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華國的風痕玉兒就如同落葉歸根一般,她在自己的房間內狠狠睡了兩天才覺得自己舒服了許多。
“重月叔叔!”風痕玉兒老遠便看見重月正在和召嚴一起看一本書。看樣子重月叔叔和召嚴叔叔之間的感情倒也是好了許多。若不是召嚴叔叔無法完全放下對自己母后的感情,怕早就和重月叔叔在一起了。
“玉兒公主!”重月看到風痕玉兒便瞪大了眼睛,滿臉的欣喜。
“重月叔叔,別叫我公主了!”風痕玉兒故意皺了皺眉頭,眼睛卻是看着一邊的召嚴。
“呵呵,就是!忒多規矩!玉兒!你回來了!你父親可是着急死了。要不是雲嵐攔着,他怕要出去找你了!”召嚴將重月擠開,然後站在玉兒面前。
“是啊,我只是出去散散心。”玉兒點點頭,召嚴這麼一說,她心裡倒是有一絲絲的內疚,讓自己的父母那麼擔心,自己似乎真的不應該不辭而別的。
“召嚴叔叔,我有事情想要找你。”風痕玉兒看了看一邊的重月,然後小聲說。
“聽到沒有!起開!”召嚴白了重月一眼,然後將風痕玉兒帶到了一邊。
重月摸摸自己的頭,只能飛身離開。
“怎麼了?有什麼事情。”召嚴看着風痕玉兒。
“召嚴叔叔,我記得你說過,你在所有人中,是最早認識我母后的,對嗎?”
“是!”召嚴點點頭,不太明白風痕玉兒說的是什麼意思。
“那麼你一定知道,我母后是不是雲嵐。”風痕玉兒眼瞪得大大地看着召嚴。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你的母后便是雲嵐,怎麼會不是?”召嚴看着吞吐的風痕玉兒,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召嚴叔叔,其實……這次出去,我見到了不少的東西,很多東西都長得和母后當年繪製的一本書內容一致,我不太明白其中的意思,但是我只覺得,若是我母后也知道這些東西,她,不可能,你明白我的意思嗎?”風痕玉兒不知道召嚴到底知不知道雲嵐的事情。
她不能直接問,卻又不能不問,因此前言不搭後語,自己都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了。但是早就明白的召嚴卻是頓時明白風痕玉兒說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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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兒,召嚴叔叔問你,你喜愛你的母后嗎?”
“恩。她是我母后,我怎麼會不喜歡。”
“那麼你那麼在乎你母親的出處又是爲什麼呢?其實你母后來自於哪裡都無所謂,只要她愛着你,你也喜愛着她,便已經足夠。何苦那麼追究她的來歷和出處呢?這個世界千奇百怪,無所不有。其實看到任何東西都無需如此糾結。”召嚴看着玉兒的眼睛。
“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我心中有一個疑問,不知道該怎麼說,我也知道這只是我自己的問題而已,但是若沒有一個準確的答案,我心中不安。召嚴叔叔……”
“那好,玉兒,我可以告訴你,你心中的疑問,是肯定的。但是她的存在並不改變任何現在。”召嚴沉思了一下,便告訴面前的玉兒。
風痕玉兒看着召嚴的神色,臉上露出微笑。“知道就好了。她依然還是我的母后!”
“玉兒,這次出去,你倒是改變了許多。變得成熟了。對了,你父皇正和你的皇帝在聊天呢。你去看看吧。看到你,他必然十分高興。
“恩!”風痕玉兒點點頭:“謝謝召嚴叔叔。”
看着風痕玉兒遠去的背影,
召嚴的臉上頓時嚴峻了起來。
“怎麼了?”重月看到召嚴的表情,便過來看着他。
“沒什麼!”召嚴看了看重月:“你不是走了嗎?怎麼那麼快就過來了?”
“呵呵,想你啊。”重月的手十分不老實地搭載了召嚴的肩膀上。
“想太多了!”召嚴將他的爪子挪開,然後飛身走到了一邊。
風痕玉兒快步走着,前面便是書房,她正想推開房門,卻聽見裡面的風痕千若和風痕延夜正在說着關於南疆的事情。
“三哥,你說南疆大變!”
“是!當年阿夜南羅苦心經營的南疆,交到了阿夜珈藍的手中,卻沒有想到阿夜珈藍的孩子卻有着這般的心思。他的三子阿夜諾加,手裡掌握着重兵,前段時間便偷偷聯繫了周圍的一些小國家。”
“阿夜諾加?不是左相禤榮嗎?”阿夜延夜吃驚地詢問。
“哼!外敵不可怕,內敵纔是關鍵!你還記得當年風痕流褶嗎?當時他也是我們父皇的新生孩子,又能怎麼樣?更何況我打聽到消息,據說阿夜諾加並非阿夜珈藍的親身兒子!”風痕千若壓低了聲音對着阿夜延夜說。
“非親身?若非親身,怎麼會將大權交給他?”
“呵呵,當時以爲是親身,到知道了真相之後,想要拿走,怕阿夜諾加也已經不肯了。而她們的左相禤榮,似乎也只是草包一個,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能力能夠動搖阿夜珈藍!”
“原來如此,阿夜南羅現在怎麼樣?”
