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玉頂着錦瑜身份每日出現在鳳卿面前,然而鳳卿對她特別冷淡,都沒見過他眼眸看過她一眼,讓她納悶是錦瑜到底是怎麼成他屬下的。不
反正她提供的信息裡,並沒有告訴她。
反正鳳卿挺重視她,有什麼事都會安排她去做。
反正這樣挺好,這樣的話,他纔不會察覺她身份。像鳳卿那麼精明的人,有時還真的有些提心吊膽怕被他發現。
錦玉儘量按錦瑜的性格去對待鳳卿,不過,由於錦瑜不用住鳳卿宮院,所以每日她去見一次鳳卿,聽他交代事後,就離開了他宮院。
感覺他沒有離開陳國意思,而且,想要在他身上打聽離魂石的消息感覺登天都難。
她發現鳳卿這人比上官璟睿還沒什麼朋友,真是糟糕的人,不過,錦玉越來越發現他特別自戀,沒事就照鏡子,梳頭髮。
錦玉只感覺前途特別渺茫,從鳳卿宮院出來後,就躺在她和上官璟睿的府院子裡的一棵樹上開始思考人生。
上官璟睿這幾日,發現她神神秘秘的,幾乎每天見不到身影,一直追問她在做什麼?她都不說。
這時空中飛下抹身影,是冷劍,冷劍稟告說“貴女,你交代的事,我已經完成了。”
錦玉淡淡“恩。”再對他揮了揮手,表示他可以退下了,別再打擾她。
冷劍卻依然站在原地,鬱悶說“貴女,爲何每日頂替錦瑜去國師宮院,還幫他做事?並且還不告訴爺?”
錦玉無奈說“他會生氣的。”
冷劍顧慮“可是,爺若是知道,我天天忙着幫國師做事,他會削了我的。”
錦玉眼眸明媚看着冷劍說“冷劍,本貴女有必要給你好好上一課。我如今是他的女人,而他又聽女人的話,他的權力,就是本貴女的權力,如果他要削了你,那麼一定要經過本貴女同意。本貴女感覺你暫時挺好的,要是不囉嗦,就更好了。所以,安啦!”
冷劍疑眉質問“爺,他真的聽本貴女的話嗎?”
錦玉挑眉“怎麼不聽,他敢不聽嗎?”
冷劍撇嘴“可是,我經常看見貴女哄爺,爺不生氣時,是貴女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錦玉冷怒吼“滾。”然後冷劍身形一抖,一溜煙的功夫就消失了。
錦玉看着頭上青蔥枝椏間那抹乾淨的雲鬱悶說“特麼滴,本貴女,最恨那種不識相的,居然拆穿我,裝個逼都不行。”
這時,空中又飛下抹身影,錦玉並沒看,煩躁說“別理我,本貴女煩。”
然後空中一個雞腿向錦玉扔去,錦玉耳朵一動,忙伸出手接住那雞腿。
卻是神色一怔,看着手裡的雞腿,錦玉看向樹下的人,只見上官璟睿穿着身白衣,迎着秋風,在乾燥的空氣裡,他的皮膚比身邊的樹葉和花草看起來特別有水分,並且還很光滑。
他兩手負背,不需要高昂着頭的裝模作樣,就已經夠直挺的自然可以俯視天地了。
他的眉很濃,但眼眸很淡,鼻高挺而秀直。
看上如仙如畫,美得驚天地泣鬼神。
錦玉咬了口那雞腿,結果身形一僵,然後她一個不穩就從樹下摔了下來。
上官璟睿眉間一跳,忙要去接她身,而錦玉身要接近地面是,就突然翻轉了一個身。
那身的翻轉聲,像翻嶄新的書頁那般清脆和快速。
錦玉站穩身後,就嘴角一勾,眼眸炫炫看着上官璟睿說“這情況,絲毫不需要男人。”
上官璟睿冷哼一聲,白了她一眼,就拂袖而去。
錦玉臉色一僵,靠,又生氣了。這個男人,特麼滴,越來越傲嬌了。
錦玉咬着雞腿一路跟着上官璟睿,上官璟睿走一步,她就走一步,上官璟睿一停,她就停。
上官璟睿停後,就回頭瞅她一眼,錦玉趕緊轉身,假裝看起天地起來。
此時她和他走在荒野上,黃色的草又長又深還緊密。
散發出那種天然裡被陽光曬乾的香,讓人能聞到成熟的味道。
上官璟睿走了幾步,就不走了,然後他以草爲席位,坐了下來。
看着草深處,錦玉不知道什麼時候嘴裡叼了根黃毛草。
也坐在他身邊,上官璟睿睨着她問“這幾日,你在做什麼?”
