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杏還是不放心,跟在司徒曼夭的身後焦急的說道:“凌夫人,在外面你得小心一點啊,可千萬別出了什麼事兒了,你要是出了什麼事兒的話我就死定了,王爺發現了是肯定不會放過我的!”
司徒曼夭被採杏那樣的表情逗笑了,點點頭:“你放心吧,這又不是我第一次出去,前幾次我不還是平平安安的回來了!”
採杏想想也是,也就不再多說什麼,只是讓司徒曼夭放心凌楓,說是自己會將他照顧好的。
司徒曼夭點點頭,臉上的笑意不減,悄悄的出了軒王府。
出府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顧楚醫,好在他還記得顧楚醫的醫館在哪裡,不然的話又要莫名其妙的花費很多的時間去找了。
顧楚醫正在替病人看病,看上去病情不是很嚴重,給了病人一副藥房對方就走了,顧楚醫擡起頭一眼就看見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司徒曼夭,不由得愣了一下,半響後才反應過來,想起眼前的人是誰,便朝司徒曼夭走過來。
“你怎麼今天來了?”
司徒曼夭聽了倒是滿臉的好奇,不滿的看着顧楚醫:“我離開這裡之前不是說了要來找你的嗎,怎麼?這才短短几天的功夫,你就這樣忘記的一乾二淨了?”
顧楚醫原本皺在一起的眉頭一鬆,似乎這纔想起眼前的人來的目的,點點頭,剛想說話,似乎在忽然間又想起了什麼,皺起眉頭看着司徒曼夭:“你來的太不是時候了,冥烈已經走了!”
“啊?”這下是司徒曼夭愣住了,傻傻的而看着顧楚醫,“那他什麼時候會過來,他身上的毒素都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嗎?”
顧楚醫點點頭,走到一邊去整理東西:“是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但是因爲並沒有完全好,所以現在還是不能停止吃藥,應該明天或者今天來一次的。”
司徒曼夭這下是在真的猶豫了,出府之前就是想着要好好的看看冥烈的身體,如果他真的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的話,她就可以直接帶着顧楚醫到軒王府去爲凌楓治病,但是現在單單的聽顧楚醫說的話,她還真的是不知道到底該不該相信他的話。
就在司徒曼夭猶豫不決的時候,醫館的門口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司徒曼夭擰着眉頭轉過頭看去,一眼就看見了站在門口的冥烈。
司徒曼夭的眼前一亮,臉上瞬間浮起了一陣笑意:“還好你今天來了,還以爲你不來的呢。”
冥烈看到了司徒曼夭也是高興的很,眼睛一直放在司徒曼夭的身上,像是在打量什麼一般:“你是特意的過來找我的?”
司徒曼夭愣了一下,也不知道冥烈到底在高興什麼,最後還是點點
頭嗎,沒錯,她幾就是特意過來找他的。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身上的毒是不是已經清的差不多了?”
司徒曼夭也不想再耽誤太多的時間,加入眼前的顧楚醫可以相信的話,她就可以直接將顧楚醫帶到軒王府去,讓他去給凌楓治病。
“我?”
冥烈聽到了司徒曼夭對自己的問候,驚訝了一下,半響後才點點頭:“好了很多,你不用擔心了我仙子阿完全感覺不到身上有什麼不適了!”
站在一邊的顧楚醫聽到了冥烈的話,輕輕的嗤笑一聲:“你小子就不要自作多情了,她這哪裡是在擔心你,她不過是因爲不相信我的醫術,想要找你證實我的醫術到底可信不可信。”
這話一說完,醫館裡面的整個氣氛瞬間降低了不少,冥烈沒有想到司徒曼夭這就是司徒曼夭來找自己的原因,心裡一陣苦笑。
想想也是,一個連自己都記不住的人,怎麼會親自出了王府來這醫館找自己。
司徒曼夭沒有想到一個大夫竟然會這麼多嘴,擡起頭狠狠的看了顧楚醫一眼,然後尷尬的看着冥烈:“我……我也是擔心你會不會……”
後面的話連她自己也說不下去了,畢竟,她的心裡確實是如顧楚醫所說的那樣,主要的目的是來證實他的醫術的。
顧楚醫看着兩個都不說話的人,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說的太快了,不由得在心裡暗暗的叫屈,清清喉嚨:“這樣吧,我先幫你拿些藥,你帶回去服用,至於你……”
顧楚醫看着司徒曼夭:“你要是還不相信我的話,我也沒有辦法了,你要是相信我的話,我倒是可以看看你所謂的病人到底是傷的是有多嚴重。”
司徒曼夭自然不傻,現在顧楚醫就是在給她臺階下,難不成她還會傻傻的不下?
