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東西用在詩詞上比較好,因爲詩詞的詞語基本上就是那麼一些,逃不出風花雪月啊,什麼的,如果是一般的對話,詞語就太多了,所以能夠說話的時候,還是說話的好!
我用手拉了拉她的衣袖,她明白了我的意思,對皇上道:“皇上,以此宴會爲題,以文章多少爲勝負,只要是切合題意是不是都可以呢?”
皇上被她優美的表情蠱惑得有點失神,也就沒計較她話語中玩的文字遊戲,只要是切合題意,那麼不管是自己想出來的,或者是大抄古人的都不應該算輸囉!
我看見嫺妃臉上雖然保持着完美的笑容,可嘴角卻有一些顫抖,看來她對自己地位開始動搖有了一些害怕。
第一步,她的信心就被咱倆聯手打亂。
案臺已經擺開,桌上擺好了皇室上好的宣紙,燃燒的香燭冉冉的冒着青煙。
兩個貴妃娘娘端坐於下,保持優美的笑容,開始了詩文凝想。
司徒貴妃雙目微閉,彷彿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嫺妃早已經思如泉涌,開筆動寫,一張又一張,一連寫了三首詩。
而司徒貴妃還是在那兒閉目養神……
旁邊的妃嬪們眼中都露出一些失望,我冷眼旁觀,看來,她們對這位嫺妃寵冠六宮早就心懷不滿,早希望有個不怕死的挑戰一下她的權威呢,今兒個好不容易來了一個,想不到卻是一個只會口上功夫的,難免有些失望。
連皇上都面帶疑惑……
我知道,這個時候,是最適當的時候……
戲要演得有戲劇性纔好看不是?在人人都認爲司徒要落敗的時候,讓她如有神助的成功,這是一個什麼樣的戲劇效果?
可想而知啦。
司徒貴妃娘娘終於結束了她的打坐時光,開始下筆,雖然不緊不慢,可是我知道她寫得奇快無比,人家練過功夫的啊!那手腕的勁兒,有誰能比得上?
而且我知道,看嫺妃的面色,白雖然白了,可白得有些過了頭,像個林黛玉,這表明她氣血有虧,身子不大好,手腕無力,就論寫字的快慢,是怎麼也比不過貴妃娘娘的,要不然,咱們比詩文的多少幹嘛?
香燃到了一半,我滿意的發現司徒娘娘面前的詩文的紙張堆成了一小疊,而嫺妃則皺着眉頭揉了揉手腕……
詩文呈上了皇上的案頭,多少的對比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過皇上看着看着皺起了眉頭,道:“司徒愛妃的詩文大多是摘選古人詩詞,不是自己所作,而嫺妃卻是自己所做的,這……”
這個時候,不用司徒開口,我知道,一定會有一個扯後腳的,扮正義的,誰叫嫺妃寵冠後宮呢,皇宮之中有一個原則,就是越受寵,越招人恨……
果然,這個人還是宜妃,別看她一臉端莊的模樣,指不定把嫺妃在心底罵了多少回呢!
宜妃娘娘咳了一聲,道:“讓臣妾看看?”
說完,拿過皇上手中司徒的文章,一張一張的看了起來,她端莊的笑道:“皇上,您錯了,司徒妹妹的文章雖然是大部分是古人的詩詞,但卻有六篇詩詞是她自己所做,而嫺妹妹卻是僅僅只作了六篇,何況,皇上,這規則開始講得好好的,誰想出的詩詞多,誰就贏,可沒講是自己作的,還是引用古人的?”
皇上看來很寵這位嫺妃,老幫着她,還想裝模作樣的找出幾樣嫺妃詩詞比司徒好的證據出來,可惜,他的親孃,太后還在座上呢,看來太后對這個嫺妃也不太感冒,她也咳了一聲,開口了:“看來,後宮之中又多了一位才女,司徒在詩文上是略勝一籌,來來來,我幫你把這手鐲戴上!”
一錘定音,別人還敢多說什麼?
我與司徒滿栽而歸,一回到宮,這些個宮女也滿面都是喜色,因爲雖然我在將軍府是比較吝嗇的,那是因爲我可以用別的手段將下人們治得服貼,可在這裡,我有多大方就多大方,畢竟,這裡是人家的地頭不是?因此,這些個宮女太監都從我這裡領了不少的封賞……
看着白花花的銀子落入了人家的口袋,我就在思考,要從宮外找一批忠誠度比較高的人才行,可心裡不得不承認,我是在心痛好不容易賺回來的銀子落入了這批小人的腰包。
雖然還未舉行大婚典禮,司徒算是在宮中出了一把風頭,雖然皇上還沒明確的表示對她的興趣,不過,倒是源源不斷的送了很多的東西給她!估計也是爲了安慰她那個將軍老爹!
我理所當然的當着司徒的面把宮中的賞賜帶去宮出,能賣的就賣,不能賣的就留給司徒,對於我這種行爲,司徒彷彿沒有看見一樣,只是偶而提醒我:“可別拿了什麼讓人抓到把柄的東西!”
我認真的向她點了點頭,表示接受她的良好建議,一面把東西往懷裡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