爲撿回來一條命,崔金花對申帥別提有多熱情了,不但安排申帥坐了上座,還親自斟酒夾菜什麼的,讓申帥有點受寵若驚。
“阿珠媽,那崔局長是多大的官啊?剛纔金醫生說,只要能治好他女兒的病,不管提出什麼要求,那崔局長都能滿足,這開出的條件也太離譜點了吧。”申帥邊吃邊問道。
“怎麼會離譜呢,難道你不知道護衛總局的地位嗎?護衛總局是保護領袖安危的,崔局長可是金大將軍最信任的人,是心腹中的心腹,連金大將軍的親人都要讓幾分的。”崔金花驚呼道。
“那如果我治好了他女兒的病,向他提出娶他女兒的要求,崔局長也能滿足嗎?”申帥反問道。
“啊?你要娶崔小姐啊?”秀敏吃驚地擡起了頭。
“這個...你怎麼會想到要娶崔局長的女兒啊,這想法還真是奇怪啊...”崔金花張口結舌地說道。
“沒有,沒有,我也是隨口問問,哈哈,吃飯,吃飯...”申帥打了個哈哈。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崔小姐想嫁,我還不一定想娶呢,看把你們給嚇得,大官的女兒怎樣,還不是一個鼻子兩個眼睛,老子纔不稀罕呢。申帥鄙夷地想着。
吃完這頓飯後,申帥在崔家的地位又提高了不少,無論從言語上還是生活上,崔金花娘倆都把他當成了自家人。
一個星期後的一天,崔金花和秀敏去市場買菜,申帥一人在家,樸喜安找上門了。
她提了一大兜的東西,一進門,就面帶笑容地說:“秀男大夫,太謝謝你了,一雄的病好了,這一個星期再也沒見他尿褲子了,真不知該怎麼感謝纔好...”
“好了就行,我也就放心了。”申帥也開心地說道。
“一雄現在的精神很好,性格也比以前活躍很多,昨天,他又重新上了學,很是高興,感謝上天讓我們遇到了你,你就是我們家的救星,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請您務必收下。”樸喜安說着話,遞過去了一個紙包。
不用看,申帥也知道里面是錢,忙推辭道:“別別,我可不是什麼正牌醫生,只是碰巧知道治療這種毛病的方法,舉手之勞,您別太客氣了...”
“不不不,這錢您一定收下,我知道錢不多,但是我們的一點心意,收下吧...”樸喜安誠懇地說道。
“別,你再提錢字,我可就生氣了。”申帥佯裝着生氣的樣子。
“不行的,你幫了我家那麼大的忙,我們總該表示一下的...”樸喜安爲難道。
“不用,不用,我不缺錢...”申帥擺着手說。
樸喜安愣住了,半晌才恍然大悟道:“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說着,樸喜安動手解起了自己的衣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