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上官清清等人睜開雙眼卻什麼也沒看到,就知道自己上了雲嵐的當,三個少女紛紛撅着嘴,扯着雲嵐的衣袖搖個不停。
“嵐姐姐騙人。”傾娥舉着小嘴眼中帶着淚花,看着面前眼中盡是笑意的女子。
“嵐姐姐竟然敢騙我們,清清你說怎麼辦。”瀟瀟的視線看着清清,猛地抓住雲嵐的右手,一臉賊笑;“傾娥,抓住左手,清清上。”
只見傾娥纖細的十指拽着雲嵐的衣袖,眼中也帶着一絲壞笑;“清清,爲姐姐們報仇。”
而一旁的清清早已經按耐不住 ,活動着十指伸向雲嵐的腰間;“看我的抓癢大法,咯吱咯吱咯吱”
被三個小女生欺負,雲嵐是又好笑又想哭,她終於知道自己行爲叫什麼了自作自受無聊的發黴,忍受着腰間的搔癢,雲嵐與三個小女生打鬧着。
清然居
已經是夜晚,這種生活是雲嵐從沒有想到的,她竟然和小女孩一樣打鬧嬉戲,風痕延夜他們知道了會不會笑死?
算了算了,反正也是來休假的,難得瘋一次,雲嵐脫下長椅躺在牀上,聞着屋內的幽蘭香氣,漸漸的睡了過去。
翌日
一大早起來,用完早餐,雲嵐再一次的進入了藥泉,早晚個浸藥泉一次,對腿部傷病的療效會更佳明顯。因爲起了個早,所以女池的藥泉中只有雲嵐一人,平日來這些嬌生慣養的紈絝子弟千金小姐不到日上三竿不會起牀,自然也落得個清淨。
浸完藥泉,雲嵐換上一襲紅衣走出了藥泉,可就在雲嵐路過涼亭之時,便看到一身白衣的男子早已經等候在此。
宇文成看到雲嵐的到來,滿眼興奮的跑到雲嵐身邊,笑着說道;“師父,你出來了,這是茶水給您。”
雲嵐一皺眉,什麼師傅?看着眼前比她還要高上一頭的宇文成,是不是被打傻了。
明白雲嵐眼中的疑問,宇文成單膝跪在地上“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因仰慕師父武功出神入化,所以懇請師父手下徒兒,徒兒定當用功練習本派武術。”
手中還端着敬師茶,宇文成低着頭卻發現面前的女子卻遲遲未搭理自己,等到擡頭一看,眼前還哪有云嵐的身影。
“師父就是師父,走都走的這麼瀟灑,師父等等徒弟。”
一整天,無論雲嵐走到哪裡,都會遇見宇文成,無論是人多人少,宇文成總會當着衆人的面叫她師父,滿眼寒意的看着眼前的男子,雲嵐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比風痕千若還要煩人。
“你要幹什麼。”
聽到雲嵐的話,宇文成再N次單膝跪地,手中端着敬師茶;“徒弟想拜師。”
“給你三句話。”
“師傅請說。”
陽光之下,一襲紅衣的女子站在白衣男子面前,滿眼寒意的看着他,雲嵐語氣中帶着一絲寒意說道;“一我不是你師父,二你不是我徒弟,三再叫我師傅,我就把你腦袋
擰下來。”
大袖一揮,一襲紅衣的雲嵐離開了原地,只留下滿目傷心的宇文成單膝跪在地上,手中還端着敬師茶,不過很快的,宇文成眼中的挫敗之意消失的無影無蹤,這就是他要拜的師父,帥氣,果斷,霸氣,要;“師父,等等我。”
傲然山莊除了藥泉,便是每晚的餘興節目最爲吸引人,被上官傾娥等人強拉硬拽的來到了表演的場所,舞臺之上,一羣角色的女子舞姿優雅,引來舞臺下一衆人的叫好聲,而另一邊雜耍變戲法的也引得衆人一陣陣驚呼。
“嵐姐姐,你快看快看,好厲害,你說裡面有沒有糖果呢?”清清扯着雲嵐的袖子,眼珠幾乎快瞪出來一般,盯着變戲法的看着。
而一旁的上官傾娥與瀟瀟亦是一樣,不過……對與雲嵐來說,這些小兒科真的提不起任何興趣,咳!無奈的跟在三姐妹身後轉悠,總算是逛累了,四人坐在長椅上休息着。
“對了,聽說歐陽海天死了,死的好慘呢。”歐陽瀟瀟吃着碗中的湯圓,有意無意的提起這件事情。
雲嵐秀眉一皺,她下手分寸正好,最多四肢骨折,不至死的,莫非……“什麼時候的事情?”
“昨天晚上啊。”又是一口湯圓下肚,瀟瀟眼中盡是怒意“死了活該,誰叫他調戲清清來着”
昨天晚上,如若她猜得沒錯,應該是傲靖寒離開之後,而且歐陽海天的死想必是傲靖寒所爲,她下手摺斷歐陽海天四肢並未要其性命就已經說明她擾他一死,傲靖寒究竟想做什麼?
