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菲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她轉身要離開,阮天凌在她身後不陰不陽的開口。
“你給我站住,我有準許你離開嗎?”
“要不要離開,這是我的自由。”江雨菲回頭,口氣冷淡。
“我有東西不見了,昨晚這裡就只住了你一個人,我懷疑是你拿走了我的東西。”阮天凌勾脣冷笑道。
江雨菲微皺眉頭,他在懷疑她偷了他的東西?
“你的東西,我什麼都沒有動過,你不要亂誣陷人。”
“但是我的東西就是不見了。”
“什麼東西?”江雨菲反問。
“一會兒再跟你說。”他移開視線,聽從醫生的吩咐伸出手臂。
家庭醫生在他的手臂上紮了一針,又留了幾盒藥片,囑咐了他幾句才提着藥箱離開。
江雨菲一直站在原地沒有離開。
她不知道阮天凌的話是真是假,但是她不想被人冤枉,她根本就沒有動過他的東西。
“現在可以說了吧,你丟了什麼東西?”她問他。
阮天凌睇她一眼,淡淡道:“昨天我放在這裡的婚紗不見了,還有一些貴重的首飾也不見了。”
原來是這些東西。
江雨菲過去拉開衣櫃的門,把整齊地掛在裡面的婚紗取出來。
婚紗很長,她要撩起下面的裙襬才能移動它。
“給,你的婚紗。”她把婚紗丟給他,又去拿首飾盒。
首飾盒放在梳妝檯裡,抱着幾個盒子轉身,她將盒子擱在牀邊:“你的首飾。看清楚了,這些東西都還在,我沒有拿你的東西。現在我把它們全部還給你,你自己保存好。”
江雨菲面無表情的說完,轉身又要走。
阮天凌陰沉的盯着她的背影,冷冷道:“你說你沒拿,那它們爲什麼會被移動了位置?江雨菲,東西都被你動過了是嗎?”
“你什麼意思?”江雨菲轉身皺眉,“就因爲我動過了,所以你認定我偷了你的東西?”
阮天凌微扯嘴角,似笑非笑道:“我沒有說你偷我的東西,我只是說你動過了我的東西。”
“這不是一個意思嗎?你就是在說我對你的東西有企圖。”
“你對它們沒企圖嗎?沒企圖,你動它們做什麼?”阮天凌不依不饒的問。
江雨菲有些不悅,“對,我是動過了,你想做什麼,讓我賠償你?”
“我沒那麼小氣,不需要你的任何賠償……只是昨天我才說了要取消婚禮,說我們之間結束了,可你還是動了這些東西……”
他頓了頓,手捏起婚紗的一角,勾脣笑道:“而且還把婚紗小心仔細的收起來,首飾也是妥善收好,這些足以說明你很在乎我爲你買的婚紗和首飾,對嗎?”
“我根本就不在乎,我收好它們完全是因爲它們太貴重了,我不敢亂動,怕損壞了你找我賠償!”江雨菲想都不想就反駁。
阮天凌慵懶的仰靠着牀頭,雙臂抱胸,結實的手臂和胸肌疊加起來的效果,更加給人一種他很強壯的感覺。
他邪氣的勾脣,眼底一片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