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的安排的很快,沒有讓樓挽卿等多久便有人來請她去比試臺了。
而楊敖,他就算想要阻止也阻止不了,因爲要是能阻止,他早就帶着樓挽卿離開了。
樓挽卿站在比試臺上,下面的人早就炸開了鍋。
“這個小丫頭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
“她不知道比試臺是什麼比方嗎?”
“她是什麼實力?”
“這比試臺的管事是怎麼安排的?”
“讓她下去,這比試臺可不是讓娃娃上門玩兒的地方!”
“下去……”
“對,讓她下去……”
“下去……”
“下去……”
……
不管臺下的人是怎麼鬧的,樓挽卿全都無視,而是面無表情的打量着對面站着的少年,少年十七八歲的模樣,一身紫色的錦衣,墨發用一根白玉簪束起,臉蛋兒生的也極好,脣紅齒白的,完全一副小白臉的樣兒。
樓挽卿在打量楊燁的時候,楊燁也在打量樓挽卿,一襲紅衣着身,一頭青絲用一根髮帶,一根簪子隨意的挽起,一張絕色的臉蛋兒是病態的蒼白,面無表情的看着他,漂亮的桃花眼清澈如水。
雖然是一個八歲的孩子,但是楊燁不得不承認,樓挽卿絕對是他見過的,最爲漂亮的美人兒。這種美是和年齡無關,完全就是純粹的美。
“小妹妹,比試臺不是你應該上來的,你年紀太小了,還是下去吧。”
楊燁也沒有看不起人的意思,實在是因爲樓挽卿長得太弱不禁風了,讓他心軟,無法下手。
“這比試臺有規定年齡嗎?”
樓挽卿歪着頭,露出一副天真無邪的模樣,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滿是無辜。
“……沒有。”
比試臺確實沒有規定年齡,但是楊燁卻沒辦法繼續比試,實在是樓挽卿給他的感覺也太弱了,太天真無邪了。
“既然沒有,那我爲什麼就不能上來,是因爲我看起來很好欺負嗎?”
樓挽卿依舊歪着頭問楊燁,一副我天真,我無邪的模樣,看得楊燁生生的生出一股罪惡感。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楊燁急忙的解釋,可等解釋以後,又恨不得給自己一嘴巴,他幹嘛要解釋,解釋個毛啊!
“那不就得了,動手吧,早點打完早點下去休息。”
樓挽卿打斷楊燁的話,率先出手。
她的實戰經驗太少了,雖然和魔獸打過幾場,但那都是藉助音律,而音律想來都是她保命的底牌。
樓挽卿指尖一動,一朵朵的櫻花從指尖出現,幻化成一把鞭子。
樓挽卿手一甩,鞭子飛了出去。楊燁立刻拿出劍,但是樓挽卿是這麼好對付的?
鞭子是被打斷了,但是樓挽卿卻飛身而來,櫻花花瓣化作一把花傘,衝向楊燁。
楊燁根本沒有進攻的機會,幾乎都是防守,但是很不幸,他根本防不住樓挽卿。
樓挽卿的速度太快了,沒一招一式都像是小打小鬧一樣。
“嘭!”
楊燁被樓挽卿一腳踢下比試臺,一身紅衣一點都沒有亂,就像她不曾動過一樣。
楊燁:“……”
他發誓,這是他十幾年以來,唯一打的最憋屈的一場,原因與他,只是因爲樓挽卿根本不給他一點兒反應的機會,而且樓挽卿的速度太快,他根本就沒有能力進攻。
樓挽卿勝了第一場,臺下又是詭異的安靜,隨後又一次爆發了轟動。
“她才八歲吧?就已經是黃級入門了?”
“卻定沒有使用秘藥提升實力?”
“這也太變態了吧?楊燁怎麼說也是一個黃
級宗師巔峰的人啊。”
“是不是楊燁放水了?”
