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本陣營相遇的機率很小,可是也不是沒有,不過這般事情完全可以避免,只要本方陣營鬥將,不參輪盤抽選,那只有其他陣營抽中他們,薩達顯然也是知曉,這一臉苦逼的樣子,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當眼神落在魏央的身上,倒是突然之間一亮。
“我說兄弟,你實力也不強,那個還在奧龍手下受過傷,不然就把名額讓給我吧,我來代替你參戰。”
大家處於心中莞爾之下,誰也沒有想到薩達會說出這般話,而且薩達說的十分的快速,當費恩與烈夜兩人,剛剛要開口攔阻之時,那薩達更是已經上前一步,來到了魏央的沒錢奶奶,伸手便要強行摘下,那枚掛在魏央胸前的鬥將勳章。
鬥將是參與天地鬥成員的尊稱,能夠被各方勢力之主,派遣參戰的成員,顯然是聖堂四營的精英,若不然也不會被八大法師看重。
而除去玄老之外,玄字營顯然不被八大法師看重,也不會被其他三老看重,畢竟三老掌控一營,誰會去玄字營挑選他人?
而這樣的結果,誰都知道這是一次機遇,可以走入高高在上在聖堂之中,擁有權力最大的十二位,不,確切的來言,應該是八位權位者眼中的機會,也是充分體現他們實力的機會。
薩達也不願就此放棄了,這等難能可貴的機會。即便魏央與費恩交好,甚得費恩的照拂,而且依靠劍術竟然超過了奧龍,可是面對如此機遇,薩達相信只要他能夠說服對方,不,是逼迫對方讓出這等名額,玄老也不會說些什麼?畢竟玄老對於魏央並不看重。
當然這會因此得罪費恩,可是面對與這樣難得的機遇,即便是得罪了費恩,又能如何?他可不想在玄字營中待上一輩子,甚至不能完成歷練任務,永遠困在玄字營中。
而這一次之後,他能得到八大法師其一看中,便會自玄字營離去,去往法師塔修行,日後便是聖堂的嫡系弟子。
眼下,他只缺少一個機遇,一個名額,可以踏上鬥將臺的機會,所以魏央必須讓給他,若不然他會讓對方不得好死。
看着薩達眼中的寒芒,以及眼中濃濃的殺意,魏央知道若是自己口中,傳出半句反對之言,那搭在自己胸口前的肉掌,便會瞬間襲擊他的心臟,然後便會擊向他額頭之上,那帶着紅菱的眉心處,最後便是摧毀他的神格。
很聰明,也很愚蠢。聰明是因爲對方懂得先下手爲強的道理,甚至他就算交出鬥將勳章,對方即便不會要了他的命,也會趁機令他重傷,便如同當日,在奧龍內心之中,曾經升起的念頭,令魏央徹底失去,參加天地斗的機會。
愚蠢,是因爲對方不會審時度勢,能夠被費恩如此看重,甚至以實力力壓玄字營,亦是強烈舉薦的魏央,又怎能沒有令費恩重視的實力?若不然這天地鬥,魏央是來玩的?那可是生死之戰,一個不小心,便會失去性命的鬥將臺,魏央難道是欲要找死?
‘砰’
就在薩達說完之後,還未等嘴角那抹嘲諷消失,身子已經倒在了地上,魏央依舊沉默不語,只是笑盈盈的看着費恩。
而費恩則是暗暗的嚥下一口唾沫,看着倒在地上的薩達昏迷了過去,倒是心中安穩下來,暗暗罵這薩達白癡,怎麼去招惹這個煞星?還好這煞星不好暴露實力,若不然薩達的命,算是就此結束了。
“那個,氣血攻心,暈了,估計是受到刺激了,魏央你不要介意啊。”
費恩說着,朝着玄字營其他兄弟揮手,示意他們把薩達帶出去,送回玄字營之中,也莫要在這裡丟人現眼了。看了看依舊微笑的魏央,見到對方並未說話,費恩微微搖頭苦笑,看向了登場的執事。
“18號第一場18號,對96號。”
沒有太多的拖延,直截了當的宣佈,與此同時,兩人已經走向鬥將臺上,互相打量着對方。
“18號,是二法師憚煩在聖字營挑選的弟子,八大法師不同於四營四老,他們更多傾向聖字營,故此我們這些參加鬥將,大部分都是聖字營所處,可以說這一場天地鬥,聖字營的弟子纔是主角。”
“也許吧。”
“呃?也是有你在,估計會驚瞎了一地的眼球,這一次藍楓真是看走了眼,若是他知道你有這樣的天賦,只怕絕對不會賣玄老的薄面,肯定把你送入其他營中,然後都偷偷的告知他的父親藍壺。”
烈夜微微一笑,想到魏央這另類的存在,還真是感到好奇,好奇那八位法師已經其他三老,見到魏央最終的實力,會有怎樣的表情?
而對於烈夜的傳音,魏央並沒有再次而答,看了一眼其他陣營,其中都有弟子隱藏實力,只怕在這鬥將臺之上,絕對會讓人眼前一亮。
烈夜見到魏央並沒傳音於他,也凝重的看着臺上,對於烈夜與衆人來說,結果已經知曉,出於聖字營的18號,眉心的神格顯示出他的實力,乃是踏足了融意之境,而96號的神格,只是處於悟意之境,顯然難以敵對18號。
雙方交手之後,見到那96號絲毫沒有放棄之意,這倒是令魏央感到好奇,不知道96號再堅持什麼?
“咦?這圭兔號似乎遊刃有餘啊?”
“是啊,這絕對不合理?怎麼回事?難道說這圭兔隱藏實力?”
“不可能,我見過圭兔,而且她在地字營的記錄,就是悟意之境的實力,這絕對真實,是我堂哥的妻子家的二表哥的弟弟的妻子家的三表哥說的。”
這般拗口的話語,自遠處傳到魏央的耳畔,倒是令他側頭看了一眼,心中不禁升起一絲熟悉感。
“魏央,你看他們誰能勝出?”
費恩來到魏央一旁,眼中死死盯着臺上的圭兔,似乎對於圭兔十分的緊張。
“魏央,那圭兔是裨將暗戀的女人,聽說他們來自同一個下界,可惜圭兔的天賦,要高出裨將一籌,裨將又不敢追求對方,可惜心中又忘不了對方。嘖嘖,這般的滋味可不好受。嘿嘿,魏央你說圭兔能勝不?”
烈夜嘴角洋溢一絲笑容,令魏央有些搖頭,當然以兩人的感情,烈夜絕對不是嘲諷費恩,而是真心關心這圭兔,到底是否能夠勝出?這也是二人乃至玄字營弟兄們,爲何關心這場鬥戰的原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