錦玉仰頭“天知道,地知道,就我不知道。”
上官璟睿微怒“連本王也要隱瞞?”
錦玉嚴謹說“睿,雖然我倆相愛,但是我倆還要有秘密的。”
上官璟睿簡直想要掐死她說“本王對你從來沒有秘密,你居然跟本王談秘密?”
錦玉直接無視他冷峻臉色說“說說你母妃。”
上官璟睿神色一收,風輕雲淡說“沒什麼好說的。”
“說說語嫣公主。”
“沒什麼好說的。”
“說說我。”
上官璟睿身一起,直接給她一句“無聊。”
錦玉見他黑着臉色離開,這回她纔不跟了。直接往草上一躺,真舒服啊!
直到她睡了一覺醒來,赫然發現上官璟睿就坐在她身前,一雙眼眸似帶愛又帶仇的盯着她。
錦玉眼眸一縮,感覺嚇了一跳,惱怒“你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嗎?”
上官璟睿鬱悶“本王有嚇你嗎?”
錦玉眼眸睜大說“你不是走了嗎?”
上官璟睿挑眉“本王走了,難道就不可以回來了嗎?”
錦玉不解問“走了就走了,回來做甚?”
上官璟睿眉眼一冷質問“你是在跟本王吵架嗎?”
錦玉撇嘴,直接無視他,半響,倆人不說話,就那麼傻坐着。
錦玉斜視他一眼,發現他也在看她,她挑眉問“你看我做甚?”
上官璟睿鬱悶“你不看本王,怎麼知道本王看你?”
錦玉狠狠一咬牙,就把上官璟睿壓撲倒,看着眼底的他,威脅語氣說“信不信本貴女在這就把你辦了,你個傲嬌獸。”
上官璟睿淡淡道“來吧!”
於是錦玉吻上他脣,吻了半響,她睜開隻眼眸去看上官璟睿,發現他此時正看着她。
錦玉猜測道“我知道了,傲嬌獸,你剛剛趁我睡着,一直在旁邊偷看我睡覺。”
上官璟睿頓時心虛,卻是否認“沒有。”
錦玉趴在他厚實前胸,抱着他脖子,笑說“你有,別傲嬌你,明明很在意,還裝。”
上官璟睿冷哼“別以爲你最近幾日做什麼事,本王不知道。”
錦玉呵呵一笑。
上官璟睿嚴謹說“本王要準備一個籠子,專門關你的。”
錦玉期待說“那你得趕緊做,否則你的寵物,要飛走了。”
上官璟睿忙抓住她身,迫使她眼眸盯着他霸氣如鷹的眼眸說“你敢?”
錦玉在他脣上輕啄下說“睿,那個國師爲什麼拿了離魂石爲什麼還不離開陳國,而且他壓根就沒開開啓離魂石,這是爲什麼?”
上官璟睿警告道“這幾日,不許出府。”
錦玉鬱悶問“爲什麼啊?”
“他拿了離魂石,別人絲毫拿他沒辦法,他從來不出宮院,並且守衛嚴實,一隻蒼蠅也飛不進去,他卻沒有離開。按宮契丹的話,這個時候,他應該肆無忌,開啓離魂石,然後收拾本王,但他遲遲不行動,知道是爲什麼嗎?”
錦玉神色一僵,思索起來,然後搖頭“布吉島。”
上官璟睿彈了下她額頭說“他一直都愛和本王爭奪,知道本王愛你,所以他在等你。”
錦玉震驚“他在等我?”卻是不解問“他爲什麼在等我?”
上官璟睿不似開玩笑說“他想要你。”
錦玉納悶問“他爲什麼想要我?我又和他沒擦出火花過?”
上官璟睿嚴肅臉說“因爲你是本王愛的女人。”
錦玉神色一僵,爲什麼她感覺鳳卿有些變態。
上官璟睿叮囑“所以最好別出現他面前,你聽見沒?”
