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他纔不會管我這麼多呢!更何況,我也是爲了你們的生意着想,你們不會想今天連一筆生意都達不成吧?”蘇末離笑着說。
“可是……”
“沒有可是。別再多說了!你就在這裡等着我吧!給我五分鐘,我很快便能搞定!”蘇末離打斷了她的話,快步走向了浴室。
她以最快地速度褪掉了身上的衣服,然後以最快的速度洗了個澡,拿毛巾擦乾身上的水,換上衣服,然後在鏡前站定,左右打量着息,最後滿意地笑了。
打開門,她徑直地在梳妝檯前坐下,看着鏡中正一臉難色焦急的女人說:“你幫我梳個髮型好嗎?我自己不太會梳。”
女人一聽,苦笑着點頭,走到她身後,拿着梳子慢慢地梳了起來,只想磨時間以便連哲予可以及時趕到制止蘇末離的這一荒唐行爲。
蘇末離一開始還興致勃勃地等待着女人幫她梳出什麼性感撩人的髮型來,可等了半天,自己的一把秀髮被女人梳了老半天都沒有梳出什麼樣子的時候,就很快意識到她故意拖延的企圖,便一手奪過她手裡的梳子,“算了!不麻煩你了,還是我自己來吧!”
說着幾下將頭髮梳起,綁了個馬尾辮,再隨意地將頭髮挽住,用髮夾在腦後固定,側頭打量了幾眼,又伸手從耳朵兩邊的頭髮裡抽出兩綹來。
如此一來,便顯得生動妖嬈多了。
粉色代表着純潔浪漫天真,可是那v字形幾乎快開到腰際,露出一大片雪白而嬌嫩肌膚的設計,卻又帶着一種致命的性感與誘惑。
彷彿純潔與邪惡的結合,極大地滿足着男人們的各種邪惡的需求。
看着那在鏡前笑靨如花的蘇末離,女人心急如焚,時不時地往後張望着,企盼着連哲予或者華薄義可以至少來一個,及時地阻止蘇末離的胡鬧。
蘇末離很滿意自己的模樣,笑眯眯地走到女人的面前,“我準備好了,咱們可以開始了!”
女人叫苦連天,可是卻不得不帶着蘇末離一起往拍賣場走去。
走到一塊玫瑰色的幕布前,女人停了下來,撩開幕布一看,眉頭蹙得越發地緊了。
蘇末離好奇心大起,也悄悄地撩開幕布朝外看去,卻見那偌大的大廳,裝飾得金碧輝煌,那一盞盞高高懸掛的水晶吊燈,折射出耀眼的光芒,牆壁上既藝術卻又能激起人生理本能慾望的鮮活壁畫,無論誰看了,都禁不住臉紅心跳,地面上鋪着雪白的地毯,晃眼望去,讓人會以爲自己是走在雪地裡,地毯上陳設着無數把歐式沙發,沙發與沙發之前,還有一張精緻的歐式小茶几,上面擺着最新鮮的奇瓜異果與美酒。
沙發上虛席,黑壓壓的一片,座位上的男人們,無論美醜,無論模樣是粗獷,還是儒雅,全都穿着西服打着領帶,一片參加宴會的模樣。
這大大地出乎了蘇末離的意料,她愕然地問:“那些人穿得正兒八經的,看起來挺正常,不像會買女人回去折磨的人啊!”
女人苦笑,“這只是因爲華少一向注重儀表,而且事事追求完美,不喜歡自己的拍賣場顯得沒有格調,所以有條明文規定,凡是想進來莊園拍賣場的人員,必須西裝革履。”
蘇末離不禁撇了撇嘴,“做這種販賣人口的生意,本就是沒有節操的事情,還假惺惺地談什麼格調?”
“呃。蘇小姐,這莊園裡所有的生意,連少都佔一半股份的。”女人有些尷尬地善意提醒。
“他也不是什麼好人!”想起自己進莊園後看到的一切,再想起昨天晚上他故作清高地拒絕她,蘇末離氣不打一處來。
女人聽了,不好再多說什麼了。
此時,場子裡的客人已等候多時,見主持人遲遲不上場,便禁不住有些不耐煩地交頭接耳起來。
有個皮膚黝黑,濃眉大眼,留了一臉絡腮鬍子的男人站了起來,打了個手指。
立即有維持秩序的保鏢疾步上前,恭敬地朝男人彎了彎腰,“先生,請問您有什麼需要?”
這男人雖是第一次來,是個生面孔,但是卻沒有人敢忽視他。
一來但凡能來這裡的客人都是社會名流,非富既貴。
二來早就有消息傳來,說今天唯一陌生的客人是位王子,名叫阿普杜拉,至於是哪個國家的王子,沒人知道,因爲他的出身似乎很神秘,但從他的五官他的膚色他的穿着打扮,還有跟隨在他身邊的兩個隨從,不難看出他一定是某個富得流油的中東國家的王子。
“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時間都快到了,還沒見主持人上場?”阿普杜拉不悅地問道。
保鏢看了看腕錶,再看了看那空蕩蕩的舞臺,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便禮貌地笑道:“請稍候,我去催一下。”
“快去吧!”阿普杜拉不耐煩地擺了擺手,皺着眉頭坐了下來。
早有隨從遞上一枝雪茄,並且恭敬地給他點燃。
保鏢快步地走入後臺,一眼看到幕布後的女人,急忙走了過來,焦急地問道:“雪莉,你怎麼還在這裡?現在這個時候應該上去熱熱場子了!”
女人爲難地看了一眼仍然撩開幕布興奮地向外張望的蘇末離,一咬牙,就對保鏢使了一個眼色,作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保鏢大驚失色,畏懼地看了蘇末離一眼,不敢上前。
雪莉瞪了他一眼,臉色慢慢變得凌厲。
保鏢噤若寒蟬,不敢怠慢,便悄悄地走到蘇末離的身邊,揚起手刀就朝蘇末離的脖子砍去。
蘇末離本來正看得起勁呢,突然感覺到身後有一股凌厲的掌風襲來,本能地擡手架住了,與此同時快速地轉身。
保鏢沒想到她竟然架住了自己的手掌,正欲擡腿一腳踢去,蘇末離冷冷喝道:“你找死麼?”
她的臉上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神情,眼睛冰冷而帶着殺氣,聲音裡那不可忽視的威脅讓保鏢愣在當地,一時之間尷尬地站立在那裡,不知該進該退。
而就在他這一愣怔之間,蘇末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擡起手指就朝保鏢的胸口點去。
從她開始學會走路起,連哲予爲了不讓她受欺負,所以便教她學武功。
她學得很快,不僅跆拳道練到了可以傷人的地步,還學會了她最感神奇最感興趣的點穴功夫。
不過,有些奇怪的是,跆拳道她能夠很快地就學會,並且能夠傷人,可是點穴功夫卻進步緩慢,雖然也能把人的穴道點住,不過她還是不太熟練,往往一出手不能準確地把握住能點準她要點的穴位。
今天這倉促的一點,本就是一時情急之間,帶着僥倖點上去的,本來打算一點不中的話就多點幾下,卻沒想到這次卻一點即中了!
只見保鏢臉色大變,不一會兒眼睛一翻便一頭重重地栽在了地上。
雪莉一驚,轉身就欲走,蘇末離卻嘿嘿一笑,舉步攔住了她,舉起拳頭就對着她的頭一拳打了過去,正中雪莉的太陽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