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臉是血的雲嵐在陽光之下泛着無盡的寒意,看着面前如多米諾骨牌一般倒在地上的士兵眼中的殺意不禁讓所有人爲之一顫。
猛地,雲嵐揮出手中的大刀,結束了眼前士兵的性命,而面前到底的士兵就是想待宰的羔羊一般,人有云嵐宰割。
此時的狀況讓衆人不禁一愣,原本上千人士兵被屠殺的之上下七百餘名,而且這七百餘名士兵在雲嵐面前毫無還手之力,在他們看來,這些士兵此時就像是羊羣,而云嵐便是將羊羣全在一起,等待她宰殺的惡狼。
事情如衆人所想的一樣,早就殺紅了眼的雲嵐手中的大刀不斷的落下,而士兵們已經毫無還手之力。
空氣中瀰漫的血腥味道越來越濃,血沿着海岸慢慢的流向大海,藍色的海水與紅色的鮮相交融,綻放出異樣的魅力。
此時的慕容陽華早就愣了,陽光之下,一身黑絲衣衫,滿身是血的女子如同修羅一般站在衆人面前,眼睛上蒙着的黑色布條正不斷的滴落着鮮血。
海風吹過,飄散在空氣之中的血霧將雲嵐包圍在其中,此時的雲嵐透着一股邪氣的妖異,嘴角的笑意越加濃烈,也越讓人陰寒。
整個海灘都被染成了血色,滿地的屍體橫七豎八的倒在海灘之上,扯下蒙在眼睛上的布條,雲嵐睜開雙眼,視線落在不遠處的慕容陽華身上。
擡起腳,雲嵐一步步的走向慕容陽華,而她所經過的地方沒有一個人可以存活,在短短的數十米的距離中,一具具屍體被踩在腳下,雲嵐踏着屍體漸漸的走到慕容陽華身邊。
“輪到你了。”
看着雲嵐眼中的陰寒,慕容陽華猛的從袖子中發射出一枚弩箭,弩箭上淬了劇毒,在陽光之下泛着綠光。
雲嵐之時擡起手中大刀,一招便擊落了慕容陽華髮射出來的暗器,就在雲嵐抵擋暗器之時,慕容陽華拉着慕容憐兒的手一躍而起,準備乘上大船,逃離北海宮。
今日的一切都是慕容陽華無法預料道德,本以爲一千多人的士兵隊伍能將北海宮夷爲平地。沒想到非但自己的計劃沒有成功,反而誒這個小賤/人殺的潰不成軍,等着!等他下次在踏上北海宮之時,一定要帶上足夠的兵馬,必定將北海宮夷爲平地。
不過,雲嵐怎麼會給慕容陽華這樣的機會,就在慕容陽華以及慕容憐兒的身影落在大船上的時候,只見在從天而降的大網將慕容陽華父女二人困在其中。
雲嵐一步步的走上船,看着掉在旗杆之上的慕容陽華父女二人,嘴角的笑意令人心底沒來由的一陣陰寒。
“你放了我們,條件你隨便開。”慕容陽華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有今日的羞辱,等着,只要他回到了他的地盤,一定會讓這賤人千百倍的償還的。
“小賤人,放開我們。”
慕容憐兒此時眼中一片懼意,她從沒想過,也從沒有看到過,一個女子竟然如惡魔一般。心中的懼意慢慢加深,慕容憐兒的聲音中帶着一絲顫抖“小賤人,只
要放了我們,條件隨你。”
而此時站在船下的黃埔輝飛身來到大船之上,看中了掉在旗杆上的慕容陽華父女二人,視線轉過,落在雲嵐身上“能否看在在下的面子上,放了這兩個熱。”目前來說,慕容陽華的勢力對於皇家還是有用的,如果能保全他們一命,皇家的損失便會減少到最小。
淡淡的看了一眼黃埔輝,雲嵐眼中的寒意不敬讓眼前這個一米八多的男人心底一顫。
“不好。”
聽着雲嵐所說的話,慕容陽華父女二人的心頓時沉了下來,本以爲黃埔輝能救他們沒想到,這小賤人誰的面子也不吃。
“若你放了本官,金銀財寶人你們挑選。”慕容陽華企圖以金錢誘惑,來換取他們二人的性命。
而云嵐揮舞着手中的大刀,輕輕的再慕容憐兒的臉上來回遊移着”你們在我眼裡只是螻蟻。”雲嵐的一句話讓二人的心再一次沉到底。
“怎麼你才肯放了我們。”
慕容陽華幾乎是喊出來的,一向奸詐的他從未有過如此失態的時候,如今爲了保全生命不得不這麼做“輝皇子,你若能保全我們二人的性命,本官讓出十座島嶼贈與皇族。”
十座島嶼對於黃埔輝確實是一個不小的誘惑,不過很顯然,黃埔輝學聰明瞭,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情,也遍佈在浪費時間了。
”我們來玩個遊戲吧,贏的話就放了你們。”
“好,什麼遊戲?”