錦玉納納點頭答應“好的,我知道了。”
上官璟睿抱緊她身,似乎要把她身揉進自己身體內說“本王都可以什麼也沒有,但不能沒有你。”
錦玉真沒想到她和上官璟睿會發展這步,以前還顧慮那擔憂這,現在當真相大白時,原來她他們愛得已經沒有畏懼。
錦玉和上官璟睿回去時,冷劍拿了飛鴿傳書給了上官璟睿,上官璟睿看了後,錦玉忙要去看,上官璟睿卻把信紙藏在了袖下。
錦玉關心問“睿,什麼事啊?”
上官璟睿淡淡道“雪國,現在在和咱們雁國打,雪國一出戰,許多對雁國野心的國也加入了,並且一時間,是四五個國攻打我們雁國。現在雁國,我們恐怕暫時不能回去,何城關已經嚴禁出入。”
錦玉緊張問“那咱們雁國會吃虧嗎?”
上官璟睿不太肯定說“不知道。”
錦玉眉間一跳問“不知道?什麼叫不知道?睿,你之前不是說無論多少國侵佔攻打我雁國,他們都奈何不了我雁國嗎?現在你爲什麼要跟我說不知道?”
上官璟睿解釋“首先,咱們雁國,已經帶出了那麼多兵出來,然後最主要是本王在陳國,來回飛鴿傳書,時間太久。那
就算那隻笨鸚鵡也要十幾天,十幾天傳次信,很多事改變了,本王還什麼也不知道。最主要是現在雁國邊界一片凌亂,鸚鵡也不能保證能順利把書信送到收信人手裡。”
錦玉怒火一提說“特麼滴,立即馬上把欺負我雁國的國,告訴我本貴女,要去宰了他們。”
上官璟睿勸道“玉兒,別激動。”
錦玉挑眉“我能不激動嗎?”再是嚴謹問“你就不能爲咱們雁國的百姓考慮?”
上官璟睿安撫“也沒到那種程度,只是有些危機而已,本王的兵全在那,他們會替本王保衛雁國的。”
錦玉卻詭異一笑,用完午膳後,本來要拉着上官璟睿進宮,不過錦玉想還是算了。
也就自己一個人進宮,她發現那些外使特別愛待在後花園,所以今日的後花園仍然熱鬧。
錦玉從袖下拿出名單,攻打雁國的有雪國,陳國,秦國,甚至還有樑國和齊國。只是樑國及齊國及陳國,用掩飾辦法,掩飾成別的三國兵去攻打。
錦玉看見楚赫熠和宮契丹正在假山後面正在說着悄悄話。
頓時偷偷躲背後聽了起來,這時楚幽瀾和宮凌萱也走了過去。
四人開始討論起來。
楚幽瀾頭疼說“父皇也真是的,這龍玉盤都沒拿到,要攻打什麼雁國?”
宮凌萱嘆氣說“雁國攝政王把雪國欺負了,雪國皇帝大怒,就發兵攻打雁國了。而陳國皇帝藉機,也趁勢想要把雁國給剷除。所以把我們三國叫起來,必須聯合去攻打。”
宮契丹傷神說“龍玉盤在雁國國師手裡,根本沒機會去偷奪,這個時候本是要把他捧在天上,如果讓他知道我們在攻打他雁國,他如果開啓龍玉盤,那麼我們還不栽?而且陳國雍文帝大壽馬上來臨,各國見面還不尷尬?”
楚赫熠安撫“放心好了,契丹兄,咱們國發動的兵可是掩飾了,他們很難知道,就算知道,又如何?他們首先要揭穿,而揭穿需要證據,先找到證據再說吧!”
楚幽瀾沉凝說“雪國,齊國是大國,現在攻打雁國,雁國怕是有些堪憂。”
楚赫熠猜測“估計雁國的攝政王已經揣揣不安了。”
宮凌萱搖頭“本宮怎麼感覺,錦玉會不安呢?”
楚幽瀾驚訝“凌萱,你居然比本宮還了解她,她的確會炸毛了。她這人我還是比較瞭解的,比起攝政王,她就是隻沉不住氣的野貓,你要動她,她就炸毛了。說不定,她已經開始在想辦法了。”
宮契丹環顧四周,顧慮問“你說她此時會不會在?”
楚赫熠點頭“有可能。”
宮凌萱對楚幽瀾問“幽瀾,我們這幾個人裡,就你有深厚內力,你有沒有探測到她的呼吸?”
