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了幾個彎道,司顏若總是將頭埋得很低,內心不斷的起伏着。浮想着,她會有用一種怎樣的心態去面對他,是否又會有更多的驚喜等待着自己。
即墨和血洛默默的尾隨在她身後。血洛沒想到司顏若會有這樣的一段故事,她總是天真的以爲,她是那張白紙,沒有任何故事的白紙,縱然那天她破門而出去尋找那個黑衣男子時,她都不曾想太多。
司顏若帶給即墨的不僅僅是驚歎,還有更多的疑惑。
她有在這裡有個能讓她既愛又恨的人,那麼他們當初隨她一塊兒下山又算怎麼一回事呢。
稍稍側目看了血洛一眼,那個丫頭總是這麼容易受到感染,即墨正要回頭的時候,止不住的咳嗽了起來。
“咳咳咳…”捂住嘴巴,大概是吸入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吧。
“墨哥哥,你這是怎麼了?”看到他一臉的痛苦,血洛不禁用手捋了捋他的後背,希望他能好受一點。
司顏若也因此停住了腳步,擡起眸子來,那個地方就在不遠處,只是即墨卻…轉過身去看着他,伸手也隨着血洛一塊兒替他捋背。
過了片刻,即墨也就止住了咳嗽,緊捏在手心中的那液體,深深的灼痛了他的心。這是怎麼回事,從來都沒有發生過的事,居然一發不可收拾的向自己涌來。
司顏若見他有所好轉,不忍好奇的問道,“是怎麼回事?”
“沒什麼大礙。”即墨晃了晃手,示意她們不用擔心。
血洛聽即墨這麼說,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墨哥哥,你真是嚇死我了。”
即墨勉強的扯出一個讓她安心的笑容,用那隻乾淨的手撫了撫她的額頭,“傻丫頭,我可是大夫。”
經過這一小插曲,司顏若重新朝着雲莊走去。
滿以爲她能看到心中所想的一切,只是沒想到,映入眼簾的卻是那滿目的蕭索。
雲莊的大門緊閉着,上面還殘掛着不少的蜘蛛絲,看樣子已經好久都不曾清理過了吧。司顏若呆呆的走上前去,推了推大門,那道封住大門的鐵鎖也蒙上了不少塵埃,就那樣**裸的暴露在空氣當中。
“怎麼會這樣呢?”雙手托起鐵鎖,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語道。
即墨和血洛面面相覷着,看着情形好像是個廢屋吧。
“墨哥哥,今晚我們有的風餐露宿了吧。”血洛低聲說道。
即墨沒有應答血洛的話,半眯起雙眸,定定的看着司顏若那逐漸發顫的背脊,最難以相信的人應該是她吧。
不住的走了上去,一手輕拍在她的肩上,“也許去別的地方了,四處打聽下就能找到的。”
司顏若努力的吸了幾口氣,放下那道鐵鎖,轉過頭對着即墨笑了笑,“我想進去看看。”繼而對着血洛喊道,“等我出來,不要走遠了。”
縱身翻過那道高牆,輕鬆的就站定在院內。
一切都還像她離去前那般的寧和,什麼都沒有改變。長廊的盡頭,她至今還能想起柔兒死時的慘景。那個草地,是他們相互依偎的地方,那個臺階上,有他們的身影….
手指滑過所能觸及的一切,沾染了不少的塵埃,厚厚的沾在她的指腹上,些許還垂掛着。
呼呼...心動不如行動,劇情早知道,記得加陌陌的讀者羣:395388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