……
質疑的聲音沒有間斷,但是楊燁卻聽的臉都紅了,只有和這個丫頭交手才知道,這個丫頭到底是有多變態。
楊燁苦笑一聲,雖然輸了,但他也不是輸不起的人,“小妹妹,我輸了。”
樓挽卿點點頭,“承認了。”
楊燁輸了自然會有很多人不服,但是樓挽卿會怕?自然不會,既然不服,那就打到你服爲止。
一連打敗了十個人,臺下的人已經沒有人認爲有人給樓挽卿放水了。
而更是在看到樓挽卿三品丹藥都當做糖豆一樣的吃,大家都覺得殘暴天物,簡直就是……拉仇恨!
丹藥在這個大陸上是十分珍貴的存在,就算是大世家的公子小姐,在什麼受寵也不像樓挽卿一樣把丹藥當做糖豆吃,這不是拉仇恨那是什麼?
但是丹藥對於樓挽卿來說,那還真是不值錢,她隨手都能煉製上百顆的丹藥,而在她看來,她吃下的這幾瓶丹藥,對她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罷了,甚至,連毛都算不上。
看着樓挽卿一瓶一瓶的吃着丹藥,一腳一腳的踹人下臺,臺下的人已經見怪不怪了,而樓挽卿,對於玄力的控制也越來順手,她完全可以用玄力幻化出各種各樣的技能。
“落花流水!”
這是一招水系玄力,所謂落花流水,不就是像被人潑了一盆水麼,但是樓挽卿這可還真有花,冰系的玄力結成一朵一朵的冰花,而水系的玄力就像是一片片葉子一樣不給人反應的時候,就算躲,一朵一葉還好說,要是一盆葉一籃子花的,誰躲得過去?
“冰凌花開!”
這是一招冰系和金系的組合,樓挽卿腳下一動,三寸厚的冰往敵人的方向大片的,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蔓延過去,被冰觸碰到的都被凍結起來,不給人考慮的時間,而一朵一朵金系幻化成的金蓮花像陰魂不散一樣,追着人打。
“針花葉石!”
冰繫結成一根根的冰針,水系幻化成一片片的葉子,金系幻化做一塊塊的石頭,針和葉的混合,石的堅硬,是羣攻技能,但是,卻被樓挽卿使出了暗器的感覺。
“飛花落葉!”
這是一個水系和金系的組合,水系玄力幻化成一片片的花瓣,而金系的玄力幻化成一片片的葉子,手袖一揮,密不透風的玄力,美則美矣,卻殺機重重。
三系!
才八歲的,有三系的黃級入門天才!
樓挽卿在臺上打了九十八場,纔有這麼幾個技能,但是就是這麼的幾個個技能,讓臺上的人一次又一次的吃虧。
楊敖和灼華,從最先開始的震驚,到現在的淡定,已經習慣了樓挽卿的變態了。
特別是楊敖,因爲他記得,之前和樓挽卿打的時候,樓挽卿還只是藉助那把白玉笛,而他也知道,樓挽卿根本就不會玄技,可是樓挽卿這個小變態,竟然能自己創技能。
“還剩最後一場了。”
灼華就像軟骨頭一樣的靠在椅子上,細長的丹鳳眼看着臺上的樓挽卿,眯着眼睛,手裡端着一杯碧螺春。
“這丫頭就是一個妖孽,竟然能打過九十八場。”
楊敖不得不感慨,樓挽卿這個小變態,不是他能夠比得上的。
“夫人這能力,不是我們能比得上的。”
灼華不得不說,尊主太厲害了,在這時候就將人綁在身邊,讓她沒有反抗的能力。
“這是自然,又不是誰都有這種妖孽的天賦。”
楊敖翻了一個白眼,看到樓挽卿再一次一腳將第九十九個人踢下臺,樓挽卿的紅衣也不見凌亂,臉色還是一樣的蒼白,但是卻沒有更蒼白。
“聽
說你一口氣打了九十九場,沒想到只是一個八歲的娃娃。”
一身寶藍色的錦衣,一把山水扇,一張長得雌雄莫辨的臉,富有磁性的聲音,陳晨從二樓的一間雅間飛身下來,落在比試臺上。
“年齡,和實力似乎無關。”
樓挽卿淡淡的回答,絲毫不在意陳晨的話。
“你還真是個有意思的娃娃。”
陳晨也不在意,對他來說,他不過是因爲看樓挽卿的玄技比較花哨,但殺傷力又特別大,所以想來領教一番。
“你也是個有意思的大叔。”
樓挽卿半點不吃虧,她很討厭別人叫她娃娃,要知道,在現代的是,她可是一個二十四歲的美少女,比一羣十七八歲的小青年大,可是這一世她就是一個八歲的孩子,這她也就忍了,但是,別人要是天天盯着你的身高說你矮,那你就算是沒脾氣也變得有脾氣了!