楚幽瀾搖頭“她和別人不同,詭異的狠,應該沒有在吧!”
接着躲在樹後面的錦玉嘴角一勾,就退身出來。錦玉退身了出來,錦玉走到小亭內,看着滿池的鯉魚,就抓了把食扔下去。
這時楚幽瀾和宮凌萱走了出來,楚幽瀾一出來,見到錦玉就神色一怔,走了過去,感到驚訝問“咦!你今日怎麼那麼有閒情?”
錦玉挽脣“本貴女天天都很閒。”
楚幽瀾提議“那居然這樣,那咱們一起玩玩?”
錦玉卻直接拒絕說“不了,我現在有事,我家攝政王還在等我。”
宮凌萱一聽到她說攝政王,就雞皮疙瘩掉一地。
錦玉出了後花園後,冷劍就飛身下來,恭敬問“貴女,需要怎麼做。”
錦玉看了看屋檐,就指了指屋檐上,冷劍頓時明白,就和她一起跳上屋檐。
錦玉咬着梨,看着後花園裡的一景一人,盯了半響,她對冷劍吩咐“好好盯着。”
然後她人就不耐煩離開了,只是她離開時,就見屋檐上的其它隱衛發現了她,銀針射去,那隱衛就避開了,冷劍見此,就叫後面的隱衛去追,接着讓錦玉頭疼是其它的隱衛也全部伸出頭看着。
錦玉眉間一跳,就見有個隱衛跳身下地,去向楚赫熠稟報。
就在那隱衛要靠進楚赫熠時,卻是身形一滯,然後就身一倒,消失了人羣。
楚赫熠和宮契丹離開後花園時,倆人正拿着酒壺,喝着酒。
突然屋檐上人影閃動,然後就是打鬥聲,錦玉跳身在兩人背後。
楚赫熠和宮契丹身形一滯,宮契丹有武術,所以回過頭時,錦玉正點他穴位,卻被他避過了。
然而錦玉點的是楚赫熠的穴位,宮契丹見是錦玉,不解問“你想做什麼?”
錦玉陰險笑“作甚?趕緊乖乖就擒。”
宮契丹惱怒“做夢。”然後就和錦玉打了起來。
兩人打得不分上下,錦玉不想再和他耗下去,就從手袖下撒包粉過去,宮契丹眼眸一縮,就趕緊避開。
這時白芍站她背後,提着個籃子,錦玉往籃子裡一拿,就是扔包東西到宮契丹身。
宮契丹懊火“能好好打嗎?沒事扔那麼多噁心東西做甚?”
錦玉越扔越爽。
給你包癢粉,癢死你。
給你包蜂蜜粉,蟄死你。
給你包蟲蟲粉,咬死你。
宮契丹:“……”這個女人太可怕了,他要逃離。
於是宮契丹身影一閃,就離開了。白芍疑問“小姐,怎麼辦,他逃走了。”
錦玉嘴角一勾,吩咐“宮凌萱可是他最愛的皇妹,去捉她。”
接着白芍就抓住楚赫熠身,身影一閃就消失了。
宮凌萱此時和楚幽瀾依然在後花園,宮凌萱有些悶悶不樂。楚幽見此,疑問“凌萱怎麼呢?”
宮凌萱愁眉說“幽瀾,子矜不肯見本宮。”
楚幽瀾白眼“你皇兄,不是不讓你見他嗎?”
宮凌萱頭疼說“可是我就是想見他,他現在比誰都想要那龍玉盤,好恢復胳膊。”
楚幽瀾好心勸“幽瀾,你明顯是單相思,他壓根就不在你心上。”
宮凌萱眼眸閃爍堅毅說“我不在乎。”
這時宮契丹急步走到後花園,他一進後花園,就見到宮凌萱和楚幽瀾在亭內。
他正要過去,正見一個小廝走到宮凌萱旁邊,在她耳邊嘀咕了幾句。
宮凌萱神色一怔,就和楚幽瀾說了幾句話,然後就跟着那個小廝離開了。
宮契丹暗叫不好,他急忙要去攔,然而這時,不知道爲什麼,人好像特別多,而且很擁擠,完全攔了她去路。
接着,讓宮契丹眼眸一縮,錦玉就站在人羣處,對他詭異笑着,他心下一咯噔,怒吼“女人,你別亂搞。”
接着後花園的所有人都奇怪的看着他,宮契丹神色一怔,環顧四周異樣眼光,再看前面,哪裡有錦玉人。
這時楚幽瀾走了過去,疑問“契丹,你在做什麼?”
