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雖然本王很寵你,但是不代表你就可以胡鬧。”
錦玉:“……”他到底有沒搞錯?胡鬧的那個人是他。突然好懷念那個正常沒喝酒的上官璟睿。現在的這個人,讓她惶惶不安。看似是傻子,但是身上的氣場和正常情況完全相同。最讓她吐血是他超級會耍無賴。
錦玉無力氣問道:“睿,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放過我?”
上官璟睿繼續把頭放在錦玉脖子上摩擦道:“本王這輩子都不會放過你。”
錦玉又蔫了,當她沒問。記住了,以後遇見比你強的男人,一定要退出千里之外。否則,被他纏上,吃虧的都是你。武術贏不了他,鬥嘴也贏不了他,你真的會不知道那種憋屈感受。
天啊!地啊!救救我吧!
上官璟睿絲毫不知道錦玉現在的感受,不知她有多悽慘。
“玉兒,本王跟你搓背吧!”
錦玉眼眸空洞,完全像沒有靈魂控制的木偶,面無表情道:“隨便。”
然後上官璟睿終於放開了她,她也不想掙扎,不想逃,此時就是條死魚。
上官璟睿從袖下掏出手帕,把手帕打溼後,就在錦玉背後給她擦起背起來。
他擦得很溫柔,甚至說很輕,有些癢,但是異常舒服。
彩月有幫她擦過背,雖然手也很溫柔,但區別特別大。
總覺得彩月跟她擦背沒有上官璟睿那麼細膩和美妙。
其實上官璟睿哪裡是在專注給她擦背,雖然他因爲喝酒眼眸上覆蓋了層煙。
似乎好像那皎潔的月光,藏在煙霧後。有些朦朧和迷醉,讓人看起來有些淡淡的憂傷,但更加覺得神秘。
他的鼻子特別高挺,有時候,你看他的時,總感覺他是高傲擡起頭顱在俯視你。你要通過他高聳鼻子才能看見他那如上玄月的眸子。
他的眸子有些清冷,但散發着淡淡的光芒,但此時他這雙眸子卻是專注關注着錦玉的背脊。
錦玉很瘦,上官璟睿摸上她背後,他感覺不到她背脊上的肉。
有些骨感,但她是該有肉的地方有肉。她的背上倆邊斜方肌特別好看,讓上官璟睿看得一時迷戀起來,總覺得這樣的女子最性感。
錦玉本來舒服感受上官璟睿給她擦着背,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她發現上官璟睿手開始凌亂和漫不經心起來。
而且着重撫摸着她的斜方肌,只聽見上官璟睿沉吟道:“好神奇,玉兒的背倆邊斜方肌像蝴蝶,爲何那麼瘦弱,卻那麼美?”
錦玉滿臉黑線,至於嗎?不就是要他擦個背,她那背壓根就沒什麼肉,特別是肩膀和斜方肌那裡。全是骨頭,有什麼好美的?真是不懂這男人的欣賞觀,什麼怪癖都有。
上官璟睿像是魔怔般用手輕輕撫摸着錦玉的背,他上玄月眸子上那層煙突然好像被股風吹散,讓他的眸子凝滯,眼眸卻越來越深。
他的腦海慢慢有了畫面,他看見自己處在一片的花海。
陌生,迷茫,奇怪,讓他心裡很亂。但陽光溫熱,花朵嬌豔,空氣清涼,突然他神色一怔,只見遠方走來一個女子。
那女子噙着抹不嬌的淡笑,她的幽眸明亮不媚,似黑曜石,真誠的閃爍着。但讓人又產生多疑,那雙眸子很狡黠,其實眸子異常黑亮,裡面飽含智慧,又似笑非笑,本來就讓人感覺狡辯。
她穿着一身七彩摸胸褥裙,周身環繞着一羣蝴蝶,她翩躚走近。
她的容貌很秀氣,這種秀氣本該女子有種雅靜氣質,但是她的眸子讓這秀氣變成了靈氣。
擁有靈氣的女子若精靈,是大自然的秘密,也是森林的螢火。
比起高潔不凡的仙氣,靈氣更能吸引人的興趣和讓人迷失。因爲這樣女子最難控制又有趣味。
上官璟睿上玄月眸子飽含喜歡和深情看着她。嘴角挽起抹幸福的微笑,神色有些醉醺,愉悅喊道:“玉兒。”