“嵐姐姐,你怎麼了”上官傾娥輕輕地推了推有些發愣的雲嵐,眼中有些擔憂的問道。
“沒事,我們走吧”一股不好的預感從心底滋生出來,預感向來十分準確的雲嵐必須要在事情來臨之前做好一切準備,以防不時只需。
果真,就在整個宴會接近尾聲的時候,一羣人將傲然山莊的宴會大廳團團包圍在其中,而一身褐色華服的男子手中拎着一把大刀橫在衆人面前。
“說,誰殺了我兒子。”聲音中盡是怒意,歐陽德山攔截了所有人餓出路,手下的一羣人堵住了大門,衆人一看這架勢紛紛的慌了起來。
雲嵐的預感果然應驗了,歐陽德山找上門爲他兒子報仇,傲靖寒的目的是什麼?
“嵐姐姐,她們是什麼人,好可怕。”上官清清等人躲在雲嵐身後,而云嵐也將上官清清等人退向最安全的地方。
“老子不殺旁人,只要把殺海天的兇手給我交出來,老子馬上就走,要不然今天誰也別想離開。”
所有人都知道,歐陽德山是與皇家做生意的,就連有的皇親貴族都要給他三分薄面,皇帝老子還曾許諾將皇家之女嫁與歐陽家,可歐陽家的大兒子卻死於非命,歐陽德山當然要爲兒子報仇了。
“敢在我傲然山莊撒野。”一道身影從門外飛身而入,一襲黑衣的男子出現在衆人面前,看着眼前的歐陽德山,一皺眉;“歐陽
兄來着不善所謂何意。”
“叫傲靖寒那小子給老夫出來,要不然我平了他傲然山莊。”大刀一橫,頓時一把椅子碎成涼拌,歐陽德山氣勢洶洶的等着眼前的黑衣男子。
“我家主人昨夜離開去泗水,一時半刻回不來,有什麼事情歐陽兄儘可與我說。”
“和你說,你懂個屁,老子的兒子被你們這些人的其中一個宰了,老子要找出兇手,你倒是給我找出兇手來,找不出來死一邊去,別妨礙老子。”歐陽德山滿嘴粗口,一巴掌便將黑衣男子拍飛,藐視的看了一眼地上的男子,視線落在面前的衆人身上;“誰殺了老子的兒子,站出來,要不然別怪老子。”
“歐陽德山,你若是誤傷任何人,你會吃不了兜着走的。”黑衣男子一口鮮血噴出,怒視着歐陽德山“保護好衆公子小姐。”
黑衣男子忍着劇痛一聲令下,從屋外飛身進入的中黑衣蒙面的男子護在雲嵐等人的身邊,與歐陽德山帶來的人形成敵對。
“今天老子必須要找到殺海天的兇手,把那兩個賤人給我押上來。”歐陽德山一聲令下,只見兩個衣着破爛的女子出現在衆人面前,雲嵐眼底一閃而過的詫異,這兩個衣衫破損的女子不是那日在石路盡頭的兩個女人嗎。
“給我把兇手找出來,找不出來,老子丟你們去當軍/妓。”
只見地上的兩名女子渾身顫抖着,戰戰赫赫的站起身,視線在衆人之間來回徘徊,當走到雲嵐身邊之時,兩名女子的驚呼着;“就是她,就是她,就是她殺了歐陽公子。”
在雲嵐被認出之前,已經將上官三姐們推到一邊,較爲安全的位子。
從人羣中走了出來,一襲紅衣的雲嵐看着面前的歐陽德山,輕蔑的笑了“想殺我。出來。”身影一閃而過,雲嵐在衆人的縫隙之中閃身來到了大廳外的空地。
月色之下,一襲紅衣的女子站在那裡,冷冽的氣勢似乎將人凍結一般。歐陽德山的人隨後跟着來到了空地,一行四十多人的黑衣高手,面對一個十五歲的少女,衆人用腳趾頭都能猜得到結果。
“慢着。”
此時,宇文成的身影從人堆中走了出來,面對着歐陽德山嚥了下口水,來到雲嵐面前“歐陽世伯,是令公子調戲我師父在先,我師父爲了自保纔出手的,這點你不能怪我師父。”
雲嵐明顯的感覺到宇文成面對歐陽德山的懼意,但依舊站出來替他邊界,真沒腦子。
“哼!我管我兒子調戲誰,總之今天我非宰了你這個丫頭,和你們全家,爲我兒海天報仇。”
雲嵐秀眉微皺,這人好大的口氣“歐陽德山,既然你說了這話,我殺你便無懼了。”歐陽德山今日不會放過他,而她動手在前,傲靖寒也不打算出面澄清,那她自然要找一個好的藉口殺了這幫人,一面連累到全局。
“好狂妄的小丫頭片子,全都給我上,誰先抓到她就給誰了,任由你們玩弄。”
(本章完)