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嗎到是沒有,但是對你倒是很感興趣,不知道夫人可否賞臉與爲夫喝一杯”阿夜南鑼痞氣十足的笑着。
面對着眼前邪氣十足的男子,雲嵐嘴角前扯出一抹笑意,聽着阿夜南鑼口中說出的話也不惱“還有事嗎?”
本想看眼前這丫頭跳腳嬌羞的樣子,卻不料被對方卻是淡淡的問了一句,還有事嗎?不都說華國女子臉皮薄重清譽,不過很顯然,眼前的小丫頭不是。太子妃果然是太子妃啊,嘖嘖~
“你認爲爲夫應該有什麼事情呢?”滿眼笑意,一雙紫色的眸子透着幾分曖昧之意,阿夜南鑼漸漸的靠近雲嵐,陽光之下,高大的身影將雲嵐較小的身材籠罩在陰影之中。“看樣子就知道很香。”是現在雲嵐的身上來回巡視着,一絲絲壞笑浮現在嘴角。
雲嵐嘴角依舊擎着笑意,只不過這笑意中透着絲絲殺意,就在阿夜南鑼的手即將觸及到雲嵐的身體只是,只見一道金色的光芒險些刺破阿夜南鑼的心臟。
淡淡的紅色劃痕在阿夜南鑼的胸膛十分的乍眼,一滴血跡順着淺淺的傷口滴落在地面上。
阿夜南鑼眉頭一皺,一雙紫色的眸子看着上身的傷痕,眼中非但沒有怒意反而哈哈大笑起來;“有意思,我最喜歡小野貓了。”
像是尋到了什麼寶貝一般,阿夜南鑼眼中透着十足的興趣,盯着面前一襲白衣的雲嵐,阿夜南鑼用手擦拭着胸前的血跡,將手放在嘴邊,散發着腥甜味道的血液順着指尖流到嘴裡。
“按照南疆的風俗,如果,我在喝了你的血,咱們可就是夫妻了。”
”抱歉,我並不打算將血奉獻給你。”話落,雲嵐趁着二人時間的距離,閃身進入了竹林之後,較小的身材在竹林中穿梭,本以爲能甩掉身後的男人,但無奈,那名令人討厭的男子依舊緊追不捨。
就在阿夜南鑼的手伸向雲嵐的長髮之時,雲嵐猛地停下身,一記強力的迴旋踢踢去,周圍的空氣似乎隨着這力道塌陷進去,只聽咔嚓一聲,一根竹子倒在了地上。
一擊不成接二連三幾腳又朝着阿夜南鑼踢去,竹子倒是毀壞了不少,但始終無法傷及阿夜南鑼一絲一毫,相對的,因爲躲避雲嵐的‘致命’招式,阿夜南鑼也沒佔到什麼便宜。
“我說夫人啊,你可是處處想要爲夫的‘命’啊”阿夜南鑼一陣惡寒,這丫頭招招攻擊他下/身,若不是他躲得快,早就被踢成了殘廢。
看着面前一臉笑意的男子,功力對不在風痕延夜之下,如若在這樣耗下去,吃虧的一定是她,靈機一動,雲嵐收回了招式,雙手合十;“雲空大師你來了。”
“雲空大師?”阿夜南鑼一回頭,便知道自己上當了,當在回過神尋找小丫頭的身影之時,雲嵐早就跑得遠遠的,盯着那道漸漸消失在視線中的身影看去,阿夜南鑼一雙紫色的眸子中笑意更濃。算了,以後的日子還長着呢,有都是時間和這位華國太子妃玩
的。
轉過身,一躍而起,阿夜南鑼飛身回到湖邊,撿起地上的衣服便朝着相反地方向飛了過去。
雲嵐回到庭院,便看到戒如大師坐在圓桌之中,手中還提着菜籃子;“戒如大師早。”
“太子妃殿下早,這些是今日的食材,”
“多謝戒如大師,不知貴寺可住進了他國使節嗎?”雲嵐從戒如的手中戒如菜籃子,剛纔那名南疆人看樣子也應該住在法華寺,如若不然,不會出現在竹林之中,而且又如此靠近衆妃的庭院,如若是刺客的話,以那名南疆男子的功力,一衆後宮人員絕對不會有生還的餘地。
想了想,戒如大師淡淡的笑道;“太子妃說的是阿夜將軍吧。”
“對。”聽那人說自己是阿夜,又是南疆人,而且戒如大師口中又稱呼他爲將軍,還記得幾日前在風痕延夜所看的奏摺就是關於南疆使節阿夜南鑼將軍,莫非剛纔那人就是阿夜南鑼?
“哦,阿夜南鑼將軍昨日來到華國,因驛站靠近天橋,天橋又發生了坍塌事件,所以皇帝下令讓阿夜南鑼將軍住在法華寺,有什麼不妥嗎?”