錦玉的身越來越近,他呼吸越來越急,正要伸出手把她抓住,卻突然一羣蝴蝶朝他密集飛去,上官璟睿抓了空。當他拼命把那些蝴蝶揮開時,她已經不見了。
然後他看見一隻五彩的蝴蝶,圍着他飛了一圈,那蝴蝶的眼眸像極了她。
它似乎不捨,但圍了他身飛了一圈後,就飛向了高空。
不知道爲什麼上官璟睿看着那蝴蝶飛離開時,猛然間心裡很痛,看見那隻蝴蝶飛離開的樣子,感覺就像失去了自己今生最摯愛的人,讓他無法呼吸。
上官璟睿運用輕功去追,結果額頭一痛,讓他眼眸越來越清晰,接着他就從高空掉了下去。
等他擡起頭來時,結果變成了俯視,只見眼底下的錦玉此時穿好了肚兜,惱火的在他額頭敲了一下。
一副鄙視神色對他說道:“上官璟睿你在想什麼?是你要給我搓背的。你搓着搓着,走什麼心?居然盯着我的背也能發呆。叫你也聽不見,你是不是徹底傻了?你要傻了,放心,我錦玉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人,我還是會善待你的。頂多把你當我的一個四五歲的弟弟看待。”
上官璟睿神色完全呆愣,長長眼睫眨了眨,上玄月眸子涌上一片霧氣,顯得幽怨,像個小媳婦道:“玉兒,不可以兇人,要淑女。”
錦玉擦汗,不就是喝個酒嗎?喝得那麼傻逼,不會喝就別喝啊!還淑女,她本來就不是什麼淑女,看見他,她就傷神。沒暴走揍人已經是她最大忍耐力了。
錦玉冷聲命令道:“快點把背給我擦完,擦完好睡覺了。”真以爲她有時間跟他耗。
上官璟睿乖巧道“哦!本王知道了。”
然後上官璟睿乖乖走到錦玉背後,給她又擦起背起來。上官璟睿擦着擦着,在背後弱聲道:“玉兒,你也要本王擦。”
錦玉直接拒絕道:“我不會。”“那本王不擦了。”他不滿說完,還居然用手指甲給錦玉撓起背上癢癢起來。
他這招讓錦玉突然身形一滯,那觸電的感覺,那美妙的觸感,當他那尖銳的指甲輕輕劃過她背上皮膚那刻,讓她有種說不出來的舒服快活。
這不禁讓錦玉發現其實擦背還不是最快樂的,原來撓背纔是人生真正的享受。
錦玉眼眸一亮,激動催道:“睿,就這樣,玉兒喜歡你剛剛那樣,別停下來。”
上官璟睿卻不撓了,傲然道:“你不給本王搓背,本王也不給你撓背。”
言下意思他在討價還價,在威脅她,必須她給他搓背,他纔會給她繼續撓背。
錦玉抓狂道:“上官璟睿你是不是故意的,我就知道你是故意的,你絕對是故意的。”可惡,誰說這男人喝醉酒是弱智,她跟她急。這纔是真正的扮豬吃老虎。錦玉終於明白了,他
之前只所以故意答應她,他先回府,她會後來找他,其實是故意的。
他知道她在騙他回府,所以他壓根就沒有回府。所以才那麼快動作出現這溫泉池。
剛剛他在要求她給他搓背時,她沒猶豫就拒絕了。所以他故意給她撓了下背,讓她舒服的不能自己,卻突然停了下來。無疑在抗拒在誘惑在引導她必須給他搓背。
錦玉吐血啊!她確定他是真的喝了酒,但他酒量好不好,她不知道。不過她覺得像上官璟睿這樣的人,是不會故意變得那麼弱智。其實可能有酒精的原因,但是他應該有些清醒。沒有醉得特別深,應該是半醉。
所以錦玉現在只能投降,咬牙答應道:“好吧!我等下幫你搓背。”
上官璟睿這才嘴角一勾,乖乖給錦玉撓起癢起來。
錦玉神色並不是很舒服的樣子,而是特別痛苦。好像在極度忍着什麼,咬着牙,錦玉忍不住問道:“睿,你是不是學了給人撓背?”問完她就覺得自己是白癡,他攝政王學什麼撓背啊!給誰撓啊?但不得不說他撓背特別舒服,好像很有技術。
上官璟睿點頭道:“恩,學過。”
突然錦玉臉色一緊問道:“你跟誰的,學了幫誰撓過?”他要是跟她說跟女的撓的,她就要他好看。
上官璟睿就那麼輕易回道:“語嫣。”
錦玉身形一僵,神色驚愕,然而幽眸裡卻是閃爍着火光,錦玉猛然回頭,幽眸寒射着上官璟睿,咬牙問道:“你說什麼?”
