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翠聽了雲悠的話,不解的盯着雲悠道:“你這是何苦?就爲了要花仙那個名聲?”
雲悠搖頭道:“當然不是,我只是不忍心看着他們孤苦無依,而我現在又能幫到他們。”
晴翠猶豫道:“可是,你想過沒有,這樣做很可能會連累到你或者主人。那時候孤苦無依恐怕不只是他們了。”
雲悠眸光暗了暗道:“再幫他們最後一次吧。”
晴翠冷了臉想了半晌,還是點頭了,臨走時道:“真的是最後一次,以後不要管這些閒事了。”
雲悠點點頭……
端木雨這幾天心情很好,非常好,這幾天每次和凌空單獨相對的時候,凌空對自己的態度很明顯親切了許多。
端木雨開心的算計着,只要自己多點耐心,一定可以人情雙收。
最近這段日子,凌空也恢復了上朝,每天和凌傲龍同進同出的。很是讓人羨慕。
但是,不知怎麼搞的,最近總有人悄悄的上書求小皇帝給凌空指婚,這個大家閨秀,那個絕色美女的。幸虧柳五子一一的打發了去。纔沒有發生讓端木雨吐血的事情。
這樣端木雨就有些心急,這天晚上,端木雨沒有和柳五子商量就決定進行計劃的第二步
欲擒故縱。
月色如水,端木雨穿了寬大的衣衫,頭髮蓬鬆,沒做任何的裝飾,在自己的寢宮裡撫琴,但是她派了小宮女,去叫凌空來議事。
本來,即便是住在宮裡,凌空也不該這麼晚過來。但是,這個後宮盡在端木雨的掌控,凌空又素來冷酷,我行我素,故而沒有什麼人敢有異議。
不出端木雨預料的,凌空很快便來了,而且已經換了便裝。
端木雨在外間撫琴,但是依然把宮裡的人都遣了出去。
昏黃的室內,一切都被紗燈照的有些朦朧。
凌空進來向端木雨見禮。
端木雨回道:“免禮,坐吧。”
凌空也不做作,在一旁坐了座位。
端木雨邊撫琴,邊道:“丞相那邊進行的如何了?”
凌空鄭重的回道:“楚相回報:一起進行順利,水患也已經得到節制。只是還需要一段時間善後,畢竟百姓們有一部分流離失所了。”
端木雨繼續撫着琴道:“想想那些受苦的百姓,本宮的心裡就十分難過,你我在這裡錦衣玉食,他們卻在遭受痛苦,真希望水患能徹底治理住。”
凌空聽了詫異的仔細看了看端木雨,在他的記憶中,端木雨很少發表這種憂國憂民的言辭。今晚的她似乎有些不同。
端木雨又道:“其實,先帝在時,就有這樣的心願,只是不能得到實現罷了。”
凌空聽了這句話頜首道:“先帝的確是個有志的君主,只是天不隨人願,離去的太早了。”
端木雨撫着琴,假意悲傷道:“最近本宮常常會夢到先帝,不知道是本宮太過思念先帝,還是先帝也很思念本宮。”
說着,琴聲悲慼,如泣如訴。
凌空聽了眸光黯然,其實,自己很少夢到水雲悠。不知道是自己對水雲悠的思念不夠,還是她在怨自己沒有照顧好她!
端木雨見凌空也默默的,以爲他已經被自己打動。
便停止了撫琴,朝裡面走去道:“隨我來吧,我給你看些東西。”
由於那晚的關係,凌空對端木雨最近已經放鬆了戒備,因此,見端木雨進去了寢宮裡面,他也就跟了進去。
端木雨進了裡面,見凌空跟了進來,心裡暗自歡喜。
但表面還是一副悲傷的神情,去一邊的古董架上,拿過了一個卷軸。
凌空奇怪,不知道端木雨要做什麼?