“還是一如既往,不問世事。我倒是很好奇,阿夜南羅居然什麼舉動都沒有,看着那些大權旁落,怎麼也不像那時候的他了。”
“怕是雲嵐傷他太深了吧。”
“爹!”聽到這裡風痕玉兒壓抑不住,大聲叫出來,然後打開了門。
“玉兒!”看到風痕玉兒,風痕延夜滿臉的微笑,和雲嵐完全不同,過來便握住了她的手。
“玉兒回來了!怎麼?南疆之行受益頗多啊!”風痕千諾的臉上也有着微笑。
“皇上叔叔就知道取笑我,你怕是不知道你派了多少人跟蹤者我吧!都知道我去哪裡。”風痕玉兒撅起了嘴巴,除了自己的母后和風痕延夜,就只有風痕千若對自己頗爲關心。
“呵呵,哪裡敢!要是惹毛了我們的大小姐,我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呢!”風痕千若大笑出聲。
“不過,爹,你剛剛說到了南疆大變,是怎麼回事?”風痕玉兒小心地詢問。
“呵呵,忘了你去過南疆,還去皇宮走了一圈,怎麼南疆的阿夜珈藍現在如何?該是如坐鍼氈吧?”
“皇上叔叔!”
“好了,好了。不和你開玩笑了。此時的南疆的確十分危急。不知道阿夜珈藍還有什麼額外的兵力,否則,阿夜諾加想要這個皇位是順理成章了!”
“不對!不是阿夜諾加!”風痕玉兒脫口而出。
“不是阿夜諾加?”
“此次去南疆,我知道南疆並非表面看起來這般,而是有一個叫做阿夜薩滿的人。具體我並不是很知道,但是他必然是主謀!皇上叔叔,玉兒想請你答應一件事情!”風痕玉兒說道這裡,便下跪。
“玉兒?你說!不要如此!”風痕千若看到風痕玉兒的舉動,一時間有些驚訝,然後連忙伸出了手,將玉兒扶了起來。
“南疆雖然混亂,請叔叔不要出兵!”
“哈哈!玉兒怕是有心上人在南疆了,難道是那個中看不中用的小皇子?”風痕千若大笑出聲。
“叔叔!你跟蹤我?”風痕玉兒火大地看着風痕千若,人人怕他是皇上,她可是隻記得自己從小就在他身上亂爬。一絲絲的皇宮規矩都沒有的。
“當然不是!只是你也知道南疆自古便是華國的對家,雖然因爲你母親的關係,結了永世之好,但是彼此之間的利益關係卻也不可能一時之間改變,更何況還有虎視眈眈的漠北各家。所以我的侄女去了南疆,我怎麼可能不關心一下呢?”
風痕千若的表情泰然自若,看起來好像完全沒有問題一般,特意忽視了風痕玉兒眼睛裡面的怒火。
“好了!千若!”風痕延夜愛女心切,看到風痕玉兒滿臉優容,就等着正在大小的風痕千若。“若是被雲嵐知道你監視着風痕玉兒,她怕是要和你急了!”
“說我?她自己不也是盯得緊嗎?”風痕千若有些憤憤不平地說。
“她是她,你早就知道她的脾氣!只許她自己做,不許你動手!”說到這裡風痕延夜也偷偷看了看周圍,唯恐被雲嵐聽到。
“其實不用玉兒開口,我也沒有想要攻打南疆,一來,雖然南疆混亂,但是實力尚在,若真的要強攻,怕傷人十之七,自傷十之三,不划算!另外,南疆蟲草衆多,蠱術也是一絕,我們不可操之過急。最後,我還得看着雲嵐的面子。既然答應了阿夜南羅,便要守信!”
“叔叔……你又耍我!”風痕玉兒聽到這裡,心放下了一半。
“不過,玉兒,漠北向來虎視眈眈,即便我們不出兵,怕漠北早就已經有人在南疆了。呼延一家,也不是吃素的!”風痕千若手背過身去,雖然已經很久沒有打過照面了,不過漠北的實力的確也不敢小覷。
“漠北雖然可怕,但是短期內不會有所動作,畢竟,他呼延家族向來都守信用!更何況他們對於呼延修的尊敬可是非比尋常的。呼延修……若不是雲嵐,怕我們華國有憂了!”風痕千若笑着說。
“是啊。不過玉兒,我不明白,那個阿夜殤非有什麼本事?可以將我們的玉兒的心給抓住?”風痕延夜疑惑地說。
“父親!你怎麼也這麼說!”風痕玉兒看了看風痕千若再看了看風痕延夜,然後轉身離開了。
纔沒有走幾步,就看到一個士兵急匆匆地從門口進去,看到自己,連忙下跪,然後連話都來不及說便走進了風痕千若的地方。
“皇上!有一個人在門口大吵大鬧,要找人!”
“找人?奇怪了,能夠在我皇宮門內找人,這又是什麼奇人?”
“他的武功很是厲害,此刻已經進入了內宮!此刻正和重閣對峙。”
“那麼厲害?倒是值得一見,想來他想要見得人,必然也不是俗人。我們去看看?”風痕延夜看了一眼風痕千若。
“恩。”風痕千若點點頭,“此人叫什麼名字?”
“他好像叫做司徒不休!”
“司徒不休?喋喋不休!糾纏不休!呵呵,倒是一個好名字!”風痕延夜笑着說。
但是纔想離開的風痕玉兒一聽到這個名字,臉上一驚!雖然她知道司徒不休的武功不錯,不過從她被九尾狐狸帶來的地方,一直到這裡,若是一般人也需要好多日子,即便是武功高超之人,也是需要一定時間的,而他居然可以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就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