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褔了褔身子,在聽的一番描述之後就連連搖頭,“這病醫不得啊,殿下啊,這不不僅是中了毒,中的還是這毒中之王啊…”
話雖這樣說,大夫卻半步都不敢靠近司顏若半分,保持着相當一部分的距離,衣袖緊緊的扯在了一起。
“柔兒你先去打盆水來吧。”君天懿聽出了大夫言中之意,特地將柔兒譴了出去。
待房門緊閉,君天懿降低聲音問道,“究竟是什麼毒?”
“兩重情。”大夫斬釘截鐵的說道,“老夫在醫術上曾見識過,凡是中了此毒之人身子只有這兩種變化,照殿下剛纔所說的,同書中描述的一樣,解藥雖有,但殿下未必允應啊。”大夫捋了捋鬍鬚,瞥了一眼君天懿。
“是什麼?”哪怕是千年雪蓮,百年聖果,只要用得着的他都能辦得到。
“處子之身。”
這個答案絕對要比往常任何一件駭事更爲驚人,兩眼發慌的投向掙扎着的司顏若,“一定要處子嗎?”言語間透露着他的驚惶。
大夫鄭重的點了點,“下毒之人手法歹毒,還是小心提防纔是啊。”
“出去…給我出去…”大手一揮,怒吼的指了指門口的方向。
大夫趕緊背起醫藥箱,逃一樣的出了門。君天懿的臉色就如同霜打的茄子,毫無血氣。瞳孔充滿了嗜血的獠牙,若是可能,他真想將他撕個粉碎。
失魂落魄的走到牀榻前,輕扯開她的被褥,擁過她一覽無遺的身體,手指在上面畫着圈圈,“顏若,告訴我,我該怎麼辦。”沒有了剛纔的氣焰,他不過是受了心傷的人。
上天給了他痛苦的抉擇,一是眼睜睜的看着她死去,二是要看着她被別的男人沾染。不管是哪一個,他都百般的不願。
“啊…”矛盾糾結的怒喊出心中的不快。
懷中的她漸漸的進入了睡夢中,他不確定剛纔那番對話她有沒有聽見,只是怕她無法承受這個事實。
天矇矇亮,他們兩人就這麼和衣睡了一晚。那夜她在他的懷裡睡得很安靜,毒一直都沒有發作起來,可是當溫暖的陽光照射在她身上的時候,她又開始了猙獰的變化。
君天懿還沉睡着,司顏若的手捏緊牀架,控制住體內的衝動,聽着他平靜的呼吸聲,她卻怎麼也靜不下心來。
“額…”指甲已經嵌入木頭中去,尖利的木屑割破了她的皮膚,生生的刺入指甲肉中去。
“啊…”左手一用力,整個人連滾帶爬的衝下牀去。
君天懿的雙腿攔住了她的去路,狠狠的撞向了地面,額頭劃破,鮮血垂流在面頰上。
被響動驚醒的君天懿見司顏若又開始了,心疼跳下牀扶起她的身子,“顏若,你還好嗎?”
司顏若伸出雙手,雙眼帶淚,懇求着他,“求求你,把我綁起來吧。我不能這樣下去了,求求你,求求你。”腦袋不停的亂晃着,雙腿軟軟的朝着地下彎曲。
“我會救你的,我一定會救你的。”君天懿撐着她的胳膊,鐵定的說道。
“不…我不要你救我,我不要啊…”情緒又開始激動了起來,她逃似地朝着後面退去,想找個角落不讓他找到,眸中帶着恐懼害怕和無助。
身子哆嗦的在房中四處亂跑,同君天懿玩着貓捉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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