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衆人請求探索,的目光下,夜景卻一錘定音:“既然你們沒能答出來,這獎勵也得少一半了。”
她怎麼可能會把如此深奧的玩意給說出來呢?!
一衆男子啊一聲。
只聽得夜景對着侍衛揮揮手:“來人,將這幾名老…大叔待下去,上一壺朕的專屬茶水,喝完後把這些大叔送回家。”
不等衆男子有所反應,便被侍衛們壓制住了雙臂往原路回返了。
在場的人紛紛擡起頭,朝那被拖走的人看去。心裡頭都浮現了一句話:這就沒了?
聞人花落看着那離去的人,又湊近了夜景身邊,小聲地問:“蠢貨,你跟我說說,六九,是一個什麼東西?”
在場的人豎耳聆聽,也想知道這六九是一個什麼玩意兒。
誰知,夜景卻豎起一根食指,那臉上笑容神秘莫測,“無可奉告。總之是關於一個吃的東西。”
太史令又提筆添了一句:“六九乃春宮圖裡一門高深的姿勢,女皇陛下說是吃的!”
聞人花落摸着腦袋瓜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一個所以然出來。最後,她笑呵呵地道:“回去問小塵塵,他那麼聰明一定知道。”
夜景聞言,挑挑眉,隨即一臉贊同地點點頭,伸手拍了拍她絞盡腦汁的小臉:“不錯不錯,以你這智商和腦袋肯定是想不出來的,是該回去問問你夫君!”
聞人花落擡起頭,雖然聽明白了這句話的另一層含義,而這話卻也間接誇讚了自己的夫君,她忙不迭地將頭搖成撥浪鼓。
衆人看着這兩人,汗顏一聲。
而被拉下去走了好遠的一衆男子後知後覺回過神。
一獨眼老人眨了眨眼睛,隨即怔怔地問道:“咦,咱們豈不是被坑了?說好的答出了春宮圖所有招式和創造出一個新的招式就能進宮和仙子用餐的啊!”
語畢,其餘人也紛紛驚醒,隨即大呼:“咱們被女皇陛下坑了!”
壓制着他們的侍衛投以他們同情的眼神,隨即冷冷一聲喝道:“老實點!閉上嘴!不許在背後議論女皇陛下的壞話!”
衆男子趕忙閉上了嘴,屈服在了侍衛們的威嚴之下。
侍衛們拖着幾名男子愈行愈遠,直至沒了影子。而這頭,夜景也擺擺手,示意聚集的侍衛宮女們散了。
“下官告退。”太史令朝夜景行了退禮,老臉上表情沉重,心裡半喜半憂。
直到剩下聞人花落一個人,夜景纔將手裡的鳳凰大人給放下來。
“蠢貨,你可知道…”聞人花落話語剛落,瞅了瞅四周,覺得不妥,又拉着夜景狂奔起。
身後的鳳凰大人自然不甘落後地跟上。
寢殿內,坐在窗櫺前的非白的細長桃花眸緊緊盯着那離去的黃綠色身影,那眸底氤氳着一層淡淡光暈。
“皇貴君,皇貴君…”直到耳邊響起小宮女的呼喚聲,纔將非白的思緒拉回來。
“皇貴君,既然您放心不下女皇陛下又惦記着女皇陛下,爲何不把女皇陛下留下好好說話敘敘舊呢?”小宮女順着非白的視線看去,忍不住開口多說了一句話。
一旁的小宮女倒了一杯茶水給非白地上,也忍不住說道:“皇貴君,爲何奴婢總覺得您和女皇陛下的感情不似以前那般了?女皇陛下對您好像有點兒假…”小宮女說道最後漸漸沒了音。
非白聞言,微微挑了挑眉梢,那面上一片淡然,只是那桃花眸底的憂鬱讓人難以忽視。
“是啊,不似從前那般了。”他淡淡地開口,合上了書本接過了小宮女的茶水,抿脣,輕輕飲了一口。
幾名小宮女聽到這不似從前那鎮定淡然的話語,紛紛疑惑地擡起頭朝非白望去,當看見那被清風撩起的素白袍擺和那落寞清瘦背影時,紛紛閉上了嘴,沒有再言語。
“我早已知她並非以往,卻忍不住還是要像以往那般貼近她。”非白緩緩地轉過身,看着夜景離去的方向,眸色暗了暗。
“終究是我太自負了。”他又道出了一句,脣角邊笑意苦澀,含着淡淡自嘲。
夜景兩人直直從非白的寢殿門口奔跑出來,直至到了空曠無人的小道上。
夜景氣喘吁吁地拍了拍某人的肩膀,“好了,你到底要跟朕說什麼?”
聞人花落看了看四周,確定沒人之後纔對着夜景神秘兮兮地道:“你和攝政王皇叔昨天下午…”
昨天下午?夜景聞言微微挑眉頭,那精緻的小臉上泛起一抹淡淡紅暈。
昨天下午那可不就是在湖中她與攝政王親密相貼的那次,更是攝政王昨兒忍不住生理將她給活活奸了的日子。
也算是她丟失了清白的日子!這恥辱怎麼能忘呢!
“自然記得!”夜景磨磨牙,那話語帶着一股咬牙切齒的意味兒。
聞人花落聞言,小臉上透着一股不明意味的笑容。她輕輕捅了捅夜景的手臂,賊兮兮地問:“解毒的過程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將咱們皇叔給吃幹抹淨?”
這句話對於夜景無疑就是一記火藥,將她心裡壓抑的怒火給瞬間點燃。她握緊拳頭,眼底染上熊熊怒火,一句一一朕有膽子將攝政王給吃幹抹淨嗎?是朕被攝政王吃幹抹淨了好不好?
這話到了嘴邊,夜景又硬生生地止住。這話要是說出來了豈不是太沒面子?她身爲女皇陛下的威嚴,還有身爲鳳天君王的。
夜景閉上眼,在聞人花落各種期盼的目光下,恢復了一貫的肅穆。
她呼氣吸氣,各種的心情平復之後,才緩緩地開口:“怎麼可能?朕是那種人嗎?!朕如此有節操,品德也如此高強,會是那種做壞事的人嗎?”
這話一出,聞人花落卻嗤鼻冷笑,一臉不相信的樣子,“得了吧你!就你身上還有節操高尚品德這三種東西?別跟我開玩笑了!”
夜景聳聳肩膀,臉上笑容依舊,一副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可這就是事情的表情。
好吧,心裡再虛,她也只能將這虛給虛到底了。
“以我對皇叔的瞭解,他自然不可能作被你撲的那個人。你說說,你昨天下午的媚毒是怎麼解的?”聞人花落一本正經地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