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一笑,蓮兒腳底抹油原本想開溜,可誰知自己被帝凡陽緊緊的抱在懷中,感受着身後男子身上傳來的寒意,蓮兒明瞭,事情不好了。
翌日
“帝凡陽,你個沒良心的玩意。”
拿着小樹條,抽打着樹幹,蓮兒咒罵着沒有良心的帝凡陽,又是清粥又是鹹菜,他有不是鴨子!!!
而此時,就在不遠處的樹叢中,沙沙聲音作響,似乎有什麼在樹叢裡一樣,蓮兒走了過去,就看到一身黑衣的男子滿臉幸福陽光的笑容。
“媳婦,你看我給你帶什麼好吃的了。”
伸出手,壎兒從身後變出一隻烤雞擺在蓮兒面前,一臉美意。
“幹得漂亮。”
蓮兒左看看有看看,確信沒有人在,今天帝凡陽與江海他們一起去參加川源十三王的第四天盛會,將她軟禁在院子內。
正巧無聊,沒想到壎兒來了。
“嘿嘿 ,媳婦高興不。”
一臉等待着被蓮兒誇獎的樣子,壎兒從樹叢裡走出來,而腰間則挎着一袋又一袋的袋子,打開來一看不是蓮兒最喜歡吃的美食,又是什麼。
拍着壎兒的肩膀,儘管安愷壎比蓮兒要高上一個頭,可是此時這狀態,安愷壎就像是小貓一樣,任由蓮兒撫摸着。
“來來來,開動了。”
席地而坐,蓮兒將美食擺了一地,而壎兒也坐在地上,眼巴巴的看着蓮兒吃着美食。
而此時,一聲嘰裡咕嚕的聲音從壎兒的肚子裡傳了出來。
“你沒有吃飯?”
秀眉微皺,蓮兒看着一臉委屈的壎兒,大發善心,將手中的靠近撕下來一個大腿,分給了壎兒“來,咱們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沒錢在想法子。”
“媳婦真好。”
流着口水,二人也沒有什麼用餐禮儀,直接上手。
一頓飯風捲殘雲,而此時,也是帝凡陽快回來的時候,蓮兒處理了罪證,用手勢比試了一下,明天見。
壎兒接收到了蓮兒的信號,身形一閃,消失在蓮兒的眼前。
“嗝。”
美美的打了一個飽嗝,蓮兒心滿意足的坐在鞦韆上哼着小曲。
“呦呵!不常見啊,某個小丫頭被禁足了心情還這麼好?”
司馬乾坤本想嘲諷一頓蓮兒,卻看到這丫頭心情無比的好,若是按照尋常來說,這丫頭早就發貨了。
“有些不對勁?”
司馬乾坤看了看江海,又看了看紅魅。
紅魅和江海是什麼人,蓮兒這點小心思還不知道,在他們踏入院子不久,就發現了蓮兒埋在牆角的罪證。
二人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丫頭真是吃性不改啊!
“蓮兒你是不是偷吃什麼?”
司馬乾坤雖然也有疑惑,但是又覺得不可能。
‘“吃個大頭鬼啊,就連耗子都讓你們藏了起來,哪還有能吃的。”
嘟着嘴,蓮兒假裝怒意的瞪了一眼司馬乾坤,而司馬乾坤也覺得蓮兒說的又到了,這院子裡一切的與肉沾邊的食物全被他扔了出去,還得他們都要跟着吃素。
而此時,紅魅走上前,盯着一臉戒備的蓮兒,一雙冷眸中透着幾分笑意。
“你……你幹什麼?”
蓮兒向後退了一步,可是畢竟她坐在鞦韆之上,退無可退。
“牆角的東西儘管處理好,若王回來了,有你好看的。”
一句話落,紅魅便
於司馬乾坤和偷笑的江海再一次離開了院子。
視線落在牆角被掩埋的骨頭上,……紅魅什麼時候變成好人了。
夜幕
夜色降臨,川源十三王的省會今日是第四日。
不知道那個奇葩的混當王想出了個建議,讓中女眷跳舞分出勝負,而後算在爭奪叱令的成績中。
因此纔有了這一幕。
蓮兒身穿一襲大紅色輕紗長衫,高高綄起的髮髻露出絕美的嬌顏,額間垂落的秀髮隨風飄動,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美感。
淡淡的妝容透着幾分高傲與冰冷,若此時的蓮兒是天山之巔的女神,必然有人不會質疑。
高貴,典雅,絕美,總之一切美好的詞語都集結在蓮兒的身上。
站在舞臺之下,蓮兒看着衆人的眼光不是看着舞臺上跳舞的美嬌娘,而是都聚集在她身上,喵的!有什麼好看的,她又不是沒穿衣服。
狠狠的瞪了一眼離他最近的帝梵天,想來想去,只有這個吃飽了撐的人才能想出這樣的鬼主意。
可是……算了,誰叫她現在是帝凡陽的智囊團。
舞臺之上,絕美的美嬌娘身穿白色輕紗,那一舞可說是絕世傾城,贏得滿堂彩。
蓮兒在下面也看的癡了,世間有如此女子,還求什麼。
“好!你跳得真好,我要是男人就娶了你。”
這是蓮兒內心的真話,她要是個男人,準娶了臺上這位美嬌娘,不過誰叫她是女人。
……咦!她不是有大哥二哥麼?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美女,嫁給我大哥或者二哥做我嫂子吧。”
月色之下,衆人只看到一身紅衣絕美的女子在……調戲另一個女人,這詭異的場面,他們是不是喝多了?
