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帝證道,天界已成,看着虛幻的天界大陸,隱隱浮現與虛空之中,便是媧等人也想進入其中,悄悄這新生的天界,是不是與盤古世界,當初的三界相仿?
“奪五帝之位。”
話語剛剛從媧口中而出,便見到媧瞬間進入初生的天界,滅與融眼睛也是一亮,不過融時刻都在關注與媧,當媧說完之後,便緊隨其後進入天界,反而是滅被寒玲攔下,氣的暴跳如雷,看着眼前的寒玲,亦是眼中顯露濃郁的殺氣。
而佛依舊是閉眼不理外事,伐與摯心中亦是焦急,那伐更是開口小聲道了一句:“佛,我們?”
“靜觀其變就是,若是你們欲要爭奪機緣,我也不會阻攔你們,不過有一句話,我還是欲要與你們明言,莫忘了我們走的真道,便是少主所發現,他們與少主關係頗爲密切,不能與之爲敵,便儘量避免,若不然我必定出手。”
佛眼下受傷慘重,可是隨着時間的流逝,身體亦是恢復不少,真的與諸位至高強者一戰,也不無實力一戰。
“哪會,我們竟然有了抉擇,豈能半途而廢,佛,我們明白了。”
隨着佛的言語落下,伐與摯的眼中閃爍一絲凝重,想到久久不曾出現的魏央,他們可不像滅等人,認爲魏央被宇宙兇獸所斬,正如佛所言的那般,能夠走上真道之路,豈會輕易被那些宇宙兇獸斬殺?
天界之中,五帝眼中閃爍道道怒火,看着踏足其中的媧、融,揮手拾起桌案之上的印章,朗聲怒喝而言:“諸君聽令。”
“臣在。”
如同凡間帝王一般,天界第一次朝會,便迎來了一場惡戰,能不能打贏這一戰,鞏固他們的帝王之位,便看結果如何了?
五帝初登帝王之位,便迎來一場惡戰,意料之中情理之外。五帝知道,他們證道的這方世界,並不比新宇的地位薄弱,天界乃是高於新宇,一旦能夠組建之後,便如同盤古世界構造這方新宇的三界,這也是魏央親手所謀劃。
看似魏央並未有任何的謀算,其實暗地裡,魏央所謀早已鋪設而成,只等新宇凝聚,藉着新生宇宙未曾穩定之下,便凌駕新生宇宙之上,構造三界之規,使得新生宇宙無法誕生新生之靈。
如此一來,前宇宙的遺民,便不會因爲世界破碎,而從而覆滅於此。
可是如此這般的結局,並非是媧等至高強者所期望之果,他們希望藉着新宇宙的誕生,從而證道原始神靈,若是三界誕生,他們與之前的地位相仿,自然也無法踏足原始之境,故此媧等人必然成爲破碎三界的敵人,不死不休的敵人。
魏央此番的佈置,便是立道,重新建立三界,定下規則,而媧等人便是破道,欲要破除舊的規則,重新建立屬於他們的規則。
雙方儼然成爲了敵人,這也是之前所定,兩方雖然有所聯手,但是終究道不同,必將爲敵。
眼下魏央不在,寒玲等一衆,也隱隱猜測魏央的計劃,可是沒有一位強者坐鎮,這般的計劃能夠實現,還要看他們如何拼力一戰了。
此時,孫悟空手持金箍棒,與那魅戰的正歡,雖然孫悟空證道至高,實力也高出眼下魅一籌,但是兩者相差不大,一時半會,只怕也無法決出勝負。
當然,孫悟空心中自有打算,沒到那最後的危急時刻,他也不必盡數暴露底牌,若不然無法與敵人繼續一戰。魅眼下的實力稍微低了一些,可是作爲老一輩的至高強者,其手段與經驗,都非孫悟空可比,正好是練手的最佳對手,成爲眼下孫悟空的磨刀石。
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
孫悟空一路所行,深知這般的道理,而在魏央麾下聽道之時,孫悟空還明白一個道理,師父領進門,修行看個人,一切都要看他自己。
修行本就是磨礪,經過無數的歲月錘鍊,孫悟空早就非曾經懟天懟地,魯莽的認爲天老大地老二的潑猴。
戲耍,魅施展本源世界之後,早就察覺她眼下的實力,並不如眼前這隻潑猴,而且這隻潑猴似乎根本就不被本源之力約束,這讓她心中更是驚恐。如此強敵,遊刃有餘的遊蕩在本源世界之中,明顯就是在戲耍於她,不錯,她想的倒是沒有任何的誤差。
可是明知道對方所爲的目的,魅沒有任何的反抗手段,或者說她也是趁機吸收能量,希望能快一點恢復全部實力,從而斬殺這隻可惡的猴子,以求發泄她心中之憤。
“哼,你們這些至高神魔,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都以爲站在高高在上的位置,便可以主導他人的生死,豈不知,你們的生死,也在旁人的掌控之中。”
看了一眼,媧與滅衝入天界,孫悟空的嘴角一翹,手中的金箍棒一揮,頓時旋轉脫手而出,猛然轟落在魅的胸口之上。
‘噗’
一口鮮血噴出,魅只覺得五臟六腑都已經破碎。
此時受傷慘重的魅,總算知曉眼前這隻猴子,究竟是走的什麼道路了。
以力證道,如同盤古,相似古人族的氣血之道,可是以力證道非氣血之道可比,算是凌駕與氣血之道之上,屬於更高一層面的道法,這也是古人族三皇,夢寐以欲的最終之道。可惜最終三皇,也未曾走出這般的道路,臨死之前,也是徒增遺憾,大感蒼天不公而已。
“你……”
看着眼前豁然出現的猴子,只覺得胸口一痛,低頭掃過自己的胸前,魅從來沒有見過如此無恥的生靈,竟然絲毫不曾估計男女有別,輕易的便攻擊自己的致命之處。
一口口鮮血噴出,魅看着正在與五帝麾下將士一戰的滅,嘴角緩緩的流露出一絲溫柔的笑容。
曾幾何時,魅便對滅產生的情愫,可是因爲媧的出現,導致滅從未把她看在眼中,滅喜歡媧,在滅的內心之中,滿滿都是媧的影子,深深的暗戀媧的一切。若非她施展陰謀詭計,或許她根本走不到滅的世界,根本不會被滅正眼所看。
眼下,滅與媧兩人默契對敵,在她的眼中說不出的嘲諷,說不出的諷刺。千萬的算計,一切終究爲空,爭來爭去又是爲何?
滅也無法脫俗,還不是因爲媧,放棄整個滅族,看似滅爲其族爭利,還不如說是爲了媧所戰。想到此處,魅突然感到滅也是十分的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