“呵呵,沒有。”還真是他,雲嵐甩了甩頭,二人之間發生的事情或許就是巧合的鬧劇,希望他們兩個再也不會見到。
“若是太子妃沒什麼事情,貧僧就告退了。”
雲嵐點了點頭“戒如大師慢走”
“太子妃留步。”
送走了戒如大師,雲嵐開始做早飯,天還未亮就起身,又跪了一個時辰,在經過與阿夜南鑼的一丈之後,肚子已經在咚咚作響,簡簡單單的燒了幾樣小菜,雲嵐總算是可以安安靜靜的吃飯了。
不過,事情往往不會如人們所想的一般平靜,一道令人熟悉但是也感到無奈的聲音從身後響了起來,風痕延夜坐在雲嵐的身後,環抱着正在吃飯的雲嵐,下顎蹭着她的長髮,聲音中盡是濃濃的思念之意;“嵐兒,本宮想死你了,我們多久沒見了,本宮好想你。”
雲嵐手中的筷子還夾着一片藕,停在半空中隨風搖擺着,被風痕延夜的下顎蹭着長髮,雲嵐全身泛起一陣寒意;“風、痕、延、夜。”
“爲夫在。”一臉笑意,風痕延夜將雲嵐抱得更緊,一天不見他真是想念極了懷中的小丫頭。“嵐兒爲了爲夫受苦了,來,給爲夫親親。”
說吧,風痕延夜性感的雙脣便襲向雲嵐帶着一絲怒意的嘴角,就在風痕延夜即將得逞之時,雲嵐回過身將藕片塞進風痕延夜的嘴裡。
掙脫了風痕延夜的懷抱,雲嵐滿眼怒意的盯着面前一襲黑衣的俊美男子“你怎麼會在這。”
“本宮這不是想念嵐兒嗎。”自顧自的拿起雲嵐用過的筷子,夾着石桌上的菜一口一口的吃着;“嵐兒的手藝好棒,本宮真是幸福啊。”
不知道爲什麼,和風痕延夜在一起總能輕易的被惹怒,自己就像是炸彈,而他就像是隨時可燃
燒的導火線,眼角隱含一絲怒意,雲嵐咬着牙說道;“我說,你怎麼會出現在法華寺。”原本意味能清淨幾天,沒想到難得的清靜又泡湯了。
“七月十五父皇帶着皇室來法華寺祈福蒼生是華國的習俗,但我們只需要一天便可,不像後宮嬪妃要清修祈福七日。”說吧,有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心中嘆了一口氣,還好只是今日,這就說明日後還可以躲得清閒“你別全吃完,我沒吃飯呢。”眼看着幾盤菜見底了,雲嵐一個箭步坐在了椅子上,奪下風痕延夜手中的筷子吃了起來。
只見風痕延夜臉上充斥着曖昧的笑意,拿筷子佔了他的口水,這不屬於間接接吻嗎“小嵐兒好調皮。”
吃了幾口菜,雲嵐才反應過來風痕延夜話中的意思,砰的一下子放下手中的筷子,雲嵐站起身拽着風痕延夜的衣襟就外門外託;“吃完飯就滾吧,我要抄襲經書了。”
被雲嵐推到了門外,風痕延夜也不懊惱,趁着雲嵐轉身之際,俯身親上了雲嵐的雙脣,偷襲成功,在雲嵐尚未發飆之際,風痕延夜早就美滋滋的離開了庭院。留下怒火旺盛的雲嵐一人。
強忍着怒意,雲嵐走到了門外,將經書放在石桌之上,拿起筆超寫着經文,隨着一片又一片的經文抄寫完成,雲嵐的怒意也漸漸平息了下來。
日落之前,雲嵐將抄襲好的經書放在彩荷手中;”麻煩彩荷了,替我向皇后問安。“
”太子妃嚴重了。“彩荷眼中淡淡的笑意閃過,隨即轉身離開了院子。
離晚飯時間還早,雲嵐也不打算出外走動,從屋子裡找來乾淨的蒲團,抱着蒲團走進了院子中的小竹林內。
最近都忙着卿閣的事情,也沒有好好的舒展筋骨,難得無事雲嵐將蒲團放下,脫下鞋子踩在了蒲團之上坐着高安度的瑜伽。
瑜伽起源於印度,也是雲嵐無事時喜愛的一項休閒運動,既能舒展脛骨,又能鍛鍊肌肉組織的延展性。
“啪!啪!啪”一襲藍衣的男子進入雲嵐的視線,風痕千若眼中帶着幾絲好奇之意,夕陽之下,映着竹林的美景,傾國佳人融合在這畫卷之中甚是撩人,看着雲嵐千奇百怪的動作,眼中笑意更濃;“不知嵐兒是在練習什麼功夫。”
閉着雙眼做瑜伽的雲嵐早就感覺到有人進入庭院,沒想到竟然是風痕千若,這兄弟二人真是吃飽了撐的。不搭理風痕千若,雲嵐繼續着高難度的動作。
見面前的小丫頭無視自己,風痕延夜撇了撇嘴來到雲嵐身邊,一股淡淡佛香從雲嵐身上散發出來,參雜着竹林間清新的問道,有着別具一格的魅惑。
“三王爺若是沒事情還是今早離開吧,這是後宮祈福之地,三王爺作爲朝堂王爺理應知曉禮數。”
睜開雙眼,雲嵐從蒲團上走下來,渾身的汗漬浸溼了內衫,黏黏的感覺很是不舒服,擡起頭看了一眼滿前的風痕千若;“三王爺可有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