上官璟睿一副摸不着頭腦回道:“本王說是語嫣啊!”再擔憂問道:“玉兒你怎麼了?怎麼臉色那麼難看?”
絲毫感覺不到危險即將來臨。
錦玉臉色陰霾,眼眸像要吃人般可怖,理智全無猛然伸出手,身子一起,掐住上官璟睿脖子森森問道:“你說什麼?你居然給語嫣公主撓過背。”
上官璟睿見錦玉惱火的樣子,反而不懼,卻是眼眸閃爍着揶揄,嘴角上揚道:“玉兒,本王喜歡你吃醋的樣子。嘿嘿,你的吃醋的樣子好可愛,本王喜歡。”
錦玉突然神色一怔,猛然回神,卻是趕緊放開上官璟睿的脖子,感覺被看穿了,有些心虛趕緊否認道:“沒有,你想太多了。”
上官璟睿卻是又把頭放在她肩膀摩擦起來,愉悅道:“玉兒,本王知道你喜歡本王,別否認了。”
錦玉斜睨看着肩膀上一臉驕傲的上官璟睿道:“我喜歡你,早告訴你了。但我也可以不喜歡你了,只是還沒告訴你而已。”
鷗槽,上官璟睿趕緊把頭收回來,卻是嚴肅臉問道:“玉兒,這話何意思?”
錦玉卻是皺眉問道:“你先告訴我,你是不是真的幫語嫣撓過背?”
上官璟睿搖頭道:“沒有。”
錦玉咬牙問道:“那你剛剛爲何說撓過,莫非覺得我好消遣?”
上官璟睿卻是得意道:“玉兒,本王在騙你,你沒感覺到嗎?”
錦玉吐血,卻是不解問道:“那你爲何會學撓背,學了後給誰撓?”
上官璟睿自戀道:“玉兒,本王說學過也是騙你的,本王那麼聰明,肯定是自學成才。”
卻是嘲笑道:“玉兒,本王現在發現你平時騙人很厲害,原來你自己也那麼容易被人騙啊!”
錦玉再吐血,爲什麼她遇見的男人,都是那麼的坑爹?不,是她遇見的人,無論男女都特麼的坑她。突然間,她對這世界絕望了。
然而讓錦玉更加絕望是她前胸一涼,只見上官璟睿居然不經她同意把她本來穿好的肚兜又給解了,還甚至鬱悶道:“都要泡溫泉了,還穿這麼醜陋的東西做甚?脫了。”
錦玉:“……”她已經被眼前這個男人精神上傷的已經吐血身亡,現在正趕在投胎路上,此時她只有一個願望,就是下輩子讓她是男的,別讓她再遇見他就行。
錦玉趕緊把他給她脫了肚兜拿在手裡的肚兜槍了過來,正要穿起來道:“我想要怎麼樣,你管那麼多做甚?”
上官璟睿卻是悶悶看着她穿上,錦玉剛剛穿上,前胸又一涼,只見上官璟睿又神速把她前胸衣兜解了。
錦玉趕緊用手擋着前胸的風光,憤怒道:“上官璟睿你是不是有病?”
上官璟睿臉色委屈看着她道:“本王要給你擦前面。”
“不要。”
“本王要。”
錦玉又頭疼了,咬脣看着他,卻是譏笑道:“別以爲我不知道你腦子裡想什麼?你就是故意喝醉,故意喝醉酒過來找我,故意喝醉酒找了我要耍我流氓。你現在腦海裡全是流氓思想。”
上官璟睿斜嘴道:“本王現在腦海裡就是要給擦前胸,不知道流氓是何物。”
錦玉見這尊神似乎要跟她死抗上了,便眼眸一轉道:“我來幫你搓背吧!”