慕容憐兒一聽雲嵐有放過他們的意思,連忙點頭答應了雲嵐的要求。
“將船行駛到海中心。”
雲嵐話落,便吩咐舵手將船啓動,朝着北海中心劃去。
而大船之下的北海宮衆人眼中紛紛好奇,雲嵐口中的遊戲是什麼,十三人加上八尾靈狐,縱身一躍便飛身來到船上。
船行駛在海面上,不久便來到了海中央。
站在船頭的雲嵐轉過身,走到慕容陽華父女面前,命令將這二人移動到船邊,只見在大網中的慕容陽華以及慕容憐兒二人被旗杆吊着,橫在海面上,旗杆的另一頭固定在船上。
“我們要玩的這個遊戲就叫做釣魚。”
雲嵐猛的將手中的大刀扔出,鋒利的刀鋒直逼慕容陽華的大腿,而慕容陽華一陣悶哼,捂着大腿,眼中帶着濃濃的恨意,看着雲嵐。
“條件是什麼?”
慕容陽華的腿留着鮮血,儘管用雙手按壓出血的上後,但鮮血順着大網滴落在海中。
“條件啊”雲嵐似乎在思考一般,笑了笑“鯊魚把你們吃了,或者你們把鯊魚吃了。”
雲嵐話一落,便看到周圍所有人臉色均是一黑,這小丫頭不是分明要玩死慕容 陽華父女二人。
“妖女,你竟然騙我們”
慕容憐兒一雙美眸滿是殺意,盯着雲嵐恨不得將其撕碎了一般。
“有時間的話,還是想想怎麼對付你們身下的鯊魚吧。”
慕容陽華的血滴
落在海中,而鯊魚對血腥的味道最爲敏感,在這對父女的身下,一條條鯊魚在海中來回的遊動着。
“妖女,海神一定會將你殺死的。”慕容陽華眼中有着絕望的恨意,對這雲嵐惡狠狠的說道。
回覆給慕容陽華的是一無所謂的笑意,雲嵐靠在船邊,欣賞着即將發生的一幕“忘了告訴你們,本宮是華國人,再見了。”
轉過身,一聲聲慘叫傳入衆人的耳中,所有人都不忍看眼前的一幕紛紛轉過頭,而云嵐則站在船頭,看着漸漸落下的夕陽,血紅的晚霞襲便整個天空,任由海風吹拂着,濃重的血腥味道圍繞在身邊。
“丫頭”
雲嵐回過身,便看到腳下躺着的八尾靈狐,靠在八尾靈狐的身邊,閉上雙眼“怎麼?”
“沒什麼 ,睡吧。”八尾靈狐的八條尾巴輕輕的覆蓋在雲嵐的身上,而一絲絲疲倦之意襲上心頭,睏意襲來,雲嵐靠着八尾靈狐便睡了過去。
北海宮的一衆人靜靜的站在雲嵐的周圍,看着眼前這個令他們感到詫異的女人。
本以爲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娃子既然再有能力也只是表面而已,沒想到,眼前這個如嗜血修羅一般的女子,不禁令他們感到折服。
彌喃眼底一閃而過的笑意,看了看雲嵐,視線落在彌月的身上“你早就知道吧。”
彌喃的一句話,將北海宮衆人的視線聚集在彌月的身上,喝了一口酒,彌緯一拳輕輕打在了彌月的肩上“你小子太腹黑了。”
無奈的一笑,彌月靠在船邊,空氣中依舊散發着淡淡的血腥味道,視線落在雲嵐的身上淡淡的說道“就是想制制你們這些自視甚高的傢伙”
拿起酒葫蘆扔給彌月,彌緯的眼中浮現出一絲玩味”說說吧,你當初在華國看到這丫頭的情景。“
彌緯的一句話也引起了其他人的好奇心,直到現在他們才發現這丫頭竟然如此的有意思,會不會太晚?
喝了一口酒,彌月擦了擦嘴角的酒漬,視線透過衆人,似乎回想當日在華國見到雲嵐的那一刻。
“當初那一幕,若是你們看到了,或許會比我更加的吃驚,知道南疆的血邪蠱嗎?”彌月的視線落在彌緯的身上。
彌緯點了點頭回答這彌月的問題“血邪蠱是南疆的禁術,和你在華國有什麼關係。”
“關係深厚啊,華國皇帝風痕幻天將改進後的血邪蠱種植在死士的身上,而這丫頭以一人之力便斬殺了衆多傀儡死士,而且還將血邪蠱的本體怪物誅殺,當然這其中還有一些別的原因。”
“什麼原因?”
衆人的好奇心都被彌月掉的高高的,爲首的彌喃不禁問道,據史書上機子啊,血邪蠱本體無堅不摧,這女娃子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對了!除非有靈獸的鮮血,壓制住邪惡“莫非是八尾靈狐?”
“恩,對!當時這丫頭腹中的孩子沒了,便進入到一種無辨別殺人狀態,加上八尾靈狐幻化人形的力量,將血邪蠱的本體擊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