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壎。”
情不自禁的抓着安愷壎的手,蓮兒雖然不知道爲什麼安愷壎時不時就會變成一個冷漠的,完全不是她所認識的安愷壎,可是蓮兒知道,安愷壎對自己毫無惡意。
“告訴你們,本夫人可是川源谷的夫人,你們要是敢傷害我一分一毫,我定讓你們吃不了兜着走,還有你個傻子,你吃我的住我的,現在還打我,你個傻子給我等着。”
紅衣女子瘋子一般的咆哮着,她從沒有在人羣面前丟過這麼大的人,就算是羅家王見到自己也要客客氣氣的,憑什麼自己被這個傻子以及臭丫頭欺負。
頓時,安愷壎身上的寒意越發的濃烈,就在安愷壎即將出手的瞬間,蓮兒阻止了安愷壎的動作。
“壎,我來。”
蓮兒完全有理由相信,現在的安愷壎若是出手的話一隻手就可以碾死這個不要命的女人,不過!!打了她們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一股笑意浮現在眼底,安愷壎也察覺到蓮兒眼底惡魔的笑意,收回了手。冰冷的站在一邊。
“谷主夫人?”
“對,我就是,你要是敢傷我分毫,我定讓你吃不完兜着走。”
淡淡一笑,蓮兒腫起來的右臉帶着幾道劃痕,這女人下手真不是一般的狠。
“那我要是動了你一分一毫,你打算讓我怎麼吃不完兜着走呢”
說完,蓮兒青蔥玉指一身,點中了紅衣女人的穴道,一陣疼痛伴隨着奇癢無比的柑橘額頓時蔓延在紅衣女人的全身。
“我告訴你,這只是你付出的代價之一。看到這個了麼?”
蓮兒從懷中拿出一瓶綠色的藥膏放在紅衣女子眼前“這個是南疆特有的蠱蟲,叫做七日追魂。”說着,蓮兒將綠色的汁液倒在了紅衣女子的臉上。
“知道什麼叫做七日追魂麼?”
頓了頓,看了看一眼退後的老嬤嬤,蓮兒臉上惡魔一般的笑意讓人心底發寒。
“第一日,手腳潰爛,第二日全身瘙癢,第三日……直到第七日,求死不得。”
一字一句,每講出一句話,蓮兒都看到紅衣女子眼底深深的恐懼之意。
白癡就是白癡,腦殘的智商還想和她鬥。
說着,蓮兒將綠色的汁液全部倒在了紅衣女子的身上,看着紅衣女子哭笑不得但卻恐怖的面容,蓮兒心底別提有多麼的暢快了。
“是不是很恨我呢?”連蹲下身,伸出手極爲快速的解開了紅衣女子身上的穴道。
而此時,不遠處傳來的腳步聲讓蓮兒嘴角閃過一抹狡猾的笑意。
“你個臭女人,我殺了你。”
說時遲,那時快,紅衣女子抽出身邊侍衛的到,朝着蓮兒刺了過去,而在蓮兒身邊最近的安愷壎雙手一揮,將紅衣女子擊落在遠處。
“蓮兒。”
“我的小蓮兒你怎麼了。”
“蓮兒姑娘。”
三個人飛身來到蓮兒身邊,只見蓮兒白皙小臉上紅腫一片,還劃出了幾道血痕。
“誰幹的。”
帝凡陽懷抱着蓮兒,而蓮兒躲在帝凡陽懷中滿眼淚水,感受着臉上火辣的疼痛,這死娘們打的一巴掌真疼。
“凡陽……。”
沒有繼續說下去,衆人順着蓮兒的視線看着遠方,落在被擊落在遠方的紅衣女子身上。
而此時,紅衣女子一看安晨陽的到來,頓時大哭了起來“谷主啊,可要爲蝶兒報仇啊。”
說着撲到在安晨陽的身邊,完全不顧及安晨
陽泛青的臉色。
“谷主,這賤丫頭竟然在我身上下毒,你看看,你看看。”
說着,叫蝶兒的紅衣女子伸出胳膊,一滴一滴綠色的液體附着在她身上。
“凡陽,疼……”
帶着幾分沙啞的鼻音,蓮兒躲在帝凡陽的懷中,而此時,穎兒也是一身凌亂,讓人看起來好不憐惜。
“小蓮兒,是誰打了你?”
帝梵天雙眼微眯着,看着紅衣女子,眼底殺意倍增,自己都不捨得動一根手指的女人,這該死的賤婢竟然敢甩小蓮兒一巴掌,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說着,帝釋天大手一揮,一道掌風狠狠的摔在了蝶兒的臉上,讓這個濃妝豔抹的女子翻滾了幾圈倒在了地上。
“谷主,你們……他們竟然打我。”
“大哥……。”安愷壎吸了吸鼻子,站在安晨陽身後“大哥,壞女人搶了蓮兒的香香,還伸手打蓮兒和穎兒,還罵壎兒是傻子。”
“我沒有……你個傻……,三爺我怎麼可能會罵你。”
勉強的站起身,蝶兒看着衆人的視線,安愷壎眼中的殺意,帝梵天與安晨陽眼中的陰寒,以及蓮兒這個賤女人眼中的得意。
“你們都被這個賤人給騙了。”
“把她押下去,明個送到軍營充當軍妓。”
“是。”
自安晨陽身後,兩道黑色身影一閃而過,一左一右的架在蝶兒的身體兩邊,蝶兒愣了一下,隨後便是哭天喊地的哭聲。
“谷主啊,不是蝶兒的錯是這個小賤人的錯,你爲什麼要罰蝶兒。”
一巴掌,安晨陽狠狠的打在蝶兒的臉上,使得原本哭鬧的女子暈了過去。
“蓮兒,對不起。”
除了對不起,安晨陽真心覺得對蓮兒說什麼話都是錯的。
“凡陽,我們回去。”
伸出手摟着帝凡陽的脖子,蓮兒依偎在滿臉陰寒的帝凡陽懷中,而身後的帝釋天則是撇了撇嘴,消失在衆人視線內。
“蓮兒……”
本想伸出手去撫摸蓮兒受傷的臉頰,但安晨陽知道,這不是自己應該有的行爲。
轉過身,看着膽顫的穎兒與一臉茫然心疼的安愷壎“走吧,大哥帶你回家好麼?”