上官璟睿仍然自高奮勇着“暫時不用,本王要先給玉兒擦前胸。”
錦玉簡直服了他,索性將手一放,一副視死如歸道:“擦吧!”反正又不是沒被他摸過,就一臭流氓,上官璟睿嘴角上揚,就拿起手帕去擦她脖子,此時她的身上溼貼着玫瑰花瓣,美得讓上官璟睿窒息,上官璟睿感覺全身血液都沸騰了起來,她領如蝤蠐,精緻鎖骨,以及下面的美麗,他雙手放在她的前面,錦玉一個激靈趕緊搶過他手裡手帕,忙按住他鼻子,惱怒道:“上官璟睿你……無恥。”居然看着她前面流鼻血,太可惡了,上官璟睿白皙的臉一紅,神色迷醉誇道:“玉兒,好美。”
錦玉沒好氣道:“那和你有什麼關係。”
上官璟睿詢問口吻道:“玉兒,本王親它嗎?它好可愛。”
錦玉皺眉問道:“親誰?”
上官璟睿指了指錦玉的前面,錦玉覺得見鬼了,向來霸道的他居然會徵詢她的意見。但是錦玉趕緊環胸道:“不可以!”
上官璟睿嘟嘴道:“小氣。”
錦玉淡笑道:“有大方的,去醉春樓吧!哪裡全是大方的。”錦玉覺得不能讓他沒事就佔她便宜,讓他得寸進尺。一旦得到,人很容易不珍惜,所以她現在保持矜持。
上官璟睿嘟嘴道:“本王就要你的。”
錦玉冷漠道:“沒有。”
然後結果變成了這樣,她的身體猝不及防被上官璟睿抱在了懷裡。上官璟睿強勢對着錦玉道:“本王就是要。”
錦玉頓時神怔,半響沒回過神,彷彿被他猛然抱住給嚇到了。回神後納納道:“你一定不是一個愛護花花草草的人。”
上官璟睿不解道:“何意?”
錦玉神邏輯解釋道:“如果你那麼愛護花花草草,就會懂得在乎人的感受,會尊重她他,絕對不會那麼霸道。”
上官璟睿頓時瞭然道:“哦!原來是這樣啊!好吧!”
然後就把錦玉身放開了,錦玉就拿起那肚兜又穿起來。
上官璟睿尊重的問道“玉兒,本王可以親它嗎?”
錦玉:“……”爲何感覺這話好熟悉,突然想起,他好像剛剛問過她。
錦玉擦汗,毒舌道:“不可以,你是復讀機嗎?老問問。還是到了更年期,記憶力不行了。”
上官璟睿繼續問道:“玉兒,本王可以親它嗎?”
錦玉吐血,繼續回道:“不可以。”
“玉兒,你幫本王搓背吧!”
“好吧!”
“玉兒本王可以親它嗎?”
“不可以。”
“玉兒,本王不搓背了。”
“隨便你。”錦玉鬱悶看着上官璟睿,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麼。
“玉兒,本王可以親它嗎?”
錦玉擦汗“不可以。”
上官璟睿臉色嚴謹道:“玉兒,本王最近都有點忙,可能不會經常看你。”
錦玉淡然道:“恩。”囉嗦,最好永遠別來了。
“玉兒,本王可以親它嗎?”
“不可以。”
“玉兒,本王會回你信的。”
“哦。”
“玉兒,本王離開前可以親它嗎?”
“不可以。”“玉兒,本王可以走了嗎?”
“隨便。”
“玉兒,本王真的不可以親它嗎?”
“不可以。”
“玉兒,你可以把手帕給本王嗎?”
“隨便。”然後錦玉便把手帕扔到了上官璟睿手裡。
“玉兒,本王會想你的。”
錦玉已經沒力氣回道:“隨便。”人已經被他磨瘋。
“玉兒,本王可以親它嗎?”
“隨便。”
突然錦玉神色一怔,擡頭正見上官璟睿奸笑看着她。錦玉惱怒道:“都說不可以,你沒聽懂嗎?要我說多少次不可以。你到底要做甚?”