不過樓挽卿表面上卻看不出來半點的生氣,一副清清冷冷的樣兒,一襲紅衣妖嬈,卻不豔俗。
一臉的蒼白如雪,卻不會顯得她無力,弱不禁風,反而帶着病嬌的美感。
“你……我有這麼老嗎?頂多也纔是哥哥吧。”
聽到一句大叔,陳晨真是哭笑不得,他真是……不過卻半點生氣不起來。
“我討厭別人叫我娃娃。”
樓挽卿淡然一笑,就像曇花一現一樣,但是卻很漂亮,這和她臉色的蒼白無關。
“在下陳晨。”
陳晨報上自己的名字,微微一笑。
“樓挽卿。”
對方報上自己的名字,樓挽卿也不會這麼沒禮貌。
“開始吧。”
樓挽卿退後一步,做出請的動作。
陳晨也做了一個請的動作,他率先出擊,因爲,他之前在看的時候,他就發現,這個丫頭每次都是主動出擊。
所以他猜測,樓挽卿根本不會防守,不過也是一個才八歲的孩子,作爲一個天才孩子,家族一般都是在只能交技能不會交防守
樓挽卿才一眼便看出來了陳晨的打算,但是她也不拆穿。而她防守的技能……不管前世還是今生,她的防守技能永遠比進攻技能要好。
在兵家,防守是好的進攻,而進攻卻不是最好的防守,因爲,防守次進攻還要省力。
“守護甜心!”
樓挽卿手指一動,一朵朵的蓮花在樓挽卿身上開放,一片片的葉懸浮在空中,將樓挽卿保護的密不透風。
不管是從什麼方位進攻,樓挽卿都能做出最完美的防守,而反觀陳晨,他可就沒有樓挽卿的這種技能了。
交手十幾招,陳晨連樓挽卿的衣角都沒有碰到而樓挽卿,卻打到他好幾次,弄得異常的狼狽。
“嘭!”
陳晨被樓挽卿扔下比試臺,而樓挽卿這次除了更蒼白的臉色,沒有一點的一樣。
陳晨不可思議的看着臺上的樓挽卿,他竟然輸了!
是的,輸的人是陳晨,他在比試臺打了快一年,好不容易打贏了一百四十場,可這個才八歲的娃娃,竟然輕輕鬆鬆的粉碎了他的意念。
這是一個變態,天賦變態,實力變態!
偏偏他還生不出一點的嫉妒恨。
打完這一場,樓挽卿從比試臺上下來,讓正要上去的人愣住了,他們忘了,這個才八歲的,病殃殃的孩子,從上去比試臺上起,就沒有下來過,而打滿一百場,她下來了。
在這個比試臺上,只有打夠一百場,才能在比試臺上排的上名號,雖然只是衆多的人中的一個,但是這也很不容易。
“我們走吧。”
下了比試臺,看到楊敖和灼華,樓挽卿看了一眼楊敖,然後便走出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