端木雨把卷軸拿到紗燈前展開,對着卷軸喃喃自語道:“先帝啊先帝,你可還記得我們曾經山盟海誓的誓約。雨兒對於往昔可是記憶猶新啊。”
凌空想了想,還是站起來,走過去一看究竟。
原來那是一幅畫,而且不是端木雨畫的,是先帝的手跡。
畫中是一個女子,穿着薄如蟬翼的紗衫,精緻的肚兜,酥胸半露,整個身子的妙處展露無疑。美人側着身子,滿面嬌羞,坐在那裡,脈脈含情。
當然,畫中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端木雨。
估計是以前二人嬉戲時,先帝一時興起畫的仕女圖。只是,畫中的端木雨穿的極少而已。
這種畫本來是不能見人的,穿的再少點就有春宮圖之嫌了。
但是,作畫的人是先帝,畫的又是端木雨,看的人又是凌空。
這一切的關係這麼微妙。
連凌空也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走入了端木雨精心計劃的陷阱。
凌空看着畫,面色一紅,然後按捺住原始的本能的衝動,故作淡然道:“先帝對太后的情意當真是深厚,居然留了這樣的畫作。”
端木雨假意哀傷,卻把畫作展的更開道:“先帝就是那樣,像個小孩子,本宮說哪有帝王畫這種畫的,他去糾纏着非要畫,還要本宮精心保存,說這就是他心中本宮最美的時刻。”
說着,端木雨見凌空沒有鄙夷的意思,便又用手指指了畫中的肚兜道:“先帝也真是的,連這肚兜都是作畫時,他刻意要本宮換上的。”
凌空站在端木雨身側,不時的聞到端木雨身上傳來的陣陣幽香。此刻,又隨着端木雨的手指去看了那玲瓏的肚兜,先帝的畫作倒是傳神,連端木雨胸前的兩團渾圓也畫的惟妙惟肖。
這次,凌空真的上當了,只覺得身下一緊,便不好意思的別過臉去。
端木雨見自己的第一步目的已經達到,便有意哀傷道:“都是本宮不好,太過思念先帝,竟然拿了這樣的畫給皇叔看。”說着,就要假意把畫作燒掉。
凌空一愣,先帝遺物,不管是什麼都不可擅自毀壞。
忙伸了手去搶。
端木雨卻已經摘下紗燈的紗罩,搶奪間,不知怎麼紗燈就滅了。室內一片黑暗。
凌空一驚,此時二人的手還握在那種畫上。二人的身體又近在咫尺。
便鬆了手想要離開。
端木雨假意低聲驚呼道:“二弟,燭火怎麼熄了?快找火石。”
說着,就開始慌亂的推凌空。
黑暗中,二人本就挨着站的,凌空此刻只覺得端木雨身上的幽香更甚,心裡開始狂跳,急忙閃身。
只是,他不知道,這本是端木雨精心計劃好的,二人已經站在了一張軟榻的旁邊。
凌空慌忙閃身間,端木雨假意一倒,凌空只覺得自己被什麼拌了一下,就失去重心,向後倒去。
隨之,一個滿是幽香,軟綿綿的身體也壓了上來。
那種異樣的感覺讓凌空身體升溫。
二人層疊着直接倒在了軟榻上。
凌空不知道,這段時間自己已經被端木雨給吃了太多養淫縱慾的補藥,因此,只要離女人稍微近一點,凌空都會有那方面的想法。
還好凌空是個正人君子,也刻意遠離女人,哪怕是宮女侍婢,也保持了一定的距離,纔沒有過多的察覺自己這方面的變化。
而今晚,端木雨身上散發的幽香不是別的東西,是催情藥。
凌空近身已經聞的太多,又因爲身體處於那個狀態。
因此,凌空就在這剎那間,**便被點燃了……
端木雨是精明的,明明已經感受到了凌空身體的變化,還是假意慌亂道:“二弟,快找火石啊。”
說着,在凌空身上假意掙扎,就要起來。
趁機把兩團渾圓在凌空的身上蹭來蹭去。
秋夜裡的寢宮,並不冷,二人都穿的極少,端木雨已經感受到了凌空身體那滾燙的溫度。
凌空的心裡一陣迷茫,只感到此刻的感受是那麼的受用。
雖然一再的想推開端木雨,卻還是遲疑了。
端木雨知道自己已經達到了目的,故意低聲道:“二弟,你怎麼不說話?”
說着,一低頭,準確無誤的,二人的脣觸碰在了一起。
片刻纏綿,二人不由自主的深吻了起來。
端木雨的**也已經點燃,渾身酥軟,凌空的手不由自主的抱了上去,把面前的綿軟的酮體,緊緊的抱住。
一個翻身,把端木雨壓在身下,盡情的親吻相擁。
端木雨只覺得大腦空蕩蕩的,心願的達成加上身體的極度受用讓端木雨自動的逢迎,並且不由自主的呻吟出聲。
春情盪漾,二人像一對久別的情侶一樣在黑暗中的軟榻上盡情享受着這一刻……
但是,凌空畢竟是凌空,片刻的失去理智之後,重新清醒,聽着身下的端木雨的呻吟,凌空的心裡頓時升起了罪惡感。
馬上推開了端木雨、站起身來,黑暗中,凌空找不到火石,只好立刻跪在了軟榻前。
端木雨也是機警的,見凌空清醒過來,馬上摸出自己早已預備好的藥水,抹在了眼睛上。
然後迅速的點燃了蠟燭。
低頭看時,凌空滿面通紅,身體還有些顫抖的跪在榻前。
端木雨的藥水發揮了效應,端木雨一聲抽泣,便低聲嗚咽了起來。
凌空吃驚的擡頭望去,昏黃的燭光中,只見她已經梨花帶雨,哭的淚流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