上官璟睿得意看着她道:“剛剛你明明答應了本王可以親它。”
錦玉挑眉道:“親誰?”
上官璟睿本是淫笑,卻笑得那麼高雅回道:“你前面倆只可愛的兔子。”
錦玉鄙夷道:“我哪裡答應了,我明明說的是不可以。你是不是耳朵聾了。”
簡直要氣死她了。
上官璟睿卻是繼續糾纏,清晰說道:“可是你明明在本王說會想你,你回隨便後的最後一句本王問可以親它嗎?你回答是隨便。”
錦玉惱火道:“都說隨便了,你還要怎麼樣?”卻是神色一怔,發現不對勁,趕緊道:“沒有,我哪裡說過。我明明說不可以。”
上官璟睿卻是邪笑往錦玉走進,錦玉頓時防備後退一步問道:“你要做甚?”
上官璟睿陰險說道:“你知道本王對於說話不算數的人怎麼處理嗎?”
錦玉此時心跳加速,趕緊伸出手,命令道:“你給我站住,不許逾越,男女在未成親前必須保持距離。如果未成親前就有肌膚之親,會浸豬籠的。你想害死我嗎?”
之前的小媳婦樣子呢?那委屈呢?靠,從頭到尾就是頭披着羊皮的狼。現在終於本性暴露了,喝醉酒了,喝個屁的醉酒。比狐狸還聰明,他是在挑戰她脾氣,也是碰觸她心裡防線。她說他爲什麼那麼囉嗦,三句倆句不離可以親它嗎?就是要讓她回答變得機械,他等的就是那刻。偏偏她還好脾氣回話。不過如果她不回話,他也不會放過她,反正她在他面前就是沒反抗餘地。
上官璟睿卻無所謂道:“本王不管,本王只知道你剛剛回了隨便。隨便的意思就是本王可以隨意親它。”
然而身完全沒有停下意思,錦玉炸毛道:“上官璟睿,你要是不跟我站住,我就……”
上官璟睿這才身一停,疑眉問道:“你要怎麼樣?”
錦玉臉色嚴謹道:“我就咬舌自盡。”
上官璟睿身不動了,一臉受傷看着錦玉,上玄月眸子先驚愕,後是平靜,他就那麼平靜看着她。沒有質疑錦玉說的話是真是假。
錦玉見他那麼看着她,她納悶道:“你那樣看我做甚?”
僅接着,上官璟睿嘴角慢慢有了弧度,那弧度越來越深刻,那笑好陰險。錦玉就那麼看着他緊挽的脣線慢慢有了那抹壞笑。
錦玉挑眉道:“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敢。”
然後上官璟睿高身突然閃現在她面前,醇厚聲音有些低沉惑人道:“不是感覺你不敢,是肯定你不會!”
然後錦玉身就被他抱在他的懷裡,他吻上了她的紅脣,他吻的動情,吻的衝撞,吻的霸氣,讓她猝不及防,頃刻間,周圍瀰漫着曖昧的氣氛,空氣中溫度不斷上升。
她感覺心跳得極快,剛開始有一種受到驚嚇的惶恐,後是感受他吻技的高超,她聰明的腦袋在此時此刻也卡殼了,不知道該怎麼辦,整個人都楞楞的。
那一刻,她感覺他身上的所有味道都衝到了她鼻裡再到心裡,裡面包含酒香,此時的酒味,彷彿催情香,讓錦玉反而沒有噁心,反而有些迷醉沉迷,這種溫柔的霸道。
錦玉眼眸半闔,看着上官璟睿上玄月的眸子奸計得逞看着她,神色卻是特別享受,甚至還舒服的呻吟了聲。
上官璟睿看着眼底下此時乖順的錦玉,一瞬間從小狐狸變小白兔,他要做的就是讓她從小白兔再變成小白菜。
完全沒有炸毛,沒有怒火,頂嘴,只能乖乖被他控制,像揉進身體般要一步一步佔有,要攻破她的堡壘。
他要她知道他的強大不單單是在朝堂上,還能在和她的情感博弈裡。
他可以允許她有強勢的時候,但是如果她對這種事情一直矜持和防備,他就會像只狼,可以耗點時間和廢話,但他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想看看她動情時的模樣。
上官璟睿此時離開了她的脣,卻還是不怎麼安分,往她脖子處去。
她頓時只感覺自己渾身沒有力氣,全身都軟軟的,一向淡定如她,今天卻被他給治的服服帖帖的,想要反駁,卻無從反駁。
他彷彿永遠有耐心,專注着做一件有趣的事,她好像在享受他細膩溫柔的伺候,沉醉着感受一件甜蜜美事。
直到倆人都挽起抹滿意的笑容,才結束這場美好纏綿。
此時的她乖順的躺在他懷裡,窗外的上玄月清冷的照進廂房桌上。
倆人已經躺在了牀上,他溫柔看着懷裡的她,再用手輕輕撫順着她髮絲。
愜意而溫馨!