宮契丹趕緊抓住她手,把她拉到旁邊人少處說“幽瀾,不好了,你太子皇兄被錦玉抓了,而且她本來要把我也一起抓,是因爲我有些武術,才逃脫,但是她很快就轉移到了凌萱身上,現在凌萱恐怕……”
楚幽瀾大驚“什麼?”卻是怒火說“這個女人果然要搞事情,真是淡定不了。契丹,我們趕緊去找到凌萱。”
然後楚幽瀾就和宮契丹立即離開了後花園,她他倆剛離開,就被批隱衛攔住。
楚幽瀾眼眸微眯“皇兄的隱衛,算高強了,沒想到,那女人居然還能把皇兄抓了。”
宮契丹眼眸閃爍陰狠說“還等什麼?殺。”
接着倆人就和那批隱衛打了起來。
這廂,宮凌萱被小廝引到小湖邊,湖岸邊皆是桃樹。
宮凌萱眼眸一縮,就見船上,坐着抹身影。
那人穿着一身丹青的衣裳,玉冠束髮,眉眼深刻,脣是橘紅色,鼻秀挺。
只是讓宮凌萱心疼是他斷了只胳膊,宮凌萱呼吸一停,激動喊“子矜。”
他此時正專注撥動琴,聽到宮凌萱叫他,他擡眸看去,迴應“凌萱。”
宮凌萱心跳加快,就跑向船上,見到眼前的他,趕緊就把他抱住,埋在他前胸說“子矜,我好想你。”
他眼眸狡黠閃爍,撫摸着她三千髮絲說“本王也想你。”
然後宮凌萱神色一僵,不可置信看着他,疑問“真的嗎?”
他鄭重點頭“真的。”
宮凌萱聽後顯得特別激動,就趕緊抱住他身,幸福笑道“我就知道你心裡有我,你這壞蛋,假裝不在意,原來……”
卻是身形一滯,她抱着他趕緊不對勁,她好像摸到了什麼,她摸着他斷臂的手,頓時震驚住。
驚魂般看着他質問“子矜,爲何,你的左臂。”
他揶揄看着她回“因爲,我沒有斷臂……”然後他就快速點了她穴位,就對船上的船伕命令“划船。”
接着船就划動起來,他看着她不解眼神,撫摸着她俊俏臉說“凌萱,原來你那麼不矜持,愛本王,愛的那麼瘋狂。”
接着他面具一揭,那人赫然是錦玉,宮凌萱感到意外說“原來是你!”划船的是冷劍,冷劍對錦玉提醒“貴女,她他們追來了。”
錦玉趕緊走到船外面,看着岸上的楚幽瀾和宮契丹。錦玉趕緊拿起船上的劃木,快速划動船起來。
楚幽瀾對着錦玉指着說“錦玉,你個臭女人,你想做什麼?還不快停下。”
錦玉劃得特別快,開玩笑,楚幽瀾那變態,武術那麼高,她可吃不消。
楚幽瀾見她不停下來,就輕功一使,就去追她。
“冷劍!”
冷劍就身一飛,去阻攔宮凌萱,而錦玉卻更加快速划動船起來。
直到船消失,冷劍此時有些頂不住了,就趕緊身影一閃,便消失了。
楚幽瀾回到岸邊氣惱說“被她逃了。”
宮契丹猜測“她本來是要抓你皇兄和我的,我和你皇兄都是倆國最重要的人,只抓我們幾個,不足以撼動什麼。但是如果五六國的人全部抓起來,就成了莫大威脅了。”
楚幽瀾顧慮問“她會殺了她他嗎?”
宮契丹搖頭“不知道,不過,如果她抓她他們,不過是要打我們樑國臉。”
楚幽瀾惱火說“可惡,那個女人,真是讓人防不勝防。”
於是幾日後,陳國咸陽城內,就傳出消息,某國皇帝被綁架了,某國太子被綁架的消息。
陳國某高山隱蔽處的洞內,此時洞內的幾根石柱上綁了七八個人,其中有倆三個是皇帝。
楚赫熠和宮凌雪及雪國太子也被綁石柱上,中間是火堆,火上烤着野豬肉。
錦玉匕首從肉上割塊褪拿在手裡咬起來。
楚赫熠挑眉喊“喂!女人,你抓錯人了,本宮可是和你一起的。”
錦玉惱怒“閉嘴。”
再是走到他身前說“現在這個時候,不講人情和關係。除非,你寫信給你父皇,收兵,否則……我就要了你命!”
