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的天價寵妃
雲悠打定了主意,見凌空又答應了,心裡的一塊石頭也就落了地,雖然,現在自己還中着毒,但感覺今天已經好了一些,那應該也不會是什麼致命的毒藥,只要找對了方向,找對了人,這個毒說不定很快就可以解。
雲悠想到這裡,嘴邊反倒升起一絲笑意。
凌空在一旁看了,驚訝道:“悠兒,你別嚇我,你怎麼笑了?”
雲悠眼神嫵媚道:“不是嚇王爺,是悠兒覺得自己的病說不定很快就能好了,故而高興。”
凌空伸手過來,探了探雲悠的額頭,然後收回手去道:“原來還在發熱,怪不得。彩藍~~”
說着,凌空回頭喊了一句,彩藍忙從門外跑了進來。
凌空道:“快去,用溫水打溼了帕子,給小姐敷上,免得小姐頭痛。”
彩藍聽了,忙出去忙活了。
雲悠有些哭笑不得,原來面前的這個男人以爲自己在說胡話。
彩藍弄來了帕子,男人小心謹慎的給雲悠敷在頭上。
雲悠哭笑不得,但因爲病痛的折磨,雲悠那點好笑的心思也瞬間沒了,又開始被冷熱交替的毒發之苦折磨着。
御醫們不斷的送來湯藥,彩藍不斷的熬製,凌空則是不斷的哄着雲悠吃藥。
出乎雲悠意料的是,凌空第二天就進宮了,而且回來的時候還帶回了一個女人——端木雨。
當端木雨就那麼真真切切的站在雲悠的面前的時候,雲悠真的以爲自己在做夢。
本來,自己還以爲,自己要進宮去,才能見她。
沒想到,她竟然自己就來了?是凌空太有面子了嗎?
只是,由不得雲悠細想這些事,因爲,室內現在只剩下了端木雨和自己,凌空已經退出去了,所有的下人和宮女也都退下去了!
雲悠早些時候被彩藍扶了起來,現在就靠坐在牀上。
而云悠的對面,就是一身華麗的端木雨坐在了凌空特意準備的一張太師椅上,冷傲的看着雲悠。
端木雨大概還不到三十的年紀,遠看還是如美少女一樣容顏嫵媚。
雲悠忍不住感嘆道:“太后還真是青春不逝,還如曾經那樣的美麗。”
端木雨聽了,卻冷笑道:“是嗎?你認得哀家嗎?你見過哀家嗎?”
雲悠聽了,感到十分奇怪,她怎麼這麼說,難道她不知道自己是誰嗎?難道她能看出自己不是水雲悠?
雲悠冷靜的回道:“當年,王爺和端木小姐吟詩作對,雲悠就在一旁,怎麼會沒見過太后?”
端木雨聽了,哈哈冷笑道:“賤人,本宮不拆穿你是爲了空的感受,不然,你以爲你就憑你那點演技就能騙到本宮?”
雲悠一愣,她什麼意思?她真的知道這個雲悠是假的?
端木雨看到雲悠猜測的神情冷笑道:“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假的就是假的,裝的再像,僞裝的再深,也逃不過本宮的火眼金睛。”
雲悠聽了,忽然靈機一動。
開口道:“太后,既然你說我是假的,你有證據嗎?你把真的水雲悠擡出來,讓王爺看看啊!”
端木雨聽了臉色一紅,語氣一滯,隨即恨道:“你明明已經打探好了,真的水雲悠已經失蹤了,才趁機出來假裝的,又讓本宮拿什麼證據?”
雲悠心裡暗笑,但面上卻冷笑道:“我就是真的,我就是真的水雲悠回來了,太后如何不信,憑什麼說我不是真的?”
端木雨被雲悠一槍白,有些惱羞成怒,大聲道:“那真的水雲悠已經死了,你怎麼可能是真的?”
雲悠聽了心裡一驚,但馬上道:“太后憑什麼如此斷定?明明我就是水雲悠,說水雲悠死了的人是謠傳!”
端木雨這次真的憤怒了,本來自己這次來是想給這個丫頭一個下馬威的,怎麼每句話都讓她佔了上風?
先到此,端木雨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把這個丫頭比下去。
自己要一錘定音。
如此,端木雨咬牙說出了一句話:“臭丫頭,水雲悠就是死了,因爲,她是本宮派人殺死的,你怎麼可能會是她?”
此語一出,雲悠真的愣住了,而端木雨也立即反應過來自己失言了。
雲悠不能相信的瞪大眼睛看着端木雨道:“你真大膽,竟然殺了他最喜歡的女子!”
端木雨此刻已經對自己說過的話感到十分的後悔。
但是,話已經出口,萬萬是收不回了。
只好紅着臉,看着雲悠道:“這是本宮的事,你管不着。本宮還沒有問你,你是受何人指使,冒名頂替來迷惑王爺的?”