靜謐之中,他的眼眸裡只有眼底下的她,而她的眼眸卻是沉靜的看着某處,也不知在想什麼。
上官璟睿現在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就是希望她能趕緊長大。
他真根不得把她全部吃乾淨,但每次考慮她還小,所以到了最後一步,他就把要進攻她的那片美麗時,把持住了。
不過這次,他實在按耐不住,她太過於勾人,對於自己喜歡的女人,是個男人都把持不住,若是能把持住,只能說是自己某些方面有問題。
他不是第一次嚐到那種釋放後的自己,以前在夢裡倒是嘗過,可是夢遠遠沒有實戰來的爽快,來的實在。
他做那種夢很少,由於他經常熱不起來,所以身體本來就是抵制*的。直到開始碰觸她,他的火總是輕易點燃,他覺得她就是他的良藥。
錦玉其實依然還在沉醉剛剛那場美妙而*事裡,感覺她靈魂都沒回來,或者說她現在感覺特別幸福。
但是這種幸福是秘密,她只能閉口不言。
上官璟睿好奇問道:“玉兒,你在想什麼?”
錦玉清麗聲回道:“我在想你爲什麼不給我回信。”
上官璟睿想了想,卻說道:“玉兒,如果本王說本王也不知道,你信嗎?”
錦玉把臉轉了過來,看着他俊美的容顏,納悶問:“爲什麼你也不知道?你沒收到我的信嗎?”
上官璟睿上玄月眸子灼灼看着她回道:“收到了,只是……”
錦玉皺眉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隱瞞了?”
上官璟睿突然問道:“玉兒,你聽過離魂石嗎?”
“聽過,不過不知道是什麼。”
上官璟睿臉色嚴謹道:“本王早聽過,不過不知道它有何作用!它產生江湖,卻消失江湖。在陵墓和你分開時,本王在一個密室內,看見了有關它的傳說。那石壁上說它和龍玉盤都是聖器,來自天山上。如果說龍玉盤是個神奇擁有強大力量的神物,那麼離魂石就是個可以吸魂的聖器。如果一個人即將死,只要把一個人的生辰八字,再把她的血滴在那石頭上,就可以引魂。無論多遠距離的魂,都可以引在那將死人身上。但是這種引魂,必須倆人八字是一樣的。”
錦玉聽得駭然,猛然坐起身問道:“你說什麼?這世上怎麼有這種東西?”
上官璟睿眼眸緊緊盯着她接着道“那石璧上說,只要把那魂引到那將死人身上,那離魂石就可以控制那人,讓她聽他命令。”
錦玉頓時冷汗淋漓起來,上官璟睿所說的離魂石爲什麼讓她那麼不安。
她是怎麼來到這世上的,她是穿越來的。
但是真有離魂石,是不是意味着她的穿越不是偶然。
如果有人拿着離魂石在手裡開始引魂,上官璟睿說那石頭無論多遠距離都可以把魂引來。多遠?是說超出這個永州大陸以外嗎?那就是宇宙深處的現代。
錦玉頓時震驚,難道她的穿越真是有人故意爲之,如果是這樣,那說明她也被人控制了?不,她還是自己,可是如果真是那樣,那人把她魂引到原主身上,是爲了做什麼?
他應該是控制她,幫她做什麼吧?
不,這不是真的,錦玉眼眸一紅,情緒似乎要失控,袖下手握緊,如果這是真的,她來這世界將會是傀儡。
此時她極度的否認這猜測不正確,有時她很恨自己,爲什麼要那麼聰明。
卻是猛然抓住上官璟睿的衣襟,惱怒道:“你爲什麼告訴我這個,你到底還知道什麼?”
