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防備那變數?若是他與虛靈聯手,只怕我們亦是難以爲敵啊。”
顯然,太阿已經有了聯手的念頭,若不然也不會說出這般話語。
聞聽這般話語,虛無看了一眼面前的太阿,嘴角輕輕的一翹,臉上顯露出得意之色。
“眼下他們都被困在我的空間之內,雖然要不了他們的姓名,但是一時半會只怕也無法突破而出,此時,正是我們的時機,一舉打破所有的枷鎖,還歸混沌虛空之時。”
“嗯?想來,那夢瑤琴之事,應該是你所爲了?”
“不錯,是我。呵呵,那變數最爲注重親情,那女子一死,自然引動他的心魔,失去了往日的理智,他又能有什麼可變之處?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之中。”
虛無臉上閃爍一死嘲諷之色,看不清那變數的破綻,又如何能夠掌控全局?這太阿的手段,也是十分的狠厲,卻不敢對魏央動手,不,說的明白一點,太阿未曾看透魏央而已。
只要刺殺一位小小的女子,便可以令對方神志大失,如此簡單做效之法,又何樂而不爲呢?
“哼,小心一點,莫要聰明反被聰明誤啊。”
見到對方滿臉的嘲諷之色,太阿怎能不知道對方心中所想?對於魏央這等變數,他何曾不知道對方的軟肋。
若是不知曉的話,他也不會藉助沌之手,從而脅迫那夢瑤琴,更是暗中驅使魏央,不斷的按照他的計劃行事。
可以說夢瑤琴是他半枚棋子,可有可無,可失可得的半枚棋子而已,眼下對方竟然弄死了他的棋子,心中自然也是不悅。
而對方竟然如此小視魏央,真當魏央是軟柿子麼?那傢伙要是不小心一點,誰知道會弄出什麼幺蛾子來?不重視那個已經不是螻蟻的傢伙,吃虧的還是這愚蠢的虛無。
不過這傢伙竟然如此小視對方,太阿也自然不會提醒對方,樂得看見對方如此,到時候在魏央手中吃一些虧,甚至被魏央斬殺了,局面對他纔會更有利呢。
“呵呵,聰明?”
虛無微微搖首,並沒有說得太多,兩人都是人狐,心中都是狡詐之輩,豈能不知道對方心中所想?對於魏央,虛無也並非沒有重視,那變數實力迅速的暴增,根本無法以常理相待,他又豈能沒有防備之心?
而是到了如此的境地,他們這些幕後的黑手,已經逐漸的走到前臺,面臨着扳手腕之時,又哪會願意給魏央更多的時間,令他的候實力達到他們的境界,畢竟雙方並非目的相同,對於他來說就是死地。
魏央出於太遠之手,來自另一方虛空之間,這事情他們心中明鏡似的,而虛無看的更是清楚,以魏央的性子,只怕絕對不會贊同虛無徹底還歸混沌,所以他們的道不同,道不同便是死敵。
那還用估計什麼招惹對方,惹怒對方?以虛無的性子,素來出手狠厲,絕對不會半點的拖延,若非樹與太阿都在暗中護佑對方,再有眼下的境地,也根本容不得他出手斬殺對方,只怕虛空早就出手了,哪會遲遲不曾動手?
“既然你我選擇聯盟,即使是暫時的聯盟,也要開誠佈公,變把各自的目的,與謀劃說說吧。”
“哼,你讓虛空還歸混沌之時,自然有你自己的謀算,我也不屑知曉。至於與我的目的?無非便是長生,哼,我不管你如何?可是在虛空化爲混沌之前,我必須要踏足神帝之境,這是我的底線,也是你我合作的基礎,只要達到我的目的,我懶得管你何爲?”
說的十分直白,在虛無面前,太阿也不屑欺瞞,當然也瞞不住,爭鬥的這麼久,他們走到今日,誰都明白誰心中所想,至於謀劃?手中誰沒有幾張不爲人知的底牌?都說出來?告訴對方清清楚楚,傻子麼?顯然太阿並非那般的愚蠢。
“可以。”
虛無自然也沒想過,想要探聽出對方的謀劃,太阿如此的局端,已經達到他的目的了,這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此時,沒有了對方的阻攔,那虛靈與魏央等衆,被困在崩潰虛空之中,已經沒有人能夠阻攔於他,阻攔他前進的步伐,阻攔他早就設計好的計劃,這便足矣了。
“這便是我們合作的基礎,希望我們合作愉快。”
與人合作,而且想要作爲主導者,自然要給對方一點好處,虛無吸收那濃濃的血氣,轉化爲最爲精粹的魔氣,直接流轉於太阿面前,令太阿眼睛亦是一兩。
他吸收的血氣,乃是新宇最爲污穢的能量,而他只需要其中的魔氣,衆生的陰暗之氣,而若是沒有虛無的幫助,他想要煉化這般龐大的污穢之氣,只取其中的魔氣,顯然花費的時間不斷。
“你就不怕我超越了你?”
“能有以爲強悍的盟友,實力即使能夠超越與我?也能幫我抵擋虛靈,以及那變數?你說我會阻止麼?”
不錯,太阿實力越強,便會招惹更多的虛靈重視,而他自然也好在暗中謀劃,這話說的沒毛病,令太阿暗暗點頭,放下心中最後一絲的防備,直接吸收着一團精粹的魔氣,心中自然也頗爲喜悅。
至於招惹虛靈的重視?呵呵,他怕麼?就算不招惹對方,雙方也不見了可以合作,以太阿的謀劃,無疑是得罪死了魏央,而魏央與虛靈息息相關,兩人如同盟友,雖沒有空開,但事實就是如此。
那他也成爲虛靈的敵人,他害怕招惹對方麼?既然不怕,眼下有好處不佔,那纔是傻瓜呢。
虛空之中,虛靈心中突然生出危機之感,看着身邊的滿臉凝重的蟲,她真的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了?
勸阻對方?想都不要想,即使兩人爲道侶,平日裡的蟲,更是對她寵愛有加,可是一旦對方執拗起來,她說什麼都沒有絲毫的用處,更是無法阻攔對方所爲。
此時,若非虛靈保護蟲前行,只怕蟲早就不堪重負,淪爲崩潰虛空之下的一抹灰塵,而她這般施爲,也是消耗頗大,可是她依舊一言不語,心中對於魏央亦是頗爲擔心。
那傢伙的實力雖然已經踏足神王之境,但是在崩潰的虛空之中行走,也定是不堪重負,也不知道對方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