楚赫熠冷嗤“幼稚,本宮就一太子。死了,還有人頂,而且你殺了本宮。只會惹怒本宮父皇,更加發兵打你雁國。”
錦玉無所謂說“真以爲本貴女抓你們來,是怕你們?”
於是他她全都一臉懵逼,錦玉坐在石頭上,美滋滋吃着肉說“現在這個時候,是考驗你們份量時候,如果你們的父皇重視你們,自然會收兵。不過要是不重視也不要緊!因爲不管他是收不收兵,你們都必須死。我們雁國,豈能是隨便欺負的?盜我們的陵墓穴,還能找你們算賬,還居然……”
還不待錦玉說下去,那雪國太子憤恨說“無恥女人,是你們自己先負我們雪國公主……”
錦玉瞪眼“你給本貴女閉嘴,說起那語嫣公主,本貴女就來氣。什麼狗屁玩意,咱們攝政王算對她客氣了,他都不愛她,她還老是纏着他,沒把她殺了,已經算仁慈了,還好吃好住養她那麼久,把她趕回雪國,是爲了把她還給你們父皇。誰知道她運氣,半路遇見山賊?怪誰啊!當時她離開時,她的隱衛也是跟着護送。她遇見麻煩,關我們雁國什麼事?”
宮凌萱挑眉“打你雁國又不是本宮,你抓我們做什麼?又關我們什麼事?”
錦玉笑道“事大了,誰叫你們是你們父皇的血脈。”
錦玉拍了拍手,對他們嚴謹說“現在給你們個機會,寫信給你們父皇,讓他趕緊收兵,並且道歉。”
楚赫熠嗤笑“別開玩笑了,你都說了寫了,不管收不收,都必須讓我們死,我們怎麼可能寫?”
錦玉挑眉“錯了,我說了,如果你們乖乖寫了。我可以饒你們一命,可是必須少胳膊和腿。”
雪國憤怒“你別欺人太甚。”
錦玉優雅笑走到他身前,然後就那麼直接往他手臂一刺,頓時血腥味瀰漫在洞庭。那雪國太子一臉不可置信看着她說“你居然真敢。”
旁邊的一個太子嚇得喊起來,錦玉直接拿起鞭子,往他身上抽了起來。待她收拾一頓後,石柱上的人,已經沒有之前的乾淨光鮮,甚至連楚赫熠都身流起了血。
足以看出錦玉是來真的,所以在她的威逼下,他們也就開始寫信起來。
待他們寫完信後,錦玉就交給白芍,然後使用了飛鴿傳書。
接下來的幾天,錦玉壓根就不給他們食物,反正就是些水和隨便的冷東西,餓得他們痛苦呻吟。
而錦玉每日都會故意在他她們面前烤肉。直到飛鴿傳書來時,其中有三個是小國皇帝,三國不過是被齊國掩飾出兵的國。
錦玉收到了五封回信,其中齊國皇帝並不信威脅,就給留個空白紙。
而樑國的皇帝,卻答應了凌萱公主,決定收兵,並且當着全世界面道歉。
最後陳國剛封的太子,陳國的皇帝,只是敷衍了事,看來他們對於這個國來說可有可無。
錦玉走到楚赫熠身前譏笑“楚太子,你父皇好像不太重視你。”
這時,錦玉命令人把雪國和陳國太子抓到石頭邊,就那麼命人,把他們的手指砍下,然後寫了書信,給了陳國皇帝和雪國皇帝。
錦玉再把這消息透露了全世界,這消息頓時轟炸永州大陸,都知道齊國的太子,樑國公主,和陳國太子,雪國太子,被雁國金牌貴女抓了起來,目前不知道藏在哪裡。
並且現在這些太子公主,被她折磨不成人形,還甚至砍了陳國太子和雪國太子一根手指。
這般陰狠,實在讓人膽戰心驚,錦玉數着時間過,接到三封回信,陳國皇帝妥協了,齊國皇帝也妥協了,唯有雪國皇帝沒有妥協。
陳國皇帝是因爲大壽,所以不想惹是非,而齊國皇帝是因爲,如果連自己兒子都不管,那麼他名聲也不好。
雖然背後和雪國一起攻打雁國,也是很陰險小人。但是雁國這快肥地,誰都想吃。