看着原本一臉擔憂的安愷壎頓時換上了一張冰冷的臉,安晨陽的心別提有多麼的自責了“穎兒,隨我走。”
“是,三爺。”
不知道爲何,穎兒根本不打算跟着谷主,而是選擇了安愷壎,或許是因爲兩人之間有更多的交集。
“蓮兒。”
帝凡陽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拿着錦帕抱着冰塊敷在蓮兒的臉上,看着蓮兒腫起來的右臉,心中滿是心疼。
“我那個,要不要我去解決了那個臭女人。”
說話的是司馬乾坤,他們王的女人怎麼可以讓別人欺負。
怒氣慢慢,司馬乾坤提着寶劍就要衝出去,可是被蓮兒制止了。
“司馬,那女人已經得到報應了咱們就息事寧人吧。”
“息事寧人?”瞪着大眼睛,司馬乾坤將寶劍重重的摔在地上“哼!臭丫頭,要是你臉上落下了什麼疤痕,老子一定拆了這川源谷。”
江海與紅魅沒有說話,二人靠在一邊,眼神卻是滿滿的冰冷。
坐在牀邊,蓮兒任由帝凡陽吹着臉上腫痛的五指印。
幾道血淋子貫穿了蓮兒的臉頰,帝凡陽從一旁拿出藥膏,輕輕的擦在蓮兒的臉上。
“會不
會留下疤痕?”
蓮兒還是比較臭美的,誰也不希望自己的臉上留下個這麼個鬼東西。
壓着牙齒,蓮兒心底暗自咒罵着蝶兒,死女人,下手這麼重。
“放心蓮兒,這是冰山傲梅製作而成的修顏霜。”
帝凡陽雖然是一臉溫柔與心疼之意,但是蓮兒可以感受得到,從帝凡陽眼中迸發出來的殺意。
“凡陽,我餓了。”
確實是餓了,蓮兒的小肚子嘰裡呱啦的亂叫着,無奈,帝凡陽吩咐江海去準備一些吃的,還特意吩咐準備一肉食。
“還是凡陽對蓮兒最好。”
本想上前摟着帝凡陽,卻因爲臉上牽扯出來的笑容牽動了傷口,讓蓮兒不禁秀眉微皺。
帝凡陽始終是一副溫柔的樣子,可是熟知帝凡陽的人都知道,此帝凡陽心中有着濃濃的怒意。
這個被自家王呵護備至,從不忍心下手動一根手頭的女人,竟然被別人欺負,說什麼這口氣也咽不下去。
三人交換了一個眼神,似乎在打成某種共識。
夜半,月色銀鉤,暖暖的春風吹過,卻不禁讓人心底有着寒意。
“江海,你說那女人會在什麼地方?”
說話的司馬乾坤一襲藍衣,身形走在最前。
紅魅與江海緊隨其次,走牢房中,尋找着打了蓮兒那女人的身影。
可是越往牢房的深處走去,空氣中散發出來濃重的血腥味道便增加幾分。
“怎麼回事?”
江海心底一陣不好的念頭閃過,就在此時,原本走在前面的司馬乾坤突然停止了腳步,愣愣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江海與紅魅詫異的看着司馬乾坤,這個七尺高的男人顯然是被眼前什麼場景震驚了,心中滿是好奇之意,究竟是什麼樣的場面能將這個戰場廝殺生存下來的男人嚇到了。
可就在江海與紅魅走到牢房前看到的一幕,不禁倒退了一步,這……這究竟是怎麼個情況。
嚥着口水,紅魅看了一眼江海,心中暗叫到糟糕。
果然,不時之後,就聽到一陣陣敲鑼打鼓的聲音,源頭便是這間牢房,他們所處的位置。
“走。”
身形一閃,衆人的身形消失在了牢房之內。
月色之下,蓮兒右臉依舊腫着,帝凡陽坐在石桌旁爲蓮兒剝着桂圓,可是但看到江海等人回來之後,卻是眼底一閃而過的詫異。
“你們怎麼了,後面有鬼追你們?”
帶着幾分嘲笑,蓮兒很少見到三個人眼底的慌亂。
江海看了看紅魅與司馬乾坤,三人決定不將老夫發生的事情告訴蓮兒, 以免蓮兒受到什麼驚嚇。
“哼!有什麼事情不能說的,還要提防着我。”
撇了撇嘴,蓮兒站起身,眼中透着一絲不悅,離開了院子。
而在蓮兒消失的那一刻,江海將牢房發生的餓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帝凡陽。
劍眉微皺,帝凡陽看着獨自外出的蓮兒,示意紅魅保護蓮兒。
得到帝凡陽的命令,紅魅身形一閃,追尋着蓮兒的身影跑去。
“他不是死了麼?”
“我也聽說,在十幾年前被無痕公子殺死了,可是那個兇手怎麼會出現在牢房,而且手段一模一樣。”
司馬乾坤回想着牢房裡發生的一切,心底還有這幾分寒意。
兩個女人,應該是那名紅衣女子與老嬤嬤,全身的皮膚都被剝了下來,倒掛在牆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