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落在京城某一處豪華的府邸上,君天奇居高臨下的望着站在自己下方的寒茹。
滿臉的厭惡之情,不屑的說道,“你還來這裡做什麼?”
“來做什麼?哈哈…你可真是高枕無憂啊。”寒茹冷笑,諷刺的笑着他,“司顏若回來了,她沒有死,邙山那麼高的懸崖都沒能把她給摔死,你說說,下個死的人會是誰。”
君天奇吃驚的盯着她,看得出她沒有撒謊。眼眸半眯,“那日你不是親眼見她掉下去的嗎,怎麼還可能活着?”難道她長了翅膀會飛不成。
寒茹一聽,更是笑得悽切,“我親手推她下去,她不死我又能有什麼辦法。現在跟他別提有多恩愛了。”
“是她命不該絕,這會兒來向你討債了吧。”君天奇冷笑着,這個女人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
這下倒好,就算有那個孩子。她也已經是砧板上的魚肉了,只能任人宰割。索性的是自己早就沒有把希望放在她的身上。
這些變數,讓他始料不及。
“我死了,你也休想逃脫。這些事情可都是你引起的。”擡眸瞥向君天奇,始作俑者是他。
君天奇兩腿一擺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雙指互捻着,嘴角因此勾起一抹讓人毛骨悚然的死亡之笑,“你要死是你自找的,你毀容下毒推懸崖,那樣是我指使的?你還真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你就真的以爲這個孩子能挽住他的心嗎?哈哈…女人啊女人,你要我說你什麼纔好。”
寒茹臉色毫無血氣,鐵青的面龐死死的望着君天奇。
“你以爲你真的能活的長?還是你以爲我會救你?現在的你只不過是我手上的棄子,誰還會管你的死活。”長臂一揮,冷酷無情的說出這句話,沒有半點的憐憫之情。
怨恨的緊盯着君天奇,她沒有再說一句話,只是轉過身去。就算死,她也要託着他一塊死去。
她會成這個樣子,都是拜他所賜。沒道理什麼錯都由自己來承受,而他獨善其身。
失落的走在大街上,寒茹的心情跌落至谷底,想着要怎麼去對付司顏若。她身旁有了君天懿,自己還能怎麼做才能再一次除掉她。
馬車長驅直入,肆無忌憚的穿梭在人海當中。
“讓開讓開,都給我讓開…”顯然是匹受了驚的馬兒,車伕無力駕馭只能竭力的讓人羣讓出條路來,以免傷了路人。
待寒茹回過神時,馬車已經離她不遠了,想躲恐怕也躲不開。
“啊…”突然,人羣中傳出一聲驚喊聲。
車伕用力拉緊了繮繩,使勁的掉轉馬頭,估計是寒茹身上那嫣紅的衣紗刺傷了馬兒的眼,車伕這麼一用力,馬頭便直落落的想旁衝去。
繼而是‘砰’的一聲。
馬匹撞在了一旁的牆上,頓時鮮血直流。車伕從馬車上摔下來,身上不少地方被劃破。
寒茹硬撐着身子,冷汗從額頭上滑下鑽入脖頸處。一手用力捂着小腹,全然忘了痛楚。
一小股鮮血滲過裙襬,溫熱的讓寒茹打了個寒顫。
“額…”不待車伕過來,就被那疼痛所侵襲,捂着小腹彎下身子,腳邊是那被染紅的沙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