上官璟睿就那麼平靜看着她,他該有驚訝她爲什麼那麼大反應嗎?他沒有。
他擡起手溫柔揩去她眼角淚,問道:“你知道爲何當日本王會和你在密室分開嗎?你知道爲何你會遇見那個和本王長得一模一樣人,差點把你送去那食人花嘴裡嗎?”
錦玉神色一怔,疑眉問道:“爲什麼?”
上官璟睿卻是暗意提醒道:“因爲本王和你走得太近,因爲除了本王,還有第二個人喜歡你。”
喜歡你,這句話魔音環繞在錦玉耳邊。
上官璟睿把她抓着他衣襟手給推開,然後慢條斯理起牀,下地,穿鞋。
高身背對着牀上的傷神的錦玉提醒道:“本王會盡量和你走在一起,但是阻礙我們的太多。本王不保證我們會有結果,但是會用盡全力掃除阻礙。在這期間,你我要保持距離。”
然後淡淡道:“本王走了。”
錦玉身嚯地一起,趕緊抱住他要離開的身,帶有請求口吻道:“不要走。”
上官璟睿回過神,看着眼底下哭成淚人的小人,嚴謹道:“玉兒,聽話,如果不是本王太想你,借喝了酒來看你。本王恐怕都不會來。”
錦玉乞求道“你可不可以我到明天辰時,就一晚,明天辰時就離開好不好。我保證不和你聯繫,不寫信。就一晚,好不好?”
她怎麼也沒想到和他見一面會變得那麼艱難,此時的她好後悔,她惱怒他喝醉酒來看她,原來他藏着那麼個秘密。如果這樣的話,他是不是知道她是借屍還魂。他肯定知道,因爲他知道了離魂石,那個可怕的石頭。他爲什麼要和她保持距離。說明那個擁有離魂石人想要控制去害他。所以她遲早會被控制,遲早要害他命。
上官璟睿你到底有多強,才讓那想要除了你,想了這個法子要除了你。如果這是真的,那麼她的穿越就是要他的命。不,錦玉不敢想下去了,如果是真的。她還以爲她很厲害,可以開劍莊,可以成爲京都最高富商,可以是金牌貴女。原來真正厲害的,恐怕在把她當玩具玩弄,看她玩樂,等她鬧夠了,就是要上官璟睿命時候。
上官璟睿用手輕輕揩過她眼角的淚,才溫聲道:“好。”
倆人便緊緊抱在一起,過了今晚,她和他將會成爲陌生人。她一定要把這事弄清楚,那個離貨石到底是真是假,她絕對不會讓悲劇發生,她也不可能要被控制,更不可能會殺了他。如果真到了那一步,她寧願自盡,也不能讓那人如願。
他們這樣的情,雖然彼此都沒有說動情動聽的話,但是對對方怎麼樣,他們心裡都非常清楚,愛不是要大聲的說出來,只要能感受到就好。
他們都能感受到彼此的愛意,愛都是要看行動的。
攝政王他傲嬌,他高高在上,說不出那些話,可是他爲她做的一切,她都看在眼裡,放在心裡。
起初她穿越過來,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態,抱着到處溜達的心態,她是殺手,所以她天不怕地不怕,令她沒有想到的是,她在這裡,貌似找到了她的真愛。
若是這份愛可以長久,她想,她會很幸福,她現在整顆心都還在砰砰的跳着,小鹿亂撞。
誰說殺手就沒有情,她就有!今天,他所帶給她的,她記在心裡了,改天她會一筆一筆狠狠的討回來。
這麼想着,她嘴角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又陰測測的笑容。
這個笑容,看得攝政王是全身一個哆嗦,總感覺她走在策劃什麼陰謀論,不管什麼陰謀,他通通都接!
------題外話------
也許會有虐。有個讀者說這本書,也是千篇一律,毫無特色。我就想問問了,宅鬥會有什麼特別的嗎?搞笑。除了文筆不同,大部分都差不多。也不知道她有沒有看,但我的書,肯定會和別人的不同,借的套路,但味道完全不同。自己沒耐心,怪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