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長老帶着李墨來到了前面的小樓內,看着已經嚴陣以待的省內官員,正在房間內焦急的踱着步子,笑呵呵的走到前去。
沒等楊長老開口,那人率先說道:“楊長老啊,您可來了,這就跟我們走吧,飛機都備好了,只等您了!上面的壓力可不是一般的小啊!3.5分鐘就打個電話,問飛機起飛了沒有!”
以爲身着淺灰色的中年男人,見楊長老和李墨走來,快速的抓住了楊長老的胳膊說着。從進屋到坐下,李墨沒有開口,只是這麼漫不經心的看着衆人。
楊長老哈哈一笑說道:“王書記啊,這回出去的不是我楊老頭子,而是我這位師兄,他叫離黒,是我們蝴蝶谷不出世的長老。不管什麼病情,離黒長老肯定是手到擒來!藥到病除的!”
楊長老還是對外人吹噓了一番李墨的醫術,這樣才能讓衆人信服。畢竟這裡是蝴蝶谷,但凡有點渠道的人都知道,這蝴蝶谷可是名震國內的高人聚集地!
聽着楊長老的話,居然這個奇怪的名字的老者,還是楊長老的師兄,而且看樣子確實是一副道骨仙風的樣子,趕忙走到李墨面前低聲下氣的說道:“唉,怪我有眼不識泰山了,離長老,這次就麻煩您跑一趟了。”
李墨一聽這話,想着裝一把真的隱士不出的高人不悅的說道:“去那麼遠的地方,還需要我這老頭子跑着去?那算了,我還是回去吧!”
說完話,李墨假裝起身要離開房間。
此話一出,不但是屋內的其他幾人,就連楊長老都樂了,而且是笑的那麼肆無忌憚,心裡想到:“好你個谷主啊,這等玩笑也能開的出!還跑着去?肯定不可能了,如果真是跑着去,估計沒等老爺子病死,都要老死了!”
房間內的其他人也跟着笑,但是想到這次是來求人家的,趕忙閉上最,但是從那難看的表情上來看,能知道。這些人都是強忍着呢。
那位帶頭的書記趕忙拉住李墨。笑盈盈的說道:“唉,離長老,怎麼能讓您跑着去呢,當然是做飛機了!”
李墨裝作不悅,說道:“做飛機?就是小東洋鬼子丟**的,那個天上飛的鐵鳥嗎?”
這回真的是讓衆人鬨堂大笑了,除了楊長老其他人這回真的相信李墨了,肯定是隱士不出的高人了!居然還把記憶停留在戰爭時期!但是實在是憋不住了。其他人都走出房間去笑了。
要說能做到這種位置的人肯定不是簡單的人,居然這麼被李墨玩弄,這個書記居然還一直是憋的臉通紅,沒有笑出聲來,但是從那眼眶中打轉的眼淚來看,實在是太難受了。
李墨起身說道:“好吧,既然如此,那咱們就去坐那鐵鳥好了。千萬別帶**哦!”
就這樣李墨跟着這羣人,坐在了一輛保姆車內,看着車內的裝飾。肯定不是普通人來的時候能享用的。原本要幾個小時才能到達機場的,但是這次的事情太過嚴重,路途中無數交警封路,讓原本應該擁堵的大街上,除了這一行車隊,再也看不到人。
李墨坐在車中享受着眼前的待遇。感嘆的說道:“嗎的,還是當官牛X,想想辦法,老子也弄個職位混混?這傢伙,到哪都封道。以後想泡妞都不耽誤事了!”
李墨暗暗下了決心,如果有機會肯定要弄個一官半職的玩玩。
一個小時以後來到了一處部隊的大院前。書記親自下車,把李墨請出來。打開門說道:“離長老,這裡就是飛機的停機坪了,我不方便進去,畢竟是部隊的管轄,一會會有人來接您的!”
果然,話還沒說完呢,院子內的電東大門就開啓了,十多個人肩上都扛着兩道槓3,4顆星星的人從院內小跑而出。見到書記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就把李墨接待過去。
進入部隊的大院,一輛軍用的吉普車等待着衆人。李墨裝作腿腳不利索,被幾個已經中年的將軍好不容易纔弄到車裡。
想來外表看似精神抖擻,其實內在空虛的很,尤其是腎虛。看來這幾個傢伙也不是什麼好貨色。李墨瞪了幾眼。
幾個將軍見李墨用這眼神看着自己,換做平常的老人,早就一巴掌呼上去了,但現在這老頭可不是自己能惹的起的,依然陪着笑說道:“離長老,您坐好了,馬上就到哦。”
李墨自然不能讓這幾個人消停了,一巴掌就呼向職位最高的那個人臉上,不高興的說道:“這什麼車,這麼高,不知道我身體不好嗎!還弄這麼高的破車來接我,難道想讓我出洋相?”
那位被打的將軍聲都不敢出,趕忙安撫了下李墨,手捂着臉關上了車門。
李墨見人家沒說話,蹬鼻子上臉的就給了他一腳,洪聲說道:“嗎的,氣死我了!說你是不是故意的!”
前面的司機都傻眼了,這老頭是誰啊!不但打了將軍,還敢踢人!剛要替自己的領導出頭 ,畢竟這捧臭腳的時候可不好找 。
一腳剎車就踩住了。車子頓時前傾。李墨的腦袋磕到了前面的座椅上。司機回頭就罵道:“你他嗎的老頭,不要臉,連我們軍中都敢打!看我不……”
話剛說一半,那位領導一嘴巴就呼到了司機的臉上大吼道:“誰他嗎讓你說話了!好好開你的車!”
司機見狀趕忙開車,寶寶心裡苦啊!想不到這馬屁拍到馬蹄子上了!居然還捱了打!
李墨這時還柔這自己額頭上的大包呢,越想越來氣,越來氣越想踹人,當即看到身邊的人,上去就是一桶亂踢。
那位領導內心更是憋屈“嗎的,這腿腳剛纔上車咋還不利索呢,現在感情是無影腿啊,根本連防抖防不住!”
不到10分鐘,車子就停在了一個軍用飛機旁,領導開了車門,下來的時候一身的腳印。衆人一陣犯迷糊。李墨從車內跳了下來,讓那位領導更加的迷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