帝梵天聽着蓮兒的話差一點被酒水嗆到,不愧是他帝梵天看中的女子,不錯!不錯,哈哈哈!!!!
帝梵天一旁大笑着,而這邊的帝凡陽則是無奈的看着蓮兒,咳!以後一定要教教這小女子,喜歡只能對他說,就算是別的女人也不可以。
明顯吃醋了,江海與紅魅站在帝凡陽身邊感受到自家主子身上散發出來的醋意,就連一向腦筋不轉彎的司馬乾坤也察覺了。
“王,你是不是吃醋了。”
很顯然,司馬乾坤沒腦子的一句話成功的贏得了江海以及紅魅的白眼。
“呵呵,這位妹妹請上臺來。”
白衣女子話音飄渺,餘音繞樑一般,讓蓮兒說不出的舒心。
從白衣女子的眼中,蓮兒可以看出,這女人定是個賢惠溫柔的好女子。
蓮兒也不推推嚷嚷,縱身一躍,飛上了舞臺。
“姐姐這一舞挑的極好,妹妹甘拜下風。”
不是蓮兒自甘認輸,白衣女子的舞蹈卻是跳的比她好上太多了。
琴棋書畫她不會幾樣,若是舞刀耍劍她可是不差分毫。
“妹妹說笑了。”
白衣女子被蓮兒的直爽弄的臉色羞紅,轉身看了一眼安晨陽“谷主,穎兒看妹妹定然也是各種好手,不如讓穎兒與美俄米同臺一舞。”
白衣女子沒有咄咄逼人的氣勢,而是真心的希望能與懂自己,真心欣賞自己的女子同臺一舞。
“妹妹,可否願意與姐姐同臺一舞。”
蓮兒自然也知道,白衣女子並不是有心計的人,而且白衣女子是真心的想與她一起跳舞。
可是……她就會三下五除二的動
作,上不了檯面。
“這樣吧姐姐!不如我付笛爲姐姐伴奏可好?”
“妹妹會吹奏樂器麼?”
“會啊!。”
一白一紅兩個女子在臺上視若無人的聊着,而此時,不知何處出來的安愷壎冒了出來,笑呵呵的站在舞臺之上“媳婦,這是笛子。”
白衣女子一看安愷壎,便福了福身“奴婢參見三爺。”
而安愷壎像是沒有看到白衣女子一般,屁顛屁顛的跑到另一邊,坐在古箏面前,雙手播弄了一番。
蓮兒不禁有些詫異,一段高山流水一般令人心底舒暢的琴音從安愷壎的手中緩緩流出,真沒想到他還會撫琴啊。
“媳婦,吹笛子啊。”
“你他……”本想爆粗口,蓮兒卻忍了下來。
眼神狠狠的等着安愷壎示意着一會再收拾你。
蓮兒身着一襲紅衣站在一邊,將笛子放在嘴邊,輕輕的吹了起來。
飄渺的琴音與笛音緩緩的流淌着,蓮兒吹着華國的曲子,那是小時候母親吹過的歌謠,雖然不知道叫什麼名字,但是總有一種莫名的親切之感。
安愷壎的琴音隨着蓮兒的笛音而變換,雖然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曲子,但是二者之間確實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月色之下,一襲白衣女子傾起身子,長袖揮動,如同廣寒宮中的嫦娥仙子,那一襲白衣繚亂了衆人的眼神。
這是多麼美的畫面,紅衣女子吹奏的笛音似乎讓人感受到一股濃濃的思鄉之情,黑衣男子手下波動的琴音透着幾分清幽與愛戀也帶着一絲難以察覺的悲傷。
而二人之間翩翩起舞的白衣女子舞姿雖沒美,卻是在位這二人坐做着陪襯一般。
笛聲有緩慢變得急切,似乎有家不能回的傷感,琴音也跟着變得餓嘈雜,似愛人就在眼前,卻無法碰觸的傷痛。
月色緩緩,衆人如癡如醉。
而此時,衆人只看到一襲紅衣女子腳步緩緩移動,與白衣女子一起舞動其中。
一白一紅的兩名角色女子像是融合在一起一樣,讓人眼前覺得,天下之中的餓美景也不過如此。
帝凡陽看着蓮兒,那透着一股濃濃的思鄉之情,又怎麼會不知道蓮兒心底想的是什麼。可是他的霸業需要蓮兒一起分享,等到天下歸一之時,他會帶着蓮兒一起回到華國的。
不知道有多久,或許只是剎那而已,蓮兒放下手中的弟子,一滴淚水順着眼角緩緩落在了地面。
而此時,琴音收尾,安愷壎站起身來到蓮兒身邊,伸出手輕撫着蓮兒眼角的淚水“媳婦,不要哭。”
安愷壎這一聲媳婦徹底的將蓮兒從回憶中的拉了出來。
“你他喵的再叫我媳婦,我燒了你川源谷。”
當着衆人的面,蓮兒也忘了場合,擰着安愷壎的耳朵,沒好氣的說道。
而另一邊,坐在中間位置的安晨陽眼中的笑意透着濃濃的傷感。
看着眼前翩翩起舞的女子,帝凡陽不禁想起了第一次見到蓮兒的時候,那時候的蓮兒也是一襲紅衣。
當見到蓮兒的那一刻,帝凡陽便知道,自己整個一生都要與這個女人糾纏不清。
如今,一切都實現了。
可是,讓帝凡陽十分不爽的是,蓮兒出於真心實意的笑容竟然對着別的男人。
眼底一閃而過的厲色,帝凡陽站起身,縱身一躍飛身來到了蓮兒身邊。
“媳婦,他又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