雲悠坐在那裡,看着端木雨氣急敗壞,一副懊惱的樣子,心裡覺得好笑。
面上鎮定道:“我本是她的雙生姐妹,即使把真相告訴了王爺也無所謂,但你殺人的真相是怕王爺知道的吧!”
“你!”端木雨的臉上白一陣,青一陣的。
雲悠見端木雨陣腳已亂,心裡開心,但面上仍舊冰冷道:“恐怕王爺知道了不會輕易饒了你。”
端木雨聽了氣急敗壞道:“你胡說,水雲悠根本沒有什麼雙生姐妹,你到底是誰派來的奸細,你說。”
雲悠聽了故作高傲道:“我說了你又不信,還讓我說什麼。”
端木雨氣的臉色煞白,說不出話來。
雲悠見時機成熟,馬上道:“明人不做暗事,你說,是不是我身上的毒也是你派人下的?”
端木雨聽了,冷哼道:“沒錯,就是本宮讓人下的,不過你沒有證據,就是說了出去也沒人相信。”
雲悠聽了,呵呵笑道:“你猜,要是我跟王爺說了王爺會不會信呢?”
端木雨聽了,反脣相譏道:“那本宮也說出你不是真的水雲悠的事情!”
雲悠聽了也笑道:“怎麼會,太后不會的,因爲那樣的話,王爺會問,雨兒,那真正的悠兒在那裡?你要怎麼回答?”
雲悠不鹹不淡的說着,端木雨聽了,確如炸雷在腦中轟鳴。
雲悠冷笑道:“娘娘,不如,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什麼交易?”端木雨面色濃重道。
雲悠卻笑道:“既然,你不想王爺知道水小姐是你殺的,那本小姐就給你一次機會,你說,給我下的是什麼毒?”
端木雨沒好氣的回道:“鬼見愁,異域毒藥。”
雲悠滿意的笑了,接着輕聲說了一句,道:“三天之內,你把解藥給我,不然的話,有些事情,王爺就會知道了。”
端木雨聽了臉色一白。
眼睛一瞪道:“你做夢!”
雲悠也不多做解釋,只淡淡道:“是不是做夢,太后自己回去考慮,不過,過了三天之後,雲悠的嘴可就不老實了。”
端木雨聽了氣憤的看着雲悠,突然站起來,就衝過來,用雙手掐住了雲悠的脖子。
雲悠沒想到,端木雨會來這招,忙用力掙脫。
還好,雲悠在現代由於獨自居住,也學了幾下防身的招數。
用雙手朝端木雨的臉上撓去。
端木雨嚇的立即鬆了手。
雲悠喘着粗氣說道:“屋子裡只有你和我,殺了我王爺會讓你活着走出去嗎?“
“你!”端木雨的臉色由白變紫。
雲悠冷笑道:“你回去吧,三天,足夠你考慮了,把解藥給我,你我就井水不犯河水,你的所作所爲,我不會告訴王爺的。”
端木雨聽了十分的氣憤,用手哆哆嗦嗦的指着雲悠半晌沒有說出話來。
雲悠強忍着渾身的痛楚道:“你什麼你,我要說的話說完了,你走吧。”
端木雨氣急敗壞,想要過來打雲悠兩個嘴巴,又怕被凌空懷疑。
想了半天,遂一跺腳道:“算你狠!本宮回宮了。”
雲悠低聲道:“太后慢走,雲悠不送了!”
端木雨冷哼着走了出去。
外面,凌空帶着衆隨從侍衛守在院子裡。
見端木雨走了出來,齊齊的跪倒道:“參見太后。”
端木雨冷冷道:“都起來吧。”
衆人才平身。
凌空見端木雨臉色不好,有些狐疑,難道悠兒惹她生氣了?還是她把悠兒怎麼樣了?
想到這裡,凌空不由自主的朝房門口望去。
這個動作被端木雨看在眼裡,心裡驟然明白,他的心裡還是心疼水雲悠的。
端木雨掩飾了自己心裡泛起的洶涌醋意,端莊道:“水姑娘的病情嚴重,本宮回去會讓御醫加緊治療的。”
說着,端木雨擡着高傲的頭顱朝外走去。
那些太監,隨從什麼的馬上跟隨。
凌空帶人跪倒在地,高呼道:“恭送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看到端木雨走出了門口。
凌空忙站起身來,急急的朝裡面而來。
裡面,雲悠經過了和端木雨這一番脣槍舌戰,又被她用力掐了脖子,已經有些精疲力竭。
此刻,整個人癱軟在那裡,歪在一邊。
凌空進來時,一眼看到了歪斜的雲悠,心裡一疼,果然,她們兩個又起了爭執嗎?
忙過來扶了雲悠道:“悠兒,你怎麼了?感覺怎麼樣?太后沒有把你怎麼樣吧?”
雲悠忙搖頭道:“沒事,就是好久不見,太后十分的想念我,剛纔她還說回去會好好幫我找解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