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還是在這車上吧,你想去哪就去哪。”李墨瞪了孔爽一眼,回到了車上。
孔爽瞭解李墨,他是不會因爲這件事跟自己生氣的。見李墨上車了。
她這才朝自己家的車隊走去,並且面無表情的,讓人看着都有點害怕。
也正是這次的被人架空家主的勢力,讓她決定,再回到這個位置的時候,一定不能像上次那般心慈手軟,該清洗,該雷厲風行的時候,她也該做到了。
“姐……家主。請上車。”喬斯夫本來是想叫姐的,可看到薩琳娜的表情,趕忙話鋒一轉變成家主了。
孔爽不怒自威,看了下喬斯夫,這才上了車。
李墨無聊的抱着腦袋,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看向倒車鏡裡孔爽的車隊嘆氣。
“哎……”
“呵呵,李墨先生這是怎麼了?”薩博心裡也有事兒,但還是好奇到底爲什麼李墨會突然嘆氣。
“你說地位就那麼重要嗎?還有感覺出來沒有,薩琳娜好像變了一個人?”李墨側着腦袋,問着旁邊的 薩博。
到這裡了,加上後面有車隊保護,那就說明這條通往法爾斯切爾家族的路上已經非常安全了。
所以李墨跟薩博也放鬆了警惕心,開始聊天了。
“當然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說的是薩琳娜小姐現在在族人面前的那種氣勢吧?”薩博跟李墨都是男人,而且性格還真有點相似,自然知道李墨是怎麼想的。
“對啊,你也看出來了?”李墨驚訝的坐直了身體。
還好後面的人聽不到前面人的說話,要不然李墨肯定現在已經被夏雪跟夏冰掐住了肉。
薩博微笑的看了眼倒車鏡“這就是一族之長的氣勢,那種上位者的氣勢。在我們這樣的家族內,族長的位置,就是所有人都向往的目標!自然有無數人期待着自己做到那個位置上。”
“做族長還不如做個市長呢,多沒意思,操心費力的。”李墨打趣的說道,想起在國內,你一個董事長,見到市長,哪怕是個副的,也要;老老實實的,想找你麻煩,你還能活了?
“呵呵,李墨你是真的說笑了。市長?就是給我個州長當,我也不會放棄族長的位置!這可是克羅斯基家族和法爾斯切爾家族啊。要知道,這兩大家族基本上掌握了整個德國,甚至整個歐洲的五分之一經濟體系。一個市長想見我都費勁,別說見族長了。”
薩博說的是實話,他身爲克羅斯基家族的人,還是非常榮幸的。
天生的優越,讓他們一部分的族人變成了廢人,但還有一部分人,爲了做的更完美,爲了想爭取族長的位置,還是付出了無數努力的。
雖然薩博算是人才,但和他一樣,在族內默默無聞的做着事情的人,太多了。
比他更加天才,更加努力的人也比比皆是,能跟李墨做朋友,他薩博算是修了幾輩子的福氣,這才能接近李墨。
“行了,這件事不說了。反正那種氣勢我是真的不喜歡啊。”李墨無奈的擺擺手,不想聽薩博說下去了。
聽着都無奈,別說想了。家族的龐大確實有好處,可這裡也變相的是個人吃人的地方,而且還吃的是自己家人。
想着他們爲了地位,爲了權利,跟拉爾夫一樣,親手殺死自己的族人,自己的兄弟,想想就殘暴。
歐洲人之所以能在上幾個世紀,稱霸世界,或者是肆意掠奪其他國家的資源也是因爲這樣。
他們手足相殘,自己人的性命都不是命呢。能在乎你別人的嗎?
薩博微笑的點點頭,他知道李墨不喜歡這樣,連企圖傷害自己,但還沒有達到目的的人,他都給放了。
這樣的人心太軟,確實不適合聽這種家族的事情。太容易讓人傷心。
其實 也不是說李墨心軟,只是他覺得沒必要。如果真給他機會,像風,神秘面具男那樣的人,他一定會不擇手段的幹掉他們。
甚至把他們的身體解刨了喂狗去!這就是李墨該心狠的時候心狠,該仁慈的時候仁慈。
孔爽走了,後面只剩下夏冰姐妹跟麗莎小姐。麗莎雖然也來過一次卓林市。
可那都是很小很小的時候了,基本上都沒了什麼記憶。剛好天氣也不太配合這幾個人,朦朦朧朧的,估計再過一會就該下雨了。
“夏雪,你們今天參加完拍賣會就要走了是嗎?”麗莎唯唯諾諾的問道。
夏冰跟夏雪像是一看,不知道該怎麼說。再看向麗莎的時候,感覺這個孩子是那麼天真那麼無邪。
即使自己是女人,也讓人難眠升起一種喜愛之心,麗莎真的像是個洋娃娃一樣,誰都會喜歡的。
“雖然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可是估計也不會再滯留多久了吧!”夏雪握着麗莎的手,小聲的敘說着。
從那句問話過後,麗莎再沒說過話,只是不停的把視線集中在車窗外。
一陣轟鳴的電閃雷鳴過後,天上下起了瓢潑大雨。這回可真是配合上了麗莎小姐的心情。
她的心真的跟外面的天氣一樣,糟透了!面對李墨的時候,她只能是默默的思念。
面對夏冰夏雪的時候,她是無限的嫉妒着她們之間的姐妹感情。
而看到薩琳娜的時候,麗莎又是無奈人家的自由,加上那種天生的霸氣。
這麼一比較,他真的是一無是處,慢慢的,隨着雨點的增大,麗莎哭了。
夏雪不知道該怎麼勸說她,只能抱住麗莎的肩膀,並且把她的腦袋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夏冰不敢看麗莎,她能體會到麗莎的無奈,但她有幫不上什麼忙,只能默默的在心裡爲麗莎掉眼淚了。
“卓林的天氣真是讓人琢磨不透啊!”李墨抱怨着,看向窗外,後面發生的事情他是一概不知。
薩博小心翼翼的開着車,同樣抱怨了句“確實是這樣,這裡基本上每天都是陰天,下雨對當地人來說,好像都習慣了一樣。”
孔爽在車上不停的詢問着拍賣會的任何事情。一件件的過問,一件件的琢磨。手裡的筆不停的在筆記本上飛走着。
她坐着的那臺車氣氛也是最壓抑的,包括她的弟弟,都感覺到了刺骨的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