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凌荀就這樣環着蘇昕的腰走進這家餐廳的時候,所有的人都看向了他們,暗暗羨慕好一對金童玉女。感覺到周圍的目光,凌荀本來就是從小被這種眼光看着長大的,所以直接免疫了,而蘇昕也只好在自己心裡安慰自己慢慢習慣。
兩個人的進餐就這麼安靜、無聲的進行着,蘇昕一直低着頭,細嚼慢嚥着自己面前的食物,凌荀看着對面的這個女人,雖然自己霸道的佔有了她的一切,但現在看着她對自己的冷漠,忽然覺得自己好像少了什麼。一杯杯紅酒入了肚子,凌荀晃了晃有點喝醉的腦袋,突然對着蘇昕說到:“女人,請我爲你彈一曲。”
蘇昕擡起了頭,看着眼前臉有點不自然紅暈的男人,什麼叫我請他爲我彈一曲?我爲什麼要請他爲我彈曲?這個男人喝醉酒後有些行爲真不能用平時的的思維來思考。
“你請便吧。”
“既然你請我了,那我就將就爲你彈一曲好了”
蘇昕真的有點暈了,這個男的喝醉酒是不是行爲會異常?
像一般高檔點的西餐廳都會放有一架鋼琴的,凌荀就這麼走到鋼琴旁邊,對着麥克風說到:“下面我將爲我的夫人,蘇昕小姐演奏一曲理查德克萊德曼的《夢中的婚禮》,請在座的各位能夠祝福我們,今天大家的消費我埋單。”
蘇昕看着鋼琴旁邊的那個和平時有點兩樣的凌荀,真有一種被震驚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