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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

六十

同樣是急救室的走廊,但是氣氛卻充滿了冰冷的氣息,畫面迴轉,依舊是沒有任何暖意的白色牆壁走廊,在一旁的長形椅子上依舊坐着那個滿身污油的士官,抱頭的動作,沒有半分的改動,靠牆而立的兩個士兵,早已沒了身影,說話陰陽怪氣的長官,雙手環抱,依舊無神遠望。

就在這無人打擾的安靜氣氛,一陣匆忙的腳步聲,衝樓梯口傳來,人還沒到,腳步聲就到了!在這片匆忙的腳步聲中,依舊能聽出腳步聲的主人十分的焦急。

走廊的兩個人聽到這腳步聲,十分默契的擡頭轉向樓梯口,站在窗口的長官眼神犀利毫無客氣的意思,入眼的是一身狼狽的老A專有的自信和疲憊的氣質,環抱雙手的那個年紀較大的長官,面無表情的臉上,加上犀利的眼眸,就算是經歷了無數次大小戰爭的袁隊長,也是一種不可藐視的氣氛,頓時安靜的只剩下那一面相隔不遠的急救室推拉門的另一邊的聲音,隱隱約約浮現。

在這樣的氣氛裡,換成是任何的一個人,都會覺得空氣稀薄、感覺呼吸都緊張的跟吸毒似的!但我們堂堂老A的大隊長,那可是經歷的常人難以想象的事情,怎麼可能連這點氣勢都沒辦法對付呢?

只是我們忽略了一個事實!袁朗是許三多的誰?是隊長;也是心底最深處的愛人,那些東西能跟咱們三多相提並論!所以啊,袁大隊長,就既往不略的忽視那緊盯的眼神,直接用眼神詢問,溫順的成花花同學。

“袁隊長,三多還在急救室,你到這邊來坐吧!”成花花水潤潤的柔和嗓音,把這種陷入零下的氣氛給解圍了!

“許三多,……他怎麼了?”袁朗性感磁性的音嗓,在持續長時間的奔波和勞累,顯得低沉。

高城同志看到這兩不知好歹的忽視自己存在的小囉羅,頓時火冒三丈,提起三兩步,徑直走到袁朗的面前,虎氣全開,氣勢逼人。

“袁大隊長,你能爲我接下惑嗎!爲什麼,我的兵一個個從你那破地方回來,不是受傷就是整個人都焉了,最後還整個進急救室?你那地方住的是啥鬼玩意,跟我們鋼七連的兵犯衝呢?現在,怎麼着?你看怎麼着!”

話裡話外全是諷刺,袁朗真的挺冤的,但誰讓他觸人黴頭呢!

“高連長,不,高營長,對於你的疑問,我可能沒辦法解開,但是你說的你的兵,迴歸的不完整,這點我想我完全可以解釋,你的兵不適合A大隊,……但是,至於許三多的問題,是我的失誤!我承認,是我太急功近利了,但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做什麼都彌補不了。”

袁朗的認錯,太讓成花花吃驚了!隨後深吸一口氣的袁朗接着說道。

“但是現在,許三多他是我的兵,我袁朗是絕對不會放棄他的。”最後一句話口氣堅定不移,眼神裡的執着,閃耀的讓高城心驚,不是作爲他本身的職責,而是作爲一個男人的口吻,說着極其自信的話,這樣的話,讓一身疲倦和狼狽的袁朗,形象瞬間高大威猛起來!

“死老A,你居然………”高城爲什麼說不出口呢!這裡有着很明顯的原因。

其實按照現代偶像劇裡的內容,很容易能理解,但是一旦這樣的行爲演繹到兩男人的中間,反而會覺得這本身就是爲他們之間的感情,本身就是如此恰和!

高城會吃驚的不是這不讓世人接容的男人與男人的感情,而是吃驚於袁朗那淡然的口氣和坦誠。

高城吃驚後隨想起袁朗那出其不意的怪性子,也就不覺得怪異!……但是,在裡面躺着的可是我高城的人見人誇、花見花開的兵疙瘩,去了老A整個人都瘦了一大圈,人現在還給我躺在急救室裡,你個死老A,搶了我的兵,還想要全身心,做夢去吧!對於袁朗的坦誠,其實高城挺羨慕的,羨慕袁朗能坦坦蕩蕩的把話挑明,羨慕袁朗那不顧世人的眼光。高城甚至都覺得躺在急救室的許三多其實很幸福吧!微微嘆了口氣。

思緒迴歸後,高城立馬眉頭緊皺,面容平靜,雙眼的焦距點一直戳在着袁朗的臉上,拉着低沉、嚴肅的,一字一句的說道。

“袁朗,作爲許三多的連長,別的不提,就說他現在躺在裡面,這些責任都是你的,我不管你那些有沒有的心思,只要以後許三多,出了什麼事情,那到時候,就別怪我沒提醒你!”

袁大隊長的憂愁的臉上,聽到這句話,那臉上的憂愁少了一大半,欣喜還有高興甚至還有感激,袁朗認真的臉上帶着真誠的感謝和感激。

“我不會後悔的!”這句話裡意義深重、鄭重。

高城看着袁朗的感激,沒有任何表示,只是眼裡閃過一絲欣慰!

接着走廊裡,靜寂無聲,三個人沉默了!

紅色的指示燈一直亮着,手術還在繼續中,成花花突然想起了許三多昏迷時的話。

“袁隊長,三多他昏迷時,說…他想回基地,讓我送他回基地,……最後還叫了你的名字,現在你來了,等他好多了,你就帶他回老A吧!……”

“是嗎,我知道了!謝謝啦!成才!”

三兒,你一定會沒事的,袁尾巴狼在這裡等你呢!

作者有話要說:怪異之極,說實話,阿銀我覺得我寫蹦了!

怎麼辦?熊

阿銀我寫的超級怪!!!

阿銀我覺得我寫的超級扯!

我都不知道我在寫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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