點點頭:“好,你先忙着,待會我帶你回去,你幫我給凌楓好好的看看!”
冥烈安靜的站在一聽,聽到了司徒曼夭的話,眼睛用力的衣衫,卻依舊是沒有說話。
顧楚醫快速的給冥烈抓好了藥,剛準備要隨着司徒曼夭離開的時候,醫館裡來了一個病重的人,身上血淋淋的,一眼就知道已經傷及了致命處,不能有任何的耽擱,顧楚醫身爲醫者,不可能會放任着病重的人不管,於是便決定留下來先爲病人治病,等到明天病人的IQ你概況緩和下來了,再隨着司徒曼夭進軒王府去和看看。
司徒曼夭看了躺在牀上奄奄一息的病人一眼,無奈的點點頭。
就在等一晚上吧,畢竟也不急在這一時。
兩個人談妥,顧楚醫也顧不得司徒曼夭,開始給病人治病,司徒曼夭看了一眼他繁忙的背影,也不好再打擾,轉身就準備走。
冥烈見司徒曼夭似乎要離開,心裡不由得着急了,急急忙忙的追上司徒曼夭的腳步:“曼夭,我們兩個人聊聊吧,這些年聽說你過的不好?”
司徒曼夭聽到了冥烈的話腳下的步子一
頓,扭頭去看冥烈,眼裡卻沒有半點的情緒,面無表情的看着他。
似乎過去的那些事情,她早就已經忘記了一般。
冥烈見司徒曼夭忽然這般的看着自己,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也是的呆呆的看着司徒曼夭。
兩個人安靜了很久,司徒曼夭這才輕輕的嘆口氣:“以後的事情,我早已經忘記了,不想再想起,也不想再提起,冥烈,我知道你以前幫過我,我們兩個人以前也有一些交集,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現在的我和以前的我有很大的其別,我們也有了各自的生活習慣。”
意思就是說,以後不要再有什麼交集了。
冥烈也不傻,自然是聽懂了司徒曼夭的意思,他的心裡一頓,總覺得某處很不舒服,看着司徒曼夭,臉上也會死很不好看:“我也沒有對你做什麼啊,你非得對我這樣?”
司徒曼夭從冥烈的語氣中聽出了某種情緒,本想硬下心腸再說些什麼的,可是看着他苦澀的笑,偏偏是什麼話也說不出來了。
以前,他確實也幫過自己不少的。
冥烈見司徒曼夭的態度不再像剛纔那般的堅定,想了想繼續開口:“這樣吧,反正現在的時間還早,你也不急着回去,我們去菜館邊吃邊聊怎麼樣,這些年只是聽說你發生了很多的事情,沒有幫上你什麼,總覺得心裡很擔心。”
其實他是去找過她的,但是當時她的行蹤實在是太難知道了,他費勁千辛萬苦從別人哪裡知道了她的消息,騎着快馬趕過去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她,也沒有看到凌楓。
司徒曼夭聽到了冥烈的話,愣了一下,站在那裡猶豫了許久,最後才點點頭。
現在凌楓還是這個樣子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治的好,若是以後楚逸軒又出什麼計謀來傷害她和凌楓的話,或許那個時候還可以用的到他冥烈。
冥烈見司徒曼夭答應了,臉上頓時浮現了絲絲的笑意,不停的點着頭,心裡總算是舒服了不少。
兩個人來到了附近的小菜館,冥烈並不知道司徒曼夭到底喜歡吃些什麼,隨意讓司徒曼夭自己點菜,司徒曼夭並不餓,卻敵不過冥烈的熱情,隨意的點了幾樣平時愛吃的清淡的菜。
或許是因爲菜館裡的人並不多,所以菜倒是上的很快,司徒曼夭隨意的吃了幾口就放下了筷子,冥烈一開始字一個勁兒的喝酒,半響後才似乎覺得喝夠了才慢慢悠悠的開口。
“當初你和凌楓爲何會一起逃出軒王府,難道真的是因爲想要和凌楓在一起?”
冥烈問的問題實在是太過犀利,司徒曼夭手上的動作一頓,看低着頭看着桌子上的菜,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但是想起冥烈看自己的那種眼神,她猶豫了一下,緩緩的開口:“對。”
簡單的一個字,回答了他心中存在了很久的疑問,冥烈萬萬沒有想到,拿下所謂的傳言都是真的,他還以爲是這些都是江湖上的傳言,做不得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