接下來,錦玉放了楚赫熠他她們,但她並沒有放雪國太子。
此時山下,來的全是各國的家屬親人,楚幽瀾見到楚赫熠就短短几日時間,就瘦了那麼多,最主要是他衣裳凌亂,而且他被打了,就氣怒要去收拾錦玉。楚赫熠拉住她說“算了。”
楚幽瀾眼眸閃爍怒火說“皇兄,怕她做甚?她做事太狂了。”
“但是我們背後也是被人說是陰險小人,趁機發兵打她雁國,她這樣做,是在打臉。如今她做到了,也許父皇會記恨,但不重要,主要是她有這個能力把幾國的人全部抓在一起,讓任何人找不到,並且下手兇殘,你還是別惹事了。”
宮契丹見宮凌萱也是瘦了一圈,頓時把她抱在懷裡,眼眸閃爍記恨“凌萱,放心,皇兄,一定會幫你討回來。”
宮凌萱推開他意味深長說“皇兄,不用了,討回來的是父皇,你就不用了。”
宮契丹咬牙“她太過分了。”
宮凌萱淡淡道“也許吧!”
錦玉看着山下,他她們被親人接回家,旁邊的白芍在旁邊問“小姐,接下來,要做什麼?”
錦玉淡淡道“把雪國滅了。”
白芍大驚“什麼?”
錦玉挑眉“怎麼,有問題嗎?”
白芍顧慮“可是要滅雪國,需要兵,咱們沒有兵,怎麼滅?”
錦玉拿着信紙,一隻信鴿就飛到她手上,錦玉把信鴿綁它腳上,那信鴿就飛了出去。
錦玉看着離去的信鴿說“啓動鬼魅劍莊。”
離開那麼久,劍莊在不斷加入人,現在的劍莊,每個殺手,應該以一抵二十。不過光他們還不夠,她需要借兵。
錦玉頓時撐着下巴起來,她在沉思,該和誰合作了。
錦玉回府後,上官璟睿坐在大廳前首,神色不明喝着茶。雖然臉上沒別的神色,看不出喜怒,但無形中有一股怒火,可以把錦玉給焚燒掉。
錦玉見到他,就埋他前胸喊“睿,我回來了。”
上官璟睿低視着懷裡小人說“浪完回來了?”
錦玉在他臉上吧唧一口“浪完回來了!”
上官璟睿突然臉色冷峻,捏住她下巴,迫使她眼眸看着他眼眸裡的不爽說“你還把本王當是你男人嗎?”
錦玉不解問“睿,你怎麼呢?”
上官璟睿惱怒質問“瞧你做的那些事,現在冷劍都是你的人了,本王的權力,全是你的,那本王是什麼?”
錦玉笑着回“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
上官璟睿:“……”
上官璟睿冷靜問“接下來,你想做什麼?”
錦玉抓起旁邊桌上的一顆葡萄吃起來說“滅……”她本來要說滅雪國,卻發現不能告訴他,語嫣公主是他心裡刺,他一直覺得愧對她,如果她說滅了雪國,還不把他炸毛。
上官璟睿疑眉“滅誰?”
“滅陳國。”
上官璟睿神色一怔,錦玉眼眸閃爍陰狠說“全部滅了。”
上官璟睿彈下她額頭“你少出狂言,就算龍玉盤,也沒這麼狂的。”
錦玉挑眉“欺負我雁國的,都該死。哼,等着瞧吧!咱們雁國一直以來算是溫順的,如今,還不如稱王。”
上官璟睿頓時愕然說“玉兒,你這是想要做什麼?稱王?你稱?”
錦玉眼眸一亮“這可以考慮啊!”
上官璟睿嚴謹說“不許,一個女人,稱什麼王,你腦子裡想什麼?你的男人都不稱,你也不許,做完這些事就乖乖和本王去天山,遠離是非,聽見了沒?”
錦玉納納回“哦。”心裡卻是蠢蠢欲動起來。
而他卻開始向她撩撥,使得她身如觸電般僵住,錦玉對他拋個媚眼說“睿,你又不安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